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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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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所有人都懵了,转瞬哗然。

“瓜儿这话什么意思?说南二槐家的新房是他媳妇儿卖了老三媳妇儿后,又偷了她家的钱盖来的?”

“天啦,这要是真的得天打雷劈吧?那房子住进去也得被老天爷给劈塌了吧?”

“陆氏能做出这样的事儿?瓜儿是不是说笑呢?”

“我觉得是真的,你们想想,当初他们家盖房子的时候问哪来的银子,陆氏总是遮遮掩掩,说是借的,后来还是她闺女‘多嘴’说是娘家兄弟发财了借的,可我没听说下水村陆家那时候赚了大钱!”

有人去问南二槐,“你家房子真是这么来的?”

有人去问南田南菊南桃兄妹,“你娘真把你三婶儿和小石头卖了?”

老人们去问南来寿刘氏,“你们家儿媳妇儿真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儿?”

甚至大房也有人去问,但除了知道些内情的小刘氏,南家现在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头顶劈了一道雷,难以置信。

南若见南二槐和二房几个孩子一脸懵的模样,不由微笑,“看来我二伯和哥哥姐姐们都不知道,想必二伯母还是要点儿脸的,不敢让他们知道你做的龌龊事,否则怕他们也厌恶你?”

陆氏咬着腮肉,沉声道:“南瓜儿,我到底是你二伯母,你为了一套房子就要这么诬蔑我?你眼瞧着也要到相看人家的年纪,就不怕到时候别人听了你的破烂名声没人敢要你?”

南若摇头,“到了现在还在威胁我,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抬手,“黄金飞,把陆三拉下来。”

“好嘞小公子。”黄金飞扔了木头上马车。

陆氏脸色骤变,心里急惶惶地安慰自己不可能,眼睛却怎么也无法从那辆马车上离开。

直到一个捆着双手的人被拉出来,她瞳孔骤然紧缩,身上一下子冒出冷汗,再也无法镇定。

有人看见陆三议论道:“这是谁?”

南若介绍陆三的来历和他的职业,又让他亲自开口讲一遍当初陆氏是怎么找上他又是怎么卖的乔氏母子。

陆氏慌忙打断,“陆三!即便我不愿意给你银子你也不能联合外人诬蔑我!我早就说过我的银子是要留给田儿娶媳妇儿的,不是给你去嚯嚯的。”

陆三住嘴,看向南若,南若拿出那张供词,扬声问:“不知在场可有人识字?”

“我认得!”

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南若莫名觉得眼熟,花儿忙道:“二姐,那是秀慧的爹。”

南若想起来了,这是村长的儿子南兴才。

她把供词递过去,“兴才哥,有劳你了。”

南兴才看她一眼,接过供词道:“我是代替我爹来的,他伤了腿行动不便,让我来替他做个见证。”

话里暗示他会公正行事,南若不以为意,“等事情了了我再上门去探望他老人家。”

南兴才点头,接过供词看了眼,道:“这是陆三的供词,上面说……”

这回陆氏再不能制止,脸色变幻不停,其他人震惊连连,渐渐的看向陆氏的眼光就变了,这人可真是毒啊,竟然两边骗,也不知道乔氏到底惹了她哪竟落到这般下场。

很快念完,陆氏狡辩道:“这些都是假的,我没做过那些事,都是你陷害我的!”

南若收回供词,淡淡一笑,“二伯母,别着急,我让人把这些念出来不是为了让你认罪,便是你认罪,咱们县太爷都跑了,也没法给你定罪。”

众人又是议论,“之前就听说县太爷跑了,没想到是真的。”

陆氏却丝毫不敢放松,紧盯着她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自然是要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让大家都知道南家二房的陆氏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氏脸色极其阴沉,南若脸上带着淡淡的讥嘲,“我也想知道,当你的丈夫和儿女知道自己的枕边人、自己的母亲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时,他们是否还会如往常一般站在你身边?”

陆氏下意识去看南二槐和三个孩子。

南二槐下意识后退一步,她心里顿时一凉,而她的两个女儿虽然没动,但眼里闪过害怕和回避,陆氏喉头一哽。

好在她那一向沉默寡言被她寄予厚望的长子,不仅没有流露出异样的眼光,甚至站到她面前对上南瓜儿。

“我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你想做什么冲着我来好了。”

南田是南家老院子里一辈当中长得最周正的,最没有存在感。在南瓜儿的记忆里,他也是从没欺负过三房孩子的一个。

南若感叹:“真是歹竹出好笋,可惜了,我这人讲究冤有头债有主,否则便成全你的孝心。”

“但她是我……”

南若抬手制止他的话,“别急,事情还没完呢。”

她吩咐黄金飞,“把另一个也拉下来。”

众人好奇地看向马车,便见一个邋遢的流民被扯下来,但再看,有人惊呼,“我的天,这不是三槐吗?”

“哎呀,还真是!瓜儿这孩子绑着自己亲爹作甚?”

“问得好,我绑着自己亲爹做什么,来,我的好爹,你来和大家说说,我为什么绑着你。”

南三槐见识过南若的狠,马上将当初小刘氏和陆氏叫他回来要买房以及后来又忽悠他卖了花儿,临了却发现那家人是要买人做冥婚的事说了。

又是一阵接一阵的惊呼,看向小刘氏尤其是陆氏的眼光再无半点和善,全是厌恶和痛恨。

南大槐一家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小刘氏的事,也给惊住了。

小刘氏一看丈夫孩子们的眼神,顿时抖抖索索白了脸,一字不漏的给抖落了,“孩他爹,这事……这事是老二家的先提起的,我、我只是想给富儿建一个新房,我、我没想害花儿啊……”

南来寿和刘氏夫妻早已经傻了,像是不认识两个儿媳一般。

陆氏知道自己完了,便是唯一还护着她的儿子也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此时见小刘氏还想把所有责任推到自己身上,顿时冷笑,“好处都是你的,脏事你一点儿不愿沾?当初如果不是你威胁我,我会想尽办法给你弄房子?”

小刘氏立马道:“那也是你做了恶事在先,如果不是让我发现你卖了乔氏母子,你会被我威胁!而且三房的地基你也分了一半!”

“你也说了是一半!就算我做错了,其中一半责任也是你的!”

“你放屁!是你恶毒在先……”

“啪——噼啪!轰隆——”

一阵碎裂的巨响打断两人的对骂,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栋瓦屋的屋顶被砸了一个大洞,整个屋顶被砸落一半。

二房的新房就这么毁了。

南若拍拍手,走到马车边,从车座地下抽出一把匕首一把长剑。

招手让黄金飞上前,把长剑给他拿着。

拎着匕首道:“事情都清楚了,我也说了,我之所以把这些事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不是为了要个公道,也不是为了送她们进监狱,因为如今没人能给我们家公道,如此,我就只能自己为自己讨个公道。”

“各位眼明心亮,看清楚谁是谁非,若往后有人说起,能为我家说一两句公道话我便感激不尽。”

说实话,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但她得为乔氏的名声考虑,得为几个孩子的未来考虑,大张旗鼓的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南家三房才是受害者。

她一把拎过南三槐的衣领,明明比她高壮的人却像只羊羔似的被拖到人前。

南三槐预感不好,大哭道:“瓜儿!瓜儿我是你爹啊瓜儿!”

有人也忙道:“瓜儿,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可是你爹啊,可不能乱来!”

“是啊瓜儿,要是你对他做了什么,便是你家有理往后也没理了。”

南若笑着道:“多谢各位替我着想,我知道他是我爹,放心,我不会要他的命。”

还不等南三槐松一口气,她道:“但我们家的一切悲剧都是因为他好赌惹出来的,今日我便替他从根子上断绝。”

众人还在反应这话里的意思,南若已经将他丢到地上,拉出一只手摁住,匕首一挥,除了大拇指外,其他四指被齐根切断。

“啊!!!”

瞬间手指乱跑,鲜血乱飞。

场面骇人之极,众人慌忙后退。

南若又利落的切掉他另一只手的四根手指,胆小的已经忍不住吐起来,看她的脸色都变了。

而南三槐已经疼晕过去。

南若起身,让黄金飞近前,接过他递来的帕子擦了手,但也擦不太干净,两个手掌都是血,她也无所谓,拿过长剑,对他道:“给他止血,别让他死了。”

“是,小公子。”

黄金飞不觉自己的称呼都变了,恭恭敬敬掏出自己珍藏的药粉,给南三槐的双手上药包扎。

南若看了眼断指,不知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纸来,打开后,捡起一根拇指,沾上血迹,在上面按了个手印。

然后挥了挥纸,上面的血迹干了后又收进怀里。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邱老二青白的脸色扭曲一瞬,张氏躲在他的肩膀后面一觑一觑,见此悄声问:“她在做什么?”

邱老二木然道:“给她娘的和离书上盖上他爹的手印。”

周围不小心听见的人:……

南若转头看见南花儿正惨白着脸看着,唤她近前,问道:“怕吗?”

南花儿看着她,咽了咽唾沫,想摇头,但最后还是点头,“有点怕,但是我会尽快不怕的。”

南若笑了,“不错,外面的世界比这残酷的多了,你要慢慢适应。”

南花儿忙点头,“我知道了!”

南若转身,发现其他人安静如鸡,全都恐惧戒备地看着她,便是一旁的邱家人也面无人色。

南若神色不变,走向小刘氏,后者眼泪鼻涕满脸,连哭都不敢大声,呜咽颤抖着往南大槐身后躲。

大房的几个孩子根本不敢靠近她,纷纷躲得远远的,只有南大槐,即便抖得快要站不稳,依然挡在小刘氏面前。

而南来寿夫妻早在亲眼目睹三儿被断指时晕了过去,此时被不知道谁给搀到角落。

南若在南大槐面前站定,淡淡道:“大伯,你想替她受过?”

南大槐抖抖索索,“你…你想…做、做什么?”

南若道:“她是害了我三妹的罪魁祸首之一,我要她一只手不过分吧?”

“可、可……”

南若:“大伯,我只找罪魁祸首。”

说罢伸手,轻易地推开他。

小刘氏立时惨叫出声,“不要!我不要!不要砍我的手,求求你……呜……”

她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何论反抗。

南若捉住她右手,“大伯母,下次想做坏事的时候多想想这回的后果。”

“不!我不敢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南若挽剑,南大槐忽然抖着声音道:“瓜儿,你、你父亲当年、当年害死我一个儿子,你、你放过你大伯母,这、这件事我们就不计较了行不行?”

小刘氏像是找到求生路,忙跟着道:“对对,瓜儿我们不计较,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嗤!”

南若冷笑出声,讥讽的看着南大槐,往晕死的南三槐那示意,“大伯,冤有头债有主,害了你孩子的凶手这会儿等着你去宰呢,放心,我决不会找你报仇的。”

南大槐愣愣的张嘴看着她,南若收回目光,长剑一旋,小刘氏右手从掌跟处整个掉落。

“啊!!!”

小刘氏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南若看了眼黄金飞,后者很有眼色,立即上前包扎。

即便已经很注意,但整个手腕被斩断后血量太多,南若衣服上沾到不少。

她看了眼,有些可惜这条宽裤,只怕血渍洗不干净了。

而后抬头看向陆氏所在的位置,后者整个人比木头还僵硬,面色惨白似鬼,神情木然,似乎已经没了人气儿。

南若上前,周围的人下意识后退,就连南田也踉跄一两步,他还想上前,却被南二槐死死拉着,一家子只敢惊恐地看着。

南若的声音冰冷无情:“为了银子,卖了我娘和小五,为了房子又差点害了花儿,二伯母,犹记得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很严肃地警告过你们,但你们显然没将一个孩子的话放在心上。”

她问:“二伯母,你后悔了吗?”

陆氏僵白的脸动了动,嘴唇张阖似是要说什么,但嘴巴只张开一条缝。

眼前朝她走来的少女明明那样好看,可她脸上身上染满鲜血,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她突然又想起当年的‘神降’,所以现在是神的惩罚吗?

她开始颤抖,腿心忽然一凉,很快尿骚味儿弥漫开,她看见对面的少女厌恶的皱了皱鼻子。

她看见她动了,那冰冷的利剑划过一道刺目的光,极快地消失。

咦?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疼?

为什么我忽然矮了一截?

面前的人愈发高不可攀,更像高高在上的神祗。

耳边传来谁急切地呼喊,眼前逐渐模糊,最后一刻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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