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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们这游戏正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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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笼罩着她的家……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在外婆去世之后这里已经不再是家了。

她拒绝了自称是外婆给她找的监护人斯特兰奇先生,她选择搬到了好友彼得·帕克的家居住,为了逃避。

梅姨和本叔很欢迎她的到来以及谅解她的感受,她很感谢他们的体谅,所以在看到本叔在跟抢劫了她打工的便利店的劫匪争斗时没有丝毫犹豫便上前帮助了。

歹徒的手上有枪,她很肯定那被拉开了保险栓,不安让她迅速介入了事务。对方是个新手,他不熟悉枪支,她本应该可以很快把武器抢下来的……如果对方没有因为慌乱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入身体时与血肉碰撞发出的挤压声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像是想起了什么自己还没有确定的事情,是还有什么自己放不下心的事情吗?但无论怎样,最起码,在她身后的本叔没有事情,她起码做到了这一点。

她在倒下之前从人群当中看见了正向这边冲过来的彼得,她想像以往那样调侃他两句的,但她没能做到,甚至连发生这种事情不怪他的意思都没传达出来。

她一直知道她的发小是最近新出现的蜘蛛侠。她从十岁起就认识他了,七年的时间怎么可能连他的异状一点都没察觉,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份能力,她不在乎这点。她只在乎他每天晚上出去打击犯罪时会不会受伤,她本来是想直接戳穿并且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行为会有多大的风险,但看到彼得乐于助人的样子她只能一次次装成傻子当看不见他的那些拙劣的伪装以及给他善后去应付其他人。

彼得比她要小一岁,理所应当的,她更加成熟,考虑的事情也会多一些。她清楚彼得是个很好的人,他把这份本不属于自己的义警事业当成自己的责任了,而要是有人在皇后区因为歹徒而受伤他都会难受的,她应该安慰他的。

“这一点也不怪你……彼得……”她不确定这句话有没有传达出去,如此近距离之下,不仅仅只有子弹造成的一个弹孔,还有那分散的弹片在她的身体里,一定是活不成了吧,连说话都显得费劲。

然后就是黑暗,她在一片昏沉当中醒来,脑子发胀但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她出现在了曾经的“家”。出问题了,她看向窗外,接着跑到厕所里不住地呕吐,翻腾的抽痛感让她跪在地上蜷缩着身体。

疼,好疼,全身都在发疼,像是有人拿着棍棒一样的东西往自己身上翘,但更难以忍受的是心脏处的疼痛。她蜷缩在卫生间冰冷的地面上,紧紧拥抱着自己的躯体。

疼痛使她精神恍惚,她觉得突然一下子身体变得轻飘飘了起来,自身的痛苦并没有这么重要,她听到了那让人心如刀绞的哭喊声,从她的体内,从外面的浓雾,从更远的地方。

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转到那间避之不及的房间了,外婆的房间没有变化,布局一如往常那样。很干净,彼得知道她不愿面对,所以他会来帮忙打扫。

住所是有两层外加一个放杂物的阁楼,第二层是她,外婆的房间和一间客房,楼梯下方有一个房间,被外婆装修成了像哈利波特里的哈利在姨夫家住的那间房间,而那仅仅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孩童时的好奇。

跟原文不同的是,那是给彼得准备的专门房间,隔音很好,物件更是精心挑选过的,在小的时候他们就会一起挤在那一张床上,在这完美的小天地里面两个人分享着所有有意思的事情。外婆从不干涉他们有自己的秘密基地,她跟彼得像冒险家一样在这个房子上房揭瓦。

他们跑到客房,客房的床很大,大的能躺下五六个他们,旁边还有一个书柜上面放着很难懂的书籍,其中不乏是俄语的书。密密麻麻的字看的她晕乎乎的,外婆会英语、俄语、德语……会很多很多的语言,但她还是最喜欢用中文跟外婆交流,这让她感觉亲切。

她跟彼得到客房其实都是偷偷的,因为外婆说后面会来客人的,那些书也会有人看的,尽管到现在为止她还没见过一个俄罗斯人到他们家来。

他们还会去阁楼,摆放的杂物就是一个又一个宝藏堆,指不定能翻出什么好玩的出来。从阁楼还能爬到屋顶,可以看到太阳、月亮和星星。当然有时候只能看到云或者是听到雨声,但哪又有什么关系,她跟彼得总是能找到乐趣,就算变成落汤鸡被外婆无奈地说一顿也没有关系。

她退出了外婆的房间,去到了一开始醒来——自己的房间,她喜欢把重要的东西往床底下放,彼得也有这个习惯,但他们从来都是心照不宣不会去动的。她从下面拿出了一个箱子,一个绿色的带小轮子的小箱子,打开盖子,里面有很多很多东西,但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个相册,里面是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她失忆过,九岁以前的记忆都不见了,她只记得自己醒来时看到第一眼是担忧的外婆,之后有一个很和蔼的穿着黄色袍子的女性跟外婆讲话,她只记得那人亮亮的脑袋了和名字,她叫古一。

她跟外婆在西藏的一个诊所,外婆是个中医,她还经常去到各种地方给人看病,所以认识很多很多人。后面她跟着外婆去到了美国,在皇后区定居了,尽管在他乡异国,外婆还是在给附近的人看病。有一个叫奥斯本的叔叔还曾经找到过外婆聊过,那个叔叔对她很客气很好,他说他有个儿子,也就是哈利·奥斯本,她后来的高中同学兼好友。

哈利人挺好的,除了有时候被他邀请去参加他开的派对时总是很不适应,她跟彼得就像误入的愣头青。她是因为不太想跟不熟悉的人交流,彼得倒是因为害羞,所以他们每一次都缩在角落里聊天。

她以前其实还经常跟一个叫汤普森的男生打架,因为他老是欺负彼得。受伤了也不太敢找外婆处理伤口,于是就自己拿着医药箱和彼得处理,但是好友玛丽·简经常看不下去去彼得糟糕的绑绷带技术以及异性之间还是不太方便。

不过这种打架事件十三岁之后就没发生过了,虽然汤普森在高中还时不时地刺彼得两句,但她说两句他也就不做声了。说起来好笑,他还是蜘蛛侠的铁粉,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他一直欺负的彼得是蜘蛛侠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很可惜,她已经看不到这种情况发生了。她死了,确确实实是死了,死在了十七岁。她看着窗外的浓雾,只感受到了一阵恶寒,她把相片整理好放回原位。就这样呆呆地在这栋房子里四处游荡,明明已经把很多东西收了起来但仍旧看的到往昔,她有点想哭。

她起先没把出现在一楼客厅茶几的纸张当成一回事,只是把它收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在屋子里怀念,外面的迷雾过去了一天也没散去,最后她爬上了阁楼,找出来探险必备的照明灯,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她小心翼翼地出门,有些低沉的嘶吼声从雾气里传出,迷雾不是完全贴着房子的,她走进了迷雾当中,有雨点打在她的身体上,很快她就走到一个开阔的训练场,凭借着出色的视力,她看见了丧尸。

身后的迷雾已经消失不见了,房子就在那里。但那些丧尸似乎是找到目标了一样朝她的方向走来,顾不上有其他的反应,她刚想转身跑走,但靠过来的丧尸很快被打飞,她下意识地回头却不料被人掐住了脖子。

一个金发戴墨镜的高个子男性把她举了起来,探照灯掉在了一边的地上,脖子上的力道还在不断加大,这个人,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是真想杀了自己……!她在恍惚间听到了那一句,好久不见了,玩家。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瞬间清醒,刚刚的一切都是她基于过去的梦,迷雾…又是迷雾!

玩家下寻找威斯克的身影,但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找不到,同样的她也确认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不再时地下实验室的某个房间,而是一个开阔的环境,硕大的月亮挂在天上,破败的房子、废弃的汽车零件与轮胎,有着暗红色痕迹的木板与看起来是处刑用的钩子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身上的装备这次是跟以前在S.T.A.R.S小队一模一样的,护目镜与口罩都待在脸上,左边衣袖的队标安稳地待在这上面。她的身上只有一把小扳手,而剩下本应随身携带的枪械、闪光弹、□□、手雷等一些攻击性物品不在身上,抛开这些她就跟过去出外勤的打扮没有任何区别。

放在胸前的对讲机与左耳内的通讯装置只有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她掀开左手衣袖,手表的指针也是停滞不前的,这里的磁场紊乱。

会是梦吗?

她恳求这只是一场梦,而不是莫名其妙地被传到又一个陌生地方去摸索。

威斯克……再等一等吧,有时候确实会找不到他人,但后面他会出现的,总之找个能看清四周的位置吧,这里让她感觉不太舒服。无论是地上干涸的血迹还是四周压抑的氛围,这些都在向她强调这里充斥着恶意。

玩家没打算干站着,本该连睡觉都带着的左轮手枪与小刀离奇消失就足够让她心神不宁起来,她取下口罩查看样式,是克里斯送给她的那款。听他讲这个白色带着特别样式的口罩还是跟一款枪战游戏联名的,那名角色叫什么来看,好像是左轮庸医?总之是克里斯听说她家里长辈有当过医生所以会上不少医疗技巧加上她除了用狙击枪还会用左轮送给她的。上一个口罩在一次任务中正好受损了,刚刚好这个能替上。

虽然外婆是个很厉害的中医,但自己是真不适合干。要让她来给人看病,简直是庸医在世,不把人治死算不错的了……左轮庸医,这么形容她倒也挺恰当的。

房屋的墙壁破烂不堪,可以透过缝隙看到外面荒芜的土地以及稀疏杂乱的野草。还是跟外面一样的木板,如果这样砸下去说不定能砸死个人,这么重的东西在这里却随处可见,真是奇怪了。

乌鸦尖锐的叫声又一次响彻这片寂静之地,从醒来开始,她每经过一处地方几乎就会有乌鸦在叫,她自认不是会想太多的人,但这种状况下她很难不想多一些。这群家伙,似乎对人不怀好意,它们像是在提醒其他人她的位置。

心跳在逐渐加快,出于顾虑她把目前已知板子位置统统记下,这里像是个噩梦才会出现的场景。强烈的不安让她从窗户翻了出去,而越发强烈的心跳让她找到了源头,她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这不仅是个噩梦,还是个充满奇怪色彩的噩梦。

如果她当年没有和好友彼得·帕克一同看过寂静岭,她或许就不会这么惊讶了。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三角头,那么高大壮实的三角头会穿着白色高开叉旗袍提着那把经典犁地大砍刀登场(而且为什么没有搭配一大堆虫子)。

下摆还是水墨风的刺绣,如果模特不是三角头,她会夸一句这衣服真淡雅,但问题是这是暴力与欲望的化身,把淡雅跟暴力、欲望放在一起更怪了。

他握住刀柄的手穿戴了白色长臂蕾丝边手套,结实的肌肉将衣服撑起,感觉随时都会爆掉。她是指衣服和自己脑袋,太荒唐了,她已经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个梦了,但问题是她也不是喜欢壮汉的那一挂啊!

尽管并不符合她择偶标准,但玩家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套衣服很适合这个铁脑袋,有一种错位的美感。三角头,铁制的三角体套在他的头上,那看起来更像戴个刑具。

在她印象里的三角头打扮得像个屠夫,身上总是有血迹,在寂静岭堪称是霸主一样的存在。怪物,只有当真正面对的那一刻起才能意识到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而不是电影里充满压迫感但又不会威胁到现实…才怪,彼得当时看完开个衣柜都生怕涌出一大堆虫子以及一个三哥。

说个笑话,蜘蛛侠怕虫子。再强调一点,蜘蛛不是昆虫。

“我觉得这里应该不是医院?”

嘴角不受控制的上下抽搐,紧张在挤压着她的胃。

三角头的肌肉曲线流畅,每一下的动作都充斥的力量感,暴力美学的代表之一。但如果面临危险的不是她会更好。

他抬起大刀而又将重重击在地面的动作让她警铃大响,连忙将身体向右后方侧跌倒到地上。护目镜上兀地出现一道划痕,进而裂缝扩大。她意识到自己与死神又一次的擦肩而过。

打扮怪异的三角头已经在跨窗了,她迅速从地上爬起,向最近的板区跑去。她不能赌这是个梦的可能性,至少目前她还不打算当三角头的裙下亡魂。

但今天会成为裙下亡魂的人不会少,恶灵少见地对男性屠夫与男逃生者一视同仁,祂是这里的主宰,给大伙换个衣服自然是不在话下。

恶灵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祂只是好奇人类的杂志为什么会有这种衣服,再说祂又不是给大伙都换了,甚至没有某些人打游戏时打的服装mod换得过分!虽然但是,本局的里昂还是被换上了那套经典纱白色猫耳套装(虽然但是是被阉割过的和谐版本)。

尚未变成臭脸猫特工的菜鸟小警察里昂面对自己身上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露出了绝望的表情。这不叫衣服,称之为情趣比基尼还差不多,甚至比这还要糟糕。

而当他握住自己身后晃来晃去的猫尾揉搓了一下传来一阵麻的触电感时,他终于忍不住了:“…这他妈的一定是见了鬼的噩梦。”而最可怕的是他穿着高跟鞋,走路都费劲。

而在另一个地图已经遇到本局队友的克里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不管这是不是梦,但他穿着酷似白雪公主的蓬蓬裙,肩膀两侧的泡泡袖鲜艳到他不忍直视,还有那勉强遮住点的布料都让他羞耻感爆表。

“没关系的兄弟,没有什么会比这种衣服脱不下来的更糟糕的了。”同样穿着女装,但是是穿着辣妹皮衣装的男性安慰他道,棕黑色有些微卷的头发,背头且头发有狼尾,还有右臂上的纹身让克里斯觉得他有些眼熟。

而他身旁的亚裔女性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她说着克里斯有些听不懂的话:“这一局居然有两个新人……我叫凤敏,你也不知道规则吗?”

“规则,什么规则?”他一整个疑惑了,顾不上自己身上难堪的衣服,四周诡异的景象与真实感让他难以认为这是一场梦,尽管他记忆中自己刚调查完处理完一个难缠的事件好不容易休息一下。

“天呐。”凤敏的右手扶额,“我们边走边说,时间久了会报点给屠夫的。”

怀着强烈的不安与困惑,克里斯再次尝试把下半身的长裙撕一点下来挡胸,不管怎么说都太过了。但这布料感觉比他防弹衣都结实(还有韧性),说不定连变异体来了都撕不开。

事实证明,打了病毒的也撕不下来。

阿尔伯特·威斯克,穿着黑色长摆尾礼裙,戴着个黑色女士礼帽,礼帽上面还有垂下来的黑色面纱,标志性的墨镜仍旧焊在脸上,手上的黑色手套变为黑色过关节长真丝手套,活脱脱一个“寡妇”打扮。

无需多言,恶灵干的“好事”,本来愉悦的心情瞬间灰飞烟火,取而代之的是烦躁。

无疑,玩家是进来到了游戏,但这一局对上的不是他。她自身的实力是够她自己跑的,如果对上的是不太懂人类的屠夫都还好,难搞的是对上那几个特别会撺辍人类情感的,她是一个利他主义的神奇物种,见死不救的事情是不会出现在她身上,这才是最致命的。

他本次游戏的场地对他还算有利。他把心中的烦躁强行忽略,并把这归于玩家第一次被处决可能会让给其他人。快点结束游戏,然后去找那个该死的恶灵。

玩家的第一次被处决可不能就这么让出去了,他跟她之间的事务可还没有理完。

虽然还有20天就高考了但不妨碍我摸摸摸鱼!额啊啊啊不想回学校考试(考三场)啊可恶!狠狠写了,理科生没有未来可言(咬牙)

人是昨天下午回来的,今天下午去学校的……接下来就要待到高考之后了,要死……

总之写玩家过去生活回忆写的良心有点点痛,她会痛苦就在于她是个好人,而她会被某些人盯上也就是因为她是个坚强的好人。实际上她也才十七岁没多久,臣妾要告威某欺负未成年人(bushi)

很感谢大家的评论鼓励!每一条我都有看的!等高考完之后我努力不当快乐的鸽子精哈哈哈

第7章 你们这游戏正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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