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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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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事,季璃本着要劝每个人回头是岸的想法,积极给女鬼劝说归正途,分析其中利弊:“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万一有人心脏不好,被你吓出事怎么办?”

陆九柠有些听不下去了:“别和她废话。”

她提着木剑就是一通威胁:“以后还做不做这种事?”

“啊…不做了不做了。”女鬼赶紧认错。

女鬼匆匆提着自己的长头发离去,还说了一句:“拿个破木头还吓唬人。”

“……”谁能告诉她,什么时候别人才可以不歧视她的佩剑。她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即使回到了房间,她把木剑放在了自己床边,半夜突然想起,抱起来一整个脸跨:“呜呜。”

第二日,他们对管家说明,想要在府中进行搜寻,管家不明白他们治疗植物不来个施肥打虫或者施台做法,为何还能牵扯到搜索院落。

他们明白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只能故作高深:“想要修复园子,就得了解一下所有房屋里面的结构。了解磁场和风水也是一门学问。”

然后这关乎什么风水学之类的瞎扯了一通。管家是听明白,他们要么是大师要么就是强盗。

管家还是向王员外请示了这个要求,正常人都不会同意这个过分要求,王员外是真的爱植物心切,他居然在王夫人的强烈拒绝下同意了。

王夫人气的没地方说理去,“老爷可真是入魔了。”

不愧是当地最有钱的府邸。修的很宽阔的。众人几乎是对着王府每个房间进行了一个搜索查看,都没有什么法术波动痕迹。

除了搜出那个女鬼的假发。和无意带出某单身下人枕头下居然有女子的物品…他们不是故意的。

“我说你们喂喂鱼不好吗?”陆九柠不知道哪里来的鱼食。往水里扔着。连陈年老乌龟都浮出来和鱼抢吃的了,她一整个悠闲住了。

“就你在那摸鱼!”有人提出不满。

他们可不敢说在旁边发呆看天空的许敬壤。

许敬壤不发呆就在旁边叹息:“都怪我,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了。”

他们可巴不得他好好休息,不愿他伤筋动骨,噶在半路。

听到有人说她摸鱼,她扬了扬眉:“你管我,能摸鱼那也是本事。”

有本事和她一样废啊。“没我废注定要承担责任,就不要嫉妒我的悠闲。”

反正她和许敬壤双废组合。最废也最自在。

鱼食喂完了,她跑去许敬壤旁边,顺着他的角度看,“你在看什么?”

“天空。”真是幽蓝的天空啊,依稀几朵云。

许敬壤身上总是有一种独特的气场,明明是很有礼貌的温和之人,却总是有着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氛围感。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静的要死。

她试图引出话题:“你在看云还是天空啊?”

他突然看着她:“都在看。”

她很快又跑了,拾起不知道哪里来的鱼竿。一看接下来落在水中的不是鱼食,而是鱼竿,鱼群迅速散开,那陈年老乌龟也拔着四条腿,缓慢的游走了。

“陆姑娘,这样钓不到鱼的。”他把视线转移到她手中的鱼竿。

“你会?”她突然亮了眼。

他轻声道:“把它们毒死,自己就漂上来了。”

她想着他这话有点不符合他人设的恶毒啊。突然又想到怎么有点耳熟。

这不就是当时她在堂庭山做的事吗?他何时也学会揶揄她了。

“你……”她刚要说什么,他接过她手中的鱼竿,“我来教你…”

他们把到处看完了也没有发现春灵的踪迹。

现如今只有账房和王夫人房间没有查看了。王员外也说了其他下人的房间可以搜,但是账房和王夫人的房间不允许…

经过昨晚的事,他们对王夫人的怀疑到了一个高度,她这么做无非就是阻止她们查下去。

明明扮鬼吓人的事情已经暴露,可是第二天还能对他们笑盈盈的。

有着禁令在,没有得到允许,偷偷溜进去的话也不太好的样子。

可是,想要找到春灵也就王夫人和账房两个突破口了,季璃是犹豫做这种事的,她一生光明磊落。

陆九柠放下手中鱼竿。鱼竿扑通一声掉在水中。

她举手:“师姐,我们一起去王夫人房间看看啊。”季璃不愿意去,但是她不比季璃,她没有道德啊。

“王湘说了,他们明日去蝴蝶谷,等明日王夫人不在再行动吧。”季璃默默把水中的鱼竿捞起来,叹了一口气,这小师妹还是这么多陋习。

突然她道:“你这鱼竿哪来的?”这也不是她当日给她在堂庭山做的那只啊。

“王夫人房间的。”她倒是有些费解,“真没想到…她和我一样爱钓鱼。”

“……”她怎么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季璃默默把鱼竿折成几段,下意识给她善后,她吩咐别人,“你悄悄给它扔出去…别让王夫人发现自己屋子里的鱼竿在这里。”

陆九柠不理解了:“真不明白…直接扔水里不就不会被发现了吗?”

她做的多好啊。难为季璃还要捞一趟让事情变得麻烦。

许敬壤倒是附和了一句:“陆姑娘说的挺对,何必让事情多此一举。”

他们还真发现了,许敬壤没有冷过陆九柠的每一个场。

这难道就是,天生对每一个人的温和,的中央空调体质吗?

方小蔷又开始研究这对cp了:“双废组合是真的!”

下午时,王员外难得回家了一趟,后面是几个人扯着一横幅。

众人愣了,真是绝了。这不就是之前季璃提的字吗?

“没有人比我更懂植物。”

“这是……?”他们询问管家,管家说这是王员外专门在拍卖会买下的字幅,在场的人看到这幅字画只觉得这笔锋起势惊为天人,当时王员外就用五百银圈子买了下来。

“五百银圈…”空气中是久违的沉默,他们以为自己赚了,没想到是别人净赚四百银圈。

其中季璃沉默的最厉害,她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又确认了一下那字,确实是她写的。

白天师尊说的对,只要不搞修真,怎么都会来钱的。

王员外回来的仓促却又要走了,王夫人着急的拦住他:“老爷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吗?。

王员外道:“双玉,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老爷,你甚至没有好好看过我。是我不好看吗?”

王员外倒是不在乎:“我要走了。”

“老爷,你多陪陪湘儿可以吗?”

“她该去学堂了。”

王夫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美丽的脸上出现痛苦之色,又是这样!她嫁来这么久,他甚至从来不在自己房间歇着。

“夫人,别生气了。”她身后的侍卫安慰着她。侍卫也搞不懂为什么老爷从来不怜香惜玉。

突然侍卫手中的帕子掉出来,他有些下意识的去捡,害怕被王夫人看到。

王夫人眼尖,一眼认出了,她率先捡起来:“你怎么会有我的帕子?”

那侍卫解释不清楚。

王夫人的手已经摸上他的脸了:“你喜欢我?”

还有账房没有去了,王员外对账房是真的看中,还特地安排人四面八方的守着。每个守卫都是带着刀的。能看出是练家子。

陆九柠正躲在柱子后,犹豫着怎么进去,把他们全部打晕好像不太现实,转头听到一群人巡逻的脚步声。完了呀,等会就要被抓现行了。

突然感觉后面有人,回头一看是许敬壤,“陆姑娘想进去吗?”

她点点头。

“跟我来。”

她突然浑身变透明,被他拉着直接朝账房走去。

这门还没开呢。要撞上了,周围士兵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突然他带着她穿过了墙面。

“这是穿墙术?”

“你干嘛用法术啊?”她有些急了,灵脉破损的人一使用法术就会疼痛到难以忍受。她一时心有余悸:“疼不疼啊?”

“不疼。”他说。

这账房出乎意料的大。除了无数的账本摆放在桌面,就是看起来就一价值不菲的算盘。

那账本的数量尤其的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批奏折呢。

在里面,就是王员外的房间了,是一个小单间,有一张不算大的床,还有衣柜。他们发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竟然是一个女子,生的空灵美丽。在百花盛开的园子里,似乎还有什么提字,“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她念了出来,许敬壤倒是有些没明白:“为什么要提这样的字?”

她还以为是他不懂这个意思:“意思是希望和一个人年年岁岁都能相见。”

“嗯。”

她正觉得这画有些不对,手指想要碰上……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夫人!”

王夫人道:“我来这有点事,你们都退下吧。”

“可是…”这可是账房啊。王员外最看中的地方。

“我也不能进来吗?这王府哪里不是我的?”

“我说让你们退下就退下!明日中午再来守。”

突然她又换了一种语气:“我给你们放一天假吧,你们守在这里也辛苦了。”

那些人到底退了下去。虽然犹豫再三,但是资本家终于给他们放假了真好。

一侍从主动替王夫人推开了门:“夫人,里面请。”

察觉到王夫人要进来了,她见状立马打开了衣柜,也把许敬壤拉了进去,衣柜不算大,躲两个人勉勉强强。

她听着外面的声音,除了王夫人还有一个侍从,也就两个人。

王夫人还是第一次来账房,她巡视一周,坐到了那张床上,她的表情出现迷恋,手也在床上摩擦,这就是王礼平时睡的床啊。

她也看到了墙上的画,她看了许久,眼里出现愤怒:“贱人!”

她想去把那幅画,撕毁。却被侍卫安抚住了。

“夫人别生气。”那侍卫解开了她的衣服,紧接着是衣裳落地的声音。

周围响起了男子的兴奋的低吼,王夫人破碎溺人骨子的呻吟,她的身子贴在床上,脸色潮红,在王礼的床上确实刺激:“老爷…老爷。”她不停地叫着。脑海中模糊的出现一个面孔,是王礼,又不是王礼。

她抓着侍卫:“我一定要让王礼爱上我…”

“夫人…我不是他。”

“你是…你是王礼!”在王礼的床上怎么不是他。

似乎是因为她这句话,冲撞的声音更加明显。

王夫人沉浸其中,这是第一次她睡在王礼的床上。几度浮沉,她觉得自己幸福的又要晕过去了。

上天把第二张相似的面孔带到她面前,这就是缘分。当时她第一次见王礼就知道了,可是一想到王礼总是远去的背影。她盯着墙上的画恶狠狠:“她死了,你一辈子见不到她。”

衣柜里,陆九柠彻底懵了,这什么跟什么…这男子声音明显也不是王员外啊。她居然撞见了王夫人偷情。

重点是。还是和许敬壤一起撞见的。两人还躲在衣柜里,只要这时候他们中谁开一下衣柜,这都解释不清楚。

许敬壤在她手上写着:“他们在做什么?”

她又一次不知道怎么做了,原来他一点都不懂。他又写着,“为什么你的脸好红?”

衣柜是有一点缝隙的带光的。但是总体灯光灰暗,也不应该看到她脸红啊。

“我感觉到了,温度……”

她听到外面的声音羞的恼怒,鸡皮疙瘩一阵阵的,她没有一点听别人活春宫的爱好,因为不能说话,半晌她试着在他手上写字。她才写了一笔,他突然缩回手。

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他只是觉得,她的手在他手心写字,有点痒。

他又一次把手伸向了她。好像在示意她回答。

她写着,“我也不知道啊。”

她的手好像羽毛,在手上挠了一下…也挠进了他的心,酥酥痒痒,那一刻,他有一种强烈想碰上她的脸冲动。

如同堂庭山那个灯火摇曳的晚上,他睁眼看她。

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终于结束了,他们却没有离开。因为这两人事后就睡在了这里。也没有离开。

两人贴在衣柜里靠了一晚上,她实在有点困,又很担心王夫人打开衣柜,她的头最后还是靠在了他的肩上睡去。

他试着拿着她的手,在自己手心写字,她的手指划过他的手心,心里奇怪的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可是又因为她软软的靠在他身上,空气带着许许温存的气息。

用手指节小心翼翼去触碰她的脸,太奇怪了,心,又乱了…那年初见女孩提灯,接受到了第一份善意,却又消失,也是乱的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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