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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本王给姑娘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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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景策掩好衣领后将手撑在榻上。

“我就随口问问。”符浅昭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

**

次日,百官早早等候在奉先殿外。

“于大人。”黄忠合见是于鉴湖就先行开口问道。

“黄大人,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二人站在一处廊下,黄忠合笑意不减说道:“几日不见于大人,可真是越活越年轻啊。”

于鉴湖摆摆手,二人便在廊下调侃了许久。

黄忠合这时问道:“昨日夜里听闻锦衣卫带的大队人马说是抓什么人?”

黄忠合余光看着于鉴湖,又问道:“于大人觉得呢?”

于鉴湖笑呵呵的说:“锦衣卫抓什么人可由不得我们管。”

“只是听闻昨日流寇潜入城中,估摸着是怕引起暴乱,才提前宵禁。”

黄忠合闻言,神情未变,他摩梭的手指,“是吗?于大人。”

于鉴湖嗤笑一声说道:“谁又知道呢?”

此时,谢辛楼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垂眸看向两旁俯身跪在地上的大臣。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谢辛楼挥手道。

谢景策与燕王誉王站在皇帝身侧。

宫人们准备好一切事宜后,众人起身迈进奉先殿。

谢辛楼撩起袍子先行跪在早已准备好的蒲团上,众人跟随着动作也纷纷下跪。

元华大师早已在奉先殿内准备好要诵读的经书,众人拜上天地,拜下祖先,叩谢天家恩德,保佑梁夏永葆昌盛,永世不衰。

两个时辰后,元华大师将手中的木鱼放下,“阿弥陀佛,陛下,礼毕。”

谢辛楼抬眸说道:“有劳元华大师。”

百官叩谢后纷纷退出殿外,只留有四人在殿内。

谢辛楼手中拿着贡香,俯身拜了三拜后,起身走到供桌前将贡香插在了供台上。

依次是燕王誉王还有谢景策,三人上完香后继续跪在殿内,按照皇室礼节还需跪到酉时才能起身。

“听闻你们二人昨日都不在府内。”谢辛楼抬眸说道。

誉王燕王听到此话,心中一惊。

谢辛楼依旧双手合十,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怎么如此巧合,恰恰就这个时间不在府中。”

燕王先行开口说道:“回陛下,昨日清早臣便去了城郊猎场,今早才赶回来。”

谢辛楼听完燕王说辞并没有出声。

“回陛下,臣去了和安寺祈福,听闻和安寺最为灵验,为望保佑用梁夏风调雨顺,福泽万年。”誉王恭敬的说道。

谢辛楼听完二人的话,他余光看向谢景策,问道:“那贤王呢?”

谢景策琢磨着谢辛楼话中的意思,他说道:“回陛下,臣昨日一直在府中未曾出府。”

皇帝问这话就是试探他们三人,谢景策面不改色的回答完,殿中中又陷入一片寂静。

但他早有准备,任凭谁查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谢辛楼抚平袍子上的褶皱,他站起身说道:“朕姑且先信你们。”

言罢,他便起身离开了奉先殿。

闻言,三人也纷纷起身,谢辛楼这话说的颇有深意,话中的含义他们当然能听得懂。

**

微风习习,带起水面阵阵涟漪。

符浅昭将新折的花枝插在瓶中,她俯身闻着淡淡的花香,唇角挂着笑意。

她托起花骨朵儿,凑到鼻尖,“逃之夭夭,灼灼其华。”符浅昭将手边的剪子放下,抬眼便看到了沈闻闲。

“我看你笑靥如花。”沈闻闲走到她身侧也摆弄了几下花骨朵儿。

符浅昭笑道:“请坐,沈大人。”

沈闻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符浅昭,“今日怎么这般客气?”

沈闻闲撂了手上的花,调侃的说着。

符浅昭闻言白了他一眼。

“这个时节,哪来的桃花?”沈闻闲又问道。

符浅昭抿了口茶说道:“薛文钦从江苏运来的,说是新品种。”

“最近几日都焉了,恐怕是还不适应燕京的水土。”符浅昭指着院中的两棵桃树说道。

沈闻闲挑眉看向院中的两棵桃树,笑道:“薛文钦是费了心思的。”

符浅昭看向沈闻闲,不咸不淡的说:“你来做甚?”

沈闻闲刚坐下,被这话呛的硬是半口气上不来,“我可是出了宫门就往你这来。”

“我来做甚,你不明白?”

柔儿在一旁递过帕子,她擦了擦手,看向外头,说道:“什么时辰了。”

“姑娘,已经酉时了。”柔儿说道。

符浅昭将帕子放下,起身说道:“的确不早了,该进宫赴宴了。”

细雨拿了一件披风,“姑娘,夜间冷,还是带一件披风吧。”

“走吧。”符浅昭看向沈闻闲说道。

细雨和柔儿跟在符浅昭身后,四人一起进了皇宫。

许是时辰还有点早,还未正式开宴,周围也都是三三两两的人,而符浅昭和沈闻闲到宫门便分开了。

此时符浅昭一个人坐在一处亭中。

“符姑娘?”于鉴湖饶远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符浅昭听到有人在唤她,便转过身看向那人,于鉴湖穿着一身官袍,已经迈着步子向她走近,“是老朽说错话了,现在应该叫县主了。”

符浅昭起身行礼道:“于大人。”

于鉴湖笑道:“县主何须多礼。”

二人坐在亭下,于鉴湖看着符浅昭笑的慈祥:“自从那日一别已有数月,前些日子突感不适也未能恭贺县主,惭愧惭愧。”

符浅昭脸上挂着笑,她说道:“怎么能劳烦于大人呢,应该是我登门拜访于大人才是。”

于鉴湖大笑出声,二人像是许久未见的故友,他叹口气说:“没想到能在此处遇到县主,真是缘分。”

符浅昭点头附和着笑,“能在此处遇到于大人,我也是意料之外的事。”

于鉴湖这时突然开口说:“县主最近可要小心些,尤其是夜间出门定要带好侍从。”

他说着便叹了一口气,“昨夜有流寇潜入京中,说是屠杀了几户人家,现今锦衣卫还在城中抓人。”

符浅昭脸上神色未改,心中便思索了起来,这个时候柔儿在旁边恭敬的说道:“县主时辰不早了,该去大殿了。”

符浅昭起身恭敬的行礼,“于大人,那我就先告辞了。”

于鉴湖站在亭中,看着符浅昭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玩味的一笑。

符浅昭来到殿内众人纷纷落座,她的品阶低便坐在了后排,这倒也是清净。

不久后,外头的小太监就喊道:“皇上驾到!”

众百官纷纷起身跪下行礼,“参见陛下!”

谢辛楼身旁的位置坐着裴知谨,他挥手说道:“众爱卿平身吧,不必拘礼。”

众人叩谢圣上后便起身,谢辛楼坐下后说了几句场面话,宴席就算是开始了。

细雨在一旁替符浅昭斟上一杯酒,她喝了一口,酒香醇厚,回味甘甜,的确是好酒。

她心想着便多饮了几口,抬眸的一瞬间对上谢景策看她的视线。

她并没有回避谢景策,而是举起手上的酒杯隔空向谢景策敬酒。

谢景策看着符浅昭举杯的动作,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也回敬了。

酒过半晌,符浅昭独自坐在位置上,她染上了些许醉意,心中便打算偷偷出去吹吹风。

“细雨,你在这守着,柔儿跟我出去。”

言罢,符浅昭带着柔儿就偷偷潜了出去,夜间风凉正好吹散了醉意。

符浅昭走在石子小路上,她不由得嘴里哼起小曲,正当符浅昭站在一座假山下,逗着水里的鱼儿,身后突然有人靠近她。

符浅昭警惕的察觉到了,拾起一旁的石子向后扔去,那人提前预料她的动作一把抓住她的手,并将石子从掌心抠下。

“谢景策。”

“昭昭,本王找你找的好辛苦。”

符浅昭挣脱开谢景策手掌,没好气的说:“王爷,这是在宫中,这样行事未免有些太不妥了。”

谢景策闻言,说道:“是本王举止轻浮了,本王给姑娘赔不是。”

符浅昭不想和谢景策在这有过多纠缠,直截了当的说:“王爷,有何贵干?”

“本王酒量不好,也出来透透气。”谢景策看着符浅昭颇有深意的说道。

符浅昭假笑道:“那还真是巧了。”

“这风也吹完了,我就先告辞了王爷。”符浅昭说完,便要带着柔儿走。

谢景策拦住她要去的方向,符浅昭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王爷,这是何意?”

“县主,怎么一见我就要走?”谢景策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符浅昭正要开口,远处就跑来了一个小太监,“王爷,县主,皇上请您二位先回到大殿。”

二人对上视线,心中各怀鬼胎,便跟着小太监回到大殿中。

关颖走到裴知谨身旁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几句,从袖中拿出几份信件。

裴知谨打开其中的一封信,脸色黑成锅底,他将剩下的几封信件一一拆开,信上揭示着燕王誉王与离国的通信。

裴知谨耐下情绪,将信件交给夏刹让他递给谢辛楼。

坐在裴知谨身旁的谢辛楼早已察觉到不对,他接过信件一一翻过,了然裴知谨的意思,这是要叫他发难。

此时,大殿上早有人观察到上面二位的不对劲。

谢辛楼将手中的信件往下甩去,“燕王,誉王。”

听到话的二人纷纷离开席位跪在殿中,二人同时抬头看向地上的信件,“你们做何解释。”

“陛下,冤枉啊,这信件…”燕王与誉王同时开口。

“冤枉?”谢辛楼冷漠的说道。

“这几封信上的字迹可是你们二人的?。”

小小小小小小剧场~

符浅昭:你怎么阴魂不散?

谢景策:我生是昭昭的人,死是昭昭的魂。

符浅昭:油腻,(一脸嫌弃的表情)一巴掌。

谢景策:(捂着左半边脸)我又做错了什么?昭昭!

符浅昭:(又是一巴掌)

谢景策:(捂住右半边脸)打是亲,骂是爱!

符浅昭: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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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干物燥,小心上火,宝宝们~

最后还是老话,求求收藏,求求评论~

感谢92位宝宝(华丽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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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诗经·桃夭》

第35章 本王给姑娘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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