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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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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薛神医过来仔细查看了陆景川双腿,听他昨夜腿疼,这才放了心,这毒在慢慢解了,三日后定能将毒素排出,不过双腿太久没走动过,怕还是要练习一段时间。

陆景川见薛伯父这么说,自己还能再站起来,真多亏他千里迢迢寻找解药。

“薛伯伯,言语之谢都不足以报您的大恩。”陆景川发自肺腑的感谢,薛神医宛如让他重生。

“且不说你母亲与我多年旧友,我若不去找药,燕宁那小妞的泪水都得把老夫淹死。”薛神医哪里不明白自家徒儿的心思,这景川少年就成大器,他也不忍国家失去这么一员大将。

陆景川听到薛燕宁的名字有些过意不去,他自是知道她的心意,可他一直当她是妹妹,看来还是需要找个机会和她说清楚,不要耽误了人家。

薛燕宁听师傅提起自己,羞得借口要出去看药材齐了没有。

薛燕宁自小和陆景川相识,年幼时师傅总会带她每隔一段时间过去陆府,给陆夫人调理身体。

自从陆伯父过世以后,陆夫人搬去庵堂久住,陆府是陆家大公子陆景延掌家,她和陆景川已经多年未见。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她对陆景川的心思,她一直忘不了她第一次去陆府不小心摔倒了,陆景川温柔的哄她,抱她起来的情景,她第一次见到比自己师兄还好看的男子。

可是这个少年将军总是对自己客客气气,应该说是他对谁都是客气疏离,只有行军打仗时整个人才意气风发。

若不是这次他受了伤,怕是他们根本没机会相处这么久。就这样能有机会看他一眼,和他相处她就满足了。

趁着薛神医给陆景川扎针,苏善善溜回房,美美的睡了一觉,再把布带改良一下,看起来效果不错,这下晚上可以安心睡了。

她正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门口就响起了王管事的声音。

“苏善,你在不在,公子叫你过去。”

“在呢,来了。”苏善善怕王管事进来,胡乱把布带都拢进怀中才去开门。

“公子药水好了,你快去帮他按按,我这老腰老胳膊,蹲不下,公子也嫌弃我手粗脚笨。”

苏善善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多的男人说自己老,都不知该回什么话好。看着他说完走开,她也认命的去伺候那个奇怪的主子。

虽说她是个小富婆,却也只有这三百两,钱又不能生钱,她又不会做生意,为了以后自己的养老生活,现在能赚多少是多少。

药水蒸汽缭绕,陆景川闭眼在水雾中看起来颇有些得道仙人神圣不可冒犯之感。

苏善善轻声叫了句公子,熟练的挽起袖子,今日陆景川双腿肌肉不再紧绷,也不是绵软无力,苏善善一时不知该用力度大小。

“公子,疼不疼?”

“嗯”,陆景川刚才扎针已经疼到脱力,回神后见不到苏善,听王叔说他一直待在房中,没把他放眼皮底下,他现在行动不方便,不知道他偷摸起来搞什么鬼,叫王叔把人叫来才放心。

苏善善不明白这个嗯是疼还是不疼,见他紧闭双眼好似不想和自己说话,想必是不疼吧,手下动作加大力气。

苏善善两辈子都没做过这么辛苦的工作,还没一炷香,她双手就无力了。

抬头见男人好像睡着了,她起身想走走。

“去哪?”陆景川仍然闭着眼。

“公子你没睡啊,我去给你端晚膳。”

“嗯。”

又是嗯,可恶的资本家,剥削阶级!

陆景川听见脚步声粗重,人好像很生气故意的下脚加重。

等苏善善收拾好来准备看守病号,就见刚才还坐在简易轮椅上的陆景川,扶着桌子在练习站立。

苏善善一看表忠心的机会来了。她连忙上前扶住衣食父母。

“公子,我来扶你,小心摔倒。”

陆景川见苏善刚才怀里不知藏了什么,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顺他的话把重量靠在他身上。

苏善善差点摔个狗啃泥,这人看起来瘦,没想到那么重,说扶他只是客气话,没想到他好好的桌子不扶,身体重量全靠在她身上。

好像也是她自己要求的,哭丧着脸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人连拖带扯的扶到床榻,她衣服都湿了,陆景川也好不到哪去,衣襟全松开了。

“你这是搀扶,还是在扛货?男子汉大丈夫跟个小鸡一样瘦弱。”陆景川一辈子的好脾气在遇到这个苏善全部耗光,他总有办法激怒他,始作俑者还不自知。

“公子,还不是我小时候家里穷,我爹没钱给我吃饱饭。”她要是力气大才吓人好不好。

远在京城里的李尚书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这个大夏天不会中了暑气吧,连忙叫余氏给他熬点去火的凉茶。

夜里倒是没有听见陆景川喊腿疼,只是黏湿的贴身衣物让苏善善很不舒服。

她竖起耳朵听那边公子好像睡着了,偷偷摸摸的把束胸解开,这样晾到明日就能干,再早点起来缠上就好。

这个扮成男人太辛苦,不方便还时刻怕被发现。

“你在藏什么?”

不知何时陆景川走到她身前,黝黑的人影,突然响起的声音,都把苏善善吓得差点惊叫跳起来。

“公子,你还没睡,你,你会走了?”

“你身上藏了什么?”陆景川刚想闭眼睡就停见苏善悉悉嗦嗦,今夜月圆,他借着清亮的月光,看见她不停在怀中摸索。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自己双腿快要好了,没功夫和他猫抓老鼠似的玩,今日逮住了他,不把幕后人说出来就叫他永远闭口。

“怀里?”苏善善怔怔的望着自己解开束缚后跳脱出来的曲线,一时脑袋死机,不知如何回。

陆景川见他装傻,也不再和他磨蹭,自己探手去摸。经过他这些时日观察,苏善不会半点拳脚功夫,脑子也迷糊,不知哪个仇家找了这么个蠢贼来对付自己。

苏善善见秘密就要保不住,起码得保住清白,抱住陆临川伸过来的手。

“公子,我没有藏东西,我是有苦衷的,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哼,缓兵之计,放开。”

“我不放。”笑话,她还没那么开明,放了就得被摸。

“什么苦衷,做贼的苦衷。”

“什么贼,姓陆的,你说谁是贼。”

“姓陆的?”陆景川挑了挑眉,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叫自己。

“陆公子,我说了你不许不要我,不能赶我走,不能扣我工钱。”

陆景川简直要气笑了,以为他陆景川卖东西的,居然还讨价还价,她以为抱住他的手,他就没有办法了吗。

他一个闪身抽出手,迅速探入苏善怀中,触手一团绵软温热。

“公子,我是女儿身。”于此同时,苏善善还没说完就觉胸口一疼,被袭胸了。

陆景川明显惊讶的无与伦比,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嬉皮笑脸的会是女儿家。

无论言谈举止,外貌也就白净些,两道粗眉,如何也和女子联系不上。

他光似的抽回手,赶在苏善善惊叫出声捂住了她的嘴。

“不许喊,说是怎么回事就不赶你走。”

“唔,呜呜……”被禁锢得无法动弹的苏善善此时被袭胸的恼怒都被眼前这个,能轻易掐死自己的男人带来的恐惧所代替。

陆景川放开了手,近距离一看才发现苏善胸口鼓涨,却是女儿家的身姿,刚才那嫩滑的触感如同粘染在他手心,隐隐发热。

“公子,我原名叫苏善善,因为家中老父病重,回家路过这里见王管事招人,小女子不才,在家读过几本草药医书,只是王管事要先男的,小女子为给父亲赚点药钱不得已才假扮男装。”

苏善善照着路引上的名字身世念道,殊不知陆景川早已经调查清楚。

他见苏善善所说和王管事查的说法一致,女扮男装,这些时日她的种种可疑倒是有了合理的解释。

其他不合理的,陆景川现在满脑子浆糊,也想不出。

“你,那你为何鬼鬼祟祟?”不这么偷偷摸摸他就不会一时冲动。

“啊,我,我刚才扶公子流了汗,身上不舒服。”苏善善这才想到刚刚的事,小脸通红。

“你,今夜的事不许说出去,睡觉,不许发出声音。”陆景川从小到大没有这么窘迫过。

“啊,好,是的,公子,要不要我扶你过去。”打死她都不说今夜的事。

“不用,不准说话。”陆景川来时轻手轻脚的扶着墙,双腿明显比昨日更加有力量,只是现在要往回走就感觉力不从心,现在他宁可爬过去都不会叫那个女人扶的,还好轮椅就在附近,他踉跄两步才坐上椅子,回床榻走得急,还撞掉落一个花瓶。

苏善善见公子知道她是女人后,避自己如蛇蝎,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想到这个陆公子要赶自己走怎么办,她日后的靠山还没找到,达官贵人也没认识一个,刚才被占便宜的事情都没心思去计较。

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苏善善最不会杞人忧天。

躺在床上的陆景川越是强迫自己入睡越是睡不着,偏偏那边又是翻来覆去的响声,他恨不得现在就赶她回去自己房间。

都怪自己双腿病痛扰得他判断失误,不然这个拙劣的伪装,还是在他眼皮底下,陆小将军陷入了自我反省中。

隔日清晨,王管事见两人都顶着黑眼圈,不禁可怜自己家公子受苦了,又欣慰苏善这小子,虽然来路有待考究,对公子还是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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