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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被俘入西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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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玦略微思忖了片刻,笑了一声,嘴角上扬,才停下手中的笔,顿时也来了兴趣。说道:

“的确是古来征战几人回。只不过眼下的情形还不适合思乡。有时间去封了他的嘴,可见此人医术还是不错的。”

“医术是真的神了,现在很多四肢健全的士兵都想去收容营。那位神医把伤兵们都集中在放了草药的温泉水中沐浴,很多伤兵就是这么泡温泉被被治好的。现在收容营都成了士兵们向往的地方了。”

“那真是一位奇人,什么时候带过来见见。”

萧玦也夸赞了一番,不知怎么的,听到说温泉,突然脑海中就想到了温泉水中的奇遇。古来行走脚医都会一点神鬼之术,说不定可以为自己解开迷雾。

“是的,王爷。”

林影答应着,也不再说话,转头出了房门,巡视去了。

很快,西冥和凌昌的战争就进入了炽热化的阶段。西冥的攻势一天比一天强烈,而对方最厉害的弩弓却停了。萧玦看着手中的断弩,神弩全部是用青铜打造的,箭尖锋利无比。萧玦看着这箭头,眉头紧锁,不得不换位思考,如果我自己是西冥的,面对这样一座防守坚固的城墙,自己会怎么做呢?

正想着间,林影去而复返,急匆匆地在外面禀报。

“王爷,不好了。”

萧玦站起身,披起战袍,打开房门,沉着声音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收容营中的神医不见了。”

林影如实地汇报,本想将他带来见王爷,没想到他却溜之大吉了,一直觉得奇怪,年过古稀的老头子,手脚利索不说,体力和精力头却表现得像年轻的小伙子。

“一个郎中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萧玦忍着怒气,林影最近的动向真是偏了,心思都不在战场上。

“可是,他这人真的是透着古怪。”

林影咽下了想说的话,这个神医还在军营中多次表示因钦慕王爷风采,故而想见王爷。一听就知道是有意接近的幌子,想想还是算了,为避免多生事端,眼下想办法赢得胜利才是最主要的。

收容营中,来来往往的伤员络绎不绝。好在自己妙绝圣手的医术在收容营中赢得了不少看守士兵的赞誉。聂芜衣也终于在看守松懈的情况下,可以在白天出来晃悠了,这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每天有源源不断地伤兵送来。

师父的易容之术再怎么高超,这么的跟这些男人每日朝夕相对,时间越久越容易露出破绽。睡觉、吃饭,全天都在一块,已经有不少人来问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身体比年轻小伙子还健壮。

趁着四下无人,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有时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刚离开收容营不远,准备快马加鞭离去,脖颈处就抵上了一把冰冷的匕首。这该死的墨菲定律!聂芜衣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自己。

“来者何人?”

不幸中的万幸,身后传来的是年轻的女子的声音,还好不是上次追杀自己的少年,不然的话,自己的这条小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姑娘,有话好好说。”

聂芜衣极力模仿着老人的声音,吓得一动不敢动,这近身,刀架脖子,自己还真的是束手无策。

“你转过身来。”

身后的女子娇声呵斥了一声,听声音,年纪应该跟自己不相上下,呸呸,应该是跟自己穿越过来的现在这个身体的年龄差不多大。

聂芜衣缓缓转过身来,只见一个个子和自己差不多的红衣女子,蒙着黑色的布,简单利索的盘发高高束起,细弯的柳叶眉,长得眉清目秀,她双手持着月牙形状的短兵刃,最适合近身搏斗,一刀封喉。

聂芜衣转过身来,只见那女子露出一抹诧异之色,仿佛是没想到守株待兔之人竟然是个行将朽木的老头。盯着她从上到下瞧了老半天,似在犹豫,过了一会,她才审问犯人似的发问:

“你在此处干什么?”

红英被南幽慎安排在这必经之路盯梢,听候公子吩咐。自己连等多日,本以为会遇到个暗探或者大内高手之类的,却没想到等来了一位糟老头子。

“回姑娘,在下…不,老夫是一名大夫,在山间寻一味草药,不想碰到了姑娘。”

聂芜衣想了片刻,这样回答最是稳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信不信看她。

“骗鬼呢,谁不知道西冥和凌昌在打仗,这里地处两地交界,人迹罕至,早就无寻常百姓。”

红英怒目而视,脱口而出,这小老头形迹可疑,虽然不知道那块玉对于公子来说有多么重要,但是公子既然下了命令在此处守株待兔,那么此人形迹可疑,势必要抓回去问话。

聂芜衣尴尬地笑了,皮笑肉不笑,看眼前的女子并无恶意,这才心虚地说道:

“其实我是凌昌国的随从军医,是恰巧找寻草药到这里。我看姑娘也并非寻常人家,应当也知晓此处不远即是收容营。”

红英见他话里不假,收容营的确距离此处不过五里。略微思忖片刻,这才收了匕首,从袖子中间拿出细如缠丝的绳子绑了个结实,并迅速点了他的哑穴,头上给她套了一个布袋子。怒眉命令道:

“跟我走。”

聂芜衣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时空竟然真的有点穴这种武功。看来自己从师父那里学来的本事终究还是冰山一角,现在的自己努力哑着嗓子,真的就一点话都说不出来。被拉着被迫往前走,要不是自己偷偷运用轻功稳住脚跟,早就不知道被甩了几个跟头。

这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国人,听说西冥之人对凌昌国有切齿之恨,也不知道这一去还有没有命回?但是据任老头说西冥一直是优待俘虏的,自己这一趟如果看见形势不好就趁机跑,眼下以不变应万变,能多了解下也好。穿越过来之人肯定也绝非池中之物。要找到队友,最好的办法就是接近权力的中央。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直接磨推鬼。

很快,聂芜衣踉踉跄跄走了不知道多久。总算是能听到些许人声。有马的声音,骑兵练阵的声音,似爽朗的大汉。

“姑娘,这是到哪里了?”

聂芜衣口干舌燥地,实在是累得不行了,这一路被当作牲口一样带到了这里。

“你倒是提醒我了。”

红英走过来,又一记手刀,聂芜衣心里叫屈,瞪大了眼睛,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见了。

“把他装起来,送到……”

红英扯下遮面的黑布,长舒了一口气。走上前来,对着一个驻地的守兵大大咧咧地说道。

“遵命,红英姑娘。”

为首的守兵大声说道,身姿挺拔,表情严肃,似在表现自己。

“叫我红英将军。”

红英不悦地踢了他一脚,纠正地说道。

“是,红将军。”

守兵声音洪亮,很快就招呼了几个守兵过来,麻溜地把聂芜衣装进了麻袋里,粗鲁地放在马背上。

红英看着他们利索的动作,这种事没少干,很快,另一个守兵迁来了一匹肥膘的战马,红英一个跃身上马,吆喝,抽鞭,疾驰而去。

南幽慎正在营帐中闭目养神,案几上摆满了布阵图还有手稿,桌子的一角,正用镇尺压着一张画像,描绘的人像细致入微,可惜被镇尺压住了大半部分。忽然,有士兵来报,那五大三粗的胖士兵将麻袋中的聂芜衣往地上一甩,汇报了红英交待的话。

“行了,你下去吧。等一下,将牢房内中从邛城抓来的当铺掌柜的带过来。”

南幽慎看着麻袋中这个灰头土脸的人,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与邛城当铺掌柜的口中描述的一模一样,粗布麻衣,花白胡子,浓眉,身材瘦削,精明,南幽慎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忽然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南幽慎又转头叫住了正欲离开营帐的士兵。

“等等,不必了。”

南幽慎摆了摆手,士兵点头俯身答应着,慢慢退出了营帐。南幽慎蹲下身来,发现了眼前的人越看越不对劲,尤其是被绳索勒着的手腕的位置,红肿而白皙,再看看这张老脸,总有什么不对劲,似乎是完全对应不上。

正想着,南幽慎就伸出手,捏起了他的脸,四处揉搓。这一揉搓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从脖颈处似乎有什么粘连的东西,捏住边角一扯,居然扯下了一张□□!

面具下的人露出了真容,缭乱的发丝下,是一张清丽绝美的少女容颜。

南幽慎突然一怔,心中竟有一丝慌乱,脑海中如经历惊涛骇浪一般。但是好在他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看着她,瞬间想起了聂家的小姐?怎么会是她?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她出走,跟了她一路,可以说是自己一路将她引到清水崖。她不堪受辱,跳崖身亡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怎么会是她??绝不可能。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和鬼谷子一定关系匪浅。这易容之术精妙绝伦,若非自己是南幽人,知晓个中秘法,也绝对发现不了。看来,鬼谷子失踪这么些年,仍然在秘密谋划些什么。

聂芜衣仿佛置身如急流的船上。悠悠转醒,盯着营帐的白色幕布失了神,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身处营帐中。只觉得身上腰酸背痛,还好已经松绑了。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仍然是口不能言。

“醒了?”

南幽慎冷不丁地开口,强装镇定下来。

聂芜衣吓得往后一缩,这声音,还真是冤家路窄!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有暴露。南幽慎看着她这一连串动作,实在是和前不久自己跟了一路的聂家小姐大相径庭。聂家小姐一看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这聂家到底在耍什么阴谋?

正说着,他就从怀里拿出了那块羊脂白玉。

要不是自己安插在邛城各行各业的人来报,自己还真的不知道竟然会有人当掉南幽的祖传之宝。

“啊啊啊……”

聂芜衣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以手指口,不停地咿咿呀呀,示意他:

“先把穴位给我解了呀”。

南幽慎撇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三两下就轻松地给她解了穴。她忍不住走上前来,反正自己没有被认出来,还是先喝口水吧。一路奔波,总算是来到西冥了。走到案几旁边,聂芜衣端起现成的茶水就喝了起来。

南幽慎看着她的动作,企图从她的眼神中看见聂家小姐的身影,再近看,眼前之人和聂家小姐只有七分相似。不对,应该说眼前之人容貌远盛聂家小姐。可惜除了一张脸相似以外,两个人再也找不到其他相似之处。这玉是南幽至宝,怎会在她手中?当年鬼谷子带着自己的母后出逃,这玉也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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