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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试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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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擦亮,黛玉才沉沉睡去,一直睡到了巳时,听到屋外传来几道声音。

黛玉这一夜本就眠浅,醒了之后更是睡不着了,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问道,“是谁在外面?”

“回姑娘,是白芷,说是有话要回禀姑娘。”

黛玉走到镜前梳妆前,让紫鹃细细用粉脂遮掩眼下的乌青。

黛玉不温不火地走到正厅上坐着,不多时,白芷弱柳扶风地走了进来。

“回姑娘……”

白芷小心翼翼抬眸看了看周围的人,欲言又止。

紫鹃差遣了厅内的下人。

白芷低着头,跪在地上,“回姑娘,小的昨夜留在二爷房中……二爷先是……再然后是……紧接着……最后……一直忙活到深更半夜……还不让奴婢睡觉…………”

“子时过后……故技重施……一直到寅时……方才睡了一觉……”

“今天早上二爷还晨起练剑,又将我……”

紫鹃和黛玉齐齐睁大了眼睛,两张面孔突然变色,一时愣得说不出话。

“大胆,谁让你来禀报这些的!”紫鹃气得脸色通红。

黛玉更是气得胸廓上下起伏,一双眼眶几乎要拧出水来。

白芷急忙磕了几个响头,“小的不敢欺瞒,昨日二爷房中放着沙钟……一次一个时辰……一次两个时辰……一次三个时辰……小的不敢隐瞒……”

“你……!”紫鹃插着腰,又不敢大声责骂。

她一个丫鬟自然不敢如此目中无主,想必是背后有人,这个人,想必就是二爷。

紫鹃扶了扶面色僵滞的黛玉,不耐烦道,“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赶紧先下去吧。”

白芷颤颤巍巍退了下去,临出门了才虚虚抹了一脸的汗。

昨日她一夜未眠,被拘在二爷房中跪着守了一夜,连张床的影子都见不着。

今早又按照二爷的吩咐来传话,真是两小夫妻吵架,殃及池鱼,连累她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下人。

待白芷一出了门,黛玉这才抑制不住,豆大的泪滴夺眶而出,小巧的鼻头变得通红,一股脑跑回内寝,狂风暴雨地哭了起来。

她深埋在被子里,隔绝了外面的周遭事物。

紫鹃跟着进去,内疚道,“都怪我,当初不该给二爷找什么通房,平白无故让姑娘受罪。”

“好姑娘,别哭了,我这就去打发了那个白芷。”

黛玉哭到忘我,压根没听到紫鹃的话。

紫鹃正转身要走,忽而瞧见拔步床后走出一个人影,正是平日里风光霁月二爷。

二爷的目光直往床上看,紫鹃会意,不动声色地连忙退下。

黛玉不知紫鹃早已经走了,还以为是紫鹃坐在床沿上,头埋进被子里梨花带雨道,“……你说,他为何故意让人来羞辱我,做便做了,我又不是那等拈酸吃醋之人,他若喜欢那个白芷,我明儿抬她先做姨娘便是!”

沈景弦微微低眉淡笑,大掌伸进被子里去抚摸她的后颈。

“……紫鹃,你不必安慰我,明天我就回苏州,这婚我不成了,我明天就逃婚……”

“你要逃到哪里?你以为你还回得了苏州?”他磁性的声音响起,脸上严肃。

她突然想起刚才抚摸她的大掌根本就不是紫鹃,怔愣地翻坐起来。

她嘟囔着湿润的红唇,昂起高傲的小头颅,三分气恼五分委屈地道,“你还来做什么。”

沈景弦无奈地吸了吸气,一把将傲娇的小白花勾进怀里,声线沉沉的道,“我不来,你打算哭到什么时候?”

黛玉躺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像一只楚楚可怜受气包。

“我哭我的,你过你的,以后咱们两个再也不相干了。”

沈景弦将她禁锢在怀里,这傻妹妹又在说什么胡话。

“是你要给我找通房的,这会倒怪我了。”他按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从身后抱她。

黛玉鼻子一酸,又想起白芷的事来。

“我给你找,你便用了?你用便用了,还派她来告诉我?你按的什么好心?”她别过头,躲开了他的下颌。

“那妹妹生气了吗?”他圈住她的力度紧了紧。

“哼!”

“妹妹生气,给我找通房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生气?”

“倒没见你生气……你还挺受用的……”她嘟囔着横飞斜去一眼。

沈景弦微微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头,宠溺地道,“全身上下,就只有嘴最硬。”

她嗔怒地在他的怀里使劲扑腾了一下,有些不服气,“那你呢?”

此话一出,她便有些后悔。

“妹妹别乱动……”

他闭着眼,下颌抵着她的耳鬓轻轻厮磨着。

“你……曹贼!”感受到某处不同,她猛然起身,面红耳赤道,“昨日留了白芷在房中一夜还不够……这会儿又在想什么?”

“妹妹可是吃醋?”他轻轻一笑。

她生起气来可真是太可爱了,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微润的鼻头和眼尾,好想让人咬上一口。

“谁要吃醋?快快诏了白芷来伺候吧,我先走了。”她扭头潇洒离去。

不料立马被他一把拽了回来按在床上。

他的眸色渐深,“你说让谁来伺候?”

“白…白芷。”

“叫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敢在他的面前叫别的女人来伺候他,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只想狠狠地给她一个教训。

黛玉以为他没听清,启唇正要再说一遍那女子的名字。

“白……唔……”话未落音,男人用唇堵住了她的话,齿尖报复性的轻轻磨着她的唇。

“今后不许再提那个女人的名字,也不许再给我送别的女人,听见了吗?”他的语气沉沉不容一丝质疑,深沉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看穿。

她睁大双眸被他困在双膝之间,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

“嗯,这才乖。”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就像给心爱的宠物顺了顺毛。

给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沈景弦牵着人的手走了出来,当着她的面把白芷叫过来,把人放出了别苑。

“记住了,以后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主人,要是你再让别的女人靠近我,我便打断你的腿,把你绑起来,藏好,明白了吗?”他严肃道。

黛玉被他的话吓到了,点了点头,“可是,她如今已经是你的人了,她还能去哪里?”

沈景弦看着她真诚的眼眸,觉得眼前的这只小白花真是又笨又蠢,弄得他心肝又气又疼。

他方才的火气还未完全消去,望着她清澈的眉眼,拉着她细软的小手,又回了内寝,低吟道,“来,我告诉你,她能去哪。”

黛玉乖乖跟着,心中还想着那个姑娘今后的何去何从。

直到沈景弦将一块炙热玄铁放置她的手掌心时,她才猛然回神,吓到花容失色。

“你……”

他抱着她,伏在她耳边说了她此生难忘的一段话,“记好了……我只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我根本没碰她……除了你别人我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碰……记住了吗?”

配合着每一句话,她手里的物件都上下起伏……好似涨潮的春江水,时而猛烈时而缓慢地波动着。

春花秋月,生生不息,岁月恒古,不知疲倦。

天边朦上一层白色的雾色,让远处的青山看得不甚清明。

天边刚刚下过雨,转眼已经到了午后,黛玉整理好思绪后走出了房门,袖子里的手心微微冒着汗,坐在紫藤花架下的罗汉椅子上乘凉。

方才事毕后,他便回了房,说是处理一些公务。

当她再出来时,那个叫白芷的姑娘已经出别苑了,听茗烟说是给了一些银两当嫁妆让去嫁人,免得姑娘和二爷还惦念着有这么个人,弄得两人都别扭。

黛玉从罗汉椅上坐起身,问茗烟道,“二爷昨晚真没与她同睡?”

茗烟立在紫藤花架下,“真没有,昨晚小的就在房间里给二爷磨了一晚上的墨,二爷还说……姑娘地心也太硬了……就没见过谁家未婚妻上赶子往自己夫君屋子里送小妾……”

“我那是!……”黛玉急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罢了,有些事说了他一个下人也不明白。

茗烟不敢抬眸,“二爷平日里清心寡欲地很,从来不近女色,姑娘怎的……怎的……”

茗烟在心里小声嘀咕,如今二爷还是清白之身呢,这么多年来只为林姑娘一人守身如玉,她怎么跟个木头似的不明白呢,白瞎了二爷这么多年来的情深意重。

“我……”黛玉说不出话来,只好撇了撇唇。

那边,沈景弦回到书房后自顾进浴室洗了洗,着手让人去查了昨日她的去向,果然,从紫鹃嘴里打探出了些实情。

“如今赵宣人在何处?”他背手而立道。

书房里立着几个手下,“回大人,赵宣已经潜逃,属下正在派人去追。”

沈景弦颔首,手里握着两瓶上好的金疮药和去瘀药,静静思虑了良久。

天色渐黑,当天边最后一抹白光完全暗下之后,沈景弦踩着步伐来到她的小院用膳。

黛玉坐着等了一会儿,见他玉树临风地走来,

“今日的饭菜可合胃口?”他道。

黛玉站了起来,被他按着手一同坐下。

刚动了筷子,外面就跑进来一个小厮,“回二爷,老夫人那边送来了几道小菜。”

黛玉放下了筷子,沈景弦道,“老夫人知道我与姑娘一同用膳吗?”

“知道的,临来时,夫人特地问了平日里二爷是和姑娘一起用膳还是分开用,奴才道了一句都是一起用的,夫人便让人把这个送来了。”

沈景弦叫人放下东西,小厮从食盒里拿出两道菜肴。

小厮还未退下,沈景弦又问,“夫人还说了什么?”

“回二爷,夫人说,明日沈府里有一场戏班子,请林姑娘过去瞧一瞧。”

“嗯,知道了。”沈景弦尝了尝王夫人送来的菜肴,菜肴是从前国公府里祖传的手艺,味道还算不错。

沈景弦将菜往她面前推了推,“喜欢就尝尝,能吃。”

黛玉不解,笑了笑,“二爷说笑了,舅母送来的东西,想必是极好的,又岂非一句能吃而已。”

她夹起一块来尝,双眸一弯,“嗯,好吃!”

沈景弦低眸,有些事情她还是不必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反而对她没什么好处,她倒是前程往事一笑泯恩仇,可他不同,他一向都是大义灭亲之人。

“你喜欢就好。”他对着小厮道,“你去回老太太,明日我休沐,不必上朝,我陪姑娘一同去听戏。”

黛玉边吃边听,回想起上次舅母曾对她说过的话,二爷甚少回府居住,如今竟然也为了她与舅母走动了。

黛玉把王夫人送来的菜肴吃了个差不多,扶着肚子坐在梨花椅上,一只手托着腮看着沈景弦。

沈景弦察觉到一旁的人儿正在看他,抬起一双眸子轻轻问道,“怎么了?”

她头摇得像只拨浪鼓,“无事……呃,二爷在看什么书?”

她明明就是一副有话要问的样子,却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要是心里能憋着不想问,那哥哥就不说了,毕竟你想要知道的这件事,对你来说……兴许不是什么好事,知道了,可能还会徒增伤感。”

黛玉想了一会儿,泄了气道,“那还是不要知道好了……”

她双手撑着娇柔的脸颊,嘿嘿一笑,“那听哥哥的吧,凡事由哥哥来做主。”

“既然如此,为何自作主张给我寻通房?”他一板正经道。

“这个嘛……”她有些不好意思,低垂着眉。

还不是因为看到你难受……才出此下策……又觉得他今后不可能没有个小妾通房……如今听他的意思,倒像是今后不打算找通房了?

见她缩了缩身子,沈景弦不忍苛责,只是觉得她没有想象中的爱他,一个爱自己的人,又怎么会心甘情愿把别的女子推给自己的夫君?

想到最坏的结果,沈景弦心底莫名划过一丝烦躁。

她难道不爱自己?只是迫于自己的压力才答应与自己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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