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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暴露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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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幼院最开始是太宗皇帝开设的,那时外敌强势入侵,在北离境内大肆地杀伤抢掠,导致许多幼童无家可归,为了安顿这些无人照顾的幼童,太宗皇帝便下令在各地建设慈幼院,一直沿用至今。

但到了先帝统治期间,因国库空虚,财政收紧,于是就收回了拨给慈幼院的官田,许多慈幼院因此关停,只有京城内还剩下几处。

太皇太后常年吃斋念佛,数月前她在佛前虔诚诵经之时,坛前的香炉突然裂开了,并且她还空耳听到了几声婴儿的啼哭。

茶饭不思几日后,太皇太后想到了被迫关停的慈幼院,便特意去请示了柳尘舒,称想在皇宫旁建几个慈幼院,收养被遗弃的幼儿。

柳尘舒没有过多考虑,爽快地拨了银子,一转眼过去数月,皇宫旁边的慈幼院眼看着就要落成了,太皇太后却又有了新的心病。

太皇太后这次称病把柳尘舒骗进宫里,就是想要说这事,原本是想要委婉地提上一嘴,显得不那么刻意,结果被容昇给拆穿了,太皇太后干脆省了那些虚与委蛇,说道:“先帝子嗣凋零,便是惹怒了上天,哀家想要为先帝偿还罪过,让容氏的尊贵血统能延续万年之久。”

别说是万年了,就是百年都够呛,容昇也不怕把皇太后给气出病来,冷不丁呛上一句:“到朕这就要断子绝孙了。”

柳尘舒:“………”

容昇把话头甩给柳尘舒,意味深长道:“相父,你说是不是。”

“闭嘴。”柳尘舒回首,低声呵了句。

太皇太后气得捂住胸口,一旁的婢女赶紧帮她顺一顺。

太皇太后说了那么多铺垫的话,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柳尘舒因为被容昇那么一捣乱,所以没了跟她老人家拉扯的心思,言简意赅道:“臣知道皇太后之意,往后慈幼局便全权由您来掌管。”

太皇太后绕了那么多圈子,就是为了要亲自掌管慈幼院,至于是真的出于心善,还是别的原由,柳尘舒没有多问。

离开慈宁殿,容昇狗皮膏药似地贴上去,巴不得粘在柳尘舒的后背上:“相父,我要是真断子绝孙了,皇太后是要怪我,还是怪你啊。”

柳尘舒面无表情:“圣上不是与芙芷相谈甚欢吗,应该到不了断子绝孙的地步。”

容昇插科打诨说:“我和她谈几句就能有孩子吗,要这样的话,你早给我生一窝了吧。”

“圣上若是对芙芷有意,便早些择个良辰吉日大婚,稳定人心。”说完,柳尘舒抬腿跨上马车,完全不像是在商量,而是强迫,透着一股“你不愿意也得愿意”的意味。

容昇彻底地沉了脸,随着年纪增长而越发清晰俊美的五官,在这一刻格外凌厉,他捏着拳头,把风兮和车夫赶了下去,随即拿起马鞭,往马屁股上用力一抽。

两匹骏马抬起前蹄,仰天长啸,接着朝宫门外狂奔而去,巡逻的侍卫看到疾驰而来的马车,纷纷让道,笔直的宫道让骏马充分发挥出了自己的实力,跑得飞快。

风兮被赶下马车还有点懵,都来不及喊,马车就已经跑出老远了,他尽力地在后边追:“圣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马车离开皇宫后,朝着城外驶去,容昇特意找了一条没什么人的近道,一路狂奔,很快就出了城。

柳尘舒坐在车厢内被颠得身子左右摇晃,他握住把手勉强稳住身形,冷静问:“你要干什么?”

容昇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前方,不停挥动手里的马鞭:“驾!”

马车一路驶到了城外的护城河边,前面就是护城河,容昇却没有停下来,大有要跟柳尘舒同归于尽的意思。

两匹骏马往对岸纵身一跃,带着马车一起坠入到了河中,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整个车厢,柳尘舒的身子跟随着车厢一起下坠,就在这时候车帘被掀开,容昇拉住柳尘舒的手,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来。

柳尘舒还以为容昇会带自己浮上去,却没想到容昇拿出一根粗的红绳,将他们两人绑在了一起,车厢还在继续下沉,很快就沉到了水底。

柳尘舒憋着气,一边挣扎一边抬手在容昇脸上扇了一巴掌,但因为水下有缓冲,所以这一巴掌更像是抚摸。

容昇一只手钳住柳尘舒的手腕,另一只手把柳尘舒往怀里摁。

柳尘舒张开嘴,用嘴型骂着:疯子。

真是个疯子。

最后柳尘舒把剑给抽了出来,将绳子斩断,然后拽着容昇游到岸边去。

柳尘舒把容昇往岸上一丢,然后抬脚跨上去,坐在容昇腰腹上,抡起拳头,朝着容昇那张俊脸毫不留情地砸了上去。

容昇躺在地上,笑吟吟地看着他,并抬手掐住他的腰,似乎对现在这个姿势很满意,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被打得有多疼,还有心思吃柳尘舒的豆腐。

柳尘舒累了,停下手,坐在容昇腰腹上大口喘息。

方才真是命悬一线,要不是他及时砍断绳子,说不定真就要跟容昇一块淹死在水底了。

容昇突然伸手拽着柳尘舒的衣襟往下一拉,两人猛地贴近,高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柳尘舒,你敢把我推给别人,我就拉着你一起死。”

柳尘舒那张绮丽如画的脸,被水泡过之后,显得更加清冷,他压下眉头,瞪着近在咫尺的容昇。

容昇泡过水后,五官更加凌厉俊美,他早就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野孩子了,甚至一点当初的影子都找不到了,他不再是一个傀儡,而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

容昇直视着柳尘舒清冷的眸子,“我的心思都剖给你看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看看你的心思。”

柳尘舒凶狠地瞪着他:“你想看吗?”

容昇感觉柳尘舒又要打他了,但他完全没有退缩之意,勾起被打出血的嘴角说:“想啊。”

柳尘舒双手揪住容昇的衣领,把人抬起来一点,接着贴上去,恶狠狠地咬住容昇的唇瓣。

从他允许容昇搬到府上长住,到允许容昇用他的茶杯,再到将身上的刺青露给容昇看,这每一步都隐晦地暴露了他的心思。

容昇的每一次得寸进尺,其实都得到了他的默许,是他默许后,容昇才有了得寸进尺的机会。

嘴上的疼痛和柔软的触感,让容昇瞳孔一震,但还不等他反攻,柳尘舒就已经撤走了。

容昇舔了舔自己的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尘舒。

柳尘舒刚亲了他一口,又再度抬手给了他一拳。

容昇被打得头偏了过去:“………”先给一颗蜜枣,再打一棒子,这操作是不是搞反了。

柳尘舒低声警告:“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我饶不了你。”

说完柳尘舒就起身走了。

容昇爬起来追上去:“相父,能再亲我一口吗?”

柳尘舒拢了拢身上湿透的衣物:“哼。”

两匹骏马都掉水里去了,靠脚力走回城得要一天,两人只得找个避雨的山洞躲一躲,等着风兮来接他们。

容昇找来干柴,生了火堆,当着柳尘舒的面,将身上湿哒哒的衣裳给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他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肌肉结实有力,一看便是经常练武。

容昇还想把自己的裤腰带给解下来,向柳尘舒展示一下自己硕大的求偶资本。

柳尘舒开口提醒:“樵夫可能会来这边砍柴,圣上还是给自己留一点颜面吧。”

容昇想想也是,便没有再继续脱下去,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展现,不急于这一时。

容昇朝柳尘舒看去,“相父,把你的也脱了吧,穿着湿衣服会着凉。”

在容昇一眨不眨地注视下,柳尘舒脱掉了上衣,同样露出上身,不同于容昇那样结实,他看上去偏柔韧。

容昇看了一会后,不自在地撇开脸,不是他不想看,是再看下去,他的□□就要撑破了。

柳尘舒往容昇那儿看了眼,意有所指说:“圣上看着不像会断子绝孙。”

容昇咧嘴一笑,贱兮兮说:“是不会。”

柳尘舒微微皱眉,不再搭话。

容昇又说:“因为你一看就很能生。”

柳尘舒:“………”

可能是今天打得已经够多了,所以柳尘舒没再动手教训容昇。

容昇往火堆里丟了几根干柴,“芙芷妹妹跟苏润之郎才女貌,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相父觉得如何?”

柳尘舒神色淡然:“往后再说。”

往后再说的意思就是会考虑,容昇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往柳尘舒那边靠近一些,直到两人赤|裸的臂膀贴在一起。

柳尘舒身上冷冰冰的,如丝绸般光滑,容昇忍不住蹭了蹭:“相父,我能抱你吗?”

柳尘舒冷声道:“圣上注意分寸。”

容昇感觉柳尘舒还没完全向自己敞开心扉,虽然打开了一条缝隙,但也只允许他窥探到一小部分,不过能让他窥探一小部分,对他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

容昇知道急不了,柳尘舒心事太多了,就像一块冻了几十年的寒冰,需要同等的时间去捂化才行。

“相父,你饿吗?”

“嗯。”

容昇跑在洞口,用石头打了一只鸟,拔了毛,插在棍子烤。

柳尘舒看到鸟的胸腔都被打穿了,眼神微微一变,容昇藏得比他想象中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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