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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渴望一切爆裂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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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困,实际上根本睡不着一点。

娄琛盯着天花板发呆,盘算着明早该怎么办,是天一亮就立刻走人还是留下来用份早饭再走。

谢辽一定巴不得他赶紧滚。

左右睡不着,娄琛干脆躺在床上看眼手机,上次他把耳机丢了之后,萧念昀连续给他打了三个电话,娄琛一个都没接。

现在萧念昀又发了条短信,却不是为了他的感情问题。

【AKA萧老二:我下个月回国,记得来接机】

操!

娄琛瞬间坐直了身体,萧念昀回来的话,他不就躲不掉说教了?

二楼主卧

Alpha的信息素疯狂的占据每一寸空气,像是要织个密不透风的茧把安绥裹进去一般。

谢辽将自己黑色的丝绸衬衫自下而上掀到锁骨处,露出肥软的胸肌,淡淡的疤痕爬在左胸处,字母尾端勾到了拇指大的浅色乳晕。

安绥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送到眼前的净景色,轻笑出声。

“你在不安吗?”

“我快疯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听的人头皮发麻。

Alpha潮湿的金发狼狈的贴在后颈,他呼吸粗重,眼尾隐隐发红,十分不安的搂住安绥的肩,将清瘦的Beta狠狠压进自己的胸肌里。

“唔——!”

猝不及防被柔韧的胸肌砸了一脸,安绥反倒愉悦的眯起眼,谢辽捧着一边的突起塞进他的嘴里,剧烈的疼痛感立刻席卷而来,向上蔓延。

安绥下口毫不留情,似乎抱着他的不是朝夕相处的爱人,牙齿大力碾磨,淡淡的血腥气冲进了喉腔。

安绥知道他流血了,谢辽也知道他流血了,但谁也没中断的意愿。

谢辽一手拖着安绥的背,将Beta青年压在床上,皮肉依然被对方咬在唇齿间,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动痛觉。

安绥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中央,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他松开了可怜的孚乚,昳丽的面庞上浮起笑。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谢辽的脸,鲜红的唇上染着一层血污,像是抹上唇角的胭脂,在苍白的肤上拉出一条突兀的痕迹。

安绥用食指戳了戳谢辽的腮,柔声说:“谢辽,我想接吻。”

这句话像是开闸的信号,瞬间将Alpha体内的野兽放出了笼子,谢辽翠色的眸子变得深沉,内里有难言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俯下身舔了舔安绥唇边的血,接着急切而热烈的吻了上去,同时拉着安绥的手摸上另一边的胸肌,结实的背肌舒展开。

他吻的十分用力,几乎要将安绥的唇咬成血色,交缠的舌尖又酸又麻,安绥却在这样的渴求中感到无比的幸福。

“唔嗯…谢辽、”安绥眼尾晕开一丝红,他笑着动了动自己发痛的舌尖问:“哈…你爱我,对吗?”

谢辽回以更加热情的吻。

怎么会不爱?

怎么能不爱?

他都快为了爱安绥而疯了。

谢辽爽的直喘气,分开双腿跪在床上,吻落在了安绥的颈侧、胸肌、小腹,层层叠叠的红痕布满了Beta的身体,连手腕内侧都多了两个咬痕。

“有点疼。”安绥的声音有些黏,像是流淌的蜂蜜般。

谢辽喉结滚了滚,他收起发痒的犬牙,周遭的信息素浓度再次拔升了一截。

“抱歉,安安。”

谢辽说着俯下身。

“唔嗯…谢辽、哈…轻点舔…”安绥舒服的眯起眼,汗湿的发贴在颈侧,漂亮的惊人。

“安安,舒服吗?”谢辽含糊不清的问。

谢辽喘着气压抑住自己的欲望,跪伏在安绥身前。

“安安…”

对于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说,他这张嘴吃尽了山珍海味,对吃其他东西并没有多少经验,只能一边观察安绥的表情一边努力。

安绥抓着他的金发,脸上浮起潮红,他丝毫不吝啬夸赞,揉着男人的耳根发出轻笑。

谢辽得了夸奖,脑袋一热,堵在心口的火越烧越旺,安绥撑起上半身,搂住谢辽的腰,将脸靠近他的怀里,倾听Alpha鼓动的心跳。

这心脏快得好似厌烦了自己的身体,像是要从心口钻出来、从喉管爬出来,从眼眶里挤出来似的。

安绥听得越久,这心跳就越剧烈,躲在皮肉下叫嚣着刻骨的爱意。

他幸福的笑起来,红晕从眼尾一直蔓延到两颊,谢辽滚烫的皮肉贴在他的身上,将足以令人融化的温度渡了过来。

“安安…我爱你…”

谢辽的胸膛因呼吸不畅剧烈的起伏,指尖用力到骨节发白,自下身传来恼人的钝痛。

安绥弯着眼,尾音略微上翘,格外高兴似的:“再说一遍,我喜欢听。”

得到信号的Alpha愈发激动,嘴里一刻不停的喊着安绥的名字,每一句都用我爱你作为结尾。

“呃啊啊啊、安安唔、看着我…看着我哈啊啊安安…我爱你,我爱你——”

血丝流了出来,Alpha的信息素比毒|气弹还要恐怖,恨不得挤满房内人的心肺。

一旦房间里的信息素排放系统出现故障,谢辽甚至能被自己淹死。

安绥舒服极了,鸦色的眸子弯成了两轮漆黑的月牙,他仰头咬住谢辽颈侧的软肉。

这种行为对于Alpha来说近乎挑衅。

安绥闻不到信息素,却能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越是不适,那张秾丽的面上笑容越盛。

安绥渴望一切爆烈的爱。

他低声回应:“我知道,你爱我。”

接着毫不留情的用力咬了下去。

谢辽痛的抽气,伸长了脖子方便安绥的同时将清瘦的Beta完全搂进了怀里。

泳池里水声不断,安绥发出一声长叹,将脸埋进谢辽的胸乳里,谢辽全身止不住的打摆子,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喘,汗湿的脊背直挺挺的绷紧了。

这样的姿势却将安绥搂得更紧。

两具身体紧紧的拥在一起,血肉交融般密不可分。

骤雨初歇,园丁清理地上的碎花瓣时,又看到了一封信,还是同样墨绿色的封皮和血画的图案,检验不出指纹和血液来源。

失眠了一夜的娄琛打着哈欠走出了房门,正好撞上了经过走廊的管家,对方手里捏着一封信。

“你要去叫谢辽起床吗?”

娄琛满脸疲态,想起半夜发病害他睡不好的罪魁祸首,自告奋勇的说:“我也去。”

谢管家退开一步,轻声道:“监督谢总起床上班是柏秘书的事。”

言下之意,他不是去叫谢辽的。

这座庄园的主人除了谢辽,只剩下那位Beta了。

娄琛迟疑了一秒,飞快的改口:“你去叫安绥,我来叫谢辽。”

说什么屁话。

他们俩睡一张床。

谢管家礼貌性的笑了笑:“麻烦您了。”

**

季冕之晕乎乎的躺在床上,手背无力的盖在额头上,眼前一会儿是谢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向他道歉的场景,一会儿是安绥苍白的脸和殷红的唇。

再定睛一看,好大一张脸,有点眼熟,还有点丑……

怎么是温绛!

完了。

被酒精毒到出幻觉了。

“哥们儿,你醒啦?”

幻觉开始说话了,连表情和声音都模拟的这么像,怪不得那些下等人爱喝。

温绛叫了他两声,没得到季冕之的回应,但Alpha分明已经醒了,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珠还能跟着他转。

“操,哥们儿你别是傻了吧?”

温绛站起身,对着门外高声喊道:“葛医生!快来看看他脑子有没有出问题!”

“你才脑子有问题。”季冕之揉了揉脸,确定面前这人不是幻觉,回骂道。

“你这怎么一阵正常一阵傻的,”温绛咋了咋舌,“我今晚还约了人去飙车,你这情况不能去了吧?”

“去。”

季冕之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低马尾早就散开了,紫发胡乱的披在背后,他咬着牙笑了笑:“我不去,谁教你们做人?”

死要面子活受罪。

温绛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

不只是喝酒、飙车,季冕之的死要面子体现在方方面面,他拒绝了仆人的帮忙,坚定的迈着飘忽的步伐,一个人走进了浴室。

温绛靠在墙上看手机,十多分钟后,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他吓了一跳,屈指敲了敲门:“哥们儿,什么动静啊你,没死吧?”

里头没人回话。

看来是死了。

温绛收起手机,正准备叫管家进来,浴室门突然被人拉开,季冕之裹着浴袍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根据他的走路姿势,温绛初步判定季冕之应该是撞到脚趾了。

太坚强了。

身残志坚,这样还要去飙车。

要不要告诉他,我还邀请了娄琛和谢辽?

**

娄琛叫人起床的大业遗憾失败,两人在楼梯上和谢辽正好遇上,迎着发小审视的视线,娄琛遗憾的摸了摸鼻头。

谢辽没理会他,挽起袖口,一边下楼一边对管家说:“安安还在休息,别去打扰他。”

谢管家微微点头跟上,捏着信封的手背在了身后。

娄琛不得不收回脚,和谢辽并肩同行,“哥们儿,你一会儿去公司…我操!”

谢辽的颈侧有一道浅得有些模糊的咬痕,像是两弯月牙一样,在日头升起后就要跟着夜色消失。

Alpha的体质有多夸张,娄琛心中门清,安绥这是咬得多重,才能让这个咬痕留上足足一夜都没消干净。

谢辽拧起眉,“嘴巴放干净点。”

禁止随地大小操。

娄琛耸了耸肩,他这么不干不净的说话二十多年了谢辽都没管过,现在把他当假想敌就开始挑刺了。

啧,男人的嫉妒心。

他往椅子上一坐,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问:“管家,那封信是给谁的?”

谢辽挑眉:“什么信?”

他怎么不知道?

管家毫无任何抗拒的拿出信封,递到谢辽面前,作为老宅来的管家,他心里依然偏向谢辽。

“是园丁今早在花园里发现的。”

这可不是他汇报的,是谢总主动问的。

谢辽接过来看了眼,昨晚雨下那么大,信封表面却丝毫没有潮湿的痕迹,上面的血迹经过一夜的发酵早已氧化发黑。

娄琛嬉笑着凑过来:“不会是什么威胁信吧?听说中十区那边很流行这种把戏。”

中十区流行的,下十区只会更普遍。

谢辽眸光一凛,捏着信封的手力道大了些。

早在他和安绥在一起之前,谢辽就派人去下十区调查过安绥的过往经历,连续去了三批人,通通音讯全无。

一周后,谢辽接到了其中一人的电话,对面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喂,喂喂,听得到吗?你的人被我们绑架了,最近行情不好,这样,我算你一个三十万,这里一共十二个人,看在团购的份上再打个折,嗯…你给四百万吧。”

谢辽先是一惊,待对方说完后更是气得直接把手机摔了。

谁知道那人不依不饶,又拨了电话过来,这次是柏牧替谢辽接的。

点开免提,男人的声音十分热情:“老板,别激动啊,你不满意这个价格咱们可以商量的。”

柏牧推了推眼镜,浅蓝色的眸子垂下,面上看不出喜怒,冷淡的指出了对方的计算错误。

“啊?是吗?不好意思啊老板,我没上过学,那行,三百万怎么样?”

柏牧抬眼看向谢辽,Alpha扯了扯领带,俊美的面庞阴沉如水,他挥了挥手,算是同意了。

区区三百万,都不够谢辽买个小玩意儿,却能抵十二条人命。

谢辽也不是甘心吃亏的人,雇了一批保镖在交易地点蹲守,那些人却好似阴沟里的老鼠,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

一直蹲到后半夜,保镖们几乎以为对方不会来的时候,突然从马路边的树丛里跳出一只大型犬,叼起装钱的袋子就跑。

保镖们想追,但那狗直接消失在了夜晚的密林中,而再往前几里路就要进入下十区的范围,他们迟疑了了片刻,最终没再追。

第二天一早,十二人跌跌撞撞的从林子里跑了出来,说是昨晚被那伙人打晕了直接抛到了林子里。

总而言之,谢辽对那里没什么好印象。

娄琛推了推他的肩问:“你不拆开看看吗?”

不用想都知道这封信一定和安绥有关。

谢辽掀起眼皮,将信封翻了个面压在桌子上,翠色的眸中不带一丝情绪:“娄琛,你该走了。”

你小子防贼啊?

娄琛放下二郎腿站起身,一手插兜一手接过仆人递来的伞,他挑了挑眉,笑道:“什么意思?”

“赔你的伞。”谢辽道。

两个Alpha一站一坐,对视了片刻,谁也没开口,直到谢辽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这场无声的较量才暂时中断。

“柏秘书在催你了,”娄琛狭长的凤眼眯成一条缝,随手将伞抛到桌上,发出一声闷响:“这伞你自己留着用吧。”

Alpha大步走出了庄园,谢辽收回视线,拿着信封回到了房间。

**

安绥斜倚在窗边,园丁们忙碌着将残败的花连根拔起,重新种上开得正艳的新品种,昂贵的打火机被一人悄摸塞进了口袋,豆大的汗珠坠落。

房门被推开,Alpha的气息猛地逼近,他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安绥,金发同黑发交缠在一起,五指相扣。

安绥摸到了陌生的触感,他垂下眼,看到了被谢辽夹在指间的信。

“这是什么?”安绥问。

日光斜斜的照在他的脸上,将青年的五官分成了两半,鸦色的眸子里有些湿润,他的语气没有半点不自然,手指渡来微凉的温度,让谢辽一瞬间为自己的卑劣心思感到心悸。

他的试探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该这么做的,怎么能不相信爱人呢?

谢辽俯身亲了亲安绥的眼尾,轻声道:“是骚扰信件,我一会儿让管家拿去扔了。”

话落,谢辽一眨不眨的盯着爱人的眸子,试图从中捕捉到任何值得深挖的情绪。

安绥的眸中似乎有黑色涌动,转瞬即逝,像是被窗外投射的日光驱散,又或许是躲进了更深的眼底。

试探还在继续。

安绥忽得笑了,眼尾弯起浅浅的弧度:“居然有人敢骚扰你吗?”

安绥不留一丝情面的戳穿了谢辽单薄且苍白的谎言,作为在元老院占据重要地位的第三区老贵族,就算是季冕之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报复他。

“我也以为不会有。”

Alpha的笑容像是强行调动肌肉硬生生拼凑出来的,整个第四区不可能有人敢将对安绥的窥伺摆在明面上。

且不说这些人多么要面子,单单谢家的势力就足以将一切欲望踩进泥泞。

那么这封信的主人必然来自上十区以外的地方,那是他并不了解的,属于安绥的过往。

“安安,你要看看吗?”

最后一次。

谢辽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试探自己的爱人。

安绥睫毛颤了颤,脸侧垂下的发被风吹起,搭在颈肩,落下一层浅浅的阴影。

看了就是在意,不看就是逃避,无论安绥怎么选,谢辽总是能从其中解读出无数选项。

疑心一旦升起,就不可能消失。

安绥静默了片刻,静到谢辽的心脏越来越沉,恨不得直接坠进胃袋被胃酸融成一滩酸液。

“安安…”谢辽听到自己发紧的嗓音,像是刚安上声带,说话都有些费力。

后面的话音蓦地停住了。

青年眼中的湿润明显了些,他仰起头,紧紧扣住了谢辽的手,红痕从眼尾一直晕到脸颊,“为什么要问我?”

“骚扰你的人,寄给你的信,谢辽,为什么要问我?”

在窗帘的遮蔽下,在透明的玻璃旁,青年的肩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红了一圈的眼眶染上浓浓的郁气。

“安安,我不是…”谢辽的话被青年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

“在跟我炫耀吗?有了追求者所以想和我分开吗?不爱我了对吗?”

安绥的语气越来越激烈,秾丽的面庞苍白的过分,眼同唇确实清一色的殷红。

他的面颊布满了斑驳的泪水,眸中湿红,发丝黏在脸上,声音像是刀子一样扎进谢辽的心脏,一圈一圈的绞动,将那块跳动的器官戳成了肉糜。

“谢辽,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Alpha已经完全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安绥会是这样的反应。

身体快过了脑子,他将青年搂紧,无措的安慰道:“安安…安安,你别激动,我错了,我现在就让管家把信扔了,我爱你我爱你安安…我爱你…”

“不要骗我,谢辽…”

怀里的青年声音极轻,似乎裹挟着无尽的痛苦,他死死的扣紧谢辽的手背,留下一连串深深的月牙。

“不骗你,不骗你,你掐我的脖子好不好,安安,别哭了…”

谢辽眼皮痉挛,信息素不要钱的放出来,他本能的试图用Alpha的方式抚慰安绥,却毫无用处。

Beta感知不到信息素,也不会给予他任何回应。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遍又一遍,谢辽毫无所觉似的拥着自己的爱人,翻来覆去的剖开自己的心向安绥证明。

爱意混着血流着脓,从沙哑的喉道,从泣血的瞳孔,从因过度释放信息素而红肿的腺体里疯狂的外泄。

直到终于让安绥再次信任他,柏牧已经给谢辽打了足足四十多个电话了,他非常有耐心,精准的卡好了每两分钟一次的频率。

谢辽走出房间,叫来了管家。

他靠着房门闭上眼缓了缓,面色阴沉,远胜过和娄琛对峙的时候。

揉成一团的信封被扔到了管家怀里,谢辽沉声道:“以后再有这种东西直接扔了,不准让安安看到。”

管家垂眸应了下来,待谢辽离开后,轻手轻脚的展开信封。

里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安安:拒绝自证陷阱,直接倒打一耙

又是删减两千字的一天

第11章 他渴望一切爆裂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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