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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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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人要离开的时候,拉着车门走出来,捻了下并不存在的落叶:“宋小姐,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终究还是没躲过去,宋予礼:“戴小姐只能是个很好的朋友。”除此之外没有关系

夜间静悄悄的刚打开大门,就张放大的俊脸深深的看着她,宋予礼把人移开,压低声音:“你干嘛,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装鬼吓人啊。”

这是宋予航,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穿着一套简单的休闲装,英朗的轮廓,长相称得上青秀如竹,个子拔高。

还没开灯只能凭借着墙角的感应线,放大的一张脸确实很吓人。

宋予航捂着脑门:“姐,你是不是没看手机。”

宋予礼从冰箱拿出一瓶纯净水:“手机关机了,怎么了。”

宋予航:“妈妈给你打电话了,但没打通,楚稚晚上过来了。”别说他没通风报信,他也发了好多消息没人回,他其实最怕的不是宋予礼,是楚稚,大概是以前跟楚稚争风吃醋寻求姐姐的关注,然后就被宋妈妈按着写了整整一假期的五三习题,跟字典一样的厚度,那一个假期硬生生的干了五本!!!后来就形成了想想就手软腿打颤的程度,他也算是看出来了,楚稚的占有欲,从那以后他就躲着人走。

就算是现在,过了这么久,他在这个家,从内心最恐惧的人不是宋予礼,也不是宋妈妈,其实是楚稚!看上去面上无害但实际上是骨子里白切黑的那种。

宋予礼腕上还绑着一节纱带,跟衣服的颜色融为一体,不开灯的话不容易看出来,放下刚喝了一口的水:“哦,那她人呢,是已经走了么。”

宋予航给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没走,她的脚刚才磕到了,我下楼给她拿药,你送上去吧。”

宋予礼:“她不是让你送上去么。”脚是怎么磕到的。

宋予航头摇成拨浪鼓:“男女授受不亲。我要避嫌,姐,你保重。”反正他是觉得觉得楚稚刚才看楼下的身影眼神要吃人,他也是为了自保才卖姐。

?她保重什么,人已经一溜烟的撒丫子逃走了。

她想见楚稚又不想见楚稚,倒不是担心楚稚会把事情跟宋妈妈说,而且。就算在餐厅吃饭的话,也不可能知道,她跟梁娅说了什么吧。

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妙,总觉得宋予航有事瞒着他,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小瓶云南白药,光拿药怎么够,严重的话还是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楚稚的房间在她的隔壁,虽然楚稚这几年没有来过宋家,但宋妈妈还是给她一如既往的收拾着那件房子,她换手叩了叩门,门没有动静。

宋予礼出声:“楚稚。”还是没声响,门把手没锁,她捏紧了那瓶药,不知怎么,有种这扇门宛如饕鬄巨口,她只要进来就会被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甩出去脑海的念头,大概是刚才被宋予航给吓到了,别自己吓唬自己,宋予礼:“我进来了。”

月光的光辉照应在床上,床上空无一人。她伸手去碰门侧的灯,却不料门旋传来动静上了锁,她的心也被咯噔一声,随即她就被扣在了门后面抵着身子,双手被禁锢住动弹不得,唯独避开了那道指痕。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仿佛要将她吞噬,没有一丝缝隙。

她的第一反应竟然还是,楚稚的脚没事,站的好好的,宋予航为什么要骗她。

黑夜对上一双眸子本该清凌凌的却带着欲念翻腾着,楚稚的声线放低:“姐姐,在想什么。”

脚是怎么磕到的,她有点担心。

楚稚吐息就近在眼前,语调变的恶狠狠:“在想楼下的那个女人,还是在想梁娅。”

这种黏腻的,趋之若骨的感觉,让宋予礼能感受到楚稚在生气。

她只能看到那张唇瓣一张一合,然后向她袭来,她开始躲但楚稚使着巧劲让她动弹不得,还按在那处伤口,她开始不自觉的回应,只有一个念头,什么不会亲都是骗人的。

楚稚离了些位置,眼神炽热却像是控诉:“姐姐可真是朝三暮四阿,明明这段时间一个消息都没给我,却在楼下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那晚对我做的事情,莫不是真忘了?”

什么,什么事情,她的神经被牵回,她说话有些困难,那双手就贴着她的腰身划着,另外一双手却紧紧的压住她,楚稚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那,不是梦。”蛋糕,楚稚的脸。

梦?楚稚抓到了关键词:“既然是梦的话,那不如我帮姐姐好好回忆一下,这样对你的妹妹,是不是有种背德感在拉锯,心里上面是不是很刺激呢,”真的好香,想要把人拆吃入腹

宋予礼低喝:“楚稚!放开我。”伤口拉一下就生疼,她推不开

楚稚此时霸道的很,抵着人还不够像是在点评:“说实话,那晚的体验感确实一般,姐姐的指甲都划到我了,进的很快,还没有前奏。”

宋予礼又羞又闹,不知道一时是因为楚稚的反馈,还是上句的背德感拉锯,楚稚还不满意,含住耳垂凉凉的湿意:“既然这样,那不如由我来教教姐姐,怎么做.爱。”腿间被挤进去空荡,宋予礼只觉得她的上面的衬衫变凉。

宋予礼此时已经呼吸变重:“别,别乱来,我可以解释。”那晚竟然不是梦,她起初没多想,但现在回忆涌进,她好像,真的,睡了,楚稚

楚稚语气重了分,手上加深力道不满宋予礼的分神:“你让我不要乱来,我凭什么听你的。”然后乖张探着:“明明,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姐姐~你也是有感觉的。”

大概是梁娅晚上的话威胁到了她,又看到楼下的那幕受到了刺激,恶念在黑夜里发酵,她唯恐失去,想要占有,划上标记领地。

嗓音像是沾满罂粟的长钩,眼神却带着暗色:“阿姨跟叔叔就在楼下,你也不想让他们听到吧,那就乖乖的忍住。”像是暴露着本性,回归了最原始的欲望,楚稚一点也不想压制,只想把女人身上印满着属于她的痕迹

拨指无情,朝三暮四,体验感一般,这段时间的连轴转,朋友的背叛,宋妈妈的语重心长,小白今晚还被转让,楚稚不仅误会她还骗她,宋予礼被打击到了,她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忍着不溢出任何的声响,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楚稚不管这么多,看不清她的情绪,只当人是在隐忍,伏在上面抵着鼻尖,声音里满是情欲,薄唇微凉,吻在唇角,试图让红唇撬开,躬身把脆弱的部位暴露:“姐姐可以咬我。” 床上一片旖旎的两道身影,一女人的手腕被束缚在床头只好任由身上的年轻女人为所欲为

宋予礼没说话,目光微睁所及处是那截雪颈,突觉喉间干渴,不是不想咬,现在她还能想到,万一被宋妈妈看到,她还能给楚稚遮掩一二。

对,她也理亏,毕竟一开始是她先动的手。

冷哼一声,然后咬上那肩处的软滑欣香,耳边却传来喟叹的满意

宋予礼此刻心理活动:楚稚真是个变态!

直至天光肚白,宋予礼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房内都是满地散落的衣物,直白的散不开的深情,那小瓶子的云南白药却终究是用在了她的身上

室内的空气氤氲着湿气,宋予礼觉得自己腰酸腿涨,浑身如同散架般,有人无措的眼神乱飘,耳尖根脖子泛着粉

到底是谁被欺负了,宋予礼的嘴唇定是肿了一块,好在她平时的唇瓣就比较红,想着应该看不出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是好的地方,她觉得楚稚不是狐狸,是狗

但看着那块齿印,她又不知道两人倒是谁狗了,楚稚的浑身倒是没有什么痕迹,唯有那脚踝处

等等,她昨天没看到脚踝,她屈身下移看向那块鼓成山丘的筋根处,那脚踝细的一只手都能握的过来,小腿肤若凝脂,可这隆起的小包却占了半边的起势,严重的话甚至骨裂,光是那一道青痕涨着紫就触目惊心。

不是楚稚骗她,是她没有看到。

楚稚颤颤的喊着:“姐姐。”身前人温润的呼吸打到上面,楚稚感觉心间却升起一股痒意,像是有一条轻飘飘的羽毛扫在心间处。

昨晚的驱使,非她本意,但宋予礼应该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她现在半是期待又半是飘渺等着审候

宋予礼:“这是怎么磕的。”

楚稚:“不小心磕到了楼上的景观石。”

......宋予礼:“脚踝伤成这样还有功夫胡闹,跟我去医院。”这严重的话很容易造成骨裂

楚稚:“只是昨晚碰了一下,没多疼_” 看到宋予礼的神情,她把涂点药就好的话咽了下去:“好。”

开始是疼的,但远不及她看到的那幕心纠,后来,就忘了,大概是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变严重了

宋予礼收拾好,穿了件昨晚的衣服,趁着宋妈妈没有醒回房间换一身,但没想到宋妈妈刚拿着浇水壶准备去楼上浇花遇个正着,两人大眼瞪大眼。

看着宋予礼又看了眼房间,宋予礼试图挡住勾着笑脸:“妈妈,早安。”

楚稚:“......”

宋妈妈:“你怎么从楚稚的房间出来。”

宋予礼身后起冷汗,该怎么说呢,该说什么呢,宋妈妈一脸看透的表情:“知道你们两个关系好,但晚上也不能熬夜成这样,看你眼里的红血丝,啧啧,你不睡别耽误人家楚稚休息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别总粘着人家。”

宋予礼:“......”我黏着她?这锅她背了,给个官方笑:“好的,妈妈。”

宋妈妈:“你脖子上是怎么了。”想要揪着看一下情况

楚稚心绪复杂:宋予礼现在的衣服还是皱得。

宋予礼:“啊,那个昨晚上蚊子多了点,被咬的,蚊子有点凶。我等会回去涂点药好了。”妈妈,求你别在问了,快走吧。快走吧:“妈妈你不是要上去浇花吗,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宋妈妈:“家里有蚊子么,楚稚的房间我记得我放了熏香的。”

宋予礼身后的门打开,她现在竟然觉得前有追兵后有虎。

楚稚:“阿姨,早安。”换了一身衣服穿戴整齐

宋妈妈换上一副笑颜:“早安,楚稚,等会要吃点什么阿姨给你做,昨晚睡得怎么样,予礼说房间里有蚊子...’说着说着她不说了,变的疑惑,楚稚身上没有那些红点:“予礼是吸蚊子体质么。”像是在回想

宋予礼见马上兜不住了,转移话题:“妈妈。楚稚的脚昨晚磕到了,我等会要带她去医院看一下,早饭我们等会就在外面吃了。”

宋妈妈把视线移到楚稚的脚踝处:“呀,怎么磕到的肿成这样,那还不赶紧带楚稚去医院看看,都肿成这样了,伤筋动骨得一百天,严重的话得拍个片子,楚稚你可别不当回事,脚踝可是重要部位,要是不收拾仔细点那可是会错位的。”

宋予礼趁机打小报告:“是爸爸养的那些石头碰的,家里车钥匙在哪,我换身衣服就出发。”

宋妈妈也不问了:“那些石头块交给我,我都被绊了好几次都说摆那里看着麻烦。你爸爸倔的很就是不听,对对对,钥匙在茶几桌的第二个抽屉里。赶快去。”

楚稚:“......”

宋妈妈此时已然是福尔摩斯宋,楚稚现在刚起床,那么刚才的脚踝就是昨晚碰到的,那么今天早上才准备去医院,所以两人一晚上做了什么,还有自家女儿那印记,她都是一个当妈的人了,又怎么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只是为了给女儿留点体面,只是看着楚稚那浑身没有痕迹的样子,哼着的小曲停了下,自言自语道:“长得挺a的一人,怎么就这么受呢。”

想不到自家女儿还是被压的那个,啧啧啧,明明从身高体型上来说,宋予礼比楚稚要1的,她不是什么老古板老顽固,当知道女儿的性取向的时候自然也会补一些知识,其实无论是楚稚,还是宋予礼,都当成了她的女儿,见到楚稚的时候确实是女大18变,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但可能还是要做做宋爸爸的工作,毕竟她们家还是有一个古板的。

宋予礼刚把车开出去,就打了个喷嚏,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议论她,腰间的受力又开始酸软,楚稚站定,把手放上去按着试图以这样的方式缓解:“姐姐,觉得怎么样。”与昨晚的乖张判若两人

宋予礼脸色一阵青白,她刻意不去想昨晚的那件事,不代表她真的不会生气:“楚稚,松手。”

楚稚把手收了回去脸上有寂落神色,宋予礼重新搀着,那人几乎半边的身体都靠着她的身上,息息相贴,她的单条腿使不上劲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靠着,但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离得很近。

宋予礼把人带到医院,按照流程过一遍然后排队,却没想到在排队期间,看到个不算熟的熟人,身上的不适感刚忘却又上来。要不是因为她,或许也没这么一遭,但她也知道怪不上人家,早知道昨晚就做地铁回来了,可惜没有早知道。

她别开眼睛,不想在这里打招呼,但楚稚怎么会看不到:“姐姐。”

戴曼凝没想到今天还遇到了她的crush,兴高采烈的拿着病高单子打着招呼:“宋小姐,好巧啊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容貌不俗变成了两人,还有一人是坐着的:“这位是。”她的眼神带着迟疑,很般配的两人。

楚稚先行开口:“是妹妹。”她不仅过目不忘还记忆力超群,更何况是关于宋予礼的事情,昨晚看到的,就是这人。

宋予礼不知道楚稚为什么会,在这里提这个,她们两个刚那个过,但楚稚只是眨了下眼,她的心里却觉得突然变堵了。

在医院遇见是哪里的巧合,宋予礼:“嗯,好巧。”

楚稚垂下眼睑,手攥成一个拳扣在膝前。

戴曼凝在楚稚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就放下心来,她大莱莱的心情变得更好,语调轻松:“原来是妹妹啊。妹妹你好,我是陪朋友过来看病的,她的腿开车的时候撞骨折了。”

楚稚:“你好。”她在打量着戴曼凝,铆钉外套皮裤,性格染着红发微卷过肩,有点主流的味道,如果是满分的话,这人大概75分,容貌是她胜一筹,但身材的话,这个戴小姐比她要丰满一些。

.....所以骨折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吗,宋予礼的神情凝住,这话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回。

戴曼凝也不介意:“宋小姐你有所不知,这医院都快跑成我家了,因为你也知道我的职业嘛是开赛车的,所以平时队员很容易进医院的,这挂号预约排队拿片一条龙,我都能背一遍流程了,”她又想到了,昨天刚买的车:“但你放心哈,我不会拿你的车去赛车,那车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宋予礼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戴曼凝讲话跟秃噜一样的散弹枪,她只希望楚稚没有听到什么。

楚稚提取到关键信息:“戴小姐,刚才说的车,是什么车。”

宋予礼想回话,但号码叫到了她的,需要去拿骨骼片,戴曼凝也被打断:“宋小姐放心,你妹妹就是我妹妹。这里有我看着,你放心去吧。”

....楚稚也给了个她能照顾自己的眼神。

宋予礼无语:“...那就麻烦戴小姐了。”

戴曼凝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楚稚三两句话就套到了关键信息,所以昨晚没有抱在一起是吗,两人也是刚认识两面,宋予礼也只是因为卖车。而且。她很喜欢那辆车。

宋予礼拿完药回来,就看到戴曼凝咬牙切齿的看着她,都快要哭出来了,没说一句话就忿忿的走开了。当时看她的眼神就像个抛家弃子的渣男般,但她是女的啊,不是,她也不渣啊。

她看向楚稚语气迟疑:“你跟她说什么了。”这里没有旁人认识,除了楚稚没有第二个人现在认识戴曼凝

楚稚低下头,轻声道:“我只是跟她编了个小故事,姐姐是生气了吗。”情妹妹也是妹妹。

不像是个小故事,倒像是夺人所爱般,宋予礼看着楚稚脚上绑着的绷带几圈包的严实,比她想象的还有严重些,医生说起码半个月不能走路,而且忌水还有饮食,洗澡什么的都要小心些,毕竟那可是石膏!!!

宋予礼把人抱在驾驶座,然后把轮椅放在后备箱的位置:“没有生气,医生说要好好修养,最近只能辛苦你做轮椅了,回去还是去别的地方。”

楚稚看宋予礼没有丝毫不悦她刚才把人赶走的经历,从手包掏出那串熟悉的钥匙,像是在讨要主人欢心奖励的狐狸:“姐姐。”

...她终于知道戴曼凝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了,楚稚,把车给她又拿回来了,她不知道楚稚是怎么买回来的,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但卖都卖了,她没想到车还能回到自己的手里,微微动容,要责怪么,她有什么资格责怪楚稚,楚稚是为了她:“你,是怎么拿回来的。”

楚稚只是把车钥匙放到她的掌心,握住:“姐姐喜欢这辆车,就要好好收着。”

宋予礼:“多少钱,我转你。”就算是以买辆新车的价格她都能接受,这辆车对她的意义确实不同反响,卖掉了就后悔了,只是她等下跟戴曼凝道个歉。

楚稚摇头:“千金难买我乐意。”此时的语气倒像是祸国殃民博得美人一笑的君主

宋予礼不回应,楚稚瞧着继续开口:“姐姐还在生气么。”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宋予礼这么好的一人,必须是她的,但她懂得隐藏。

宋予礼挑眉看她一眼,悠然反驳:“这本来就是我的车,你拿我的车向我示好,没道理。”

钱她还是会转给楚稚,但她确实感谢楚稚,把这辆车拿了回来

看着身旁的楚稚略显丧的神情,宋予礼才感到心中畅快了几分

让她昨晚那么凶!

楚稚带宋予礼来到了她平日里办公的地点,从后门电梯升降位置上楼,宋予礼本想把人送到就离开的,只是略简单的看了眼办公室环境,白色的墙壁跟天花板给人以整洁明亮的感觉,,她注意到了,这是一幕巨大的单向玻璃,可以很好的把楼下的所有尽收眼底,包括,她跟梁娅所在的位置。

或许昨天下午那不是错觉,就是楚稚,只是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或许是知道的太多,她对楚稚的容忍又上了一层台阶,甚至没有提。

楚稚手心沁出了汗,被,发现了。

宋予礼被悬挂在办公室的那副画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她的画

那是一副山野旷的意境画,用着浪漫色彩色块分明,一冷一暖交接之间之处

楚稚虽然没有把画收起来的打算,但在宋予礼的眼下,还是觉得就像是把那鲜为人知的心思给袒露着出来。

宋予礼只是看了两眼,像是不经意的询问:“喜欢这幅画?”

楚稚应答:“喜欢。”喜欢一个人,就算是藏着掖着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她也不想藏了,宋予礼不生气,那就是她有机会

宋予礼却觉得耳热,到底是说这副画还是在说她这个人

但楚稚应该不知道这个画家是她,毕竟她的印象以来,并没有在楚稚面前爆过马甲:“你,喜欢它什么。”

楚稚端详着,她喜欢的何止这一副,但还是点评道:“色彩搭配非常的有艺术性,有一种神秘之美,颜色清透高级,丰富多彩,物体姿态优美,高明度的调子充分的展现了色彩的温度美,天空的背景色,她一般用高级灰的浅色调,而刻画风景的照片则是用小的油画笔点缀,形成厚重的体积感和肌理感,色调非常的沉稳,她笔下的色彩风格非常的丰富,色调很清新、宁静、鲜明,这款的画就像奶油蛋糕色一样,有点甜有点腻。大色块和小细节的结合、对比,每一笔的堆砌都不简单,从她的作品中能感觉出来,这简直就是调色高手和色彩搭配的典范,技法看似简单,但给人的感官效果非常的强烈。”

她当时画这幅画的时候,确实是想到了奶油蛋糕,但从旁人口中听到这毫不掩饰的夸赞,如此之高的点评,就算她是画家本人,也觉得面部烧的慌:“好了,够了。”她没想到楚稚是真的懂画,但,以后或许yale就不存在了

“好了。”她轻咳一声:“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在这里无所事事的倒显得闲得慌

楚稚喊住人,不想让宋予礼这么快离开:“姐姐,我有东西给你。”她从柜子里拿出那文件袋递了过去

宋予礼疑惑的拆开,瞳孔放大,这是一份协议转让权,那另一半画展的股份权本该属于梁娅的,却转到了楚稚的手里。梁娅竟然会让出来,眼中有复杂涌现:“你,都知道了。”

楚稚:“姐姐如果不想让我知道的我可以不知道,这只是一部分,署名权,我没能拿回但我会争取。”下次一定

不是知道,原来是全都知道,宋予礼:“......”百转千肠此时竟然没有一个词能概括到她此时的心境,楚稚比她想象的成长要快的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她不仅知道yale是她本人,还知道梁娅跟她之间的纠葛,就连时念念都知道的甚少,而楚稚,没有从她这里打听,却全都悉数知晓。

楚稚想要得到这人的夸赞,她想要告诉宋予礼,她会比那个人好,并且强大,足够保护她,伸手试图抓住女人的衣袖,虚虚的勾着。

宋予礼的身体先行作出反应后退了一步,一向看上去从容淡定的她,眼角眉梢也出现仿若无助,她在害怕,害怕以往的事又重来一遭,害怕楚稚会成长为梁娅试图操控她,这个伤人的动作让楚稚的脸白了一瞬,宋予礼心中涌起莫名的负疚感:“抱歉。”

楚稚:“姐姐,这个是给你的。”她捏紧了手指

宋予礼:“这个我不能要,既然是你的,那你就收好。”她对事件的接收转变的很快,仿若只是在陈述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只是强装镇定,不想暴露着她内心的恐慌

楚稚被她纯粹的目光看的莫名心揪了一下:“我不是她。姐姐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昨晚刚发生那样的事情,宋予礼调整下状态,转头神色恢复如常:“伤口不能接触水,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喊邱蓝,晚上下班给我发个消息我会来接你。”

楚稚伤到了脚,住在外面总归不能照料。也没有听过她在坪市有什么别的亲戚,所以就算宋予礼不提,宋妈妈也一定不会让楚稚在外面独身一个人,至少,楚稚到现在都没有伤害过她。

她心里一空,感觉某种东西在外面飞快的流逝,尽管宋予礼还是跟平时一样的语气,却让她觉得自己怎么也抓不住,心生悔意,或许真是她太急躁了:“姐姐。”语气近乎于哀求

楚稚:“你是自由的,我从没想过圈着你,如果,如果姐姐真的觉得昨晚我做的过分,可以还回来,如果姐姐不想碰我,也可以当是做之前的抵平。”

宋予礼拢在身后的手微微握紧,心中升起一端无故的憋闷来,抵平,怎么抵平,竟然拿她之前的话反驳她?

楚稚又再度开口:“如果姐姐现在不想见我,我也可以住在酒店,不出现在姐姐面前,直到姐姐原谅我为止。”

好一招以退为进,宋予礼心生恼怒:“你现在这幅样子,怎么住到酒店?”

楚稚:“邱蓝姐可以帮我。”

怎么帮,走路都不能走,洗澡怎么办,宋予礼压不住火气,却又不知道该拿眼前这个任她取决的人该怎么办才好,楚稚再次的勾着,细白的指尖攥着宋予礼的衣角。

宋予礼觉得要气炸了,什么都是她以为,凭什么抵平,她有问过她的意见吗,把她宋予礼当成什么人了,楚稚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她唯恐下一秒这人的嘴里又说出什么叫人恼火的话:“姐姐。唔”堵住了那张让她觉得气愤的唇瓣。

那双琥珀色的狐狸眼在眼底变的极其幽静,藏着化不开的深情,却由着女人的宣泄,她就是仗着宋予礼的心软,肆意妄为

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风雨,带着发泄意味的吻却因为轮椅做的那人迎合变成了唇齿间的交缠,脑海中忘记了思考一片空白,楚稚顺从的闭上眼睛。

呼吸声愈发的重,如果不是有轮椅的支撑,楚稚觉得她或许已经腿软了。

宋予礼给出了承诺:“楚稚,不要什么都是你以为,我没想不负责,只是需要时间让我想一下。”

楚稚:“好,多久我都会等。”

她顿了下:“不会太久。”她喜欢楚稚,她能确定,又开口:“别人照顾你我不放心。”

楚稚:“好,那就麻烦姐姐了。”

宋予礼眼神一幽:“你该向我道个歉。”

楚稚愣了下,宋予礼:“你昨晚误会我,我跟那个人什么都没有。”她还记得昨晚的楚稚强横不听她辩解,就把她压在身下,压制着,可楚稚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骗过她

楚稚没想到宋予礼记了这么久:“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姐姐的解释,就,那样。”揉了揉那耳垂处却显得愈发的娇艳欲滴,重来一次她还敢。

宋予礼看着那粉润的耳珠位置,还有鼻尖处那甜而不腻的清新味道,让她觉得又再度失控,掩下神色:“好,那原谅你了。”谁让她大度呢

楚稚克制的碰了碰女人的下巴,鼻梁,湿润柔软的唇又擦过眉心。

宋予礼眼睑动了动:“不,不是说了给我点时间吗。”她觉得此时比起楚稚的神态,她也不逞多让。

楚稚:“只是碰碰,没亲。”她太喜欢这双眼睛了,自带深情却又如此的无暇黑白分明,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甚至能数的清女人的睫毛数量,昨晚的春色场景在现,她,还想。

.....宋予礼觉得再呆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我真的要走了。”

楚稚:“那,姐姐可不可以早点过来,想见你。”

宋予礼:“尽量吧。”到底是谁教楚稚这些的,她没想到自己一个艺术生还不如一个理科生会撩。

被撩的脸红心跳,口干舌燥,光是几句话就引得人遐思乱飞

邱蓝等人走后才敢进去,刚才她就看到自家老板的脚缠了一圈绷带还坐上了轮椅,短短一个晚上出去一趟就搞成了这样,看上去颇为眼中,但更怕见到什么18不能看到的场面,宋小姐倒是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端倪。

邱蓝:老板这恋爱谈的代价有点大,费身体。

楚稚的手触碰着那肩窝处留下的痕迹,幽幽的叹了声,如果能保存的再久一些就更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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