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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七十六 可怕的魔医长老(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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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恶徒又是一顿鬼咤狼嚎,这回可没给他拆台,就是在附和加助威着。

乙木总算顺心了地一笑,旋就嚚威冲天地要对萧寒烟继续动刑了;都到了这当口,他居然还能顾上这一轮他们可是间断了“很长”时间,还嫌那壶水已经不够烫了的,让丁火给换上了壶新的沸水,才觉够劲地施于了萧寒烟!

这一次,萧寒烟是一下就仰起了头,抵在了后面的板子上,死死承受着恁般残烈地刺激;那面容又惨又酷,真是惊魂夺魄。

巫噩那颗老心脏一阵悸动,而后大发感慨道:“本来啊,寒烟作为本教身份至高,且武功也最强的人,我想虐他已经纯属痴人说梦,哪知此番还能如此得天相助,他竟自己送上门来!寒烟受虐的这种种情态,真是无一不美、魅力横绝啊!我有此一番体验,实乃人生至快之事,也实该死而无憾了。”

倾世魅此番能见到萧寒烟受虐也同属天降大运了,现还升起了个得寸进尺、更加非分的念头:“什么时候,我能把这天下冠绝的强人压制在下,从那方面狠狠地虐玩一番,那才叫至极快事呢!”

那条滚烫的锡蛇再度与萧寒烟的赤腰抵死缠绵着,众人光看着都魂消胆丧,没人能想出他经受着怎样的灼痛,却觉得他还不如死了好呢!

也未多时,萧寒烟就绝不可免、再无枝节地给予一舞了。

他那绝美的身躯满含痛苦与刚烈地跳动着,忽起忽落,时骤时缓,实在是扣人心弦;带得那锡蛇也似快活地舞动着,愈发地狰狞添趣,令观众们都别提有多来劲了!

那帮恶徒也都手舞足蹈了,热情奉献地为他甘当伴舞着;三人还不时地拉扯一下戊土,让他也跟着跳跳,真是闹腾得沸反连天,其状已都颇有些夸张——他们这样不只是因高兴,还因这最后的时分愈是减少他们就愈是紧迫,也是故意要极力寻欢、疯狂作乐的。

乙木虽也欢喜若狂,却是牢牢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持续着自己的操作,绝对要让萧寒烟分分秒秒都饱尝到那“盘腰蛇”的美味。

在那种又残酷又多轮的刑法下,萧寒烟被折磨得都已是烦躁地挣动着,连一刻消停也没了,那一身呈出了种种惊心眩目、世间独绝的舞姿;主要就是那腰,平日不动时都美得无伦,日常一个举止间都迷人万分,现在还扭来扭去的,那可不只是既英又艳,竟还像有了种妖气!如此可就是太要命了,就是斩尽杀绝地不给人活路啊!

连任不羁都心中恨道:“这死小子真是个天生妖孽,出世就是来动乱天下、祸害众生的!”

彼方观众们当然就更不消说了,本来就够喜欢他了,还哪经得起他这般撩拨,浑身的经脉都爆开了、气血都横飞了,无一幸免地倾倒涂地,四处皆起了一片震沸!那帮恶徒更是歇斯底里地嗥啸着、唿哨着、振臂着、抃舞着,亢奋得实在无法表达;带得那二神侍都疯颠与同着,再连一点规矩也没了!此刻,一方人统统着魔了般,可是颇有种“萧君腰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情境了,竟至于都反想死在他腰下的!

一方人在这最后的时分里受益丰豪地被萧大神渡入了极乐之境,都过度地欲死欲仙间,万万没想到萧大神这还不算完,遽然,他竟还发出了“呃”地一声;虽然这一声也很短促,但相比那些闷哼可是一个质的飞跃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叫,与那种勉强算作叫的闷哼可是根本不同的!

而且这一声更是销魂得大发了,叫得众人就似一股热流直冲头顶,把天灵盖都给掀翻了!超绝地刺激之下,几多人不只是心脏,连肌肉都在忒忒跳动,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如此异常!

一方人这下更是彻底疯魔了,上上下下、主主次次的人莫不癫狂,交相叫闹,连倾世魅都再无丁点仪容!那帮恶徒简直声嘶力竭地嚎叫着,要死要活地欢庆着,面红眼赤,上蹿下跳,酣嬉淋漓,翻天作地;也真是用生命进行着这一场最后的狂欢!

这一时,一方人又被萧大神送上了极乐中的巅峰,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都已达到一个不可再高、不知何处的境界了!再没过多久,那壶水也灌完了。

巫噩痛快淋漓地深吸了一口气,又竟似叹息般地呼出了一口气,随后决然道:“甚够了,也该罢休了。”

连乙木在内的四名恶徒都并无异意,分外餍足地从命了。

巫噩还非常讲究、意味隆重地致了个闭幕辞:“感谢寒烟教主,那等地拚命奉献且惊才绝艳,使我们这件盛事还有了个如此美满的收场。现在我宣布,这事到此结束。”

那四恶徒与二神侍竟还一阵疯狂地鼓掌叫好、欢呼哄闹!

而萧寒烟早就浑身松懈了下来,头也低低地垂着,一动不动。他那条极是漂亮的肌体已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软软地挂在板子上;垂着的脸上双目半阖,憔悴孤虚,几缕散乱的头发湿漉漉地沾在额角颊边,愈发显得凄秀雬美。此刻,他不只是那遍体的外伤,连口中都在流血,想是挣得熬得体内都不知哪里出了血,从口中点点滴滴地向下落着……其状之惨,不可胜言。

这一道又残酷又逾滥的“盘腰蛇”下来,萧寒烟真是已被厚待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然而,折腰是不可能的。他这个人,就是终生都威武不屈、刚气横溢的。

看着他这副样子,就连那伙恶徒都快活归快活,也是不能不横生感佩的。

而玉侍们本就已够痛苦的了,却还要揪心扒肝地担忧着:人家先前都专门说了这是个压轴戏,那想必就是还有个压台戏的!

果然,随后就听乙木哈哈一笑,无比可憎地请示道:“师父,那咱们下面玩个什么压台戏啊?”

巫噩这才舍得从萧寒烟身上移开目光,一看他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吗?我刚才说的不是这一道刑法,而是这整件虐事到此结束。”

乙木这下可就又不干了,跳脚急眼道:“怎么能就此结束了呢!师父,虽然咱们本也没个更精彩和适合的压台戏了,可也总得即兴地玩个啥啊!现在离三更还有一阵子哪,这种一辈子就只有一次的罕事,哪能浪费一点点时间呢?!”

这次巫噩还未反驳,丙火就幽幽地道:“够了,真的够了。此番把他都可说是抽筋剥皮了,到了现在若还不知足,也真该天打雷劈了。”

丁火和己土虽仍一脸坏兴盎然,却也都示出了认同丙火跟师父的意色。

乙木便有些悻悻地泄了劲,也再无言以对了。

巫噩随即对那三个恶徒道:“给教主解下来。”

那帮恶徒便还有恋恋不舍地行动起来,乙木也跟了上去。丙火却猛地一跃,抢到了萧寒烟身前,特有兴头地先行一解他腰上那锡蛇,还娇腔嗲调地唤了声:“能干的乖宝贝,下来喽——”

然后他就极其骇人的,把那条当然是已在萧寒烟腰上粘合了不知多少破烂皮肉、莫名组织的锡蛇,生拉硬扯、十分暴力地给解下来了!真是好残忍的!

萧寒烟直接就剧烈痉挛了一下,头也又仰了仰,那双手一阵狠劲地绞拧着铁链;最终复然垂下了头,坚苦地含荼茹毒着。

而偌大的屋中在这片刻间已然一片沉寂,甚是异常地鸦雀无声。因为那解下锡蛇后的一环腰身,别说玉侍们了,就连巫噩和四恶徒这等事主们,一时都给吓呆了。

人家这大师和高徒也没预见原来他的腰是会给练成这个样子的——惨得真已没法描述,大概就是天见了都得震,地见了都得骇,鬼见了都得哭,神见了都得愁!

萧寒烟那劲瘦完美的腰上,在解下锡蛇时已被活活脱去了一层皮肉,现出着一圈都不知是何组织的糜烂创面,简直惨怖得要命;因为是被灼得,所以那创面上倒没怎么出血,而是渗出着亦都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愈加地瘆人……

当下,纵是那么博学广识的大长老都少见多怪了,纵是那么穷凶极恶的四高徒都惊魂失魄了,一色地目瞪口呆着。

一时后,大祭司也犹有些呆呆地吁出了一口气,对萧寒烟那千言万语也形容不尽的伤情给出了一个特别高深的概论:“造孽啊。”

巫噩当即回神,也颇有感触地叹道:“委实。”

当然,大祭司的下文仍是:“我好喜欢。”

这个话自是十分好懂了,那伙恶徒这才如梦初醒,立马就又生龙活虎了,迸发出了一顿欢哄。

倾世魅却又直勾勾地看着萧寒烟,目光变得分外异样了……

原来,萧寒烟刚才那么仰了仰头,口中的些许鲜血便没能向下滴落,而是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留下了一条血迹;这使他又添了份别样诱人的美色,真是祸水得都没个边际的。

倾世魅心中一阵贪馋,并且这也是最后的一点时机了,他便不再按捺地站了起来,神情莫测、风姿绰约地走到了萧寒烟面前。

那伙恶徒都疑惑不定地看着他,倾世魅则旁若无人地伸出了一只纤纤魔爪,勾住了萧寒烟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尽情观玩着他那容色。

他这个动作可就颇显轻薄了,对于既是一代武杰,又是现任教主,向来都不可亵狎的萧寒烟而言也就甚是僭越了。

众人刹时又都呆住了,尽管也很沉醉于他俩那无边美色,而且还是这么香艳的,可对他这举动也是倍感骇愕。

萧寒烟那本无神无情的脸上也腾起了一丝讶异,简直都有点难以置信地一看他,然后就格外嫌恶地甩开了脸,再毫无回避地直视着他,那目中不但寒气森森,还有份甚是邪气地诮笑,真令人既望而生畏,又无所适从。

倾世魅也不能例外地招架不住了,而且巫噩起的那誓是自动就包括了他们一方人的,他当然也不敢做出甚真的违约之举,当下便故示轻松地收了手,阴柔一笑,深具威摄地放了个话:“等我什么时候真正地拿下了你,你就任我揉捏搓磨吧。”说完就一甩手,一步三摇地回座了。

众人尚自回不过劲来,竟还有些意犹未尽了呢。

巫噩咽了下口水,打了个哈哈,一催那伙恶徒:“你们还呆着干吗?赶快给教主全解下来,送回房去,剩下的时间我要亲自给他治这腰伤。”

丁火和己土便接着行事起来,从两边解开了萧寒烟手脚上那四道锁链。已被束缚和残虐太久的萧寒烟终于被放了下来,直接就俯倒在了地上,浑身光那手腕脚踝都勒出了四圈深深的骇人伤口,更别说别的伤了,实实是惨绝寰宇。

随后乙木就一呼丁火共同抓起了萧寒烟的双臂,拖着往那牢房行去;戊土还急吼吼地去扶了一下萧寒烟,乙木却对他这自家人也是毫不容许地一脚踹开、一顿臭骂:“去你娘的吧,这儿哪有你插手的份!吃里扒外的东西,在那宴会上还没殷勤够呢,你可真是个当之无愧的傻子啊!”

戊土便憨头憨脑、憋憋屈屈地蔫在了一边。

乙木和丁火一劲暴力地把萧寒烟径直拖去,萧寒烟根本就没有反抗,任凭他们兀自苦待着,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一身在地上留下了一溜血迹。

牢房中的三玉侍自是都要急疯了,望眼欲穿地直看到他们搡开牢门把教主拖了进来,一把扔在地上,才敢一下就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了床上去躺着。

萧寒烟那前身和后背俱是伤情惨烈,一触到床板就愈痛得钻心刺骨,不由微微辗转了两下,当然也不可能有个舒服些的姿式,就强忍剧痛地平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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