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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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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有四个房间。

宁嘉:“那......”

“那什么那!”

宁嘉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江软怼了,“你们俩结了婚住一个房间,”他看向闻凯,“我和他不熟,一人睡一个房间,还有一个房间放行李箱。”

宁嘉:“?”

江软怒气冲冲:“你有什么意见。”

江软凶得莫名其妙宁嘉一口气没提上来:“......我,”

江软:“有意见也不要说出来。”

宁嘉:“不是,我是想说,”

“你别说了!”

宁嘉:“......”

宁嘉无奈地看着林纵,带着求助,不知道江软这是怎么了,发的什么疯。

平时撸起袖子就能和江软打一架,这个时候竟然和林纵眉来眼去个什么,江软都是为了谁!

在场三人除了宁嘉都心知肚明,偏偏林纵在装好人,问:“怎么了。”

宁嘉有气无力地把话说完:“我只是想说行李箱放自己房间就可以了。”

江软瞪他:“哦。”

周末出行主要是放松游玩,四人都不急着要出门,车开到别墅的时候,中午都过了。

“这里还有漂流,”闻凯看了眼时间,“现在去的话已经来不及了。”

江软是个人来疯,人不来也疯,当即搓搓手:“那我们现在干吗?”

“当然是先吃饭。”闻凯和江少爷八字不是很合。

他们这四个人里,唯一点亮生活技能的是从小爹不疼妈不爱的闻凯,宁嘉眼里完美的林纵只能靠边站。

闻凯嗤笑,边切菜边吐槽:“别扯了,你让林纵站在这,你看看他会不会洗菜。”

宁嘉才不管,以往会想着帮忙的人,这会儿和江软一块窝在沙发上脑子里只想着吃。

果然,“贵妇”的生活使宁嘉懒惰。

“我会。”林纵在这个时候突然说。

闻凯:“什么?”

宁嘉嘴里叼着薯片扭头看向林纵,林纵淡淡道:“我会洗菜。”

宁嘉怎么都没有想过,来予市之后的生活是充满快乐的,和江软在一起很开心,渐渐的,他也发现林纵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那是宁嘉无法形容的,却觉得非常奇妙的差异。

闻凯在厨房砍瓜切菜显得非常忙碌,而林纵吹完牛之后竟然只是在边上看着,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闻凯:“兄弟,既然会不来搭把手。”

林纵最近都会笑了,学着闻凯的话说:“搭不了一点。

江软一嘴薯片差点喷了,这种人讲笑话实在是太可怕了。

宁嘉和江软在吃鸡,两人开了电视,在掺杂的背景音下激情钢枪,时不时混着两句脏话,林纵只好来帮闻凯的忙,闻凯笑了下:“所以你打游戏菜是真的?”

那两人是明目张胆地嫌弃林纵,毫不留情把他排除在外。

林纵面无表情:“很意外么?”

闻凯乐了,没再说这个,他和宁嘉不一样,和林纵认识十多年,因为知道他的成长经历,反而没觉得他是多完美的人,林纵其实很普通,他的优秀只是比旁人更加努力而已。

闻凯把带来的海鲜先处理了,准备做烩面和烩饭:“先吃这个,晚上烧烤。”

林纵帮他打下手:“都可以。”

周末出行是闻凯提起的,但林纵表现地太平静了:“你就没点计划?”

平时拿惯了文件的人,这会儿正在摘菜叶子:“不是你说要来的吗?”

闻凯问:“你本来打算去哪?”

林纵说:“在家里。”

闻凯真是太惊讶了,为什么林纵这样的人能有老婆,但是他没有:“哥们,你是一点都不知道,明天是七夕吗?”

“什么,明天七夕?”

“啊?明天七夕。”

林纵:“?”

打游戏的两人异口同声的表达了林纵的疑问,紧接着,林纵才慢吞吞地问:“七夕?”

闻凯:“......是啊,哥几个,是一点都不想过节啊?”

江软后脑勺对着闻凯:“有什么好过的,单身狗一个。”

单身狗闻凯被重创了。

宁嘉也后脑勺对着闻凯:“从来没有过过七夕,谁还管七夕是哪天。”

林纵顺便又转过身,背对着闻凯,一言不发。

闻凯:“......行。”

饭和面被端上桌,闻凯还做了百香果柠檬手打茶,宁嘉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闻凯,连江软都差点狗腿,林纵无奈,眼睁睁看着宁嘉的心要跑,闻凯狂笑,问宁嘉:“要不要和林纵离婚,和我在一起?”

宁嘉嘴里塞着饭,坚决拒绝:“才不要。”

宁嘉慕强,但也知道在自己眼里,林纵和其他人不一样,闻凯做饭很厉害只能是闻凯,但只有林纵是学长,是那个曾经在学校里只是让他看了一眼就忘不了的人。

宁嘉当年喜欢林纵是他站得太高了,云里雾里看人最朦胧,而看不清的时候,最容易滋生好感。当然不是说现在的林纵不好,现如今林纵站在更高的地方,宁嘉却不需要再仰视他,那份喜欢不再模糊,只是他依旧看不清楚。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宁嘉也不想看清。

饭后各自午睡,宁嘉进了房间,林纵在他身后关门。

“我们可以睡到什么时候?”宁嘉转过头,因为环境好,心情也很好,笑着问。对上林纵的视线时,笑容却莫名僵住,“学长......?”

“怎么了?”林纵明知故问。

眼下的氛围有些暧昧,可能是陌生的环境,也可能是林纵落在宁嘉身上的眼神如有实质,宁嘉垂下眼帘,无端心虚道:“我想洗个澡。”

林纵点头:“去吧。”

宁嘉问:“......那你?”

“你洗完我再洗,”林纵直视着宁嘉,平淡地问,“还是说你想和我一起洗?”

宁嘉惊恐脸,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跑了。

宁嘉睡前的习惯,是一定要等着林纵一起睡,所以他哪怕困得要死,躺在被窝里眼睛一眨一眨的,硬是支撑着等林纵也躺进来才肯闭眼,林纵把他往怀里捞了捞:“睡吧。”

宁嘉睁开眼,他本来是困了的,被这一下捞醒了:“学长,我觉得你可以松开我一点再睡。”

林纵嗅嗅他的脖子,语气淡淡:“不可以。”

但宁嘉被抱得不自在:“为什么?”

林纵冷淡地说:“我劝你不要问。”

宁嘉:“......晚安。”

太阳下山后几人才陆陆续续从房间里出来,午觉睡得沉,要不是饿了,都不想起床。

山间凉爽,但蚊子也多,每个人身上都是花露水的味道,围着烧烤架吃烤串,江软以往是不参与这项活动的,今天完全是被闻凯刺激的,家庭煮夫那么优秀的称呼,他不想要,但可以一争。

手机外放着音乐,闻凯喝着啤酒晃着脑袋,时不时还和江软干杯,逛超市的时候江软特意买了点小度数的果酒,宁嘉支着下巴,迷起眼睛,也和林纵碰杯。

“会过敏吗?”知道宁嘉过敏后,没让宁嘉碰过酒。

这样的氛围下,宁嘉有点嗨,眨眨眼睛大笑着说:“会就送医院嘛。”

江软姿势豪放,像个DJ随着音乐律动:“嘉嘉能喝一点的,但是很久没喝酒量可能有点差,学长你放心,他酒品可好了,要是不好的话,你乘虚而入,他也不会介意的。”

宁嘉又没醉,听江软在那满嘴跑火车:“江软你太吵了。”

撒了孜然和辣椒粉的烤串被递到宁嘉面前,滋滋冒油,宁嘉连忙接过来,给闻凯开了灌啤酒,江软在那喊:“我也要我也要。”

林纵起身去切水果,显然不想搭理江软。

江软和宁嘉大声讲坏话:“你看看他,我都说了他是个坏东西!”

宁嘉拍拍江软的肩:“没关系,他不是你老公。”

闻凯看向林纵,两人挺默契地笑笑。

酒壮宁嘉胆,说了这样的话还和林纵抛媚眼,一副“你看我说的好吧”的表情。

夜晚,天上的星星格外明显,夜风清凉,四人在躺椅上看星星,闻凯伸了个懒腰:“舒服,人活着不就追求这样的时刻吗。”

“倒也不是,”宁嘉故意说,“我们家现在草坪也很凉快,还可以撸猫。”

林纵说:“对。”

江软也反驳:“我还能在院子里开摩托。”

闻凯一躺椅能砸死三个。

长夜漫漫,闻凯找到一副麻将,四个人找不到一个会玩的,上网找了教程,边学边玩。

学习好是有优势的,闻凯一人输三家:“明天漂流你们请客,回家油钱我不加。”

“小气抠门样,”同样输钱的江少爷十分阔绰,“我请,我付,”他甩甩头发,“今夜由江少爷买单。”

宁嘉在群聊里收钱,大喊:“江少爷酷炫!”

江少爷就很满意。

第二天去玩了漂流,两人一艘皮划艇从山上滑下来,期间碰到山间岩石,皮划艇转了个弯,宁嘉背对着山下的方向朝下滑行,兴奋地直叫:“学长,我会不会掉下去!”

宁嘉看着像是迫不及待要掉进水里。

山脚下是一池平坦的溪水,连着周围的河水,中间做了隔断,算是挺大一片区域。

皮划艇都聚集在这里,江软他们下来得快,就在出口等着宁嘉,迎面滋了一枪水。

先前在山上买了水枪,闻凯不参与这么幼稚的活动,坐得远远的,不想被江软和宁嘉误伤。

但两人玩疯了,谁都没有放过,站在皮划艇上滋水,最后双双掉进水池,被人捞起来。

宁嘉玩累了,往后一躺,靠在林纵身上,感叹,这样的日子就很满意。

林纵揉了把宁嘉被打湿的头发,看向远方。

阳光晒得迷人眼睛,他们在大自然里难得很自由。

回去是林纵开车,江软愁得直叹气:“明天要上班,回家还要接受我妈的催婚,实在不行,嘉嘉,你离个婚吧,这样我妈就不催我结婚了。”

宁嘉瘫在江软身上,累惨了:“我觉得你可以出柜,被赶出来的话我收留你。”

江软就没想过宁嘉这个穷鬼有一天能说出这种话来,笑死:“那说好了,你得收留我。”

宁嘉点头,就没想过因为他的话,江软竟然真的和家里出柜。

“回去后找个餐厅吃饭吧?”闻凯建议。

林纵说:“行。”

江软:“我来挑我来挑,我饿死了。”

宁嘉在予市里还像个外人,除了公司楼下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哪里都不认识,他被人安排了两天,什么都不用干,好在感觉也还不错。

江软还想再喝点酒,闻凯摆摆手:“你喝吧,回去还得有人开车。”

林纵说:“我开,你喝。”

闻凯:“那不行,我没得喝,你也没得喝。”

江软:“这还不简单,你们俩都喝,嘉嘉开车。”

“不行不行,”宁嘉一筷子肉差点掉下去,慌得一批,“我不会开车。”

江软:“你有驾照。”

宁嘉:“但是我从来没开过。”

“学着开,总要有个第一次的。”

宁嘉的驾照是早就考了的,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清晰,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唯一失控的不是父亲去世那年,而是今年,许诗瑶生病却不想着治,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吴良仁,导致宁嘉还是迫不得已来了予市,和前半生的生活告别。

“开呗,随便开,”江软显然没当一回事,“我们都把安全带系上,你二十码慢慢来。”

宁嘉说了一晚上的不行,没人听,闻凯管自己给林纵倒了酒,三人在催促宁嘉成长的步调上格外统一,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他们最后都醉了,只剩下宁嘉一个清醒的肩负着开车的重任,三个醉鬼七嘴八舌地教宁嘉开车,一身蛮力,把人连拖带拽塞进驾驶室。

江软一马当先,指挥:“钥匙钥匙先塞进去!”

闻凯紧随其后:“挂挡,对,就那玩意”

林纵坐在宁嘉身边,嫌后面两个喝得烂醉的太吵了:“先踩刹车。”

宁嘉被三个酒鬼吵得头昏脑涨,才碰上车又觉得紧张:“等等等等!别说话!”

江软脑袋凑上去:“挂N档,开车啊,开他个八十码。”

闻凯被挤了位置,抓着江软的脑袋要把人弄来:“不要急不要急,哎!右转右转,打转向灯,右转灯向上!”

江软:“那是雨刮!”

正在此时,林纵慢悠悠地提醒:“红灯,刹车。”

宁嘉:“......”

一路人三张嘴就没有停过,宁嘉听了无数喇叭声,用二十码的车速硬是把车开回了家,江软在后座笑得花枝乱颤,太刺激了,最后脚步虚浮下了车。

这是宁嘉这辈子少有的快乐时光,在紧张着体会着刺激与快乐,夏夜,晚风,身边有朋友,和被酒精渲染下最纯粹的笑意。他笑着把江软扶过来站好:“你回家吗?我叫车送你回去。”

江软晕乎乎地:“回,当然回。”

手机点开,屏幕才亮,来电铃声先响了,江软虎躯一震:“谁,是谁?!”

闻凯转过头,林纵眯着眼瞧过去。

宁嘉一整天挂在脸上的笑容,突然没了:“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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