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柯南篇——boss的召见。

安室透和柯南离开之后，路舟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咩咩羊迈动那四只棉花填充的小腿走到路舟身边，它颇有些阴阳怪气道。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在这个世界孤独终老？”

路舟知道系统的意思，路舟并不准备在这里一直呆在这个世界，于是路舟捏起咩咩羊道：“你没有别的方式补充能量吗？一定要世界破碎？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早该没能量了才对。”

系统伸了伸小羊腿，它说：“不知道。”

“让小世界破碎获取能量的这个办法，你是怎么知道的？”路舟沉吟着问道。

系统愣了愣，他道：“我刚醒过来的时候，有个人和我说的。”

“…系统，说出你的故事！”路舟道。

咩咩羊的电子小脸上露出一个#号，它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路舟挠了挠脸颊尴尬一笑，他道：“因为很奇怪啊，为什么你坚定的觉得反派胜利世界就会崩溃啊。虽然在绝大多数作品中，邪不胜正是常态，但难保有人思想清奇让反派胜利。总体来说，实在谈不上世界破碎吧。”

“唔…确实是这样，但为什么你会对这些事情这么清楚？你有问题。”系统的电子屏上浮现了种花家喜闻乐见的表情包，哈士奇一脸严肃的指着人的表情让路舟笑出声来。

路舟没有回答它的问题，系统却反而变本加厉的怼到路舟脸上恶狠狠道：“东京塔的事情你也没有跟我解释清楚，看我没能量就故意欺负我吗？”

“被发现了，哈哈。”

“#####，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系统赌气道。

正当路舟准备开口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按了按气鼓鼓的小羊头示意系统静音。

手机上显示的是未知号码，路舟本能的感受到一丝压抑的气息，这种压抑在路舟接通电话后的那一瞬间达到巅峰。

“好久不见，我的孩子。”

电话那边的人用了变声器，摩挲沙哑的电音带着诡异的黏腻感，路舟后背发紧，会用这么怪异的语调给他打电话，还叫他孩子的人，只有一个可能。

……是那个人。

黑衣组织的Boss，他在这个世界名义上的养父。

“太久没见，已经不知道要和我说什么了吗？没关系，孩子。这周末我会让人去接你，让我们久违的来叙叙旧吧。”

电话断了，如果忽略那个怪异的语调，Boss的语气和说话的内容几乎说的上温柔，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和孩子分局两地的温柔父亲。

怎么可能。

真正的感情不会让人觉得畏惧，别说孩子了，在那个人眼里连他自己都是可以被利用的工具。

路舟正在猜测这个便宜养父突然复活的目的，系统却突然开口了。它的声音少见的有些慌乱，它道：“这个人的声音……”

“这个人的声音跟那个告诉我小世界破碎就能获得能量的人一模一样。”

路舟却道：“可是他不是开了变声器吗？”

“我又不是人类，每个人的声纹都不一样，就算是用了变声器也没办法瞒过我的！”系统表情很严肃，语气却听得出他的不安和急躁。

“为什么会这样，他一个作品里的反派人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路舟却用指尖戳了戳咩咩羊的头顶，把它戳的仰倒，路舟问道：“之前我就很奇怪，你到底是怎么界定一个人真实与否的？”

咩咩羊呆愣在原地，他道：“被三维生物创造出来的平面或者二维作品中出现的人？”

咩咩羊的语气有些迟疑了，它自己也意识到有些观念似乎与真正的现实是有些差异的，但它还陷入在一片混乱的思绪之中。

于是路舟替他说道：“但我认为存在即真实。”

“但是那些人的命运都是安排好的，能改变他们命途的只有作为变量的你。而真实的人，可能性应该是无限的。”系统这样道。

“那你又如何肯定你不是更高维的生物创造出来的呢？你的命途也许也是被他们书写好的。系统，高维之上永远有更高的维度。你难道要因此否认自己的真实吗？”路舟质问道。

“你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命运已经注定，就否定掉这个人的灵魂。”

系统沉默了许久，最后他道：“我明白了。或许你是对的。但如果一个人生来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那么为什么要给他一颗多情善感的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新封面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