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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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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闲散王爷做习惯了,也不曾有野心争那九五至尊的位置。没想到太子熬不过去,也没留下子嗣,他做为太子胞弟,父皇子嗣单薄,帝位只能传位于他。

等他父皇驾崩,他登基,入住了皇宫,偶尔会见到太子的遗孀,他的寡嫂。

一袭素色衣裙在宫中五彩缤纷后妃中显得格外显眼,女子神情淡漠,偶与人谈笑也是眉目微皱,轻声细语,他突然想起记忆中那个爱哭的小姑娘,那么爱哭的人如今不哭了,温婉的坐在那,笑不达眼,美得像误入凡间的仙女。

上次见她是在她与太子大婚之前,父皇在宫中设宴,她随继母进宫,被她继妹泼了酒水在衣裙,无措的她独自在后花园中垂泪。

赵铮想着再像小时候那样安慰她,突然记起她是太子的未婚妻,看着她污渍的裙摆,哭得发红的鼻子,他已是成年男子,该当和她避嫌了,没资格出去再为她拭泪了,以后她就是他的嫂嫂,太子的新妇。

再后来,她嫁进宫,太子逝,她成了寡妇,他慢慢看着她脸上笑容几乎无存,不过他们能见面的机会甚少,只有家宴的时候才远远见上一面。

这偶尔的见面成了他的奢望,奢想着能光明正大的看她一眼。

她是他的嫂子,于理于情,他都不该多看她一眼。

越叫自己不能逾矩,他越是想见她。

又是一年中秋家宴上,她独坐一隅,太后赏了她杯果酒,她推辞不过,一小杯果酒下喉,红霞满面,他从来不知,有女子能静坐一角自成画。

他偷看那抹丽影,不知酒醉人还是画中人醉人,借着昏暗的烛火贪婪的看她,她转头,怕被她发现偷看,年轻的帝王急忙撇开头,脸一下红到脖子,见她和旁边宫女小声说话,才惊觉自己猜错了,她还没发现,他伸了伸满是汗湿的双手,心里有个欲念要破土而出。

到底还是低估了心里那个魔,已经九五之尊的帝王借着夜色潜入李玉瑶寝殿,她的宫殿早已安插满了他的人。他无比庆幸他如今是帝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他卑鄙也好,罔顾人伦也好,情一旦入了心,叫他立刻成了魔。

内殿帐中那个人影,是他早已让宫女下了药迷昏睡的寡嫂,这药能让她安睡,他想着既然名不言顺,那便偷偷看她一眼就好。这一眼看到晨光微露,他才恋恋不舍出去。

第二夜,他轻轻抚上她的手,她似做了噩梦,颦了下眉头,吓得他赶紧松手大步出了宫殿。

出去了后叫宫女去查看,才知她只是翻身后又睡过去,可却不敢再进去,只让宫女好生伺候,为了不让她察觉,他把她从家里带来的丫鬟也一同迷晕。

第三夜,她不知梦了谁,嘴角浮现一抹笑容,从未这么近见过她笑的赵铮看呆了,回过神来他情难自禁,吻上那脸颊,果然如他所想,香甜嫩滑。

他如同偷吃糖的幼儿,按着狂跳的心左右环顾,深夜的宫殿寂静无声,烛影轻晃。

无人知晓他刚刚做了何事,他胆子登时肥了一分,滚烫的唇轻轻印上那被描绘了不知多少次的唇,轻碾,怕明日被她察觉,不敢再用力厮磨。

只一夜未眠,看着她的唇,忍不住隔一会轻轻含一下再急忙放开。

第四夜,她梦中嘤嘤哭出声,不知做了何梦,还伸手抱上了他躲避不及的手臂。

他知道她此刻药效还没过,仍在沉睡,却不忍心抽出自己的手臂。

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边,如同躺在针尖上,连呼吸都不敢用力,鼻间萦绕全是她的馨香,他突然有些后悔,不该躺下,胸口那头猛兽快要压制不住。

极力克制,仍战胜不了心里那个愈加强大的魔,他说,抱一下,轻轻抱一下就好。

他劲瘦的手臂环上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这样的姿势如同把她拥入怀中安睡,他嘴角浮笑,满足的闭上眼,在天亮之前才恋恋不舍把人放开。

第五夜,雷雨将至,殿中闷热,热气使她睡不安稳,无意识的拉扯开了衣领,露出半边雪白,在烛火下泛着玉色般的光泽,赵铮闭上眼不敢细看,耳中却传来她无意识的低哼:“热”。

他不得已睁开了眼,拿起她的宫扇,轻轻为她扇去闷热,宫扇轻摇,热气慢慢扇开,李玉瑶皱着的眉头也松了下来,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沉沉睡了过去。

天亮之前,赵铮终是忍耐不住,他俯身在那雪白上狠狠嗅上一口,唇明明没接触到她肌肤,却感觉火烧般的热肿,那火一路烧红着到了耳根。

第六夜,窗外狂风暴雨,乌云笼罩的天空上银蛇穿梭,一声惊雷,榻上睡不安稳的人猛的睁开了眼,赵铮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见她又闭上了眼,蜷缩着身体,怕着响雷再惊扰她,他把人抱入怀中轻拍她后背。

怀中的人又被雷声惊吓,她本能的扎进男人坚硬的胸膛,手脚攀附上他劲瘦腰身。男人浑身一震,柔软细腻的肌肤贴着他,被贴上的肌肤发着烫,他想推开她,伸手却两人囚固住。

赵铮在一片闪电照亮的瞬间,把心底那头魔放了出来,他不是在后花园偷看她垂泪的少年,身体里涌现的渴望,做为男人他很清楚是什么,忍无可忍,若有罪,便让他一人承担。

他褪去女人那早已脱落到肩膀的外衣,高峰雪景,让他彻底红了眼。女人无意识的轻哼,如同仙乐,羽化成仙也不过如此滋味。

直到天边隐约发白,赵铮才停下。餍足的帝王第一次服侍女子,他仔细给女人擦拭了身子,拉上衣襟,在那被蹂凛得红肿的唇上再亲一下,才脚步坚定走出去。

他鄙视自己的行径,若他的罪行得下地狱,那就让他坠入阿鼻地狱,只能与她沉沦就好。

夜夜的荒唐,让赵铮沉溺。群臣奏请他封后,他不为所动,那不封后得为皇家子嗣为重,选了妃。

宫妃独守空闺,有些告到太后那边去,太后也只当他新帝刚登基,政务繁忙,无心□□,还呵斥了后妃不该拈酸吃醋,当以朝廷为重。

却不知忙于国事的皇帝每夜谴开随从,溜进偏殿,日日与他心爱的女人交颈而眠。

这夜身下的人突然睁开了眼,女子神色惊惧,怒斥他不遵从礼教,他早已成了魔,哪里还会顾忌伦理道德,可夜夜承欢的女人花容失色,视他为猛兽。

那生疏的样子刺痛了赵铮,他恶狠狠的威胁她,不从就杀了她全族,她果然害怕,犹豫,闭上了眼,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他欺身而上,心疼的吻去她的泪,急于想让她知道,她的身体并不抗拒他。

食髓知味,他的瑶瑶清醒着,更让他激动不已,他夜夜来索欢,最爱听她娇声唤他二哥,和她在一起,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永远是那年为她拭泪的二哥。

他在她身边安插满宫女,怕她接受不了想不开,就算恨他,只要和他在一起,恨就恨吧。

慢慢,她不再强烈的抗拒自己,情到浓时会把唇印上自己颈上,这样媚眼如丝的瑶瑶是他不曾见过的,他发狠的只想要更加更加的爱她。

他知道她内心的挣扎,他努力的想要破除重重困难,让她光明正大做自己的妻,他许她皇后之位,她并没有如她预期中那样喜悦。

朝廷上风动云涌,边关又传来将死噩耗,偌大朝堂竟无人能担起赴边关除异贼,最后还是已退老将军重新挂帅出征,唯一要求便是让自己女儿入宫为后。

他早已将后位许诺给心爱的女人,迎军大会上他心下烦扰,不知如何和她解释。

就见她身边伺候宫女跌跌撞撞求见,他心仿佛感应到什么,剧烈抽疼,耳边只有内侍颤抖传话:“皇上,玉娘娘有孕,太后赐酒。”她无名无份,知情的宫人们只唤她为玉娘娘,赐酒,太后赐的是何酒他最清楚。

如同耳边响起天雷,他夺过侍卫手中牵过来的白马,恨不得背后生双翅,帝王之尊,迎军大会都抛在了脑后。风呼啸着从他耳边吹过,他的瑶瑶那么怕疼,更不甚酒力,他似乎听到她在呜咽着哭泣。

他撞开太后的宫殿,里面没有她的身影,太后面带不悦:“这就是皇上的礼数吗,未经通报闯入哀家的宫殿?”

“她呢,母妃,她人呢?”赵铮四处搜寻,只听见宫女说她回寝宫了,瞬间他像失了聪,天地都没了颜色。

太后听他唤自己母妃,那是他孩童时对自己的称呼,自从她做了皇后,她的皇儿不曾这样叫过她,看他失魂落魄,太后不禁内心问自己,她做错了吗?

赵铮如今管不了什么礼教,他冲进嫂嫂的宫殿,望着她紧闭的宫门,第一次不敢伸出手去推。

宫人们缩在一旁看这个九五至尊,发鬓全乱,衣袍凌乱,眼睛似要把大门瞪出洞。

“孩子,我们的孩子。”赵铮想起的内侍说的有孕,突然惊醒,他一把推开那扇门。

他还是来迟了,地上躺着他的瑶瑶,他冲了上去抱住身体还有余温的人,看她嘴角的鲜血,他无论如何唤她,她都没有睁开眼再看他。

“不”,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他不该要顾忌那么多,他是君王,他要娶妻子,妻子是谁那是他自己的事,他偏偏顾虑人言可畏,畏手畏脚,要为她谋划个好身份,是他害了她。

他替太子休弃了她,转头一道圣旨封她为后,可她永远不会笑着叫他一声二哥,蚀骨容颜埋于青山下帝陵。

若有来生,他不会再强迫占有,他会远远离开,只要她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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