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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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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释道:“我知晓了。”

他们原路返回,再次出现在庙宇外时,祈福之人似乎更加多了,远处有一棵百年的桃树,花簇间系满了祈福牌,树下大多是年轻男女,嬉闹交谈声听得清晰。

慧静禅师走到白释身侧道:“帝尊既然来了,不如也写一枚祈福牌挂上去,求个顺意吉祥。”

白释收回视线,未同意也未拒绝。

慧静禅师继续道:“帝尊若不介意,这牌子就让小僧帮你写。”他说着,转身便走到了旁边出售祈福牌的摊铺前,跟小和尚讨要了纸笔,将祈福牌写好,拿到白释面前双手呈给他。

牌子是桃木质地,正面书字,背面雕琢着半截桃枝,下端编制了一枚同心结垂着朱红流苏。

白释伸手接过,抬眸穿过层层人影,看到苏译抱着石英站在一支较高的桃枝下,石英艰难地将一枚祈福牌挂在了枝梢,苏译今日穿了一件红白配色的袍子,不华美,是最常见的装束,但他身量挺俊,行貌昳丽,竟惹的周围不少人侧目。

“留步。”白释说罢,已经走了过去。

慧静禅师本欲随帝尊一起将牌子挂上去,听到这两个字,便停下了步子,低念道:“阿弥陀佛。”

还未走近,石英便注意到了白释还有他手心拿的祈福牌,石英自认被苏译抱着,要比白释高一些,道:“帝尊我帮你挂吧。”

“无事,我自己来。”白释错开了石英的手,亲自将牌子挂在了枝叉间。

石英悻悻地收回手,苏译故意逗笑道:“祈福牌亲手挂方可显心诚,你挂又算怎么回事?”

石英被苏译一噎,就不太想搭理他了,但苏译确实将他抱得舒服,他又不太想下去,又不敢让白释抱他,只好别扭地忽视了苏译的调侃,问白释:“帝尊祈的是什么愿啊?”

清风恰巧将牌子吹得反转了过来,苏译抬眸看的清清楚楚,“缔结良缘。”

却听白释音色冷谈地答道:“慧静写的,没注意。”

手腕间的红线不知因何又浮现了出来,心间微悸,他刚打算用灵力压制,白释便垂眸看向了他的胳腕,道:“前几日我便想问你,你到底习了什么功法?为何千机引在你身上的反应如此大?”

石英转头亦好奇道:“对啊,你入魔的样子太吓人了,这不是一般魔修会出现的情况。”

苏译还未及回答,白释的手指已经按在了他的手腕上,灵力灌入经脉,没有一丝阻碍,这副身体的全部经脉几乎都曾被白释修复过一遍,虽是突然外入的灵力,但身体却要比主人更加熟悉。

苏译道:“夔纹腾。”

白释的脸色并不好,他收回手掩进衣袖,盯着苏译道:“你可知你修炼的夔纹腾纵.欲?”

石英满是不可置信,他记得如果没错,千机引禁.欲……

深缓了一口气,才理清这其中的缘由,急忙问:“帝尊,有没有办法可以减轻这种冲突?”

苏译道:“修习之前不知,如今也更改不了了。”他并不想被欲望控制,所以虽然每次都极为痛苦,却也庆幸有千机引的存在,能够牵制他,让他即使入魔也能残存理智。

白释皱眉道:“夔纹腾本身没有问题,只是你修习的功法不全,甚至可以说是错的,如果还继续习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他认真道:“现今只有一个办法,废了重修。”

石英没敢看苏译是何表情,但抱着他的胳膊明显收紧,箍得他几乎呼吸不了,他拽住了白释的衣袖问:“帝尊你再想想看有没有别的法子?这个也太严重了。”

白释却并没有松口道:“你想一下,夔纹腾原本的功法我略有了解,虽不敢说研究多深,但比你如今习得要强甚多。如果想好,我可以助你重修,你之前已经修习过一遍,即使有错,但大体功法变化不大,第二遍会顺利很多。”

静默了许久,苏译才勾唇浅笑道:“多谢帝尊好意,但容我再想想。”

苏译的手一松,石英便立马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抱住了白释的大腿,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苏译退后一步,向着白释行礼道:“晚辈今日还有其他事,便不陪帝尊回去了。”

脚底出现了一张阵法,眨眼之间人已经从面前消失。苏译离开的并不远,隔着浮云,转头还能眺望到那棵参天的桃树,铁奕紧随着在他身侧现身,“主子。”

苏译眉目冰冷,问:“他是何态度?”

铁奕斟酌道:“似乎并不相信罪诏不在帝尊身上。”

苏译毫无所谓,“随他信不信。”接着看向了屹立在半山腰的石像,道:“找些工匠将那座石像雕完,建座庙供起来。”

铁奕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问,“是,主子。”

“另外,再查查当年仙门里到底有什么内情,能让石像至今都没有竣工。”

“是。”铁奕拱手应下道:“主子,帝上唤你回去。”

“知道了。”苏译从袖中取出了一枚桃色祈愿符,递到铁奕面前,“顺手帮你求了一枚。”

铁奕迟疑了一下才接到手心,没忍住问道:“主子替属下求的什么?”

“姻缘。”铁奕茫然地将祈愿符收起来,“属下谢过主子。”

苏译顿了一下,换了语气认真道:“平安。”

***

魔宫里的光线晦暗,只有几束蓝色火焰映出一些光亮,苏译将一柄莹白的玉笛推还给了对面的人。

祭迟将玉笛拢进袖中,温和道:“此次入魔渡得可还顺利……”

苏译抬手将桌上烛台的火光挑亮,道:“顺利。”

祭迟轻笑着看向他,问:“见到帝尊了吗?”

苏译顺口答道:“见到了,不过仙门对他并没有什么动作。”

祭迟理解道:“再没有摸清罪诏是不是在帝尊身上之前,他们不敢打草惊蛇。”他思考了一下又问:昆仑墟也没有动作吗?”

“没有。”苏译道:“无极门代理门主往各派下了传令,虽没有明说,但话语中的意思是帝尊消失近百年生死未知,突然再次出世,未必就货真价实。”

祭迟的神色依然平静温润,“他倒是猖狂。”

苏译尝试问道:“帝上似乎与帝尊熟识?”

祭迟道:“算是。”他起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袍子,“该我去见他了。”

祭迟直接在客栈内现身,他抬手轻敲了两下房门,石英开门看清来人,愣了许久之后,便扑向了他的怀里,激动欣喜道:“祭迟。”

祭迟将石英抱住,道:“轻了。”

石英往他怀中蹭了蹭,“这几日已经长胖了许多,你前几日若抱,还能更轻些。”

祭迟抚着他的背,温声道:“你有什么心愿,我尽力将你在秘境里错失的时光补足。”

石英道:“那我得好好想想。”

“好。”祭迟抬头见白释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微侧了一下头,“先坐。”

祭迟抱着石英坐下,略微迟疑道:“帝尊。”

白释呷了一口清茶,并不看他,“有什么事便说。”

祭迟无奈地笑了笑道:“帝尊应当都知道了,我实在也没有什么要说,多谢帝尊帮廖生拿回元丹并破除心魔。”

白释颔首道:“你那玉笛不太会给旁人,怎么会与魔修牵扯在一起?你先今又是什么身份?”

“魔帝。”

白释抬眸看向祭迟,倒也没有显出多少讶异,只问:“怎么回事?”

祭迟道:“仙魔之战后,魔帝消失,内里群龙无首,内乱不休,外里仙门步步紧逼,死伤惨重,为了阻止事态继续恶化下去,我便顺势夺了位。”

白释道:“我出来日久,没有听说多少关于魔族的消息,魔族近百年来在你治理下倒也行事低调。”

祭迟苦笑道:“与我关系不大,那一战之后,魔族元气大伤,至今没有缓过来,如今的安稳恐怕是镜中月水中花。”

歪爬在祭迟怀里的石英,身体无意识间往下滑了滑,白释提醒道:“他睡着了。”

“帝尊,等一下。”祭迟动作很轻地扶住了石英的脑袋,起身将他抱放到床榻上,掩好被角,再次返回到座位上问:“帝尊既已出来,不知道之后有什么打算?”

“还没有。”白释又抿一口茶,沉思半响道:“得想法子看能不能把我的情劫渡了。”

祭迟接着问:“不知渡这情劫需要什么条件?”

“需我真真动情。”

祭迟猛然咳了一声,艰难道:“那这确实比较棘手。”他想了想看向白释,提议道:“不若我替帝尊寻些民间话本,你思思凡心?”

“若真能有效,可以试试。”白释将瓷杯搁回桌面,严肃道:“另有一事比较紧要,你帮我查查,我发现自我进入妄生秘境以来,秘境内经常出现罅隙,外界可有上古妖兽现世?具体都是那些地方?”

祭迟稍稍思考了一下道:“确实有,不过此事庞杂,需要详查。”

白释沉默片刻道:“也好。”

“帝尊。”祭迟犹疑许久道:“你现今若不知想去哪里?又不嫌弃的话,不如随我去魇都住一段时间,我也好将此事一查明,就能第一时间告知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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