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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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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作美,第二天的临风城万里无云。

一大早,众多举着宣传标语、脸颊上画着党旗的保守党人像蚂蚁一样向中央广场聚集,喊着口号有说有笑,吸引不少路过的行人驻足围观。

“X的!”一个叼着香烟的高瘦青年往车窗外掸了掸烟灰,嘟嘟囔囔地与同伴抱怨,“我竟然忘了今天有选举路演!早知道,今天就应该出城的,七年前我被堵在市中心三个小时,气得我冲下车与人干了一架。”

“干得好!”他的同伴烫着与爱因斯坦同款的爆炸头,脾性比高瘦青年还要火爆,“老子最烦这种乱七八糟的选举活动,好狗还知道不能挡道呢,他们一帮人吃饱了撑的把路都塞死了,给老子添完了乱还指望老子给他们投票?呵呵,老子转身就把票投给他们的对家,气死他们!”

“这办法好!”高瘦青年烦躁地敲了敲方向盘,脑中灵光一现,“我这车是从一个冤大头手里‘借’来的,今天如果再被堵在路上,我就熄火把车扔在路中央,让那帮路演的孙子们也尝尝被堵的滋味。”

“棒!”爆炸头竖起大拇指,因为存了报复拦路狗的心思,反而对堵车生出了几分期待。

可惜直到他们穿过了闹市区,预计中的大堵车也没有发生。

“什么情况?”高瘦青年把车靠在路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人比七年前还多,怎么路却是畅通的?”

“不知道呀。”爆炸头失望地望了眼左右两边如潮水般逆流的人群,给高瘦青年出馊主意,“虽然今天没堵,但把车停在马路上有点酷炫,要不咱还是停一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这也算是报七年前被堵着的仇了。”

高瘦青年有些意动,但还没等他下定决心,就见一个扛着大斧的大汉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斧,斧爷?”

高瘦青年当场腿软。

都是道上混的聊骚青年,谁不认识在这条街道称王称霸了十几年的斧爷?当年高瘦青年刚出道的时候,狗眼不识金镶玉,不小心撩到了斧爷的胡子,结果被这位爷追着砍了两条街。要不是人工智能抗造,只要没伤到芯片,换个身体不用十八分钟就又是条好汉,他坟前的草都长三尺高了。

但哪怕人工智能的皮肉伤不致命,斧头砍到身上还是很痛的!

哪怕早就好了伤疤,但脖子好似有记忆,高瘦青年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凉飕飕的脑袋,颤着声谄笑:“斧斧斧斧爷,您有什么指教?”

“嘿!原来是你小子!”高瘦青年的跑车太骚包,荧光黄的油漆大老远的差点闪瞎路人的眼,直到走到近前,斧爷才发现开车的竟是个熟人。

高瘦青年可是他的老相识了,爆炸头也挨过他揍!

以武艺立身的人,都对手下败将有一种谜之亲切感。当年斧爷收拾他俩的时候,可是狠狠出了把风头,如今故人重逢,手上的斧头不由自主地就开始骚动。

高瘦青年虎躯一震,吓得差点跪到地上:“我我我马上把车还回去,爷爷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车是偷来的?”斧爷一愣,没想到高瘦青年会不打自招,“从哪偷的?”

“不不不是偷的,是借的,向一个朋友借的。”

“那就是抢的。”

“不不不。”

“不是抢的?”

“是抢的是抢的,我马上就还回去。”

“立刻,马上!”斧爷瞧不上高瘦青年的怂样,拄着斧头一脸正气,“快点,别在这堵着路。今天总统来演讲,我可给查尔斯军长立了军令状,要是路堵了我提头去见,你们别给我找事!还了车就老实在家猫着,路演结束前不准出门来给我找事!”

“是是是!”高瘦青年如蒙大赦,猛踩油门,以最快的速度能离斧爷多远就离多远。

直到车开出三里之外,高瘦青年才缓过神来:“哎,我怎么觉得,斧爷的关注点在别堵路上,让我还车只是顺便?”

“是的吧。”爆炸头后知后觉地点头,“这新来的军长什么路数,为了不堵路还专门让手下人立个军令状,这叫什么?爱民如子?”

“有点意思。”高瘦青年晃晃脑袋,倒不是很在乎查尔斯军长的新政。他游手好闲惯了,连正儿八经的营生都不乐意去干,自然也不会无聊到去关心时事政治。但演讲还没正式开始,井然有序的现场秩序就为罗贝尔总统拉足了好感。

站在幕帘后头的麦琪阿姨偷瞄了眼台下的人山人海,激动得浑身发抖。

她在总统身边做了八年秘书,终于看到了站到台前的曙光。

全民公选的政治背景下,只有被公众熟知的人才能迅速积累政治资本。以前,作为一个助理型的小秘书,即使选举演讲的方方面面都饱含着她的心血,她也只能灰溜溜地缩在角落里,嫉妒地仰望台上风光无限的长官们。

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

“真的没有问题吗?”唯恐煮熟的鸭子飞了的惶恐被麦琪阿姨表现得淋漓尽致,即使查尔斯再三保证,也无法安抚她焦躁不安的心。

爱因斯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达尔文安排的事,什么时候出过纰漏?只是让总统的座驾小小抛个锚,为你争取临危受命的十分钟演讲时间而已,能有什么问题?”

“是是!”麦琪阿姨心不在焉地附和。她也希望一切顺利,但总统轿车的手脚岂是那么好动的?毕竟涉及总统的人生安全,哪怕是她,没有正当理由也不能接近总统的车驾,更别提头上只顶着地方小官头衔的查尔斯了。

麦琪阿姨几次打听达尔文的计划,都被他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之前她猜测达尔文可能会故意让市区大堵车,阻拦罗贝尔总统按时到达现场,但那样做无疑会令总统大发雷霆,从而质疑临风城的管理水平。

刚才,麦琪阿姨留心注意了附近的交通状况,发现街道上虽然车水马龙,但总体忙中有序,有条不紊。

斧爷蹲坐在马路牙子上,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

罗贝尔总统的车队将在一刻钟后通过他管辖的街区,附近的商户都被斧爷事先警告过,闲杂人等被赶得远远的,他可不希望在节骨眼上闹出幺蛾子。

几个月前还是这条街上的商户之一、如今已经荣升北军军长的达尔文亲自莅临街区,完全没有官架子地拍了拍斧爷的肩膀,把斧爷拍得心里暖暖的。

“查尔斯军长,您怎么来了?”

“苟富贵,莫相忘”说起来容易,真正能做到的人却凤毛麟角。斧爷倍感有面子,连腰板都比以往挺直了不少。

虽然穿着崭新的军装,但查尔斯军长亲切地笑了笑,好似还是以前那个做小本生意的食品铺小老板,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几盒乌龙茶。

“别,别!”斧爷头皮发麻。他当了十几年的街长,吃拿卡要早成了习惯,要是以前的查尔斯孝敬他茶叶,他高兴都来不及,但现在只觉得茶包咬手。

查尔斯已经今非昔比,他可不敢再托大收他的礼。

查尔斯微微一笑:“不仅仅是给你的,你手下还有兄弟呢,你帮我请他们喝一杯乌龙,谢谢他们今天的帮忙。”

“这……”斧爷眼珠子一转。

倒不是贪这几片茶叶,实在是查尔斯把话说得漂亮,再推辞反而见外了。总统选举每七年一次,临风城每次都有现场演讲,但从来没有哪年的交通状况像今天这样顺畅。

斧爷和他手下的兄弟们,今天的确是出了大力的。

像他们这样的底层管理人员,工作辛苦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辛苦了要能被上位者看在眼里。

斧爷笑得见牙不见眼,兴冲冲地把几个得力助手喊过来,借着答谢茶叶的名义让他们也在新任军长面前混个眼熟。

查尔斯非常亲民地与他们一一寒暄,视线划过不起眼的街角,早已等候多时的达芬奇轻手轻脚地绕开了聚在达尔文周围的汉子们。

十分钟后,罗贝尔总统的轿车在马路中间趴了窝。

“怎么回事?”斧爷脸色一变,只觉得天要亡他。

为什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他的辖区里出事?

他明明已经把每一寸道路都仔细检查过,怎么还会有问题?

“别担心。”查尔斯倒是一如既往地镇定。他是今天演讲活动的总负责人,总统的车驾出事,他的责任不比斧爷轻,但他不仅没有慌乱,还好心安抚斧爷的情绪。

总统的司机跳下车来:“车子突然熄火,踩油门一点用都没有,我出发前明明检查过车况的。”

“意外防不胜防。”达尔文警戒地四下张望,好似担心周围会突然冒出来一队荷枪实弹的劫匪似的,“保镖各就各位,请总统大人暂时在车上稍坐片刻。这辆车上安装了最高等级的防弹钢板,万一有歹徒图谋不轨,车上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隔着车窗,罗贝尔总统赞许地点了点头。

总统的司机从中央数据库下载过整套汽车检修教程,很快就排查出了车辆的故障原因:“估计是有石子绞进了轴承里,不是大问题,给我一个千斤顶和一套扳手工具就能修,几分钟就能搞定。”

“靠你了!”达尔文露出松了口气的微笑,挥手把达芬奇叫到近前,“这是我们北军的技术顾问列奥纳多,对机械和汽车都很精通,让他给你帮把手吧。”

“好。”司机并没把达芬奇放在眼里,只以为达尔文是趁机想给手下一个在总统面前露脸的机会,前辈似的把脏累活扔给达芬奇:“小子,来拉压着这个手柄,用力——”

达芬奇听话照做。

达尔文嘴角泛笑。

要真是几分钟就能解决的小问题,他也不需要费尽心思跟斧爷兜圈子了,直接在马路上扔几片碎玻璃扎破车胎就能达到目的。

司机现在对达芬奇不以为然,等到打开汽车底盘,就知道他的好处了。

作者有话要说:麦琪阿姨:苦等七载,我事业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达尔文:对!

达芬奇:对!

宋安安:对

爱因斯坦:对!

麦琪阿姨:……?你们的队列这么整齐我突然有些慌。

达尔文:没有,你只要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好了。

爱因斯坦,反正你的一切想法都在达尔文的掌控之中。

麦琪阿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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