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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攀枝雀25(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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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表情有些傲然,他看着满是生活气息的止桑,有些瞧不上她这般的作为,意味深长道:“梁会长您应该知道罢?”

止桑这才恍然大悟状,故意拖长音调道:“哦,原来是梁会长啊。”

这个时候找来,不用多想便知道是一场鸿门宴。

止桑借由放置手上物品的缘由,从容地于几人擦肩而过踏入自家院门。

身后的几个男人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生怕人就此消失在眼前。

止桑佯装不知情,手上不紧不慢地整理摆放好物件,脑中却是飞速盘算着对方在此时邀请她上门究竟有何目的。

手上不小心打翻坛子中存放的酱油,将自己的衣服弄脏了一大团,脸上带着惋惜与歉意,边用帕子擦着污渍边说道:“还请多等五分钟,容我去换身衣服。”

男人皮笑肉不笑,“止小姐您自便。”

等人离开自己视线后,他才泄愤似地用脚碾着地上飘落的树叶,暗唾一声,女人就是麻烦。

房间里的止桑则是打开衣柜里的暗格,一排锃亮的冷兵器满满当当摆放着。

最终她只选了最小的一件可以作为暗器的十来枚银针,绑在大腿侧后才套上件洋裙。

将翘起的皮子撕下后,又往脸上又敷上一层厚重的草药,趁着这个时间顺手把头发盘起,选了一双极细的红色高跟鞋,衬得的的腿愈发白莹修长。

五分钟一到,脸上的已经形成好新的一层人皮。

她拎起一枚手包,推开门扉,人畜无害地笑道:“久等了。”

......

止桑第一次来梁家的公馆。

公馆依山而建,共有三幢宅院。

进入大门,公馆内高大的梧桐树遮天蔽日,一条蜿蜒的鹅卵石铺就而成的小路映入眼前,小路两旁各有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着各异的花木盆栽,姹紫嫣红。

跟着前头带路的人往左拐,是一道月亮门,进入月亮门便是公馆里的第一幢院子。

院子正前方是一片精心修剪过的草坪,以及盛放的极为艳丽的玫瑰花圃。

越靠近大门,越能听清里头陆续传出的交谈声。

男人站在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等止桑走进后他才转身笔直站着候在门外。

偌大的大厅极为敞亮,深灰色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天花板上的吊顶水晶灯,璀璨却又冰冷。

放眼望去厅里正相谈甚欢的,都是清一色的美人。

就连来往的侍者都是女性。

止桑忽然有些摸不清梁丰葫芦里究竟装的是什么药。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里走的时候,一位年约四十,身着一身绸缎旗袍,依旧风姿绰约的女人正缓缓地朝她走来。

来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转与一颦一笑间流露出别有一番的风韵。

她皙白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袅袅的白雾在烈焰的红唇中吞云吐雾,双眸流转着不动声色地将止桑上下打量了个遍,这才听见她拖着慵懒的长调说活。

“止小姐,久闻不如一见啊。”

止桑今天盘起了长发,簪着一枚极素的银簪,露出白皙的肩颈线条,锁骨分明,背后的蝴蝶骨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宛如正在打盹的虎豹,看似温顺却又充满了危险,常年未见日光的皮肤愈加白皙,在太阳的照射下渐渐透出如若桃花般的淡粉色。

女人伸手轻点了点她的锁骨,柳叶般的细眉微微抬起,颇有些惋惜道:“此般尤物倒是让你这张脸给糟蹋了。”

她这般直白毫无情面的话一出,周围看戏的众人闷闷掩唇笑出了声。

止桑并未恼怒,她从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伸手将对方的手拂下,反轻搭在她的手上,满是笑意地问道:“不知这位姐姐是?”

一道软糯的声音传来,“连她都不认识,看来止小姐的生意做的并不怎么样啊。”

一抹俏丽的藕荷色洋装携着柔软纤细的腰肢闯入眼中,女子站在一旁,手上转动着一支修剪掉刺的玫瑰,颇有敌意地看着止桑。

倒是面前的女人轻笑率先出声:“陈小姐今天是吃了辣椒出门啦,怎么谁都要呛上一口。止小姐三年未露面,不认识我很正常,倒是你呀,陈小姐,可莫要得罪了止小姐,否则回家可要被你爹爹训话的呀。”

她这话一出,止桑心里便多了几分警戒,能够知道她这三年里所做之事的人,并且是什么虾兵蟹将。

至于年纪相仿的陈小姐,还露着一股未经世事的稚气,止桑并未将她看在眼里。

这不,这位小辣椒一听便狠狠剜了一眼止桑,呛声回道:“我爹可疼我了,他才不会因为外人而训斥我!”

说罢,她泄愤似的轻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玫瑰仍在地上,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人,努了努嘴,理清利害关系后,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见止桑依旧笑而不语,两人便这样对视着,直到女人将最后一口烟抽完,她才出声,“正式认知一下,我是何安东的夫人,也是现在六华阁的掌事者,荣音。”

掌事者?

何安东出事了?

止桑掩下心中的思绪,眼角毫无波澜笑道:“幸会。”

自诩为女中豪杰的容音,对上这只深藏不露的小雀儿时,恍惚间竟感觉是另一个何安东。

两人还未寒暄,站在二楼观察许久的梁又晴用勺子敲了敲空荡的酒杯,清了情嗓子,开口道:“多谢各位太太小姐们莅临,十分钟后宴会开餐,还请移步二楼。”

止桑仰着脖子,暗自盘算着,可算是见到了梁家的人,这般神秘,梁丰究竟在做什么局。

人头慢慢朝着二楼攒动。

止桑与容音走在最末端,只听见容音低哑在止桑耳边细声道:“等着吧,好戏很快就要开场了。”

......

原来男人们早就在二楼等着了。

这般男女区分开来的待客之道,让止桑与容音心中有些不舒服。

漫不经心地用完餐后,坐在主位上的梁丰才出声,招呼着打牌消遣时间。

这是要牌桌上见真章了。

大部分人被留在三楼整层的棋牌室里,小部分人则是被梁丰留下带着去了后面一幢宅子。

止桑扫了一眼他们这群人,几乎都是在从前商会会长选举时见着过的。

她依旧不紧不慢地缀在最后头,甚至百无聊赖地端详了起路上途径的风光。

陈小姐频频回首望向她,见她如此散漫,心中气打不出一处,脑中不禁回想起那一日在家长安排下与鹤淮序的相亲。

她同鹤家小公子是在留学期间认识的,两人同为医学生,去年完成学业后便登上轮船重归故土,想在这片生育自己的土地上发光发热。

陈家是医药世家,这几年来随着廖越彬上位后大力支持医药发展生意愈发红火,因而才能在为小公子举办的接风宴中入了云夫人的眼。

她一眼便看上了人群中拥簇着的鹤淮序。

后来她求爷爷告奶奶才换来一场“相亲”,可对方好像全然不知,丝毫没有给她任何脸色,虽是笑着,但陈小姐看得清他眼中的疏远与冷漠甚至还有不耐烦。

本想着鼓起勇气同他表明自己的心思,哪知眼前之人看见一辆飞驰而过的福特车后像是换了个人似地,一潭死水倏然活了,那双游离在世间之外地眸子,在那一瞬间缀满了星光点点。

陈小姐呼吸一滞,脸颊地红晕更甚,还没等她出声,鹤双便飞奔而入,满是兴奋地说道:“鹤爷,止小姐,止小姐,是止小姐!”

只见鹤淮序嘴角挂着一抹撩人的笑意,琥珀色清冽的眸中倒映着星辰,光影将他的轮廓勾勒描绘,柔和温泽的玉在此刻变得风致如妖。

陈小姐不是小女孩,她自然懂得那位止小姐的意味。

她不允许自己出洋相,心中就算再苦涩可面上依旧是一副端庄的模样,随便寻了个理由后便落魄而逃。

她在数不清的夜里幻想出被这样一个人挂念着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却万万没有想到是今日这般灰扑扑犹如小麻雀般的人。

心中愈发不甘。

盘算着一会要在牌桌上狠狠羞辱她一番才是。

可惜,事与愿违。

陈家的位置被排在了最外围,甚至进都进不去内圈。

而那个被她瞧不上的小麻雀却被梁会长恭敬地迎接进了内圈,要知道连容音都只能止步于中场。

这时,她才在这现实的名利场中清晰明白了两人之间存在着多么遥远的距离。

处在内圈的止桑坐在牌桌上却并非那般轻松。

与她同桌的人有梁丰,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人。

经由梁丰介绍才知,其中一个是警局的局长,还有一个是银行的行长。

替他们这桌斟茶水的,没想到会是梁又晴。

几人谈笑宴宴推着牌,两圈过后,梁丰甩出一张牌,不经意开口道:“止小姐,听闻你与霍华德先生已经研究出抗生素了?”

止桑喊了声碰,将他的牌拿过,垂着眸子继续推着牌,眼皮子都未曾掀起来,“梁会长可莫要说笑了,哪有这般快。”

她左手旁的警局局长接话道:“止小姐不必掖着藏着。统帅派去的警卫们都说了,前几日你从实验室离开后,霍华德便也时不时地出来放放风。若是未研发出来,霍华德那洋鬼子恨不得一天掰成三天用,才不会这般松懈。”

止桑手上掂着麻将的一角,在桌面上转动着,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局长的手倒是比统帅的手还要长。”

局长听出他的言下之意,脸色一黑,没再那般客气,“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往后统帅同梁小姐结婚了,统帅便会理解我的一番苦心的。”

止桑伸手摸了张牌,随后将自己的牌倒下,弯着眸子笑笑,语调悠长,“是嘛,那恭喜梁会长了。承让,清一色自摸。”

几人筹码给的很是爽快,很快便又到下一轮。

右手边的行长岔开话题,打趣道:“止小姐应当同梁小姐差不了多少罢?可有心仪的男子?”

止桑笑而不语,没接过他的话。

这下轮到被撂了面子的行长黑脸,倒是知晓她身份的梁又晴替她接补:“林叔叔,您可别打趣止小姐了。她比我小,今年也不过才二十有一,整天忙着赚钱,哪有这些心思。”

梁丰意外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摸上一张牌,将她打发走:“又晴辛苦了。你这双娇嫩的手,可别被茶水给烫坏了,我可不想被廖统帅责怪。”

局长与行长识趣地又连着调侃了她几句,将人逗得面红耳赤地落荒而逃才罢休。

这头止桑再次倒牌,“十三幺。”

梁丰哈哈大声笑道:“止小姐,手气不错呀。”

局长于行长两人相视一眼,敛下眼中的深意,大掌中盖着几张牌搓起新的一轮。

止桑装作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手上有了些巧劲,将一枚麻将不小心地直直推过打散推出局长掌下的牌,一脸不好意地说了声抱歉手滑了。

牌桌上依旧你来我往,接下来的几把,局长与行长配合的极好,连着让梁丰当了好几把的庄,这才看着止桑施施然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梁会长宝刀未老!”

止桑被两人的把把联手截断着实有些恶心到了,她端过一旁的茶盏,垂目道:“那倒是,毕竟老姜在泥里呆的时间更长。”

言下之意便是暗讽他黑。

梁丰嗤笑,“止小姐,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评足论道罢。”

止桑耸耸肩作无谓状,随口道:“不过是钱嘛,花了再赚便是。”

见她提到此,行长自得道:“止小姐所言极是。现在便有一笔大买卖,不知道感不感兴趣。”

止桑装作不知道,搭腔道:“什么大买卖值得行长您这般兴师动众的。”

倒是一旁的局长见鱼儿上钩,迫不及待率先开口:“你将那抗生素交由梁会长,由他全权负责生产投入使用,不用操心任何事每天就有一大笔票子往口袋里入账,这般稳赚不亏又轻松的买卖止小姐意下如何?”

止桑看了他一眼,撑着下巴略,意味深长地问道:“局长,你这般做法,可是有些吃着统帅碗里的饭,看着梁会长锅里的意思了。若是统帅知晓了,您这项上人头怕是危险了罢。”

局长见她眼神关心地看着自己,脸上虽有些被戳破的尴尬,但却没恼怒,轻咳一声道:“这些无需止小姐操心。这笔买卖做不做,您开口便是。”

止桑只是笑着不说话,默默地打着牌。

倒是坐在东位的梁丰先一步开口,“止小姐,若是有什么要求,梁某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其他两人听此连忙点头应和着,对对对。

止桑见状,牌也不打了。

整个人往后一靠,抱胸一脸戏谑,“这样啊,那如果我要梁会长的位置,梁会长真的原意拱手相让吗?”

此话一出,三人脸色变幻地比翻书还要快。

日落之前的空气燥热不已,头顶的风扇嗡嗡作响,明明是盛夏,梁丰的眼神却如冬日里的夜风般凌冽而尖锐,他身上的从容正悄然隐去。

梁丰面色铁青,显然是差到了极点,他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年轻人有志向是好事,但志大才疏可是会带来杀身之祸的。”

“怎么,梁会长是准备来硬的了?”

行长眼神压住蠢蠢欲动的局长,他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掏出一小块方巾擦拭着,语重心长道:“知道止小姐身手好,来硬的也不怕。可霍华德先生可就不一样了。”

止桑听后默不作声,眸子里闪烁着冰冷的怒火,嘴角忽地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霍华德先生可是法国人,你们当真要在租界动手?”

左手边的局长那两颗金鱼眼相似要爆出来一般,紧握着铁拳,捶在了牌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准备站起来,可梁丰却轻飘飘地朝他瞟了一眼,他只好把窜到喉咙眼的儿的火苗硬压下去,两边面颊涨得通红,嘴唇和下巴激动得直颤,狠狠地说了一句“你可以试试。”

这边的动静大的让在场的其他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见行长站起身来,颇有礼貌地喊了门外的保镖们进来,让他们离开。

众人只好讪讪离开。

等场子清空之后,梁丰这才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走到不远处的电话旁,面沉如铁,忽然转过眼,看着止桑,“止小姐,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考虑,到底是与我合作,还是让这一旷世之作付之一炬,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止桑重新坐好,手上来回倒腾着桌上的砝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原本被激怒的行长与局长此刻已如胜利者一般,到一旁的酒柜中取出一支精酿的洋酒,颇有情调地还往留声机上放了张唱片。

止桑看似很是陷入了苦闷的纠结,可实际上却在默默打量着屋里闯入的数十个保镖。

她在盘算着如何能从这些持有热兵器的人手中杀出一条路出来。

虽是从一开始便知道,两人苦心钻营的的成果,会有被沦为他人操控政治得手段,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也没想到,梁丰消息灵通之余,竟敢在廖越彬的地盘上将人撬走,联合出手。

筹码飞舞在止桑的之间,只听她问道:“梁会长这般行事就不怕廖小姐的婚事黄了?”

梁丰轻蔑笑出声,“廖越彬受命去渝地赴会,没有个把月不可能回来。小女的婚事就不劳止小姐操心了,止小姐还是尽快些做决定罢,莫让霍华德先生受苦,你说呢?”

原来是老虎不在家,豺豹占山为王了。

止桑直起身来。

周围站着一动不动的保镖,此刻肌肉紧绷,数十双眼紧紧地盯着她。

在只见她扶了扶有些歪了的发簪,一副若不经风的模样。

可在下一秒,只见她瞳孔紧缩,屏气凝神,眸底仿佛倒映出了一片血色。

她攥着的砝码手掌一松,砝码如同天女散花一般,蓦然裹着一股凌冽的劲风,闪烁着寒光,在厅里如闪电般极速出击,朝着猎物射/出,深深地没入还没反应过来的猎物皮肉之中。

局势一转,猎人与猎物在这呼吸发生了天旋地转。

反应过来之后的保镖们,二话不说掏出手木仓,朝着止桑射/击。

梁丰被挡在后方,眼见电话铃声响起,需要朝对方下达命令,他立马命令让人掩护着他。

而就在这一刻,止桑避无可避,身子一番滚到放置着电话的桌子后,在铃声响起的那一瞬,她速度极快地起身将电话取过,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可就算她速度再快,一枚冰冷飞旋的子弹,还是打中了她的肩胛骨。

鲜血如同盛放的大丽花,刹时氤满礼服。

止桑缩回快步躲在不远处没人的柱子后,疼痛开始入侵神经,像是被看不见的野兽在撕咬着一般。

血液的流逝让她的急速失温,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四肢有些痉挛。

她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毫无血色的脸庞上此时忽然绽放出一个嗜血的笑容,忍痛着粗喘的呼吸变得微弱下来后,只见她扶着柱子缓缓站了起来。

小腿的颤抖让她有些难以辨别自己现在究竟是兴奋还是失力。

她掀开裙摆,取下大腿处绑着的暗器,拿出几根银针,快准狠地往身上扎,以防失血绊住了她的脚步。

滚动的喉间吐出一口浊气,她的身体在此刻变得轻盈无比很快便失去了痛觉。

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穿梭在这木仓弹雨林之间,肩胛处的鲜血随着她的每一次出手难以遏制地涌出一股股鲜血,顺着动作起伏淌落在她的裙子以及所经之处的地板上,分辨不清究竟是谁在惨叫,血腥霎时弥漫开来。

止桑的胸膛起伏不定,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嘴里漫出的腥咸味让她的头脑愈发清醒,肾上腺也直线飞飙。

她这般疯魔的模样,让三个男人看得心惊胆战。

眼见保镖们一个个被粗暴地解决后,三人不自觉地渐渐朝门口扯走。

一道银光闪过,两/发/子/弹进了局长与行长的大腿。

两道此起彼伏的惨叫让梁丰更是心惊胆颤。

他张开嘴,想要大喊,话语却被止桑狠狠扼在了唇齿之中。

止桑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深的笑声,她手上扔下刚被拧下得猎物,苍白得手指轻敲在梁丰的脸上,气场强大摄人,浑身散发着冷漠深戾的气息。

冰冷的木仓口对准在梁丰的太阳穴上,身后之人的声音忽然响起,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在他耳间呢喃:“并不知道梁会长会选择自己的脑袋,还是那把椅子呢。”

一股寒意爬上他的脊背,此刻梁丰感觉自己犹如被一条冷血的毒蛇缓缓爬过心头,令他毛骨悚然,倍感绝望,周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栗。

这种无力感令他想要大吼大叫,可却又嘶吼不出任何声音。

最终,他无力垂下双手,像是老了十几岁的垂暮老者,心如死灰闭眼道:“会长之位给你便是。”

两人白纸黑字的签订了一份协议,止桑这才心情大好。

她身上几乎都是伤口,全凭着那过人的意志撑到现在。

失血过多让她有一恍惚间的晕眩,失神的这一秒,她狠狠地用最后一枚银针,封住了自己的穴位,这才若无其事地将协议收好放回自己的手包中。

她手中的木仓一直抵在梁丰的脑袋上,其他人不敢胡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止桑携着梁丰一路往外走。

还未离去的来宾,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浑身是血的止桑押着梁丰。

此刻梁丰才后悔不已,何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地邀请这么多人,害他现在丢脸丢的抬不起头。

恨不得一巴掌扇醒,当时意气风发想要让他人见证自己迈上新一步的自己。

等梁又晴将车开到止桑面前,她才将梁丰推给了梁又晴。

想起之前梁又晴替她辩护,她难得多嘴了一句,“梁小姐与其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一个难如身上,倒不如好好定眼瞧清这个事道。”

说罢,她转身,想要打开车门,哪知身上突然无力,滑倒而下。

疾跑而来,头发凌乱的鹤淮序接住了她。

见她身上不停冒出鲜血,一直以来温润如玉的男人在此刻心律不齐,呼吸沉重而急促,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胸膛剧烈起伏着,手心直冒冷汗。

疯了一般,周身肌肉紧绷,朝着梁丰怒吼道:“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倒是止桑哈哈笑出了声,笑得眼角沁出了泪花,“鹤淮序,你现在好丑啊。”

随后便安心地昏睡了过去。

......

半个月后新一届的商会会长选举,止桑坐着轮椅来到的现场。

推着她的是从北处匆匆赶回来的于秋。

没出任何茬子,止桑成为了新一届的会长。

下面的人皆是心只肚明,怒不敢言。

而闻风而来的记者们造诣候在门口,等于秋推着止桑出来后,便被包围在了人群中。

这是民国以来的以第一女性商会会长!

谁都想抢得第一手的采访,抢先出版。

时间就是金钱!

止桑从人群中,看见了曾经那个因馋一口吃的而挥洒墨水写了慢慢几千字的良友出版社的主编,胡蒙。

她举止得体,礼貌回答着应接不暇的问题,最后绑着绷带的手指向了胡蒙,笑道:“我有点累了,接下来让他采访罢。于秋,招待好记者朋友们。”

吼吼吼,粗长的一章!!!

昨天聚会去了,今天一整天赶紧码字弥补~

第83章 攀枝雀25(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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