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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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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委屈得眼睛都完全熬红了,几乎要崩溃地呜咽时,才终于等来了一吻过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额头抵住了他额头的织田作公事公办听起来要速战速决一句:“别怕,应该一次就好了,我帮你。”

太宰:“……”

织田作当然想要速战速决,他用额头抵着太宰的额头,尽最大可能的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别处,却无法错过太宰泌着薄汗的额头烫人的高温,瘦弱的身体细微的颤抖,以及太宰哽咽着的不甚清晰的话语,越不想注意,所有感官便越是清晰,织田作隐约意识到了太宰被下的药应该问题很大,却分不出精力细想,事已至此织田作也只能先暂时保持乐观。

织田作闭上眼睛,一手安抚地穿抚在太宰后脑发间,一手探#向少年打着颤的身#下,感知到太宰不知为何哭了,纤细的双腿也搭到了自己腰上,织田作有些单薄地哑声安慰道:“没关系的,我不看你,一会就好了。”

对于已经决定的事情港口黑手党的最高干部向来是说一不二的,织田作决定只是帮忙,便不会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仅仅只是保护般地把少年护在自己身下,单纯地帮估计连青春期躁动都还没经历过、连自#慰经验都没有的少年疏导,单纯到甚至都不像是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亵渎,甚至仿佛没有动情。

太宰则快要被逼疯了,在织田作的有着薄茧的手圈住他的那刻就已经就已经快疯掉了……

就像织田作确信的那样,他不仅是毫无经验,而在这之前甚至连自己安慰自己的事都没有做过,就算在答应下森先生的任务那刻,他有过想象,也被教授过一些情事上的技巧……

可再怎么想象,再怎么有技巧,在事情真正发生时都不重要了,被下了那样的药,太宰甚至连最简单的刺激都无法承受,一切都模糊了,一切都失控了。

太宰的泪水像开了闸一样不受控制,在此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哭,还会哭得那么厉害,发出的声音也那么不成调不像样,他高高筑起的围墙已经彻底崩塌了,一如他溃败的理智,脑海中某根弦怦然断裂了。

太宰根本就无力招架,溃不成军,失去了所有的防备,身体里的汹涌的燥热已经彻底被另一种无法控制的陌生感觉取代。

完全陌生的刺激让太宰眼前炫白,一切都转瞬即逝,天地间涣散成白茫茫一片,他几乎什么都感知不到了,他的身体很轻,灵魂飘飘然要离开,承受过载要仰起脖颈。

可穿抚在他发间的力道却让太宰想要仰颈都仰不起,轻飘飘的灵魂又不容置疑地狠狠拉拽回了地面。

于是太宰也只能发狠地抵回了身前滚#烫的热度里,被迫在陌生的痛苦与陌生的欢#愉里沉浮着,他就快要溺死在这样恐怖的浪潮里了,犹如离开海岸濒死的鱼般呼吸着,绝望地用近乎筋挛的双腿紧紧箍#住了自己唯一的浮木,陌生的浪#潮几乎铺天盖地地将他泯灭。

一切都模糊了,当太宰意识涣散之际,一种存在于比内心中枢还要深刻的地方,一种近乎本能的悸动就愈发清晰了起来,那种自初遇织田作起就升起的难以言喻的渴望,无法解释无法控制,一经松懈就会不管不顾扑进对方怀里的渴望,挟裹着无法言明的酸楚和迫切……

初遇的那天他站在杂乱的郊区诊所昏暗的角落里,呆呆地用空洞的眼睛注视着突然光临的陌生红发男人与笑容满面的森先生交谈着什么,有那么一段时间太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心脏跳得快到仿佛不属于自己,攥成拳的双手在掌心攥出深深的紫痕,若非清楚自己的异能是无效化,太宰简直就要以为自己是中了精神系的异能,而这个异能的主人就是那位只看得到背影的人……

明明他们从未见过,却好像似曾相识,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追随,想要靠近,仿佛不这么做就又要失去他了,而他好像早已经失去过那个人无数次了……

可明明那么渴望,太宰却最终只是空洞着目光定在原地,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重新掌控了他的身体,像是保护,又像是警告,好像多向那个人迈出一步都是罪大恶极,只要向那个人伸出手一场恍如隔世的梦就要碎了,心脏开始发痛,痛到酸涩,痛到窒息,想要的,渴望的,绝望的,遗失的,被夺去的……

然后所有的幻痛某一瞬间突然止息了,不知何时那个只留下背影的人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前……

太宰呆呆地听森先生站在这个有着一双温柔到想让人落泪的蓝色眼眸的男人身后用恭敬的语气介绍他尊贵的身份,呆呆地被几乎是都市传说般存在的港口黑手党最高干部俯身摸了脑袋,最后呆呆着看着红发干部只是摸了一下自己脑袋就要走时,太宰才终于如梦初醒,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衣角,茫然又急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堪称失礼的话一出,森鸥外就先皱紧了眉头,赶忙陪着笑对干部解释道:“哎呀呀,小孩子不懂事,干部大人您千万别——”

而森鸥外的声音在看到港口黑手党的最高干部非但没觉得冒犯,反而因此半跪下在他才捡来不久的孩子身前的那刻全部窒回了肺腔里,震惊地看干部用一种根本无法掩饰的珍视的目光注视着太宰,不但温声告知了他自己的名字,还凑近了太宰耳畔些许用他听不见的声音道了一句话,然后站起身,又珍惜地摸了一下张了张口像是演练着什么音节的太宰的脑袋,这才转身彻底离开了。

而之后,无论森鸥外如何追问,太宰除了茫然着眼睛耳尖泛起一点红晕外,无论如何也不肯透露黑手党的干部究竟对他说了什么,直到森鸥外在港口黑手党最机密的诊室外第二次见到这位干部,而被他刻意带在身边的太宰则雀跃地扑向张开手的红发干部唤出已经被他私下里偷偷练习了很多次的那个特殊称呼的那刻,森鸥外才终于找到他百思不解的答案……

“织田作,织田作,织田作…….”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太宰口中勒着的绷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他眼神已经涣散了,失着神,身体阵阵颤抖,像是已经辨不清今夕何夕,又忘了所有其他的话语般,只泣不成声地翻来覆去地唤着一个名字,他呢喃着呼唤一声,把他保护性地护在怀里的人就应一声,低声回应着他的名字,慢慢地终于把太宰的意识从浑浑噩噩的边缘拉了回来。

太宰失神的眼睛慢慢聚焦,怔忡望着织田作,意识才刚刚回来,支配着太宰的还是本能,他湿润着目光,迷茫地承受着海浪退潮的余韵,他又重复了一次唤了不知多少次的名字,无助道:“织田作……这是什么啊?”

织田作对了一下太宰已经远低于自己热度的额头,默默道:“是你第三次的不应期,太宰,感觉还难受吗?”

太宰摇摇头,迷茫着又问:“不应期是什么?”

织田作扶着太宰脑袋的手不自觉加大了点力气,试图让太宰快些清醒,“就是你现在这样,听话,告诉我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太宰喃喃:“我好像快死掉了,是不是已经坏掉了……”

织田作暗着快要麻木的眼神看已经把他的意志力考验到极致的人,觉得快要被煎熬死的人是自己……

织田作哑着已经不行嗓音无奈道:“你这才哪到哪啊?放心好了,没有坏,是你体质太敏感了,要长教训,以后不准吃那种药。”

太宰反而委屈了,他动了动还被吊在架子上的手,有些困难地呼吸着,湿润的眼睛一眨就又眨出了泪水,可怜地像是落了水嗲了毛的小猫,混乱地呜咽:“不准凶我,你松开我的手,为什么不抱我,我想抱你……”

织田作本来要帮太宰解开绑着他手腕的手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又原路返了回来,他默默和简直浑身写满了诱惑的太宰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哄孩子一样轻轻拍了拍太宰的脑袋,隐忍着道:“会抱你的,乖,如果不难受的话,让我先离开一会好不好?”

闻言,太宰本就箍着织田作不让他离开的双腿有些惶然地箍得更紧了,摇头无助道:“不要……”

织田作:“……”

见太宰问题已经不大了,现在有大问题的反而是自己,织田作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先亲自动手破坏太宰此刻无意识的依赖。

织田作用了点力气才扒下太宰八爪鱼一样箍着自己的双腿,放长了一点吊着太宰双手的绷带,接着不顾反应迟钝的太宰软绵绵反抗,和太宰抱怨水烫、以及抱怨其他乱七八糟事情的呜咽声,织田作把太宰抱着放进他身后循环着热水的浴池里,丢了一个牛奶味的泡泡浴芭,和几只小鸭子后,织田作有些踉跄地站起身,假装听不见太宰又委屈又可怜的挽留,一身狼藉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浴室里单独的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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