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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全城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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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公是世家元老里唯二还活着的人,虽说他年事已高,反应迟钝了些,但只有从他嘴里,才能打探到深层朝廷的消息。

得知楚太公前来觐见,容昇自然要见,他并不知自己中计了,心里只想从楚太公嘴里套出些话。

容昇整理好衣冠,临走前来到榻边,俯身在柳尘舒那被他亲过无数遍的唇瓣上,落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相父,等国贼全都伏法受诛后,我定会还你父亲清白,做为条件,你必须要快些醒来,好不好?”

太医说若是超过一月还未醒的话,那么就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了,容昇焦急万分,他怕他再也看不到相父笑了。

容昇又在柳尘舒唇上亲了几下,才离开寝宫,去前殿面见楚太公。

梁班头揭开琉璃瓦,见殿内无人,便趁机爬窗进入,掀开金丝帷幔的那一霎,他被惊得呆住了,躺在床上之人像是美玉雕刻出来的,一个男子竟然美成这样,也难怪圣上会化身成禽兽了。

梁班头回过神来,把人连铺盖一起卷走,带离皇宫。

皇宫外头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梁班头迅速跨上去,将裹着被褥的柳尘舒,小心翼翼放下,拍了拍身上的雪说:“原来首辅长这个样子,可真是漂亮,坊间里的传闻一点都不虚。”

芙芷轻轻地把柳尘舒的头托起,放在身上枕着,怅然说:“柳哥哥就是被这张脸给害了,不然也不会过得这般苦,要是丑一点就好了。”

“圣上若是发现首辅不见了,定会叫人关闭城门,咱们还是快点出城吧。”梁班头拿起酒壶,拨开塞子,猛灌了一口酒,接着走到外面去赶车,趁着圣上还没发觉赶紧离开。

马车平稳地驶到城门口,过关卡时,要例行检查,梁班头亮出自己玄武司的腰牌,顺利出了城。

梁班头边喝酒边赶车:“姑娘,要去何处?”

芙芷回道:“去柳州。”

“得咧!”梁班头朝着马屁股猛抽了一记,车轱辘驶过雪地,留下几行碾过的痕迹,只要雪还一直下,这些痕迹很快就会被掩盖,不用担心追兵找到他们。

但梁班头很快就发现了问题——雪停了,而追兵必然很快就会追来,有痕迹的话,他们一下子就会被找到。

“姑娘快,快下来,咱们得找个地方躲一躲才行了。”马车的速度肯定是比不过追兵的,他们现在必须得弃车而逃。

芙芷不明所以:“出什么事了?”

梁班头解释说:“雪停了,地上有压痕,追兵很快就会找到我们,不能再坐马车前行了。”

雪虽然已经停了,但寒风一直在呼啸着。

梁班头扛着柳尘舒跑在前头,芙芷跟在后面,望见面前有座破庙,顿时两眼放光。

梁班头把柳尘舒放在神像下面,回头叮嘱芙芷,“姑娘好生待着,我去把脚印给扫干净。”

芙芷喘着气:“好。”

宫里,容昇在与楚太公寒暄了几句后,便直入主题道:“楚太公可知隐藏在暗处的朝廷?”

楚太公耳背没听清楚,把手放在耳朵边:“圣上说什么?”

容昇:“………”

寒暄的时候,倒是句句都能听清,一说正事了,就开始耳背了,容昇怀疑楚太公就是在故意装疯卖傻。

容昇没有再重述,继续问道:“除了朕这个皇帝之外,是不是还有第二个皇帝?”

楚太公惶恐地跪下来:“老臣绝无二心呐!”

容昇声音冷冽彻骨:“那个人是谁?说!”

“老臣并无二心,并无二心……”楚太公答非所问,叫人看不出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刻意掩饰。

容昇又诘问了几句,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瞧着楚太公跪在冰凉的地砖上,冷得发抖,他只好挥挥手,叫人把楚太公扶下去。

容昇失落地回到寝殿,看到帷幔被掀开,躺在床上的人已经不见踪影,连褥子也一块不见了。

容昇在原地愣了片刻,旋即殿内发出一声暴喝。

过了会,一众内侍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磕头:“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奴才也不知首辅是何时不见的,您不让奴才们进寝殿,奴才们只敢守在外边,期间没见有人进出过。”

小吉子猜测道:“会不会是首辅醒了,然后……然后跳窗跑了。”

容昇额头青筋暴跳,怒喝:“绝无可能!”

柳尘舒身上一件衣物都没有,他醒过来后,肯定是先找衣物穿上,而不是直接裹着被褥逃跑,再则以柳尘舒的性子,他醒来绝不会跑,他会拿着剑将容昇狠狠教训一顿。

容昇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他来到窗边查看,见窗外有一串大脚印,他立即明白是有人把柳尘舒给掳走了:“立即去追!全城封锁,不准任何人出城!快!”

指令下达得很快,可城门关闭时,梁班头和芙芷他们已经出城了。

容昇亲自带着禁军去追,把全城都搜索了一遍后,他带着人追出城外,发现有车轱辘碾压的痕迹,便顺着痕迹追了几里地,最终只看到一辆空了的马车。

容昇走上马车,闻到车内有一股奇异的香味,而这是柳尘舒身上散发出的味道。

容昇黑沉着脸:“去四周找,一处都不要放过!”

禁军分为几队,往几个不同的方向去找,容昇选了其中一条路,手执柳尘舒的佩剑,孤身去寻找。

破庙内,梁班头把火升起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油饼递给芙芷:“姑娘吃吧。”

芙芷看了看油饼:“柳哥哥吃什么?”

梁班头又拿出一个油饼,放在火上烤热后,咬上一口,“他昏迷了,只能吃流食,等逃到下个小镇上,买点肉汤喂他喝吧。”

芙芷把油饼吃完,想给柳尘舒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被褥,结果一个不小心把褥子给扯开了,他们都没有想到底下是一丝/不挂的,更没想到柳尘舒身上会有那么多暧昧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牙印,叫人看了心里发毛。

芙芷赶紧把被褥盖回去,忍不住骂道:“畜牲!真是个畜牲!”

梁班头摇头叹息:“作孽啊。”

芙芷咬着牙:“早些把柳哥哥救出来就好了。”

“唉……等等,别出声。”梁班头敏锐地听到外面有声音。

芙芷的心提了出来,小声询问:“怎么了?有人来了吗?”

梁班头一脸严肃:“嗯。”

芙芷紧张地抱着柳尘舒:“是追兵吗?”

梁班头那双耳朵动了动,听着雪地里发出的声响辨认:“只有一个人,不像是追兵,姑娘带着首辅去神像后躲起来,我在这守着。”

靴子踩着雪,发出唦唦声响,声响由远及近,一步步来到了这座破败的神庙前,来人轻轻推开那扇破败的木门,风雪呼啸着钻进庙内,“嘭”的一声,木门被吹得撞上了墙,又回弹了几下,发出诡谲刺耳的吱呀声。

火堆被风雪吹得火星子到处飞溅,坐在火堆边的梁班头镇定地抬头去看,见来人一身月牙白锈金丝龙纹袍,金冠束发,贵气逼人。

梁班头反应极快,十分狗腿地跑到容昇面前跪拜:“小人叩见圣上,不知圣上怎会来此?”

容昇的目光四下逡巡着,冷声问:“你是何人?”

梁班头把头埋得很低:“小人是玄武司里的一名小班头,休沐三日,无事可干,便来到这城外打猎,只可惜运气不佳,什么都没有猎到。”

人只有在撒谎的情况下,才会解释很多,当然了,容昇并不需要费脑子去思考那么多,因为他只需要闻气味就够了,柳尘舒身上那股香味,隔十里远他都能闻得到,而眼前这人身上有很重的香味。

容昇懒得多费口舌,拔剑刺向梁班头,厉声说:“竟敢碰我的相父,找死!”

“住手!”躲在神像后的芙芷看到梁班头有危险,第一时间冲了出来,事已至此,躲也是躲掉的。

容昇的剑停在了半空中,他扭头看向芙芷:“哦,原来是你。”

芙芷丝毫不怕,梗着脖子叫板:“你个畜牲,柳哥哥要是醒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容昇笑了:“你以为朕是第一次这么放肆吗,你怕是不知道吧,朕早就当着他的面放肆很多回了,你柳哥哥在朕的嘴里可是很享受的。”

芙芷气得剁脚:“你!!!畜牲!!!”

容昇上前两步:“畜牲怎么了?朕这个畜牲,可是你柳哥哥的挚爱。”

芙芷怒瞪着他:“你胡说!”

容昇用剑将芙芷给推开,走到神像后,把躺在地上的柳尘舒抱起来。

容昇低下头,把脸贴在柳尘舒的脸上感受了一下,发觉已经凉了,他的脸色顿时大变,忙去探柳尘舒的脉搏,脉搏还在跳动,只是有些微弱。

容昇松了口气,把柳尘舒冰凉的脸往自己胸口上摁了摁,这一刻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相父,我带你回去。”

芙芷展开手,拦住他的去路:“把柳哥哥放下!”

容昇扬起下颌:“忘了跟你说,以后不许再叫柳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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