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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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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随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此时浸着不多不少的情.欲更是让人沉沦。

裴秋安不甘示弱地踮起脚尖,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红唇与他的薄唇若即若离,娇笑道:“那是你都不关注我的,现在不就知道了。”

江随眉骨微抬,随即箍住那两个不老实的手腕举到她的头顶,紧贴在墙上。

看着裴秋安从一开始蹙着眉用力挣扎,到最后变成一副任君蹂.躏的小模样。

他紧抿着的唇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俯下身子,薄唇从她的唇角描摹着到唇珠,动作又慢又柔。

裴秋安浑身发烫,张嘴弹咬了一下覆在自己唇上的软肉。

因为这个动作,江随的亲吻突然急促了起来,含着她的唇,一口一口。揽着她背的左手缓缓向上滑动,伸手要去拉她的裙子拉链。

每次只要他一触碰,裴秋安就敏感的不行,现下骨头已经酥了一半。

脖子似乎有些支撑不住浆糊般的脑袋,头一歪江随的的吻悉数落入天鹅颈,她用最后一点理智深吸一口气:“我先去洗个澡。”

裴秋安躺在按摩浴缸里捧起一把泡沫傻傻地发愣,白色的光洒在透明的泡沫上就变的五彩斑斓。

她是怎么就跟江随扯上关系了呢,大约是三年前。闭上眼睛,很多早已丢失的细节在脑海中的某个地方再次上演。

那天正是元韵和徐铭之决定领证的前一天,在寝室里洗衣服的裴秋安接到了元韵的电话。

她异常兴奋,不对,兴奋已经不能形容了,应该是亢奋,问裴秋安晚上有没有空,要不要去Party.

元韵他们的生活圈子和自己的差别太大,到那里肯定是一个人看着别人玩笑热闹,既尴尬又无聊,于是裴秋安婉拒了。

元韵是个活泼开朗没什么心眼的,喜欢热闹跟谁都能打成一片。

她说:“来嘛来嘛,这可是我单身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去领证了。再说了也没别人呐,就李知然、江随、沈宣白他们几个。你整天儿的搁寝室里发芽呢,万一再憋坏了可怎么办。”

他们哥几个都是一个大院里光着屁股长大的,差不多的家世,差不多的脾性,自然是能玩到一块去。

而徐铭之和元韵有着青梅竹马的缘分,高中就在一块处对象了,恋爱一谈就是好几年,终于在两人二十三岁这一年英年早婚。

裴秋安面带纠结,这些人也就跟元韵比较熟,其他人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的情分。

她支支吾吾:“我……我真的还有事儿……”

“哎呦喂,你可真行,能有什么事儿啊,甭用作业多、听讲座、做志愿来敷衍我,能说个实实在在的我就放你一马。”

元韵一下子就将她酝酿的几个答案都说了出来。

裴秋安其实也真的没什么事儿,只好实话实说:“跟他们都不太熟,我害怕尴尬。”

“嗐,不是有我呢,咱玩儿咱的不就行了。这次是新游艇的处女航行,机会难得啊。”

“游艇啊。”裴秋安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

她又记起来两个星期前在李家吃饭的时候,李知然也就是李良鸿的儿子,随口提了一句游艇,还说什么他们早就计划好的。

后来还听谭阿姨抱怨过,说几个人花四千多万美金也不知道给家里吱一声,人家结个婚他们倒比人家父母花的都多。

当时她就觉得李败家子儿又一掷千金了,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前后一联想,大约也明白了。

她当即就对金钱低了头,三亿多的游艇玩一次那得花多少钱,去,怎么能不去呢,她也要感受一下金钱的铜臭味。

元韵派人将她接到港口,李知然一早就到了,身边站着两个条靓盘顺的美女,老远就冲她大喊:“呦呵,秋安妹妹来了,稀客稀客啊。”

看着他那副不正经的样子,裴秋安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

李叔叔当过兵,真正地站如松坐如钟。

她来江州的这么几年,对他的印象就是待人亲和,做事稳重,工作兢兢业业,平时的休闲娱乐也就是钓鱼。

可李知然从头到脚都让你觉得轻浮,没有正经女朋友,身边什么时候都少不了一大群莺莺燕燕。

国外留学回来也没干正经事儿,在家里的公司挂个闲职,自己开了个私人会所“摇曳”,整日走狗斗鸡。

游艇足有四十多米,主客厅还获得过上一年欧洲的游艇室内设计大奖。从主客厅到卧室都是以白色为主调,装修的格外精致。

几个男人窝在主客厅的沙发上打扑克,李知然带的两个女孩在他旁边一会端茶倒水,一会儿喂水果,好不殷勤。

徐铭之嗤笑道:“您可悠着点吧,身别到时候没等着你家老爷子抱上孙子,身体就不行了。”

他咬过女孩子剥好的葡萄,眼角上挑:“你家老爷子说抱孙子可就快了,到时候我要做干爹。”

“床上人姑娘叫的干爹还不够听?”江随四脚八叉仰躺在沙发上,要是江父看见了肯定一棍子就敲在腿上,有准又狠。

他们这个圈子里,大多数对性是比较随意的,许多荒唐事儿他没做过,但绝对没少听,李知然就是顶能玩的那类人。

李知然将牌桌子上狠狠一摔,硬是将梅花三扔出了炸弹的感觉,“江二,你个老处男跟爷说什么说。”

“厉害啊。”沈宣白不忘煽风点火。

江随坐起身子,仍旧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着茶。

他打量了一圈手中的牌,然后扯出四张牌,往桌子上轻轻一丢,声音慵懒:“炸弹。”

李知然看了半天忿忿不平:“你丫炸我干什么啊,咱们是一条战线上的。”

“我愿意。”江随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自己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不顺眼的人一定不能好过。

于是很快,仅凭他一人之力就将接近胜利的自己一方转胜为败。

平时叱咤风云惯了的他们,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幼稚。

“你……”李知然一声叹息,捂着胸口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欺负我一个弱男子,你好狠毒的心。”

四个人吵吵闹闹,看的裴秋安羡慕极了,她既没有青梅竹马也没有发小伙伴,从小到大家里就她一个孩子。

裴秋安不想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坐了一会儿就四处转转,踩着发光的玻璃踏板上了三层的甲板。

这里只有她自己,海风的呼声,水花的嬉笑以及从里面时不时传来的一阵喧闹,都让她无比的放松。

正在她靠着扶手眺望远方,漫无边界遐想时,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原来你躲在这里啊。”

裴秋安被这毫无预兆的声音吓得肩头微微一抖,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抿了一小口酒杯里的果酒没有应声,目光依旧望着海面。

徐嘉远又来了,阴魂不散一样。

徐嘉远是徐铭之同父异母的妹妹,兄妹两人是温情不够,客气有余。

“你母亲叫宋凝吧。”徐嘉远站在她身边,看着脸色瞬间惨白的裴秋安,态度越发趾高气昂。

她继续道:“听说宋凝女士从前是江州有名的交际花。”

裴秋安表情很平静,是极其隐忍的平静。

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掩盖内心的波涛汹涌,握着酒杯的指尖和脸色一样的惨白,却依旧抬着下巴冷冷地瞧着徐嘉远。

徐嘉远的红唇和眼角是一样嘲讽的弧度,“李叔叔对你这么好——”她拖长尾调,看了看四周没有人,缓缓靠近她的耳边,“你不会是她秘密养的情人吧?”

听到这里,裴秋安实在是松了一口气,站直身体,睥睨了她一眼,然后倾斜手腕将杯子里的酒悉数倒在她名贵的礼服上,

“对不起,手滑了一下。”嘴角带着笑意,眼中透着无辜,一脸的清纯无害。

凉意来的太突然,高傲惯了的大小姐那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尖声咒骂了一句伸出手就要打她。

裴秋安眼疾手甩开了她的巴掌,脸霎时冷了下来,吐出了话也淬着寒意,

“我是不是李叔叔的情人,李知然就在这呢,我拉着您问问他。”说着攥住她的胳膊就要走。

徐嘉远只是过过嘴瘾罢了,哪还敢真的去,一手紧紧拉着栏杆一手挣扎着,“你赶紧给我放开,别让我跟你一块丢人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人家两口子开心的日子,裴秋安自然不会干这扫兴的事儿,也是吓唬吓唬她。

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裴秋安心里舒坦了不少,放开她,环臂抱胸说道:“您怕了啊,要是不愿意去,我替您问问也行。”

徐嘉远一重获了自由,便赶紧后退了好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手臂上赫然手指印刺痛了她的双眼,怒火再次燃烧起来:“老子做了什么,儿子可不一定会知道。”

看她那副不知好歹的样子,裴秋安掩盖不住眼底的嫌恶,

“江随和李叔叔的关系有多好您知道的吧,话还是别乱说,万一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上,上他跟前儿告您一状,您这离江家少奶奶的位置可又远了一步。”

徐嘉远咬牙切齿道:“原来是我小瞧你了,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小白兔啊,可真够能装的啊。”

“那我可高看您了,我以为您呐,是有教养的千金小姐,现在才知道……实在是败絮其内。得了,这里风大,您不小心洒了一身的酒,受凉感冒就不好了,赶紧回屋里换去吧。”

徐嘉远恶狠狠剜了她一眼,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看着手里空空的酒杯,裴秋安叹了口气,好心情终究是被破坏了,也可惜了元韵特意给她调制的果酒。

*

裴秋安不是夜场的常客,没有熬夜的习惯,早早就地去卧室休息了。

不过因为果酒的缘故,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松软的枕头也好像一块硬邦邦的石头,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没喝过酒,酒量为零,元韵特意给她调制的果酒味道很好就贪嘴多喝了几杯,没想到后劲倒顶的她睡不着觉。

后来不知怎么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迷迷糊糊地醒了,一看手机快已经到凌晨四点钟。

裴秋安拉开一点窗帘,只见一个身影趴在扶手上,侧着身子正抽着烟。

她唰的趴在玻璃上,看了有半分钟,反复确认是江随后,鬼差神使的披上衣服,打开门,迈着轻快地步子朝他走去。

这注定是个不平常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老处男儿子,我给你一个策马奔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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