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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梦境与桃花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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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系统的对话草草结束,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从此刻开始便常伴随我左右。

“……”我忽然回想起会长的话:不要让“它”发现你已经知晓。啧,我真笨,我主动向系统问的问题也会被“它”听到啊,这回我大概是被盯上了。

我对“它”的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它”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东西,比我们的维度高……

我不知不觉地就加快了脚步,可能潜意识里想走快一点摆脱掉监视,但总感觉好像有只眼睛黏在了我身上,无论我走去哪,它一直都在。

现在的我心底只有一个念头:走快点,去找蝶母帮忙。

时间转到清晨,我已经走入桃花源境内好几里了,腿脚酸胀实在走不动了,四周都是桃花树、各种灌木和颜色多样的花丛,刚开始觉得好看,可是现在我已经看得麻木了,又因为心里紧张,浑身发汗,只好找一个地方坐下,休息几分钟。

……真是的,说着要协会高层来和首领谈话,却连个领路的都没有!还要我自己找!有这样招待客人的吗。

我不自觉地开始骂起来,骂完之后就身心劳累,从坐着的姿势变成躺着的了。

没过多久,后面传来一阵振翅声,引得我转头看,就见那是一群蝴蝶,正围在一起形成一团,有节奏地拍着翅膀,扑棱棱地。

这些是来领路的么?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回头一看那群蝴蝶飞得离我近了些,我也能仔细观察为首的那只:它浑身白色,看着小巧,并且非常普通,若不是这种蝴蝶聚在一块,它们恐怕很难被发现。

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我还得确认一下这不是幻境,但是自从被警告,我对系统有点忌惮,不能随意开口叫它。

“这不是幻境。”为首的那只蝴蝶忽然开口,我心底的疑问在未说出口的情况下被回答,身体猛地一跳,几乎是立刻就弹起来了。

先前我还猜测这是蝶母的手下,毕竟她与蝴蝶息息相关,然后我很自然地认为这些蝴蝶都是普通生物——所以它们不会说话。

但直到现在它们忽然开口了,我猜错了,还道出了我心底的疑问,这让我有点意外。

没等我朝它打招呼,那只蝴蝶又说:“我不是你说的,普通生物,我会说话。”

……我没把刚刚的心理活动说出来吧?

这家伙是会读心吗?

“是的。我会。”那只蝴蝶上下动了动,好像在吸引我的注意。

我之前只在传说故事里听过读心术,这是第一次碰到真的读心术,原来比想象中还要讨人厌。我以为就库库尔坎那样的,总是能算中我心思的,已经算是很厉害的“读心术”了,竟然更有甚者。

它是真的能听到,不用靠算和猜。

“我能听到。”那只蝴蝶重复,“你刚刚说到了谁,库库尔坎?”

……

我心里暗暗说道:你不要随意打听我心里想了什么。

“噢。这个世界可只有我会读心术,遇到了我你应该好好珍惜。“蝴蝶道。

口气真大。我瞥了它一眼,虽然看不出蝴蝶的表情,但从它的发言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叉着腰满脸骄傲的男人。

真是只古怪的蝴蝶。

“行吧。你叫什么?是来领路的吗?”我也不在心里说了,这只蝴蝶怎么看怎么觉得怪。

“我叫……焚芝,是蝶母的手下。”焚芝道。

“倒是个好名字。你能带我去见她吗?”我抱臂说道。

说来还很奇怪,焚芝和我对话的时候背后的蝴蝶一直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动,久而久之它们就像机器一样只做扇翅膀的动作,这到底是焚芝的能力还是蝶母的能力?

没想到这次我在心里的话焚芝没有回答,就像没听到一样,只是看着我:

“——不能。”

嗯?它竟然说不能?焚芝翅膀扇动的频率逐渐快了起来,它现在很兴奋。我刚想问为什么不能带我去见蝶母,焚芝背后的蝴蝶群像感应到什么了一般,忽地飞走了,只留下我与焚芝脸对脸。

是什么惊扰了蝴蝶群?我看着蝴蝶群飞走的方向,又转回来看焚芝,心底渐渐涌起一阵怀疑。

从刚刚开始就觉得焚芝有点不对劲,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找到确切的让我怀疑的原因。但是它与正常蝴蝶是非常地不一样——这真的不是幻境?

“你在怀疑我?怀疑什么呢,只是一只蝴蝶罢了。作为蝶母的手下,有点读心术不算什么。“焚芝忽然开口,”现在不带你去,之后会带的。”

“你这个之后是什么意思?我不认识桃花源的路,让我自己走我要迷路的。而且……我时间紧迫,不能拖啊。”我向这只蝴蝶解释。

“之后的意思是——我要考你一个问题,然后再带你走。”焚芝飞得高了些,与我脑袋并排。

“……”我现在的心情就是一言难尽,这问题蝶母安排的吗,不会刚上来就要问我之前那个幻境里的事吧,或者和其他人一样,问我为什么来这里。

“我的问题是——若有天你发现你身为别人娱乐玩耍的玩具,你会做什么?”

这问题是不是话里有话?我不禁皱了皱眉,没多加思考就说道:“若我成为玩具还活得开心活出想要的样子,那我会继续原有的生活,不会管我是不是别人的玩具——在我这里,我就是我自己。”

“噢。”焚芝静了一会,后竟笑了笑,这声音放在一只蝴蝶身上真是诡异,“那如果……你没有活得很开心呢?”

……问题的暗示性显而易见,我有理推测,这个焚芝,绝对不是蝶母的手下。但我并不想让蝴蝶发现我已察觉,顺着问题说道: “那就努力让自己活得开心。最好的情况是,我能直接成为那个玩玩具的人。”

“噗,哈哈哈哈——”焚芝忽然大笑起来,就连蝴蝶的外貌都开始颤抖,翅膀变得模糊,好像要变成另外一个物种了。

而我也立即拆穿了它:“你不是蝶母的手下,你是谁?”

“哦?这不重要吧?我说过,考你一个问题后就带你走。你现在不应该关注我,应该关注你要做的事——蝶母有事找你呢,呵呵。”焚芝的声音开始变化,音调不断转换,时而女声时而男声。这种古怪的形态我之前见过类似的,现在我一点恐惧心都没有,反而伸手想将这只蝴蝶抓住。

我频频伸手,都被焚芝躲开了,每一下都像在耍我,我恼怒道:“你是不是“它”!你瞒不过我!”

焚芝身子一闪,那只蝴蝶就消失不见了。

我忽然慌乱了起来,拿起武器作出攻击的姿势,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抵抗对于“它”来说就是在做无用功。

于此同时我的脑海里出现系统的声音,以焚芝的口吻说话:

“那群蝴蝶才是蝶母真正的手下,它们一定会带你走的。快去吧,方白。”

啧,一股愤怒悔恨的心情绕上心头,我也不知我从哪染上这些情绪的,但现在我站在原地,要被这种感觉压的无法思考了。

“还赖着不走呢?其实无论你走不走都一样呢。你和那条蛟龙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你拙劣的演技还需好好打磨打磨,小蜥蜴。”

我眼前好像出现了一条条黑线,拉出一张网,逐渐把视野占据,脑海中唯独留下耳边的声音,但听得不真切,好像距离被拉远。

“……你的存在……变数……短暂相会……永别。”

那个“它”后来又说了什么,我无暇去听了,只觉得身体一沉,咚的一声,我倒了下去。

说来惭愧,我第一次孤身一人出来做任务,就出事了——我还是没有本分长进吗。

身体好像失去了温度,那个“它”……做了什么?

“【鐢熷、生命值。凡琚慨鏀? 已被3u&U%R(>q

“它”在说什么?不,系统……在说什么?

“【s"zq:vg"玩家?+s-vc%怪物im\s"<生命值:s{\\%z,}0v#@zhd=nt?n生命值已归零}`w`l$qx^:判为死亡urk]<)o:|x】”

“【a/xyc$程序l$sy#}[异常#ciqttn第三方数据输入】”

【Move to recycle bin】

………………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有睡梦的感觉。

思绪好像被抽空了。

身体……失去了重量。我感受不到触感,耳边满是如梦魇低吟般的电报声,我试着睁开双眼,却只看到了满眼的漆黑,好像将所有光源吸收,抹除,只留下空荡荡、令人不安的纯黑。

我是不是死了?

随着我的一番动静,思绪慢慢回到了我的脑内,但并非全部。

我死了吗?我已经准备好面对死亡的这个事实了吗?我试着问自己。心中的这个问题宛如一盏忽然亮起的明灯,四周的漆黑被缓缓照亮,而眼前也逐渐浮现出一些场景。

这些场景我都很熟悉,但…….我有种想去看看的欲望。

身体浮在半空,能看见的只有一片漆黑与那里的几个建筑。

我尝试挪动身体,朝其中一处走去。

那是一个博物馆样的地方,整个建筑的风格就像一棵大树。门口的造景是一片带着碎石堆的沙漠,我走近那里,却发现这个博物馆被安上了玻璃窗,想要进去,得走一旁的大门。

我走到大门口,门口的保安看到了我,朝我搭话:“这里不对外开放。”

我抬头看她,就见这是一个浑身黑色的女人,有点熟悉,可是我想不起来她是谁。

“……”我张了张嘴,那个保安停顿了一下,忽然改口道:“我好像认识你。你是谁?”

“我不记得了。”我这么说。

保安看了看我,后当着我的面将博物馆的大门打开,里面的景象徐徐在我面前显现:“很好,你可以进去了。”

“……”我无言,只是默默地走进了博物馆,后面的门在我踏进去后就关上了。

我看到不少造景,除了门口的沙漠,还有森林、丘陵、冰原、桃花树、草原,甚至还有流沙主题的造景。

我一排排看过去,额头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我脚步一顿,后再抬头,就见后面还有物品展示区。

说是物品,但大多是武器,各种各样的长枪,还有短剑,冰凌,弓箭,巨斧。看来看去,我只感觉心里空荡荡的,但头却越发疼了起来。

除了武器,后面还有食物、信封、纸条,都像是生活中琐碎的物件,被凌乱地排在了这里。

头好疼……我不自觉地扶上了自己的太阳穴,博物馆的灯光在闪烁,我一步步朝深处走,终于在尽头看到了不一样的场景。

这是一个舞会,开在博物馆深处,里面聚集了十来个人。顶上有炫丽的灯光,桌上摆了桃花酥,聚集在里面的人都穿着随意,载歌载舞。

为什么我会觉得舞会的人那么熟悉……我看到一块长着胳膊和腿的石头,总有一种想和他交流的冲动。

我穿行在舞会之间,路过的人仿佛都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刚刚在做什么,现在还在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听着舞会的音乐,我越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走到舞会的深处,那里坐着一个乐队,在拿着乐器弹奏,乐声连连,而主麦的歌手是一条八爪鱼。

正迷茫间,有个人主动找上了我,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

我回过头,就见那是一个点着烟的人,他手用力捏了捏我的肩,道:“欢迎来到舞会,我的朋友。”

“你是……?”我疑惑地开口。

“朋友,你看起来很不好,像是被倒了一桶油漆。”那个人继续道,放在我肩上的手轻轻刮了一下我的脖颈,后将那手举着给我看。

他从我的脖子上刮下了鲜血。

我一惊,立即抬臂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又抹了抹自己的脸,从上面抹下来的都是血,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拎起裤腿,却发现——我浑身都在流血。

而我到这时才发现,我一路走来,已经留下一地的血了。

“你最好去洗个澡。”那个点着烟的人转身离去,丢给我一句话。

我愣在原地,四周的音乐声忽然更加响亮起来,大家的兴致也逐渐抬高,呐喊呼号和尖叫填满了我的耳朵。

头疼到了极致,我要忍不下去了。我捂着脑袋蜷缩在舞会角落。嘈杂的声音、对幻境的不熟悉让我的心时刻紧张着,只是缩在角落并没有减轻我的痛苦。

终于,又有人找上了我,而我的头脑也在此刻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那是个带着单片眼镜的人,他就站在我面前,我缩在角落,他整个人将我笼在了墙边。

看到他,我的疼痛减了半分,但看到他背后的人,我又开始发抖。

他背后的人浑身都是黑的,唯独背后有一对白色的蝴蝶翅膀,宛如一个影子般跟在单片眼镜的背后。

单片眼镜对我说:“我是舞会的主人。听说这里有个客人很不舒服。”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颤抖间□□道,力气在逐渐耗尽。

“你想去哪里?”蝴蝶人问。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那里。

我究竟是谁?这些人又是谁?我在这里……是来干什么的?

眼前好像在发白,人影都被照地看不清了,音乐声在逐渐离远——

就连眼前最后一片景象都要被白光吞噬了。

隔了几十秒的时间,博物馆的天花板被人掀开了,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消散。一开始是一片漆黑,现在则是一片纯白,亮到我睁不开眼。

强光让我看不清,可我模模糊糊地察觉到,有个白紫色的女人出现在头顶,朝我伸出了手。

求生欲让我本能地信任她,我眯着眼,顶着强光朝她伸出手臂。

“【3.erO"生命值lkKUvUpQBQ计算有误2M>r 5E+)\W'4重新计算中Y1;|=|M@yD2|】

【面板数据加载中……】

【面板刷新】蜥怪

【警告!经检测该怪物拥有自我意识!需警惕!】

被赋名:方白

等级:A+

武器:上等长柄武器

血量:450/450

危险级:9

【加载档案中……确认阵营……】

【Restoring form recycle bin】

【欢迎您回到无限大陆世界,方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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