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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逃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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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白虞简单疗了下伤,恢复了一点真气,便在林子里幻出了一间树屋,她算着时间季茵要毒发了,还在树屋里幻出了一张舒服的床。

“你躺好,听我给你讲故事。”商白虞指了指床,自己在旁边坐下了。

季茵叹了声:你倒是细心。便往床上一躺,果然没多久,毒便发作了,这回当真只能听故事了。

“我原要是大公主拾喜的仙侍。”商白虞开始说,“后来进入永生世界后,苍龙帝尊请愿将我带在了他身边。”

移情术,它本是元甲在人界修仙时自创的一种仙法禁术,后来被他带到了仙界。

元甲升仙后,看上了当时仙界帝尊的女儿伯女,可伯女当时已有心上人。元甲先是暗中在她体内施了移情术,害死了伯女的心上人,随后又把伯女介绍给魔族公子:身怀魅术的亓桑。

后来,伯女真的与亓桑相爱,元甲知道后,当下就给她解了术,并最终荣升为仙界帝尊。

一开始,元甲并不知道伯女已有身孕,甚至连伯女本人都不知道,而这个孩子,便是伯女与亓桑的女儿拾喜。

拾喜出生后,展示出惊人的法术天赋,短短几百年,便已在六界战无敌手,元甲不知底细,对她爱护有加。即便元甲与伯女又生一女枕弋,待遇却远远不如拾喜。

亓桑被横刀夺爱,伯女甚至都不记得曾与亓桑有情,亓桑一边谋划登魔尊之位,一边筹划报复,本欲杀死拾喜,无意中竟发现拾喜体内是魔族血脉,大喜之下便认回拾喜。

元甲心中又惊又怒又悔,却从未表现出来对拾喜的不满,只道仙魔结下的血海深仇只需亓桑一人偿还便可。不久后,元甲借神界之手,假意只除掉亓桑一人,实则暗中拉拢神界灭了整个魔界。拾喜不知实情,又两边为难,便退出战争。而尘风阻拦未果,魔界最终被灭,拾喜对尘风心生嫌隙。

元甲在拾喜心中,一直是慈父形象,知道此事后,她心中有愧。元甲假意不在乎,又忌惮拾喜从无败绩的法术,便暗中煽动亲生女枕弋闹婚约之事,并借枕弋之口,旁敲侧击让拾喜以身祭奠悬魂塔,开辟永生界。

另一边,拾喜对尘风心生隔阂,最终拒绝了尘风的隐世的请求,成全了枕弋。

于是便有了,拾喜以自身三魂七魄祭奠悬魂塔:悬魂塔动、悬魂令出、黩魂阵开,永生界启。

当时,仙界帝尊元甲和神界太子尘风二人同时为黩魂阵护法三天三夜,以避免它不受控制牵连整个六界。

可元甲对拾喜只圈地仙界不满,暗中控制悬魂令欲将黩魂阵全开,尘风无奈之下将悬魂塔破开,三魂七魄飞出,悬魂令散,黩魂阵法不稳,尘风本想力挽狂澜,重新将三魂七魄引入悬魂塔,可元甲当时为一己私欲,当下将悬魂塔滴血施法认主,尘风看出了元甲的野心,只好作罢。于是当时便有三百多无关人员被阵法套入,一同进入永生世界。

之后的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闯进黩魂阵进入永生世界,尘风眼看着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于是便暗中潜心研究黩魂阵。

有一次,尘风发现,三魂七魄中的胎光,竟一直附身在拾喜送给尘风的一幅画中,他更发现黩魂心经其中的秘密,要想离开永生世界,便只能重聚悬魂令,将黩魂阵毁灭。可悬魂塔当时被元甲强行认主,重聚悬魂令,便只能寻找一位能将拾喜飞散出的三魂七魄集于一身的人,而这个人,便是能被胎光自动认主的人。

这么多年以来,黩魂阵一直不稳,尘风便只能以神力镇压阵法,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尘风的神力却已大不如前。长此以往,黩魂阵终会失控,六界都将进入永生世界。

所有人,包括拾喜在内,都以为永生是件好事,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是煎熬。任何人任何事,一旦永远存在,便不会再让人心生敬畏。

商白虞一个人巴拉巴拉给昏迷中的季茵讲完了这个故事,自己竟也慢慢睡着了。

季茵睁开眼,看了眼在身边的沉睡的商白虞,短暂沉默了一瞬,悄然落地。

她抬起头看着树屋的方向,良久,轻声道:“对不起,商白虞。”

季茵一路往南,脑子里不断想起自从进入这个空间后与尘风的点滴。第一次误入尘冶殿,尘风的那幅画便是胎光,也就是从那时起,尘风就知道她是能融合三魂七魄的人,所以后来才带她去抓丧魂人。遇到杨翠花,他知道杨翠花身上有幽精,也知道幽精会自动向胎光融合。而后来枕弋突然出现就是意外,为了不让枕弋发现幽精被她融合,所以先是让她隐身,后来不得已又把枕弋带走。之后她中毒,尘风又一直在身边精心照顾,只是怕她体内的胎光与幽精被人发现吧。她被关南抓走,他又设计让枕弋过来故意让她看到亲吻那一幕,目的是为了让枕弋和元甲互相牵制。这个人心思这么深,所以从头到尾,他对她都没动过心,移情术便是最好的证明。他只不过是借她来完成永生世界毁灭罢了。

季茵叹了口气,她十分同情尘风的遭遇,但这不是她留在他身边当棋子的理由,既然要离开永生世界的方法确实是毁掉黩魂阵,那她一定会尽全力去完成。

眼下她先需要找一处隐秘的容身之所,东方苍龙南方朱雀以及北方玄武她都不能去,所以只有去西方白虎帝伯女管辖的区域找一处所了。她还必须精确算好时间,在快要毒发之前回到处所,以免晕倒后被人残害。

这个空间虽然没有真正的地球那么大,但季茵没有交通工具,全靠两只腿,走得虽然不觉得累,但不免有些枯燥无聊。眼看着太阳快要落下了,她估摸着自己快要毒发了,可似乎离白虎城还有些路程。

长长的土路一眼望不到尽头,路边随意生长着一些杂草草和一些完全野生野长的树,一个人影都见不着。季茵往一棵对下一坐,手心展开,幻出了尘风给她那本黩魂心经。

虽然看不懂,但现在也只能靠这本书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遁形术或者幻化屋子的方法?

季茵翻开来细细猜测了一番,想看看上面应该没有关于遁形术以及日常一些生活方面的幻术。

她看着看着,那些字好像刻进她脑子里一般,竟觉得有些理解:这本书上好像都是一些恐怖的制敌格斗之类的法术。

突然,她脑子一顿,季茵立刻意识到快毒发了,她一挥手,将书隐了去,头往树干上一靠,晕了。

天还没黑,可她眼皮抬不起来,对她来说,现在已经彻底黑了。

季茵在心里祈祷:蛇虫鼠蚁什么的别来咬我呀。

刚祈祷完,她感觉自己左手背立刻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又疼又痒。季茵骂了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会又有毒吧?

这回疼啊痒啊什么的都只能忍着,完全无法反抗,季茵当真体会到了现在不如死了痛快。

就这么煎熬着靠着树过了很久,她听见一阵脚步声,心道:拾喜大美女呀,求求你给我来个好人,看看是什么东西咬我!

脚步声渐渐近了,果然在她面前停住了。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又有人中毒晕了?”

季茵心道:又?难道这里很多人中毒晕吗?不管了,快帮我挠挠,我快痒死了!

中年妇女应该是看到了她手背上正在吸血的虫子,季茵感觉手背一阵刺痛,接着又感觉到了画凉意,竟是那妇人给她施了个小法术替她解了那虫子的毒,很快,手背上的刺痛感没有了,应该是解了毒了。

女人道:“姑娘,法术我只会一点点,毒我替你解不了。这小虫子我倒是能替你赶走,我知道,被这虫子咬了又痒又疼,你一定能难受吧?”

季茵心道:看来这里的人都知道晕了是什么感觉。

女人顿了下,又说:“姑娘,我知道你能听见,相信你也知道,最近这一片特别多坏人,专门把人毒晕了抓回去,就、就、就、呃........”

她似乎非常难以启齿,停顿了一会,接着说:“你懂的,很可怕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一个人晕在这,但我绝不是坏人,现在也没法经过你同意了,所以,就擅自作主,把你带到我家休养几天,看能不能给你解毒。”

说完,季茵只感觉自己突然腾空了,然后整个人软啪啪好像伏到了一个人的背上。

季茵满心感谢:真好,拾喜这是听到我的祷告了。这回真的遇见好人了,好人身上都香香的,这是要把背回家吧,这是大恩无法言谢了!

这个人一路背着季茵,走了大概两三里地,季茵听见嘎吱一声门开的声音,然后自己被放在了一张床上。

女人贴心地把她放好,拖过来一把椅子,坐在边上说:“姑娘,我虽然来这里的时间不长,学的幻术也不多。你现在身上这身上古时代的装束,是幻术,我看出来了。我看你应该是现代人,刚进来不久,照你这个年纪,应该是服过妃役的。”

季茵心想:妃役?

那女人接着说:“妃役听不懂了吧?这是这里的独有词汇。意思就是指凡是年纪差不多的女子啊,在刚进来的时候,都去苍龙宫当过妃子。我估计你也去过吧?”

季茵:可不是,不过我现逃役了。

女人说:“不过也没什么,在苍龙宫里有吃有喝有玩也自在。名义上说是妃子,听那些回来女人说,有的连苍龙帝都没见过。我年纪大了一些,就没不用去长这个见识了,所以呢,见过的古人也少。对了,我也是现代人,我进来的时候是1985年,我的名字叫常自在。”

季茵听着,心想,常自在?这名字听着怎么有点熟悉?

女人自顾自说着:“最近这里这一片很不安全,有一些人不学无术,知道这里的人都不会死,所以专门研究了一些毒药来害人。现在天已经黑了,你先在我这里住下,明天我去找村里的大夫,看能不能帮你解了这个毒,你看行吗?”

说完她又想起季茵不能回答,接着说:“你看我又忘了你只能听不能回答了,好了,你躺着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她听到一阵脚步声和门被推开的声音,常自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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