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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言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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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车开得很快,用了比去的时候快一倍的速度就赶回了言朔家里,差点就被交警拿着罚单去追了,但他没有功夫去理会。

Alpha与Alpha之间的相斥是一个永恒的定律,在顶级Alpha之间表现的更加强烈。

狭小的空间里,一丝一缕越发浓烈且逐渐开始暴虐的带着稍显浓重的血腥味玫瑰花香飘进他的鼻腔,甚至窜入了他的脑海。

萧砚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去对抗,他忍着不让自己的信息素露出来,压抑到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本以为言朔现在很难受,应该会“安分”一点。

却没想到言朔直接将自己滚烫的手掌贴到了萧砚后颈的腺体上,触碰到的那一瞬间萧砚感觉到了全身酥麻,仿佛过了电一般。

但这感觉可比过电难受多了,因为言朔的手并不是静静地放在上面,而是在一下一下地抚摸,摸得萧砚差点就要握不住方向盘了。

下一瞬,言朔的手却突然拿开了。

“小朋友,你的腺体怎么有点烫啊?”嗓音沙哑,语气带着明显的疑惑。

此刻,萧砚不知道他该作何言语。

就在言朔又准备把手放上来的时候,萧砚开口了:

“你想开车吗?”

这下换言朔哭笑不得了。

这话他可不敢接,谁知道小朋友这话里有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不过,他比较擅长见好就收。

当即乖巧道:“哥哥,我好难受,可以快点回家吗?”

萧砚被这一声喊得心尖都颤了颤,他是真的拿言朔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装着冷淡应了句“坐好”。

话音未落,便听到旁边一声轻笑。

此刻,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狭小的空间,才能抑制住某些隐秘又带着欲望的念头像春芽一般疯狂生长。

两人到家的时候后背的衣服已经都湿透了,萧砚看着言朔的那张属于自己的脸上浮上了一层一层的潮红,一双浅琥珀色眼眸幽深极了,也变得凌厉了许多,但那眼尾的红与睫毛的湿却透着无限的情与欲。

言朔一到房间就彻底不再压制了,极其浓烈的信息素瞬间充斥满了整个空间,像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似的有着要吞噬一切的架势。

眼看房间里整齐又有格调的摆设快要因为言朔这狂风骤雨般迅猛的信息素风暴遭殃了。

萧砚回想起了上次自己易感期会受到言朔信息素的影响,便死马当活马医,一缕一缕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放出去,毫无攻击意味,尽显安抚。

奇异的是,那股躁动真的在遇到冰冰凉凉的带着雪松特有的冷冽的浅淡檀香味时慢慢地平和了下来。

但言朔那双眼里的吞噬之意并没有减少半分,反而变得更加浓烈,紧紧的盯着味道散发之处,眼睛都不眨一下。

像一只嗜血的野兽。

萧砚在那眼神里读出了一种他是言朔圈禁起来的猎物,不容许任何觊觎的占有欲。

这种感觉让他极其的满足,他试图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安抚萧砚那躁动的信息素,虽起效很慢,但好在能控制一些,总好过让其摧毁一切。

他想他们可能是Alpha中的异类,一个Alpha的信息素居然会对另一个Alpha有安抚作用。

而这,也是独属于他们的,无人会知的最自私、占有、隐秘的爱意宣泄。

“你先随便坐一会。”萧砚去厨房接了杯水端给言朔。“你家里有常备着抑制剂吗?”

“有。”言朔接过后,也没有要喝的意思,只是手指轻轻磨砂着边沿,尽管嗓音已经很明显的变沙哑了。

他经历过那么多次易感期,从来没想过会与一个和自己一样的顶级Alpha在这个特殊时期一起度过,而他还能忍着不去主动发动攻击,反而会在那股说不上温和,反倒有些凛冽,但又对他而言极其诱惑的信息素的安抚下变得平静。

或许这就是属于他和他的小朋友之间的特殊羁绊。

想到这,嘴角莫名上扬了几分。

萧砚看着言朔唇边的笑意,不知这人都这时候了还在乐些什么。

“抑制剂在哪,我帮你去拿。”

言朔听到萧砚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不过弯起来的嘴角也没彻底放下去,“在床头边的柜子里第二层的一个盒子里。”

“好,你再撑一会儿,我马上来。”

萧砚动作很快,没一会就过来了,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异常清晰。

言朔这才注意到,两人刚才太急连鞋子都没换就直接进来了,而萧砚居然还就这样去了卧室,他顿时起了些调笑的心思。

“我觉得,我的地毯可能要被你踩哭了。”

萧砚看着言朔望向自己脚边的眼光,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情有可原,我想它会原谅我,毕竟我可是为了他家主人,要不然,我转头就走也是可以的。”

言朔听出了萧砚话里的意思,生怕把人逗狠了,小朋友撂下他不管了,便顺着回了句“是啊,它的荣幸,我想它也不会嫌弃你,反而会很喜欢你。”

“你现在好像好一些了?”萧砚坐到了言朔左手边的沙发上,把手里的抑制剂放到了桌面上。

“是啊,你的信息素的功劳。”言朔笑着回道。

“我想着上次在飞机上时你的做法,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成了。看来,我们对彼此的信息素已经很熟悉了。很庆幸,我能让你不那么难受。”萧砚看着言朔眼尾还没有散褪的红,手指忍不住地放了上去。

言朔有一瞬的征愣,但他没有说话,仿佛是在等着萧砚开口。

“有些红。”

萧砚说着,指尖还磨砂了两下。

言朔感受着眼尾那存在感极强的指尖,虽然给他带来了一瞬的冰凉,但过后便是更加灼热的滚烫,他觉得那块皮肤在那截指尖的触摸下可能烧红了。

想到自己在车上时的做法,不禁轻笑出了声。

小朋友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记仇啊!不过,他喜欢这样的礼尚往来。

萧砚看这人又在莫名其妙地笑,深感与他有关。

这次,他不想视而不见了。

“怎么了?”

言朔没说话,只是把手又放在了萧砚后颈的腺体上。

良久,才说,“想到了一只记仇的小野猫。”

言朔的手放在萧砚的腺体上,萧砚的手放在言朔的眼尾处。

萧砚没说话,两人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手底下却不约而同地轻轻摩挲着。

此刻的气氛说不清道不明,但又尽显暧昧。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朔伸出手握住了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拉开了一点距离,对着罪魁祸首说道,“现在可能不是有些红了吧?”

萧砚闻言笑得像开得最艳的玫瑰,“彼此彼此”。说着伸手拨开了言朔放在自己腺体上的手。

“不是我的错,是它的。”甚至还伸出了那截刚才在言朔脸上肆意动作的指尖晃了晃。

言朔看得心痒极了,忍着想捏住那截手指的冲动,“说的好似它不是你的似的。”

“那万一它是不受我控制的呢?”萧砚好似逗上瘾了。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有什么样的手。”

言朔觉得今晚的萧砚看起来很不一样,好似褪去了外面那层裹着冰霜的冷,只剩下了最底层的柔和暖。

更是有了几分小朋友的孩子气。

言朔着萧砚那幅言笑晏晏的样子,心里躁极了。

萧砚看着都快把人逗炸毛了,终于收起了逗弄的心思,“虽然有些缓解,但抑制剂还是需要打。”说着拿过了放在桌面上的抑制剂,看向言朔的手臂。

言朔在萧砚的注视下,缓缓拉起了袖子,推到肩部位置。青色的血管隐在白色的皮肤中,在灯光的照射下能看得清每一根的走向与脉络。

萧砚伸手握了上去,明明手下是自己的皮肤,只是换了个人来用罢了,便有着不一样的触感。说了一声“忍着点,可能有点痛。”

言朔看着这人把他当小孩子的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没有言语,只是给了个眼神让萧砚自己体会。

萧砚读出了言朔眼里的意思,轻笑了两声,“我这不是怕自己下手重了吗?”说着就动作干脆利落又极其仔细小心地把针头扎进了皮肤,把里面的透明色的抑制剂一点点的推进去。

整个过程其实只是持续了不到十秒的样子,但萧砚却感觉漫长极了,好像过了很久。言朔看着萧砚动作小心、神情紧张的样子,不自觉就笑出了声,不过,被小朋友这样在乎的感觉还真的是很好、很好呢。

“你先去睡一会吧,等会可能还需要打一次,我先去收拾一下屋子,等会再帮你。”萧砚把用过的抑制剂针管扔进了桌旁的垃圾桶里。

言朔确实有些困了,应了声“好”,去门口换了鞋便直接推门进去卧室了。

萧砚看着言朔的背影,直到言朔走进卧室关上了门后他才收回视线,转过身去收拾东西。

刚才在车上一直压制着信息素的散发出了不少汗,回来也一直忙着,他这才想起来两人都出了汗,而且衣服有点湿。他立马又走向了卧室,想去提醒一下言朔先洗个澡再睡,要不然会感冒。

刚推开门,便听到卧室自带的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房间里还飘散着那股极具侵略性的血腥玫瑰花香。

萧砚顿时便被勾得有些蠢蠢欲动了,低语了句“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便转身走向了浴室。

两人在一墙之隔的同一个空间里不约而同的做着相同的事,解着相同的欲,贪着相同的念,落着相同的汗,喘着相同的气,迷离着相同的眼眸......

言朔洗完澡后实在撑不住疲惫的身体了,头发都没有擦干,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就睡过去了。

萧砚洗了澡,随意收拾了一下屋子后,便进去了言朔的卧室。

毕竟,言朔这里睡觉的地方就只有这么一处。缓步走过去坐到了床边,一低头就看见言朔的头发还有些湿,发梢甚至还有点水珠,忍不住的就嘀咕了句,“怎么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呢?”睡熟了的言朔不知怎么突然接了句“有你啊。”

萧砚以为言朔醒了,结果不管仔细看多少眼看到的都是一双紧闭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一层淡淡的阴影。

萧砚笑着摇了摇头,走进浴室去,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回来蹲在床边,在不会惊醒到言朔的情况下给他动作轻缓地擦头发。柔软的黑色发丝触在他的手指上,光滑又细腻。

摸着手底下细腻丝滑的发丝,他忽然很想看看言朔留长发的样子了,不知会是怎样的迷人姿态。

擦干了发梢的水,又用毛巾捂了好一会后,萧砚才拿开了手,把毛巾放进浴室后,便回来躺在了言朔的边上。

刚才那一番折腾,他也有点困了,躺下没一会便睡着了。整个房间里只留下了两道参差响起的清浅的呼吸声,一起一伏的互相交叠着,像一场无人知的隐秘纠缠。

言朔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星星点点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穿窗而过照射进来让他足矣看清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一转眼就看到了旁边正熟睡着的萧砚,明明是自己的脸,可这样看为什么那么好看呢,一种让人心痒的悸动。

他睡着的时候把整个被子都占了,导致萧砚没什么盖了,而这人也一点没打扰他,就那样睡了过去。恰好今晚夜里有点风,生怕他着凉了。

言朔连忙把被子从自己身上拿过给萧砚盖上了。他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却没想到还是吵醒了萧砚,微微撇了撇嘴,含着笑意道,“怎么不盖上被子就睡了?”

萧砚睁着一双惺忪迷离的眼,嗓音也是刚醒时特带的沙哑,“不忍心吵到你。”

“那你怎么不重新拿一床过来,今夜有风,万一感冒了怎么办?还说我不注意身体。”言朔语气有些严肃。

“你那时候听到了啊?我说你怎么会回我。我又不知道你家里有几床被子,也懒得折腾,洗完澡就睡了。”萧砚语气软软的柔声道,像个在认错的孩子。

言朔:“是我的错。只顾着自己难受了,忽略了你。不过,我家里好像确实也只有这一床被子。我一个人住,用不了那么多生活用品,只是会定期采购罢了。”

萧砚:“以后还是多备着点吧。万一以后像这次一样有用了呢?”

言朔:“我家里不会有别人来,除了你。”

萧砚有些承不住这话里的意,他下意识的避了话题,只能随意道了句,“万一呢?所以还是备着吧。”

言朔一想也是,可能不久以后就不是他一个人住了,确实是得备着。“好,我记着了。”

萧砚掀开刚被言朔盖上的被子下了床,“你要喝点水吗?我帮你去拿。”

“我和你一起去吧。”言朔也下了床。

“好。”萧砚笑着应了声。两人也没开灯,就顺着月光推开门出去了。

暗色的夜、微弱的光,无尽的想要喷涌而出的欲望都将被掩藏在其中,像一场盛大而寂静的喧嚣。

第12章 言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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