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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侯师傅恋爱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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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峰看了蒋陆持一眼,趁他刚下车还没看见,先一步走过去问:“你和hia约好的?”

“什么约好的?”侯睦责看见他并不意外,知道这小子不怎么抽烟,故意边说话边朝他吐浓烟,看起来像是故障的机器。

“咳咳!!”赵劲峰站边上,骂道:“你他妈脑子有坑啊,烟不会自己吃下去?”

侯睦责半阖着眼:“老子就是故意吐你烟,咽下去给自己洗肺做什么?早超生啊?”

没了工作关系,他们又恢复互相嘴贱挤兑的状态。

“你妈的……”赵劲峰最近狂躁得很,浑身隐隐痛痒,无意识把男人之间的斗嘴升级成斗殴。

他拽过侯睦责的领子,差点把内里的紧身衬衫给抓爆了。侯睦责低头惊得大喊:“我草你三叔大舅爷的,初春最新款!”

从他的嚷嚷声中,赵劲峰捕捉到细微脚步声,稍微恢复意识,看向走来的蒋陆持。他微蹙着眉:“怎么了?”

“没。”赵劲峰连忙放了他。

侯睦责没好气甩了下肩膀,余光瞥见蒋陆持,又看了眼赵劲峰,继续抽烟没说话。

他居然破天荒地没主动跟蒋陆持打招呼,赵劲峰诧异地轻扬眉梢。

许是察觉他玩味的表情,侯睦责憋不下去,匆匆道句:“蒋哥。”

蒋陆持极轻地应声,然后刚要启唇,身后的大院铁门开了。一名老妇人眯着眼睛,笑容可掬,非常和蔼,一眼就捕捉到蒋陆持,喊道:“蒋先生。”

蒋陆持立马回头,大步上前搀扶着她,语气关心:“这天还有点凉,我去找您就好了。”

老妇人头上戴着顶帽子,围巾也围得严实,完全感觉不到凉,但她知道蒋陆持这孩子心善,就喜欢说两句,就笑了笑。

但转而有点愁眉苦脸,她忧心忡忡地带着他往大院里面引,不知说着什么,像是很严重的事。

赵劲峰要跟上,侯睦责忽然在后面喊住他,神色看着有些严肃。他道:“我是来做义工,咱去干活。”

不料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是这样。赵劲峰毫不留情怼道:“谁他妈要跟你一起干活,油腻。”

“……”我草你三叔大舅爷的。

侯睦责趁他又要转身,立马道:“你不会是不放心蒋哥吧?我靠。”

他那句“我靠”里面还夹杂着冷笑,好似在嘲笑赵劲峰小跟班操心老大事。赵劲峰听不痛快了,反问:“不行吗?”

侯睦责又抽了口烟,说:“行。但是蒋哥没你想的那么垃圾,用不着你跟在屁股后面护着。”

“你也管不着。”

“就是有几句话想问你。就咱俩,男人之间一点心里话。”

“有什么话就现在,站着说,说完我好立马走人。”

“我草你三——不是,你不觉得这大院门口绿意清新,微风飘飘,咱俩在这说心里话很奇怪吗?”

“……”

“是男人就得边干活边说。”

“……”靠北,竟然很有说服力。

于是他俩各自领了一把锄头,到大院内的房子后除草。赵劲峰拿着锄头看了看,像是肌肉记忆觉醒,浑身都有劲儿,哼哧哼哧地干了快半小时,才问:“你想问什么?”

侯睦责喘了两口气,问:“你……你是不是和蒋哥在一起了?”

“什么?”赵劲峰停下手里的活,好似有点不明白,“什么在一起?”

侯睦责也停下来,拉着一张你非要我挑明然后心里难受才痛快的脸,没好气道:“就是会上床会接吻的那种关系的在一起!”

“卧槽!”

“你别跟我说没有,你们之间那种氛围,和我初恋那会儿一模一样!”

“谁管你初恋什么样。”

“……”侯睦责为自己逝去的初恋默哀两秒,回到原来的话题:“所以到底是不是!好老子死了这条心!”

“你为什么喜欢蒋陆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赵劲峰情急之下忽然转移话题,见他表情难看,又接着问:“蒋陆持做了什么让你心动了?”

这下他才看起来有点羞赧。侯睦责也是长着一张万花丛中过的脸,此时挠着面颊,竟露出纯情的眼神,把赵劲峰激得不轻。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声音更是柔了三百六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对面的赵劲峰才是初恋对象。

“还能做什么,当时是借鉴啦。难不成给你圆梦啊?想太多。”

“……”侯睦责换回严肃的男人面孔,尽力维持好态度:“借鉴?”

轮到赵劲峰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才应该叫喜欢,心里有朦胧的界限,但好像很远,一直把握不住。”

侯睦责:得,他把老子当知心哥哥了。

不过照他的话推测,两人是没在一起。侯睦责幸灾乐祸地笑了笑,道:“既然身为哥哥,我就大发慈悲给你指点一下。”

赵劲峰冷眼:“你几岁啊就自称哥哥。”

侯睦责笑了:“跟你蒋哥一个年纪,二十八了行不行?”

赵劲峰狠狠咽下不甘心的一口气:“行。”

不仅年纪比他大,经验也比他足,侯睦责立马就装起来了,神在在道:“我呢,从十六岁就开始谈恋爱。”

他挑了挑眉,看赵劲峰,结果对方没反应。他纳闷:“你怎么这么淡定?不是应该感叹吗,老子有十二年恋爱经验,很靠谱。”

赵劲峰见过的早恋多了去了,直接打断他的炫技:“侯师傅,赶紧的吧。”

侯睦责满意笑了下,心情好,自然就什么都全盘托出了。他道:“我呢,总结出确定喜欢的三要素:一主动,二被动,三疯癫。”

赵劲峰动了动嘴唇,想骂他才疯癫。

但他还是憋住了,捧场道:“这里面肯定有你的独家见解吧?”

“那当然了!”侯睦责往后缩了下脖子,又往前伸:“这第一点主动呢,就是看到对方就想故意逗他玩儿,想看他生气,更甚者就是想要亲,想要抱,想要非非。”

“谁是非非?”

“……”侯睦责抹了把脸,提高了点耐心,对自己第一个恋爱课程的蠢学生解释道:“就是会做梦,想要那个,你懂吧?”

看他出神,侯睦责连忙道:“都是男人,你别给我装不懂!”

“我他妈当然懂!”赵劲峰急道。

侯睦责发现他不对劲,眯着眼,老侦探似地问:“你该不会梦见自己把蒋哥上了吧?”

“……”

“绝对是!”

“没有!”

“你耳朵都红成烂番茄了还跟我说没有!”

“……”

这次被拆穿,赵劲峰根本没有以往的游刃有余和犯贱,居然有种恼羞成怒。他把牙齿磨出了声音:“你还说不说了。”

侯睦责更有优越感了,像是在看一个早泄被自己发现的男孩。他咳了两声,道:“第二个被动就难受了,你会因为对方跟别人靠近就生气,想到他会跟别人上床就抓心挠肺吐血三升狂躁易怒,甚至暴力,他哪天对你说话语气淡了,你都会焦虑睡不着,重点是,你会害怕他消失!”

最后一句直接把赵劲峰的脸吓白了。而侯睦责越说越起劲儿,“然后就达到第三阶段,疯癫。他不在自己视线里,你就想把他拽过来,想到他的手被人碰过,你就想用任何带有你标志的东西覆盖他,嫉妒,这时你的嫉妒心爆棚,恨每个多看他一眼的人,不想他暴露在外。你……”

他故弄玄虚地低声拉长,然后幽幽道:

“想独自占有他。”

赵劲峰倒吸一口气猛地看他,仿佛身临恐怖世界,而他说的和别人靠近,和别人上床就是恐怖因子,怕得全身冒冷汗。但神奇的是,听到最后那句“想独自占有他”,他又矛盾地全身冒热汗,像是他真的做到了独自占有某个人,胸膛不断升腾出一种名为满足得意的狂热。

然后他呵笑了下,还真带点疯癫。

赵劲峰双眼发亮,领悟一般道:“侯睦责,你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是,我是谁?我可是侯睦责。”他非常得瑟地看赵劲峰,像在看关门弟子第一次就出战大捷,兴奋得指尖搓了搓,有想抽烟了。但忽然想到什么,他又道:“当然啊,第三种有点走火入魔了,很偏激,要是碰上那种人就离远点儿。”

赵劲峰思索一番,脑子立马对号入座一个人:蒋肃觉。那傻逼一看就是那种人,必须让hia离他远点。

然后又大言不惭地心想:我反正肯定不是那样的人。

他们干完活儿,从后面绕过来,刚靠近一栋楼的门口,一个肤面精致,穿着高贵得体的小孩忽然从门内跌倒出来。赵劲峰刚想去扶,那男孩就扭过身看着里面大喊:“他就是个异人!给我做牛做马怎么了!我可是灵修出身,要不是我爸爸破产了,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目测才十岁左右的孩子,居然会说这种话,把旁观的赵劲峰和侯睦责都吓一跳。

“你爸就是七二区里的无名小辈,他在我眼不算什么,你更不算,在我面前说这些猖狂话,是不是有点太不自量力了?”

紧接着出现蒋陆持的声音,赵侯两人瞬间躲到房子边,然后莫名其妙地看对方:卧槽,我们躲什么!

“你,”男孩咬着唇,却仍坚持自己的观点:“明明就是!他们人那么多,就是天生做底层人的料,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粗俗,无脑,滥.交,个头大又莽撞,妥妥就是疯野猪的后代!”他明明仰望着屋内的蒋陆持,但还是有种被家族底蕴浸泡的高贵感,眼里充满对下等人的鄙夷。

那眼神,赵劲峰从蒋肃觉看自己的眼中见过。

男孩恨得咬牙地道:“你身为灵修,还出自显赫家门,不帮着灵修就算了,偏偏袒护那个异人死胖子!”

正当都期待蒋陆持会说些什么时,他只道:“文经。”

一道身影立马咻地从七八层楼顶上落下来,毕恭毕敬:“在。”

赵劲峰和侯睦责同款震惊:这人专业杀手的吧,神出鬼没的!

蒋陆持道:“把这孩子的腿打断,然后扔出去。我的救助所不欢迎这种带有属类歧视意识的人存在。”

文经:“是!”

他转身,手腕上的绷带立马甩了两下崩直了,然后缓缓走过去。男孩见他来真的,眼里浮起薄泪:“你欺负同属类,欺负小孩!”

蒋陆持极其冷淡:“你不是很自恃高傲吗。既然你觉得异人是奴隶,是废物,那就无视自己的小孩身躯,用你自以为傲,厉害,凌驾于一切的灵修血脉,反抗眼前的异人。如果你可以,就是杀了他我都不会报案。”

男孩刚张开嘴,眼睛看向文经,一道白光就倏然闪过。

接着他的脸颊开始像被纸割到一般火辣辣地刺痛,血珠从裂缝中一颗颗冒出,直到撑得不能再大,然后轰然倒塌。他也紧跟着崩溃大喊,疼得在地上打滚:“啊——!”

“看吧,设身处地地感受吧,在流安各个角落,还有不少像这样面对实力悬殊的虐待而无力反抗的异人。”蒋陆持说着甚至有些厌恶,“没有成功的反抗案例,但不代表没有人在抗争。”

他刚说完,手心紧了下,低头,一名单眼被包扎的白胖男孩抬头,转而看着门口涕泪横流,嚎叫不止的男孩,又抬头担心问:“蒋先生,他会不会死?”

蒋陆持微笑:“不会。但他要是在这继续仗着自己是灵修就胡作非为,趾高气昂,我可以打赌,他会比他破产的爸爸还惨。”

灵修男孩哭声立马止住了,捧着血淋淋的脸看向蒋陆持,不再高贵,不再嚣张,满满是对未知的恐惧。看来他知道他爸是怎么死得很惨的。

“文经,把他带下去,这几日着重看管和教育。”蒋陆持道。

文经应了声,把灵修男孩带进门内。期间,他还和白胖男孩对了下眼,忽然又嚎哭起来。

但随着门内的深入,声音也越来越小。

蒋陆持旁边的老妇人叹了口气,“万一那孩子以后有阴影,性格畏缩了怎么办?本来孤儿就容易受欺负。”

蒋陆持道:“他害怕,他留下阴影不是应该的吗?如果他这般蛮横,我还得考虑他的心理健康,软硬兼施,他迟早知道我不会做绝,迟早会爬到这里所有异人的头上,包括您。”

老妇人愣了下,连连点头:“也是。”

蒋陆持把白胖男孩交给老妇人,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我办这个救助所不只是帮助异人,更是想让生活在角落里的人可以摒除异人和灵修的互相歧视。刚才那孩子,就当做是杀鸡儆猴了。以后多注重这方面教育。”

老妇人:“好好。”

蒋陆持又交代了几句话,门内就静了下来。

赵劲峰扭头,忽然发现侯睦责脸色很怪,像是快哭了。他拉扯着五官,既别扭又忍着不想损他,问;:“你干什么呢。”

侯睦责看向他,由衷道:“这就是我喜欢蒋哥的原因。”

他一直来救助所帮忙,但不知道这里是谁创办的,直到见蒋陆持来发放新文具,所有异人孩子都围着他转,他才恍然心跳加速。

在那一刻对蒋陆持彻底改观,并深深坠入爱河。

爱情的回味让他忍不住露出享受又美好的表情,赵劲峰受不了,扔下他直接往外面,不料迎面撞到一个人。

是蒋陆持。

他猛然止住脚。蒋陆持看他,再看一眼他身后回神的侯睦责,问:“你们从什么时候躲在这偷听的?”

“啊?”赵劲峰装疯卖傻,“没有啊,刚走过来的。”

然后转身对侯睦责挤眉弄眼。侯睦责反应过来,害了声,走过来搭着他肩膀:“我们俩刚除草回来呢,做义工感觉很爽吧?”

赵劲峰强颜欢笑:“呵呵是啊。”

蒋陆持不动声色都看了眼侯睦责搭着的手,不咸不淡地嗯了声:“现在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好。”赵劲峰立马甩开侯睦责,凑上去肩膀紧贴着蒋陆持的肩膀。

他和蒋陆持越走越斜,越贴越近,后面的侯睦责则对自己的第二春初恋默哀。

大家回去重新上班后,恢复成以前的样子,那些事就像是结案了,为了控制舆论压力,暂时无法再打开。

他们就趁获取下一步线索之前的轻松时间准备特研局编外证考试和五年一次的编内重新认证考试。

这两场重大考试都在同一天。所以异人部和异事部办公室随处可听见翻书的声音。

“我靠,这什么题啊,什么叫以下哪句符语是定身术,卧槽,我他妈一个异人上哪知道啊!”李泰岩吐槽。

“那是我的卷子。”坐他旁边的玉莲冷悠悠道。

“哦是吗,抱歉,这桌上材料太多了,都搞乱了……”李泰岩把测试卷递过去,想到玉莲好像是个眼睛特别好看的女生。于是,还卷子时他眼神偷偷移过去,想一睹芳容,却只看到把腿放桌上的桀骜少年。

“……你。”他一下子噎住了。

桀骜少年一眼没抬,接过卷子听到他说话,抬头,还是那双天青色令人惊心动魄的眸子。

李泰岩像是身体陷入沼泽无法自拔,意识却还在求生,“你是玉莲?”

玉莲露出经典的坏笑:“是啊。男生形态的我,好看吗?”

李泰岩脑海还保留玉莲原来的样子,看着她的眼睛回忆:“好看。”

赵劲峰学不下去了,往后靠在椅背上,拿起最近才习惯的咖啡喝两口,注意到前面完全“痴呆”了的李泰岩,转移视线,看到深情注视的是个桀骜少年,男的,立马一口咖啡喷出来。

“噗——”他及时往后退滚动椅,幸好咖啡没祸及桌上的试卷教材。

他抬头,所有人茫然地看着他,但他只盯着对面的桀骜少年,问:“你哪个部的?新来的?”

玉莲笑得更乐:“是啊。”

赵劲峰还真往下问:“我怎么没见过你。”

“可能你只注意别人了。”玉莲故意那声音压得很低沉,像不满似的。

赵劲峰反倒微愣了下。方权看两个男人被玉莲耍得团团转,忍不住解释:“赵兄弟,你忘记玉莲可以随意幻化了吗?他是玉莲。”

赵劲峰反应过来,纳闷:“好端端的,你变成男的干什么?”

玉莲看了眼愁容满面的方权,笑意就没断过,“当然是为了权哥啊。”

“唉~”方权咽了口气,疲惫道:“说来话长。”

赵劲峰道:“那就长话短说。”

玉莲便道:“权哥把他妈妈接到市区了。他妈妈觉着,房子车子存款都有了,就让权哥去相亲哈哈哈哈。”

他说着就不禁哈哈大笑,其他复习的人便停下来看他,并加入吃瓜行列。玉莲接着说:“权哥白天学习,晚上去相亲约会,结果没一个相中的。要么姑娘嫌他不够活泼,嫌他太木讷,就是他支支吾吾不好意思,把姑娘整没耐心直接甩脸走人。”

他凑到方权身边,好奇猜测:“莫不是心有所属,随便糊弄牛阿姨的吧?”

方权慌张道:“我没有。”

萧常路这小风流少爷,看他急得脸红就一口咬死:“你们看,他脸红了,肯定有喜欢的女生!”

变成男生的玉莲毫不忌讳,勾着方权的肩膀,道:“我都为了你不被误会变成男的了,你就告诉我嘛,谁啊?让你心心念念这么久,难不成,是从小定了娃娃亲的……”

不知是保留原印象没把玉莲当做真的男生,还是果真想到难忘的女子。方权脸更红,倏然站起来,欲盖弥彰:“我、我去上个厕所。”

他边上的萧常路立马也跟着站起,流氓似地拦住他去路:“你这才刚上过呢,还去。”

他往前倾,嬉皮笑脸的:“肾不好啊?”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方权骨子里是很传统的灵修,脸皮薄,身为男人又知道他们“肾不好”的笑点,瞬间站立难安,有些窘迫。

他们可就知道方权心里肯定藏了白月光,心痒痒着想要挖出来。平时为兄弟朋友两肋插刀的玉莲感觉自己变成男的后,潜意识受影响,竟也非常感兴趣,坐在原位玩味又好奇地看着他。

就在方权骑虎难下之时,许引提着两袋零食饮料出现了,开口:“当啷儿子们,爸爸我打猎回来啦!”

众人回头,刚想骂哪个傻逼打扰自己吃瓜,眼睛一看,瞪眼盯着许引手里两袋零食,瞬间没了气焰,心甘情愿地喊:“爸爸!”

“义父!我就知道你没有忘记寒窗苦读的干儿子。”

“我看看,我看看。”

“爹,苍天在上,我吃完这些“佳肴”一定为你尽孝!”

“……”许引扶眼镜,哭笑不得地道了句:“哎呦喂,别把你许爸爸整天上去了。”

说完,他察觉方权松了口气,想到刚才的气氛,看了眼方权,问大家:“刚干什么了,起哄那么大声。”

方权倏然倒吸一口气。果然,带头的萧常路拆了包辣条,边吃边道:“我们在猜权哥喜欢的姑娘。”

“哦?”许引又扶了下眼镜,但看不清表情:“我倒是也有些好奇呢。”

“嘿嘿。”

刚才起哄那批人又开始猥琐。

方权无可奈何。他匀了口气,道:“过几天是杨怀庄的演唱会,你们要是抢到票我就告诉你们。”

蓝佟瑞惊,“那票可太难抢了。”

李泰岩:“权哥你这是借口呢,故意守护白月光小秘密。”

“没、没有。”方权又不好意思上了。

杨风絮灵机一闪:“你该不会是喜欢杨怀庄吧?”

老新人谢庆安有些着急:“她也是我女神!”

……

闹的途中手机一响,赵劲峰就没跟着瞎掺合,只顾埋头发短信。

阿轰:【待会不想体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hia:【他们不会剪你的头发。】

阿轰:【但会□□的屁股。】

hia:【……】

hia:【这是正常的。】

阿轰:【我想想就受不了。】

阿轰:【hia,我能不能例外?】

对方没有秒回,而是近半分钟后发来消息。

hia:【来我办公室。】

赵可爱:有点羞涩呢,终于要被体制内大佬潜规则了吗^3^

●阿轰是闽南语的阿峰,峰读“轰”或“慌”,取“轰”字

作者有话说

第81章 侯师傅恋爱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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