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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没有软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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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闻闲摇头咋舌道:“看来往后的日子不会再这么平静了。”

“燕京城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三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再无人出声。

三日后

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

谢景策与燕王誉王人并肩走在宫道上。

“十三弟,你我兄弟三人也是许久未见了。”燕王笑着说道。

谢景策浅笑道:“是啊,我与五哥,七哥是许久未见了。”

话虽这么讲,但燕王和誉王并没有见过谢景策本人,只是这些话说得好听些罢了。

誉王斜眼看向谢景策,然后低笑道:“十多年未见,没想到十三弟出落的倒是玉树临风。”

小太监恭敬地对他们三人说道:“陛下正在更衣,请三位王爷在偏殿等候片刻。”

说罢便退了下去。

三人一同在偏殿坐下。

誉王先行开口:“十三弟眉眼之间倒是与当年的俪母妃神似,还记得那年俪妃娘娘手巧是出了名的,纸鸢扎得是极其好,那时候我与九弟常常缠着俪妃娘娘给我们扎纸鸢…”

誉王眉眼带笑,说着当年的琐碎的记忆,看着谢景策与当年俪妃样貌如此相像也着实感叹造化弄人。

说到此处也不免唏嘘,察觉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然后欠声道:“是本王多言了,十三弟莫怪。”

谢景策垂眸,神色未变,只是淡淡地笑着:“我怎会怪七哥,七哥也是触景生情罢了,我与母妃的确从未见过,七哥能一直挂念着母妃是件好事。”

谢景策话锋一转,便说道:“誉王妃身体可还好些?”

誉王听罢,不免摇头,眼神透露着忧伤,叹气道:“依旧是老毛病了,这些年也是不好不坏罢了。”

“七哥也是着实心疼嫂嫂,我这个做弟弟的,初次见面也是略备了些薄礼,也是希望二位哥哥不要嫌弃。”

谢景策言罢,太监举着托盘呈了上来,他挥挥手,太监拿着托盘更上前一步,“这是雪参,生在从极寒之地,我命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听闻能延年益寿,滋补也是极其好的,算是弟弟的一点心意。”

谢景策将锦盒打开,誉王上前看了眼锦盒里的雪参,笑道:“那多谢十三弟美意,本王就带王妃收了这份礼,借十三弟吉言了。”

谢景策又将另一个盒子打开,里头放着一把弯刀,“常听闻五哥骁勇善战,当年随父皇出征,也是战功赫赫,马背上更是一展雄姿。”

谢景策拿过弯刀,上面镶嵌着宝石,更是价值连城,他抽出刀刃,寒光森森,“这把弯刀,是异人所作,手艺也是早已失传,前些日子,机缘巧合之下弟弟特得此刀,想着这刀落在我手里也是白费,倒是在五哥手里能发挥最大的用处,还望五哥笑纳。”

他将刀刃收回,递给燕王,燕王接过弯刀,感叹这刀真妙,“怎会,十三弟如此心意,做哥哥的也并非不讲理,非要驳弟弟面子,这把刀甚好,弟弟有心了。”

燕王将弯刀收下,交给随从保管。

“二位兄长不嫌弃就好。”谢景策笑道。

燕王笑意不减,“此次回京,我们兄弟三人难得一聚,莫要说这些伤心事。”

“此次我与七弟回京,会多待几日,等闲下来我们兄弟三人应该好生聚聚,我这个做兄长的理应当做主家,改日请二位弟弟吃酒。”

“二位弟弟可不能驳了我的好意,一定是要来。”

誉王喝了口茶,笑道:“我酒量不好,十三弟可要小心些,五哥灌酒的手艺可是一等一,还记得当年及冠礼,五哥是硬拉着我,喝了好几杯,我那日酩酊大醉,免不了父皇训了我一通。”

燕王也笑道说:“这么多年,七弟还耿耿于怀,看来父皇罚得不轻,皇兄在这里给弟弟赔不是了。”

誉王连忙要扶起燕王,“五哥,这可舍不得,我这个做弟弟的,怎能收兄长的礼,太不合规矩了。”

“那不行,七弟不陪我,十三弟也要陪我喝,你们一个个是惯会挡酒的,这话说得天花乱坠,酒是一滴不会送到嘴里。”

燕王和誉王坐回位置上,燕王一副知道你们是什么嘴脸一样的表情,“十三弟,你可不能像七弟一样,他呀,惯会舌灿莲花。”燕王拍了拍谢景策的肩膀,叹气说道,“我可讲不过他那张嘴。”

谢景策回笑道:“一定一定,既然是五哥发话,那做弟弟的一定是要陪的,只是劳烦五哥手下留情。”

燕王哈哈大道,揽着谢景策的肩说道:“一看我们十三弟就是爽快人。”

“五哥,您可别这样看着我了,这可并非我说得算,要是让我家王妃知道了不得让我滚出去睡大街。”誉王摆摆手,无奈地摇头说道。

燕王想开口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颇有些无语地看向誉王,“谁不知道我们七弟惧内,把王妃当成宝疼,七弟你这让我这个做兄长的很是失望。”

誉王扒拉开燕王手,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笑容,“像五哥这般年岁还未娶妻的人是不懂的,我家王妃最是好的。”

燕王被这话噎着,硬是半天没找到话反驳的,然后拉着谢景策说道:“十三弟,你看你看,他又来了,往年都是我被呛着这话说不出口,今年终于有人陪我了。”

此时小太监推开殿门,“王爷万安,陛下有旨宣三位王爷进谏。”

三人看向传旨的小太监,起身朝着殿门外走去。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万岁 万万岁。”

谢辛楼坐在上首,“都起来吧。”

“谢陛下。”三人同时起身。

“小印子,赐座。”

三人一同坐下,谢辛楼开口说道:“燕王与誉王这几日来舟车劳顿,可还好?”

“劳烦陛下挂心,臣一切都好。”

谢辛楼抿了一口茶,看向下首的三人,“先皇忌辰,燕王与誉王也难得一同回京,定要好好操持,勿忘先皇恩德。”

“是,臣一定辅佐陛下左右。”

谢辛楼将茶盏放下,略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你们三兄弟同为先皇血脉,定要互相扶持,兄弟齐心,切勿生了嫌隙。”

谢辛楼说着往日一同的场面话,“是,臣谨记陛下教诲。”

谢辛楼摆了摆手,赏了些赏赐下去,然后说道:“燕王与誉王舟车劳顿,天色渐晚,朕也不多留你们了。”

“都跪安吧。”

三人同时起身,一起说道:“臣告退。”

三人一起出了宫门,便各自回了府邸。

“主子,燕王与誉王已经各自回了府邸。”东阳上前向谢景策汇报。

谢景策在园中修剪着桃枝,“属下已将不会武功的部下安排进了誉王府。”

“届时会将话传入让誉王耳中,誉王爱妻心切,定会为了王妃去求药。”

“只是…燕王那里恐怕难办。”

谢景策他剪下几枝桃花,然后将剪刀放回托盘里,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将我桌上的那幅画转人送到燕王府。”

“他那里可比誉王好办得要多,最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东阳领了命令就先下去了。

谢景策将桃子插到花瓶里,拨弄着带着水珠的花瓣,笑意不明,“昭昭,我可是帮了你大忙呢。”

“才三日未见,真是难掩心中忧思。”

谢景策抚摸着淡粉色的花朵,闻着淡淡的花香,“不过,也过不了多久了。”

**

符浅昭调制的手上的香料,凌晏如继续说着:“三位王爷进宫之后便是如往常一般叙旧,并未发生其他,陛下宣了三位王爷,说了一些客套话,便让他们三人跪安了。”

符浅昭依旧忙活着手上的东西,她垂眸,语气其丝毫未变地说:“他们…真的这般和睦,还真是稀奇。”

凌晏如略有不解地问:“主子,贤王与誉王燕王似乎并没有交集,好似只是兄弟之间……”

符浅昭将调好的香粉装入锦盒中,用帕子擦了擦手,抬眸看向凌晏如,“他们的确毫无交集,但也不妨碍他们兄弟相残,有些事不必事出有因。”

“不,怎么毫无交集,今日不就有了吗,谢景策他想要上位,他的二位兄长就不可能活。”

符浅昭将锦盒盖上,然后笑意不明地看向院中的苦楝树,“我可不信燕王与誉王就毫无察觉,他们能从裴知谨手里活下去,就不是简单的人物。”

“恐怕三人都心怀鬼胎,我们何不妨隔岸观火。”

符浅昭将卷轴从抽屉里拿了出来,递给了凌晏如,“明日你把这个交给沈闻闲。”

凌晏如不解地问:“这是为何主子?”

“他自然知道我的用意,做戏就要做全套。”符浅昭说道。

“是,主子。”凌晏如拿着卷轴退了下去。

符浅昭抿了一口茶,轻声笑道:“人要是有软肋,就有了致命的弱点。”

“而谢景策就掌握了这一点,但他恰恰就没有软肋,所有人都是他上位的踏脚石。”

她放下茶盏,手指轻轻摩挲的唇瓣,“没有软肋吗?”

“我可不信啊,谢景策。”

简单时刻又到了~

为什么五哥没有媳妇?

覃树:虽然是五哥但和七弟但实际上他们俩相差也不过一岁。(文中也有铺垫哦他为啥没有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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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谁在深夜偷偷更新却没有人看~

是我这个卑微的小覃吗?

伤心,伤心,伤心,伤心~

没有人收藏,没有人评论~我的心是哇凉哇凉的~

求收藏,求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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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阮郎归·初夏

(苏轼 )

第26章 没有软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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