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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温汤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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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昇跟随着柳尘舒去了西苑的温汤池,将所有人都屏退掉,只余他们二人。

温汤边雾霭缭绕,氤氲水汽扑面而来,熏得人脸色潮红,袅袅的雾气凝落成细小的水珠,打湿了池边的绿草,显得更加青翠欲滴。

容昇看到柳尘舒纤长的睫羽也被打湿了,上面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垂眸时,显得格外楚楚动人,这让他想到了昨夜柳尘舒红着眼的画面,本应该是很叫人心疼的,可容昇此刻特别想要兽|性大发。

柳尘舒垂着眸子,缓慢地解开腰上的丝绦。

容昇的视线落在了他解丝绦的十指上,那十根指头白皙修长,跟玉似的,指尖还透着盈盈粉色,看着像是一双没有沾过阳春水的手,可实际上这双手提剑杀人的时候绝不手软。

丝绦被解开,绯色的外袍最先滑落,接着衣物一件件落下,堆叠在柳尘舒的脚边。

柳尘舒看向还衣冠整齐的容昇:“圣上不想与我共浴吗?”

昨夜已经彻底敞开了心扉,柳尘舒现在没什么可隐瞒的,他愿意让容昇看到自己的全部,只要容昇不嫌他脏就行。

容昇眼神一暗,上前抱着柳尘舒,直直地摔进温汤中,水花四溅,他们在水下接吻,将所有的话都给吞没在了吻里,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敌对关系,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这份爱有多缱绻。

柳尘舒习惯性地占据控制权,将容昇压得翻不了身,直到快要无法呼吸时,才从水底下浮出来。

容昇坐在温汤中间那一块被砥砺得十分圆润的大石头上,柳尘舒跨坐在他腿上,比他高上一个头。

容昇仰头在柳尘舒的脖颈上吻了吻,留下几个小小的红印子,边亲边用嘶哑的声音问:“相父,你现在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柳尘舒反问:“你想帮我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帮你,包括复仇。”容昇了解了柳尘舒经历过的事情后,心疼到恨不得立马把那群恶人揪出来,亲自砍下他们的头颅,挂在城门上。

柳尘舒很轻地哼笑了一声,双手捧着容昇的脸颊,用勾人的声线说:“我以为你想帮我纾解。”

容昇也跟着笑了起来,“早有此意,就怕相父嫌弃我嘴脏。”

柳尘舒抬起手,将指腹贴在容昇的唇瓣上,细细地摩挲着:“想帮我,你有那个能耐吗?”

容昇只觉得唇上酥酥麻麻的,他享受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管是复仇,还是用嘴帮你纾解,我都行。”

柳尘舒把指尖伸进容昇的口中,玩味地搅了几下:“复仇还是算了,圣上只需要好好坐在皇位便够了,这里面牵扯到的人太多,圣上坐着看就行,不必亲自下场。”

容昇知道这是一种保护,柳尘舒不想他被牵扯进去,可是他早就被盯上了,他还记得他爬上屋檐看月亮那次,有人朝他射冷箭,害他从上面摔了下来,类似这种暗杀都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了,与其这样被动,不如主动出击。

容昇含着柳尘舒的手指,含糊地说着:“相父,我已经下场了。”

柳尘舒能感觉到有一个坚硬如铁石般的东西硌着他,他刻意忽略掉底下的异样,脸色沉静地问:“你之前提到的那个深层朝廷,是谁告诉你的?”

容昇先前说是猜的,其实不完全是猜到的,而是幺叔给他传了一份信,信上提到了深层朝廷这个概念,事情错综复杂,需要费些口舌才能解释得清楚。

容昇现在哪有心思解释那些事情,他咽了咽口水说:“相父,让我帮你吧,你的都胀得发红了。”

柳尘舒是个非常能忍的人,且意志十分坚定,他并未被容昇牵着鼻子走,逼问道:“你有事瞒着我?”

容昇心里慌得很,但表面还很淡定。

以柳尘舒的性子,他要是把幺叔给交代出来,以后他都别想再碰柳尘舒一下,毕竟这算得上是一种背叛。

就在容昇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柳尘舒突然又说:“若是有一天我死了,圣上一定要将权利握住手中,千万不要被谗言佞语蛊惑,做出昏庸之举,不要走上太宗皇帝的老路。”

一个人人喊打的奸臣,却是真正心系社稷的人,全天下的人都应该感到羞愧。

一谈到生死,容昇脸色便变得沉重起来:“我说过你会长命百岁。”

柳尘舒就没想过活那么久,他活着就只是为了复仇。

似乎知道柳尘舒心里在想什么,容昇难过地蹙眉,哀求道:“能为我活下去吗?”

为了我,活下去,一起长命百岁。

柳尘舒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低下头,主动吻了上去。

湿哒哒的吻很快结束,容昇把柳尘舒反压在石头上:“相父,若是不答应,我就不放开你。”

柳尘舒仰头躺在那圆润的大石头上,望着天上橘色的朝云,嘴里泄出一声极其细弱的轻吟,脸上不知是被热气给熏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泛起一片潮红,比天边的朝云更吸引人。

容昇吻上柳尘舒的刺青,那片刺青美极了,像是开在幽深溪涧里的花,神秘诱人,芬芳馥郁,没有人可以拒绝得了。

柳尘舒踩在容昇的肩头上,缓缓说道:“刺青是我后来改的,一开始的刺青十分丑陋……”

容昇突然有点生气,一想到是别人帮柳尘舒刺上的,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当即便拉下脸问:“是谁帮你刺的?”

“哼~”柳尘舒轻声笑了下:“也是乐坊里的人,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容昇懒得去追究,他心里还是有点堵:“相父可不要让别人看你的刺青,只有我能看。”

容昇这是在宣誓占有权,柳尘舒并不排斥,他用脚跟在容昇的后背上蹭了蹭,笑着说:“当然。”

这个世界上除了容昇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解开他的伤疤了。

“相父,你好甜。”

“嗯哼~”

嘬吸声盖过了潺潺流水声,在天幕下格外涩。

小吉子和风兮两人坐在外面等,没事可干,便玩起了猜拳,输了的人往脸上贴白条,小吉子脸上被贴满了,连脑袋上都是,他很不服气:“再来!”

风兮早就猜透小吉子出拳的规律了,觉得这样赢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摇头说:“不来了,没意思。”

小吉子把脸上的白条撕下来,往温汤那边张望:“圣上怎么还不出来啊,首辅会不会欺负圣上,让圣上喝洗澡水之类了……”

风兮抬手给了小吉子一记头皮:“你怎么也跟着以讹传讹,首辅可没这爱好。”

小吉子委屈地抱着脑袋,不说话了。

风兮勾了勾手指,示意小吉子凑过来些,接着问:“圣上这几日把自己关在院子里,都在干些什么?”

两奴才不知道主子们隐秘的心思,就觉得主子们之间已经剑拔弩张到随时都会出手的地步,这看得他们都害怕。

小吉子说:“就练练抢。”

风兮继续打探:“没干别的了。”

小吉子笨笨地点头:“没了。”

风兮重重地在小吉子肩头拍了拍:“我算看出来了,你现在跟圣上是一条心,早就忘了首辅对你的恩情。”

小吉子惶恐道:“首辅的恩情,奴才怎敢忘记,圣上确实就只是练枪,每日晨起时洗一盆冷水澡,到入睡前再洗一盆冷水澡,除此之外就真的没做别的事情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只胖胖的小麻雀飞了过来,落在了小吉子的脑袋上。

风兮要去抓,被小吉子躲过去了。

小吉子小心地把小麻雀护在手心里:“这只小肥啾是来找圣上的,你不要乱抓,会弄伤它的。”

风兮好奇:“圣上什么时候养了只小麻雀儿?”

小吉子没什么心机,老老实实说:“这是别人养的,只是偶尔向圣上讨点吃的,它可乖了。”

风兮想伸手去摸一下小肥啾毛绒绒的脑袋,被小吉子给躲开了。

小吉子怕风兮乱摸,捧着小麻雀便跑了。

风兮立即追上去:“给我摸摸。”

两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闹腾了一阵,小肥啾受不了他们了,直接飞过了屋檐,来到了温汤池上空。

小肥啾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径直朝那边飞过去,最后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容昇的脑袋上。

“够了……”柳尘舒难耐地踩着容昇的肩,想将人踹开。

容昇太过专心致志,都没注意到脑袋上有只小鸟:“才一会,就够了。”

小肥啾见容昇没注意到自己,于是叫了两声:“啾啾!”

容昇被吓了一跳,用力一吸。

柳尘舒直接瘫软了下来,失神地望着天幕。

容昇放开柳尘舒,将脑袋上的小肥啾抓住,取下它背上的小包袱,再将它放走,动作一气呵成。

柳尘舒没有注意到容昇的小动作,他现在被灭顶的快感给淹没了,以至于有点神志不清,这种感觉他以前还从未体验过,这是第一次。

容昇把小包袱里的纸条收好,接着在柳尘舒脸上吻了吻:“相父,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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