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狯岳是真没有想到才恢复工作,就碰见悲鸣屿行冥了。
悲鸣屿行冥如今的模样与当初有很大的差别,让狯岳遇见他的那刻一时愣神。
咱就是说,那么长时间没有再见到狯岳,也不知悲鸣屿行冥是怎么认出来。
在感知狯岳的存在后,悲鸣屿行冥率先开口喊住他。
“狯岳。”
手自动紧握住腰身的竹笛,神色冷淡,声音没有起伏,狯岳客套道。
“好久不见,感谢您前些年对我的关照,狯岳深表感谢。”
知道悲鸣屿行冥没办法看见,在对于之前那件事情上,狯岳心底是有点小脾气的。
但有些事情就是发生的很突然,若不是悲鸣屿行冥当初的收养,若不是那天的搭救。
狯岳不敢保证自己会为了活下去做出什么。
那天算是救了狯岳,可从某种程度上也算避免一场该发生的灾祸。
如今狯岳算是知道,自己应当感谢悲鸣屿行冥的。
可本性难移,幼时的烙印牢牢地刻在狯岳心中,潜意识中不断影响他,对他们还是有怨恨的,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狯岳不敢保证自己内心,但会尽力维持好表面,至少不会让人挑出错来。
俗话说,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间无君子。
可惜狯岳就是个“小人”,但他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听出狯岳语气里的疏远,悲鸣屿行冥想解释。
“狯岳,之前那件事…”
明显之前的回忆,狯岳根本不想提,雾青色的眼眸变得暗淡,狯岳说。
“过去的事,早已过去。”
想让事情过去,让心不再受伤。
可脑中回忆起,躲在树上听见那些孩子议论他的画面。
心里酸酸的,狯岳想池澜了,明明才去祭拜的他。
——
当寺庙成功没有狯岳的身影后,大家以为日子会依旧那样美好下去。
意外出现了,孩童里的分歧再次出现,悲剧依旧在上演,好似无法更改。
这是悲鸣屿行冥的路,他的劫。
——
反正狯岳与悲鸣屿行冥,目前是没办法继续聊天的。
他们之间有不同的隔阂,使得他们无法再相处。
悲鸣屿行冥对狯岳是带有愧疚的,若不是他那天碰到了狯岳,他还被蒙在鼓里。
带有歉意的话,狯岳并未让悲鸣屿行冥说出来,狯岳就想保持现状。
狯岳并不知晓得,那群孩子没有活下来。
——
鎹鸦在今天送给狯岳一封信,是桑岛慈悟郎的,上面大概讲的是。
我妻善逸在前几天去参加最终选拔后活了下来,现在也是鬼杀队的一员。
在看完桑岛慈悟郎送来的信后,狯岳停顿半响说道。
“…真没想到。”
——没想到,哭哭啼啼的家伙竟真命大活了下来,去替师父好好教导他一番吧。
身披雾青色羽织的少年,迎着太阳不停赶路,那是桑岛慈悟郎精心为狯岳挑选的。
当时狯岳的犹豫,桑岛慈悟郎看在眼里,于是和我妻善逸同色的羽织就压箱底了。
重新给狯岳的是件雾青色的羽织,与我妻善逸的羽织,除去颜色不同其余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