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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与科学家天团同窗的日子 > 第50章 真诚

第50章 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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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米兰达老师说:“组队后全班一共分为十个组,前五组上天堂,后五组下地狱,惩罚措施会一直延续到暑假。请大家珍惜生命,努力备考,期待你们的好成绩。”

胡克说:“呵呵,反正我已经预定好了十八层地狱的客房,死猪不怕开水烫,who 怕 who?”

拉马努金阴沉地看了他一眼,默默低头看书。

瓦特犯了为别人尴尬的毛病:“米兰达老师之所以让我们分组,是为了让先进带动后进的。你既然答应了跟拉马努金组队,至少也该尝试一下帮助他,万一能有效果呢?”

“你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胡克吊儿郎当地把翘起二郎腿,“你没看过他的作业本,要是你看了他的习题以后还能这么说,我就服你。”

“有这么夸张吗?”瓦特被勾起了好奇心,但拉马努金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仿佛随时都会扑过来咬人。他踌躇不前,最终没胆子向拉马努金求证。

胡克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贱兮兮地又去撩达尔文:“你猜,拉马努金的作业是怎么样的?”

“我不用猜。我是班长,日常帮老师收发作业本。”达尔文淡定地回答,一眼就看穿了胡克的阴谋,“如果你想让我帮你想办法提高拉马努金的成绩,你应该真诚一点,而不是妄想用好奇心引我上钩。”

胡克期盼地问:“如果我真诚地向你求助,你会答应吗?”

达尔文不假思索:“当然了。我们是同学,更是朋友。”

“真的?!”胡克一蹦三尺高,“那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办?”

“先让我看到你的真诚。”

“没问题!”胡克双手合十,虔诚地叩拜,“亲爱的达尔文,我真诚地请求你帮助我。”

达尔文不为所动。

“怎么?”胡克一头雾水。

在一旁听了全过程的宋安安笑倒在桌子上。

“你笑什么笑?”胡克瞪眼。

宋安安眉眼弯弯:“我笑我隔壁的傻子,跟你有关系吗?”

胡克差点呕出一口血。

他知道宋安安在骂他,可惜他不能认,否则他就真成傻子了。

但他真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现在连达尔文都满脸笑意了?

胡克懵然,看起来比刚才更傻了。

瓦特看看达尔文再看看宋安安,扯了扯胡克的袖子:“你说,达尔文是不是在暗示你用别的方式体现你的真诚?”

“别的什么方式?”胡克一愣,终于回过味来,气得跳脚,“我没钱!什么人呐,达尔文跟冯特哥哥狼狈为奸,不知道坑了多少学生的零花钱去,他比我富百倍千倍,竟然还有脸来算计我的钱?”

瓦特炯炯有神。

讲道理,达尔文要养弟弟,热衷搞钱是被逼无奈。

家庭负担重的达尔文家有余粮,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胡克兜里却连一个钢镚都掏不出来,你穷你还有理了?

而且,胡克的穷酸人尽皆知,达尔文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榨不出油水?吃力不讨好从来都不是达尔文的风格,他一定另有所求。

瓦特灵光一现:“今天早上达尔文问过我明天有没有空,他想带他家的两个弟弟去校医院打流脑疫苗,可惜我明天约了孟德尔,要不你陪达尔文去吧?”

“我才不去呢!”胡克坚定地摇头,“上学期我就陪他去打过一次疫苗,他家弟弟死重死重的,抱得我手都抖了,当时我就发誓再也不干这活,杀了我也不干!”

“那你就等着体罚吧。”达尔文无所谓地说。

“你就这么放弃了?”胡克皱眉撅嘴,对达尔文的态度不满意,“你家那两个弟弟那么调皮好动,没我你一个人绝对搞不定,你怎么不求求我?说不定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呢。”

“呵呵。”达尔文连眼皮都没抬,冷酷地打破胡克的幻想,“我们班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不陪我去,我可以找别人——安安,你明天有空吗?”

“安安是女生!”眼看着即将到手的鸭子飞进了宋安安的锅里,哪怕胡克不爱吃鸭子,也忍不住大声抗议,“你怎么能让女生帮你干体力活,你那俩弟弟有多重你心里没数吗?”

“不好意思,论起力气,两个你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宋安安明天正好没有安排,不介意帮可怜的达尔文照看孩子。胡克这种看不起女性的直男癌,就是欠教育:“如果你不服气,欢迎来跟我掰手腕,我随时恭候。”

胡克憋红了脸,扔下一句“你想得美!”,一溜烟跑了。

宋安安:……

打不过就逃,他也不怕丢人。

比起脑子里缺根筋的胡克,达尔文的情商高得离谱。为了感谢宋安安义务带娃,第二天出发前,他把两个弟弟抱到宋安安面前,一人拍了一下屁股。

宋安安:???

弟弟们挥起小手手,整齐划一地用《新年好》的语调唱起来:“姐姐好呀,姐姐好呀,安安姐姐最最好!带我打针,给我抱抱,安安姐姐最最好!”

宋安安:!!!

原来屁股是启动键!

两个小宝贝声音奶奶糯糯,一人举起一只手,吃力地在头顶比出一个爱心的形状,歪着脑袋的认真模样轻而易举地把宋安安的心萌化了。

可爱到犯规!

宋安安听从本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了过去,吧唧一口亲在直线距离最近的小可爱的脑门上。

“这是莱昂哈德?欧拉,他右边的这个是约瑟夫?拉格朗日。”达尔文挑眉,顺手把两个小男孩塞到婴儿车上,细致地系好安全带、拉好顶棚,“很高兴你能喜欢他们。”

宋安安:……实不相瞒,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他们了。

相信任何一个被欧拉定理和拉格朗日定理折磨过的学生,都会对这两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数学家”恨之入骨。

宋安安瞄了眼德蒙叔叔紧锁的房间,游戏背景音乐隔着门板仍然震耳欲聋。

“德蒙叔叔,开开门!”达尔文专门跑去汇报行程,德蒙初始时毫无反应,直到达尔文锲而不舍地越敲越起劲,才暴躁地打开门,将一串国骂倾泻而出。

达尔文乖觉地将餐盘举过头顶,赶在德蒙的拳头落下之前大声说:“叔叔,我带欧拉和拉格朗日去打疫苗,可能来不及赶回来做晚饭,所以为您准备了一些点心。您只需要用这只喷□□稍微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滚!”德蒙的脸色不好看,但好歹没有继续骂人。达尔文连忙把餐食送上桌,人还没有走出屋子,短暂停止了的游戏背景音就再次响了起来。

达尔文看了眼背对着房门的德蒙,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四合院。

难得有外出放风的机会的欧拉高兴坏了,拍着手咯咯直笑:“去打针针咯!达尔文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把婴儿推车的顶棚收起来,我想看看太阳公公!”

天可怜见!普通孩子打针又哭又闹,但欧拉和拉格朗日平时被关在房间里,连太阳都看不着,为了能出门连打针都顾不上怕了。

小孩子最喜欢有样学样。作为欧拉的好基友,拉格朗日一听欧拉要看太阳,马上与他动作一致,但宋安安第一时间扶正了欧拉迫不及待往上仰起的脑袋。

如果宋安安没记错,历史上的欧拉就是因为用肉眼直接观察太阳,导致双眼先后失明。虽然他在失明的十七年间仍然坚持完成了四百多篇论文,但毫无疑问,如果他的眼睛完好无缺,他的成就将更为惊人。

“有个名人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有两种东西不能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你们不能直视太阳,它会把你的眼睛灼坏的。”

“这话很有意思。”达尔文也掰直了拉格朗日的脖子,“是哪个名人说的?”

“我忘记了。”宋安安拍拍失落的欧拉,指着远处的迎春花转移两个小朋友的注意力,“快看,那边有好看的花花,你知道那是什么花吗?”

“不知道。”欧拉心不在焉地回答,眼睛不死心地往天上瞟。要不是被婴儿推车上的安全带限制了行动,他的脖子都快伸到天上去了。

宋安安忧愁了。

欧拉除了是一名出色的数学家以外,还在刚体动力学、流体力学领域做出过杰出的贡献,开创了弹性系统稳定性理论。术业有专攻,无论是作为数学家的欧拉,还是物理学家的欧拉,都对花花草草不感兴趣。

宋安安转变思路:“你看到前面地上的窨井盖了吗?知道为什么窨井盖都是圆形的,而不是三角形、方形或者其他的形状吗?”

“唔。”欧拉果然被生活中的数学问题吸引,就连拉格朗日都把头转了过来。

“我想,是因为圆形没有角,修理工大叔们在修理下水道的时候不容易受伤?”不愧是欧拉,小小年纪逻辑思维就一级棒了。

拉格朗日也不差:“我觉得圆形可以在地上滚,搬运起来比较方便。”

“你们说得都有道理。”宋安安为他们科普,“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圆的每一条直径都相等,所以不管修理工大叔怎么挪动井盖的位置都不会让井盖掉到井下去。三角形和长方形都有一条最长的对边或者对角线,如果盖井盖时的角度不对,就会不小心让井盖掉下去。”

欧拉和拉格朗日不明觉厉,宋安安耐心地向他们解释了对角线的概念,达尔文甚至把着拉格朗日的手比划出各种几何图形,一直走到医务室门口,两个小家伙都意犹未尽。

欧拉满腔心思全在几何图形的奥妙上,连针扎进胳膊都没留意,惹得校医亚莉克希雅竖起大拇指夸他勇敢:“你比宋安安强多了。宋安安第一次来打疫苗的时候才半岁多,可是哭得整栋楼都能听见,她爸妈怎么哄都没用,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宝宝。”

宋安安扑克脸。

没事把别人的黑历史做谈资,你礼貌吗?

亚莉克希雅背后的医用隔离帘耸动。

“什么东西在动?”宋安安一惊。

“一个二年级的男生。”亚莉克希雅果断拉开帘子,语气非常幸灾乐祸,“一般情况下我是很注重保护病人的隐私的,但既然你们自己发现了他,也就不能怪我了。”

一颗鼻青眼肿的爆炸头出现在宋安安面前。他的左脸皮开肉绽,脸颊高高隆起,眉毛一只高一只低,额头上印着个巨大且醒目的淤青,惨烈到令人不忍直视。

“爱因斯坦?”要不是他标志性的爆炸头,宋安安几乎认不出他来,“你怎么了?”

爱因斯坦难得语塞。

“这位病人刚上过烈性跌打损伤药,现在正在体验全脸的皮肤被滚烫的开水灼烧般的快感,恐怕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亚莉克希雅好心解释,“作为他的主治医生,我很乐意代他回答你的问题——他被两个女生揍了,其中一个一年级,一个四年级。但却是另一个三年级的女孩子把他送来的,那女娃一直哭哭啼啼,弄得我心烦,所以我把她赶走了。”

“你对米列娃干了什么?”宋安安盯住爱因斯坦,飞快地推测出了女生们的身份。

一年级总共只有宋安安和米列娃两个女生,既然宋安安好好地站在医务室里,暴揍爱因斯坦的就只能是米列娃了。

不——不对,米列娃不是那么野蛮的人,所以她大概率充当了围观者的角色,真正动手的是四年级的女生——不用猜,肯定是伊丽莎白。

至于三年级的女生,宋安安盲猜:“你出轨约瑟芬,被米列娃和伊丽莎白抓包了?”

作者有话要说:爱因斯坦的火葬场(*^▽^*)

宋安安:胡克,你打不过我就逃跑,也不怕丢人。

胡克:我这怎么能叫逃跑呢,我这是战略性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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