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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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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娇只觉眼前的人笑的虽然如沐春风,却可恶至极。

居然是耍她!

早知道这样给他到哪门子的歉,早知道这样还愧疚什么!

靖安侯府这几年收杂役真是越来越随便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等她要是有机会见到老夫人,一定要好好提一嘴。

沈娇娇看了一眼周逢,默默将自己的腰带系住,不打算与眼前这人继续纠缠。

周逢看着沈娇娇气鼓鼓的样子,不由勾唇笑了:“你现在也起了,正好这房间后面有沐浴的地方,我一会抬点热水进来。”

周逢伸了个懒腰,走向郑叔从前洗漱的地方。

如今的靖安侯府大不一样,他虽还是靖安侯府的主人,但自己常年在外,只是偶尔归家,更不用说近年来边关战事频起,母亲又渐渐年事已高,眼前这位女子是个新面孔,她口中所说的掌事姑姑他也从未见过。

周逢在军中野惯了,对软玉温香的记忆也模糊的可怜,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行事。

却听到背后有人十分惊恐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周逢将清水扑在自己脸上,用力擦了几把脸,慢悠悠地说:“你一身的干掉的药渍,浑身的气味,熏了我一整个晚上,难不成准备这一身回去吗?”

他没有非分之想,因而一点也不惊慌,用干巾擦了脸后,看向女子的方向。

她被眼前的小厮问的心神一紧,她一夜未归,又浑身药渍,朱艳定是要问她的,要是让她知道是段兰曼和春桃倒在她身上,朱艳不笑掉大牙才怪。

朱艳很奇怪,明明她们都是靖安侯府位份不高的妾室,也并不得靖安侯的眷顾,她却只要一看见沈娇娇就莫名的敌意,有时更是会借着段兰曼来挖苦沈娇娇,让其他的侍妾看笑话。

耳坠没有找到,那女人依着脾气肯定要一通闹,但衣服是干净的,应该不至于那么狼狈。

眼前这个男子说的倒是实话。

沈娇娇默不作声下了床,朝着男子刚才说起的房间里面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犯难:“可……我并没有换洗的衣物。”

周逢被沈娇娇说的也是浑身一僵,他滚了滚喉结,转眸看向沈娇娇走进房间停在门口的身影,顿了半响说道:“我去帮你找找。”

沈娇娇显然很是吃惊,她转过头来:“你在靖安侯府有认识的人吗?”

周逢挑了挑眉,心想我就是靖安侯,这自己的府邸,还需要有什么认识的人吗?况且有郑叔这个后援在,没有什么摆不平的。

她有些踌躇,紧紧抓着自己的双臂,看着眼前高自己一头的小厮,他的神情认真极了,眸中也丝毫不夹杂着任何杂质,就只是单纯帮她。

沈娇娇心下一软,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是新来靖安侯府干杂活的,找到这样一件不用的房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会清晨,他去哪给自己找衣物,要是去了自己的院落,被朱艳发现更是说不清了。

比起被朱艳发现,沈娇娇还是觉得自己被朱艳狠狠嘲笑并羞辱要好得多。

最起码没有填井的风险。

她声音有些小:“你也是新来的,昨日我昏倒,这房间你应该也是找了很久才找的,还要这样麻烦你……”

“我不希望你因为我丢了差事。”

沈娇娇的话真假参半,小心翼翼看着周逢。

周逢愣了愣,笑着给沈娇娇递过一身衣裙,蓝色的小袄,青蓝色的外袍,腰带也是淡淡的蓝,这是昨晚郑叔拿进来的衣裙。

“我的妹妹也要来靖安侯府做工,这本是我为妹妹准备的换洗衣物,今日就先便宜你吧。”

周逢看着沈娇娇将信将疑的模样,将衣裙塞到沈娇娇的手上,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喂!”沈娇娇伸着脑袋,“你要去哪啊!”

周逢抬了抬眼睛,并未回头:“昨日东正房要我去送东西,你收拾好了自己回去吧。”

他该去给自己的未婚妻说明自己提前回京的秘密,这是引蛇出洞的关键。

至于眼前的这位美娇娘,周逢淡淡勾了勾唇角,自己公开身份之时,就是侯府中众妾室被遣散之日,他不希望自己也活成父亲的样子,在众女人之间周全,所以侯府中他的女人,只需要段兰曼一人而已。

***

铜镜里的女人妆容精致,眉眼妖媚,一只手缓缓抚上耳垂边的坠子,笑得不怀好意。

“沈娇娇身份低贱,就是在靖安侯府当个洒扫丫头也算是抬举她了。”朱艳轻轻转过头,将耳垂上的坠子放在妆奁盒中,“居然还想着在老夫人面前说三道四,这种女人就是该收拾。”

清荷看了一眼朱艳,唯唯诺诺跟着附和了一两句。

“咱们不比段兰曼,她是东正房,咱们只有偏房的份,不日靖安侯回京,若是不搏上一搏,难不成这辈子就住在偏房,整日靠着微不足道的赏钱过日子吗?”朱艳的丹蔻红得娇艳欲滴,衬得手指更是葱白好看。

清荷皱了皱眉:“朱艳,沈娇娇虽身份低微,但同你我都是妾室,段兰曼才是靖安侯的未婚妻,为何不先安稳沈娇娇的心,日后也好同段兰曼……”

朱艳斜着眼看了清荷,她和沈娇娇不同,只求安安稳稳,为人虽老实不够机灵,但所幸脑子是个清楚的,只是有时清荷的想法,实在幼稚。

她是老好人,说话从不得罪任何人,是和事佬,但凡有些冲突,就帮忙想着对策,就是这样和和气气的样子,让朱艳很是信任她。

清荷的话还未说完,朱艳眸光一凛:“你懂什么!沈娇娇死了爹,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娘,家里全靠她一个人补贴,她的性子又柔柔弱弱,什么都不争也就算了,被人就算欺负了也只是咬碎银牙和血吞,与这样的人为伍,怎么可能会与段兰曼有所抗衡?”

她哀叹一声,叫苦连连:“只怕是我这想出偏房的愿望还没实现,就被这个拖油瓶给拖死了!”

朱艳嫌恶地看了一眼沈娇娇的住处,兀的笑了:“你知道那日她称赞我的耳坠好看,我就摘下来给她瞧瞧,小小使了个计,就让她中了套。”

朱艳说了几句,清荷就回想起前些日子段兰曼举办赏花宴,老夫人和孙姨娘也都参加了,靖安侯府中的妾室更是没有一个人落下,都去了。

朱艳虽对沈娇娇好言好语,可出发之前,却是一脸的鄙夷。

“就连沈娇娇这种货色都能收到邀请,真不知道段兰曼是怎么想的!”那时的朱艳还未出发,就已经怨声载道,清荷随声附和了几声,也便跟着出发了。

在宴会上沈娇娇拿着朱艳的耳坠看了看,回来朱艳的耳坠就不见了。

老夫人赏赐的东西不见了,只有沈娇娇在众妾室面前拿过,这找耳坠的活自然落在沈娇娇头上。

“这靖安侯府谁不知道,段兰曼是靖安侯的未婚妻,是老夫人一眼相中的儿媳妇。”朱艳美眸微微一转,微扬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露出几个白洁的牙齿,声音极为渗人,带着几分恶毒,“东正房守卫重重,我们这种妾室只有请安问好的份,她未经允许进了东正房,要是被发现了,少不了板子伺候。”

清荷愣了一下,只听朱艳接着说:“那耳坠又是我进府的时候,老夫人赏的,我就告诉她,老夫人要是发现了,肯定是要问罪的,到时候……”

清荷心底发麻,默默看了一眼:“可刚才那耳坠……”

朱艳刚才放进妆奁盒的耳坠,玉质上乘,状若凝脂,白如玉露,晶莹剔透,光泽温润,这种玉只能是身份比较高的人才会佩戴,清荷心里泛着嘀咕,小心翼翼的问朱艳。

“对!是在我这里。”朱艳红唇抿起,她的语气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带着几分理应如此的意味,“那又如何?是她说要看看的,盛情难却,我只好让她看看了,要不然她多伤心啊?”

朱艳提起沈娇娇,眸底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这靖安侯府的妾室,说多也多,说少也少,老夫人想让靖安侯有位贤内助,沈娇娇这种蠢货,就不应该存在。”

她头脑愚笨,根本不懂得如何讨好别人,如何讨侯爷的欢心,与这样的人为伍,朱艳只会觉得自贬身价,又岂会想要和沈娇娇言和。

她讨厌沈娇娇,也根本不想和她共处一院。

“她腆着一张脸在靖安侯府,用着侯爷的银子,还对侯爷是那副样子,我要是侯爷,我就将她逐出靖安侯府!”

“昨夜沈娇娇一夜未归,我才不相信她会为了我的耳坠在东正房找一整夜,谁知道做什么事情去了。”

朱艳正说着,门被人轻轻推开了,来人一声蓝色的衣裙,如墨的长发披在腰间,淡蓝色的腰带系成蝴蝶结,耷拉下来,说不出的轻巧柔和,脚步很是轻缓,目光却不仅仅带着迷惑和愤怒,还有几分委屈。

此刻空气中有着无数的暗涌,气氛僵到了极点,朱艳丝毫不以为然,继续坐在铜镜面前,拿起黛笔正描着眉,事不关己地哼着曲儿,清荷连忙站起来,尴尬地笑了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着眼前的人,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沈娇娇的语气充满了愤怒,手指着朱艳控诉:“原来你的耳坠根本就在你自己手里,根本就没丢!”

作者有话要说:朱艳:沈娇娇这个蠢笨的女人。

清荷:(点头)(附和)

沈娇娇:(跺脚)你怎么欺负人!(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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