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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渣攻不做人后火葬场了 > 第30章 书

第30章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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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沼养伤期间,温予宁日日前来陪同,除了更换伤药,还帮忙端茶递水,照顾的好不周到。

良睦见到这一幕,露出姨母笑,全然放心地出去调查无妄阙之事。

这日,温予宁正与云沼说着与姐姐在一起时的趣事,说得开心时,温予宁双眼闪光,郑重道:“下回见到姐姐时,我一定要告诉她,我遇到了最好的人。”

云沼抿着茶,听见这话,抬起眼来:“最好的人是我吗?”

温予宁点头:“二公子就是最好的人。”

说完这话,发觉云沼的眼神炽热,盯得温予宁面颊发烫,他忽然感觉说这话很幼稚,便起身欲逃:“天色晚了,我先回去了。”

“嗯。”云沼看着他起身,目光深沉,问道,“明日的殿试,你非去不可吗?”

温予宁顿了顿步伐,迷惑地看向云沼。

云沼:“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

温予宁不再多想,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明日便是殿试,温予宁虽胜券在握,但还是会紧张到睡不着。

躺在床上辗转多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今晚的夜色十分美,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口偷偷潜入屋内,流淌了一室。

温予宁全无睡意,决心起身去庭院走走。

披上衣衫,转身出门。院中一片漆黑,清风拂过,树影婆娑,叶子摇曳得沙沙作响。

温予宁走在长廊上,抬头望向深邃的苍穹,一轮圆月正挂在云层之上。

他想,等下一次月圆之时,便可归家与姐姐团聚了。

温予宁怀着无比的期许,准备回房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应对明日的殿试。

他务必要考得功名,荣归故里!

然而人影刚刚一晃动,便眼尖的瞥见阁楼书房处有一抹昏黄的灯光在跳动。

难道云二公子还未歇息?

温予宁朝着阁楼的方向而去。

“你来做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将温予宁吓了一跳。

温予宁匆忙回头,见来人是为谦后,才放下心。

“天色已晚,我瞧云二公子还未休息,便来看看。”温予宁看着为谦手上端着的茶水,心想自己打扰多时,却不能为云二公子做什么,实在是过意不去。

温予宁指向茶壶,道:“可以由我送进去吗?”

为谦冰冷地避开他的视线:“明日殿试,你还不去休息。”

温予宁:“我回去也是睡不着,正巧与云二公子说说话。”

温予宁的眉眼若桃花,含情而不自知。他轻轻一扫,便轻易让人起波澜。

就在为谦愣神之际,温予宁已将茶托端在了手中。

为谦准备夺回来,却见温予宁已经推开了云沼的房门,他只好作罢。

“怎的这么晚,还在饮酒?”温予宁关上屋门,将茶托放在桌上一室的酒气让他不禁皱起了眉。

云沼的面前铺展着今日的公文,而他却在一杯一杯地倒酒喝,心思全然不在公文上。

见温予宁进来,云沼将一杯酒喝下肚,抬起眼时,面颊微微泛红,眼神惺忪。

“陆安让人送来的好酒,你要不要尝尝?”云沼举起酒坛子,又满满倒上一杯,虚空递向温予宁。

温予宁走过去,端走他手中的杯子搁在旁边,道:“酒喝多了伤身,更何况你的伤势还未完全痊愈。先喝点热水。”

温予宁重新倒上一杯热水递到云沼的面前。

云沼没有接,而是斜靠向椅背,半仰着头:“我查出来了,你的笔试成绩第一。但是,我希望你明日表现差一些,不要做官。”

温予宁略微一惊,温热的茶水溅出几滴来。

他不解的看向云沼:“为什么?”

云沼:“你考取功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吗?”

“……”

“跟着我,我给你的,会远远多于你做官能得到的。”

“……”温予宁冷静下来,沉着的盯着云沼良久,才确定他这是喝多了,“二公子在说醉话呢,先喝口水吧。”

温予宁将热水送上前,递到云沼的手边:“我与姐姐从小被人瞧不起,这种感觉你可能不会明白。但我要努力出人头地,不是为了钱,而是是为了让姐姐不被欺负,我们能够自主的选择自己的人生。”

云沼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复杂地看了一眼温予宁,提起酒坛子,仰头便猛灌起来。

白花花的酒水如泉般倾泻而下。

温予宁被此番情景吓到,匆忙扬手去夺:“少喝些,这么喝对身体不益。”

脚跟踮起,半个身子覆在云沼的上方。

云沼抬手围住温予宁的腰,手腕稍稍用力,将温予宁压近自己。

浓重的酒味喷洒在脸上,温予宁这才惊觉,自己离他太近了。

不过幸好,两人皆是男子,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此刻,两人的距离及举止,也实在太过怪异,让温予宁不得不往后退开避嫌。

可云沼那宽大的手掌遒劲有力,温予宁一退之下非但没退开,反倒前倾直接趴在了云沼的身上。

温予宁的面颊逐渐发烫,他未喝酒,但脸上的红晕竟是比起云沼不遑多让。

幸而,双手提前撑住云沼的胸膛,这才避免直接趴入怀中的尴尬境地。

“二公子先松手。”温予宁无奈地提醒。

云沼的呼吸加重,目光紧紧盯着桌面,不知在看什么。

温予宁脚尖一个发力,整个身子从云沼身上起来,往后退时,撞翻了桌上的书。

“抱歉抱歉。”温予宁蹲下身子去拾地上的书籍文件。

目光正巧瞥见一本掀开的书。

这本“书”说它是书吧,它又不是书。因为纸页上全是细笔勾勒的图案,竟是没有一个字。

温予宁从未见过如此新奇的书,遂将“书”捡起,好奇地打开看起来。

他仔细研究着画面的内容,这一看不打紧,立马“啊”的一声惊叫,书被他甩开老远。

温予宁的脸除了红,还涨的难受。

他要囧死了,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书?

方才那页纸上的画面,分明是两个男子交|缠在一处。私密之处便那般大开大合的任由对方把玩,实在是难堪至极!

“二公子,这书……”温予宁好心提醒,却发现云沼的双目比方才还要炽热。

温予宁顿时一个激灵,后知后觉的脑子这才警醒,那“书”出现在此处,定是得了二公子的同意。

而方才书的位置,似乎就处在云沼正前方的桌面上,难不成,他方才正在揽阅?

温予宁紧步后退,似是要避开云沼。

云沼扔了手中的酒坛,一步步朝温予宁走过去:“书怎么了?”

温予宁继续退,心已经如擂鼓一般哐哐作响。

“没什么,二公子继续看,我就不打扰二公子雅兴了。”说完便要逃跑。

云沼三两步上前挡住房门,视线指向地上的“书”:“书不是被你扔了吗?你不捡起来,我怎么看?”

温予宁只想赶紧脱身离开,便道:“我去让别人来捡。”

云沼并没有让出门的位置,而是说道:“书是你碰掉的,怎能让别人来捡?”

温予宁紧张的双腿都在战栗,目光一直在云沼与地上的书之间来回穿梭。

万般纠结之后,温予宁还是决定快些将书捡起放回原位,自己尽快脱身最是安全。

温予宁快步小跑过去,捡起地上的书便往书桌上放。

书刚放上去,后背就贴上来一人。云沼紧紧将人禁锢在书桌前,伸手翻开桌上的书,道:“方才不是好奇吗?看吧,二公子让你今日看个够!”

书上已经换了新的一页,上面仍旧是两个赤身的男子,正做着不雅之事。

温予宁闭上眼,道:“方才不是有心看的。二公子松开我,我保证不会在外间提起此事。”

“如何信你?”云沼那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温予宁的脖颈里,温予宁被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我保证不说。”温予宁的声音抖了起来,“我方才也看了,说出去岂不是对自己也不利吗?”

“你的名声岂能与我相提并论!”云沼将人紧紧怼在书案前,嗅着他脖颈内传出的清香,“不如这样,把你的清白抵给我,我就信你!”

温予宁瞪大双眼,被吓得快要哭了:“二公子,别别开玩笑!”

温予宁正要去推云沼时,发现自己的腰带已经悄无声息的落了地。

温予宁立马抓住云沼扣在自己腰间的手。

云沼反抓住他的两只手,鼻子在他脖颈处使劲蹭几下,贪婪的吸着令人着迷的香气。

“二公子从不开玩笑!”云沼说罢,手掌力度一转,扒去温予宁的衣衫。

温予宁惊恐地大叫一声。

很快,书房外响起敲门声。

“二公子……”

是为谦的声音。

温予宁欲呼救,嘴巴被云沼牢牢堵住。

云沼扭头冲着房门的方向喝道:“今夜,此院中的人全部遣去前院,无论听到任何声音,不准踏入此院一步!违者发卖为奴,永不能翻身!”

“是!”

……

翌日,温予宁发起了高热,全身乏力,后面还疼的十分厉害。

但是,殿试务必要参加,胆敢迟到或者未到场者,按藐视皇权之罪格杀勿论!

温予宁带着病参加殿试!

结果可想而知!

温予宁承受不住长时间站立,双腿一抖,跪趴在地,被众多大臣所瞧不起,大家都道他这是丢了文人的风骨!

温予宁难以启齿,终因殿前失仪丢了金榜,最终落了个毫无官职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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