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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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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控制缰绳将马头拉回来,“今天的马脾气还真犟。”

元七道:“说不准瞧你不顺眼,谁叫你上次说他们肥来着。”

“臭脾气”

拉车的马匹频繁地发出声音表达不满,被三伏关进马厩才安静,却在三伏掏出那包药粉时再次暴躁起来,哼着粗气就想给三伏一脚,眼神好像在说敢把它伸过来就揍她。

她迟疑地将药包凑近马厩,马厩里所有的马集体开始往后退,明显十分厌烦这股味道。

安全起见,三伏决定将药包埋在树下,起身时就见绒好站在马厩前被马伸长脖子往外推,连她手里的草料都不看一眼。

她蹙眉道:“你身上还有什么?”

绒好被推了个踉跄,丢掉手里逗弄马儿的草料,道:“我都用水洗干净了。”

人和马的鼻子自然是不能比。如果马排斥绒好,那就说明药粉可以在人的身上停留很久,甚至难以洗去。

三伏突然想起傅余中暑时捂住了耳朵,似乎是听见了什么,苏裴下马车时也异常沉默。

“你在马车里看见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安静的不得了,我都不敢动。”

“你赶紧回屋里,听见什么都不要出来!”三伏一溜烟消失在绒好面前,对着远处屋顶上的人大喊,“出事了!”

元七飞身跳下屋顶,“怎么了?”

“那包药粉后劲大着呢,王爷”

未等三伏说清楚,屋内传来东西撞击破碎的声音,一个人影印在门上,一把剑扎破他旁边地窗纸。早上刚贴的剪纸直接被捅了个窟窿,蜥蜴的脑袋飘到地上。

密闭的空间让苏裴闻到了傅余和绒好身上的味道,但想到傅余在御花园乘凉又传唤过太医,身上有花香与药香也情有可原,况且三伏也说绒好洗掉了身上的药粉便舒展眉头。

他难得会困倦,闭上眼睛准备小息时奇怪的味道愈发熟悉。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苏裴和唐焕站在不远处,看苏晟和汪芷凝站在高台之上享受百官的朝拜。他看不清苏晟的脸,但他知道汪芷凝现在一定很得意,巴不得告诉全天下她比唐焕好上千倍万倍。

小小的年纪已经能隐藏自己的情绪,苏裴压下不满,对唐焕道:“那个位置应该是您的。”

不大的声音刚好可以让周围的人听到,可没有一个人反驳。他们是唐焕的心腹或是汪家的死对头,因为这层身份才被安排在靠后的角落。

“谁坐在那个位置都可以,我只要你们就够了。”

唐焕说得轻松,那时的苏裴还以为他真的不在乎,可现在,他想将她拖下来,让那些迂腐势利的人看看他们到底选了一个怎样狼狈的皇后。

忽然,鲜血滴落在地上,他眼睁睁看着唐焕倒在身旁,眼里没了光彩。再看周围哪还有其他人,只有宫女在他乞求的目光中关上长宁宫的门。

汪芷凝姗姗来迟,在外面大声地说:“本宫听闻妹妹身体不适,特来探望。妹妹今天可舒服了?”

“求皇后娘娘传唤太医!”

娇嫩的手掌不停拍打大门,朝外面的女人求饶,但汪芷凝像是听不出苏裴的焦急,自顾自说了一堆废话才慢悠悠地叫宫女去找太医。

但是一切都已来不及,苏裴站在发凉的尸体旁边,血珠从破皮的双掌滴落,跟屋外的红梅一样碍眼。

他逆着光一言不发地看着太医打扮的宫人,在他装模作样要把脉的时候突然握住他的手,“你不是太医。”

“这是什么话,他就是太医。五皇子还是快些让开,别耽误了瑶妃的诊断。”

苏裴拔下头上的簪子,在汪芷凝惊恐的目光中将它整根插入“太医”的脖子里。

“啊啊!”周围的宫女太监大叫着四下逃窜。

他躲过汪芷凝的护卫,不知哪来的力气举起到他大腿的凳子朝所有人砸去。

“我说了他不是!皇后的位置都给你了,你为什么不放过他,他是男是女就这么重要!”

年幼的野兽露出爪牙,即使爪牙还不够锋利也要将侵犯领地的闯入者按在脚下,可这些不过是苏裴对小时候的幻想,当年的他只能扎穿“太医”的手掌,发疯般咬住他的手臂等待何顺和苏晟来救他们。

苏裴凭自残的打法杀死了十二个壮年,在苏晟和何顺赶来之前把所有人的污血抹在汪芷凝的脸上,拔下她整天炫耀的凤冠,迫使她跪下,不停给唐焕磕头。

他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看清周围的程设,语气冰冷:“本宫知道你很喜欢这里。现在它是你的,但这里的摆件不能动,花草不能拔,连这些尸体都要睡在你的床下。”

“你不该得意吗?笑啊!”

傅余哪里笑得出来。他关门转身苏裴就拔出枕边的剑,追着他满屋子跑,嘴里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朝他丢东西也不知道躲。触碰到门时,他还天真地以为胜利就在眼前,结果飞来一剑让他面对现实。

“救命啊!杀人啦,苏裴发疯啦!”

元七一脚把门踹开,背靠大门的傅余直接趴在地上,被三伏拖着双脚离开屋内。

三伏把傅余扶起来,“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先走一步!”涨工资,这必须得涨!

还没等傅余开溜,元七从屋子里飞了出来,躺在地上起不来。

“三伏”

三伏难得怂一回,抓住傅余就想跑,“我不敢。你都不敢打,我怎么敢!”

“药香害人,咱们等死吧。”

他们利落地爬上树,独留苏裴在下面发呆。傅余小声道:“药粉呢,再撒一点说不定人就倒了。”

“埋了,没有了!”

“你埋那么早干什么,都不用拿给太医验一下吗!”

“那就是用无梦花磨的粉,我哪知道殿下反应那么大。他上次都没事!”

“······”

“抬头了,抬头了!”元七惊呼。

傅余实在跑不动,崩溃地抱着树干不撒手,“这世界上就没有人能治得料他吗?我真的受不了。”

三伏眼前一亮,抓住傅余就要把他丢下去,“您下去把香囊给殿下看,无论殿下说什么,您都不要否认。”

“不行!”

“哎呀,行的!无梦花只会加深猎物对过去的回忆,激发他们的恐惧。您只要让殿下回忆起美好的事就可以了。您和殿下还有合作,殿下疯了,您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地契,没有钱! 云苼不给四肢健全的人乞讨,您就算当乞丐也拿不到钱!”

没钱绝对不行!傅余松开手在三伏推自己下去前麻溜地来到地下,拿下香囊在发疯的人面前晃悠。

“······爹”

傅余满脸疑惑。爹?不应该是娘吗?我能不能应啊喂。

苏裴丢下武器,望着唐焕的脸出声,心底的思念快要把心撑破。他像做错事的孩子,发狠擦去手掌上的“血”直至磨破皮,小心翼翼上前抱住许久不见的人。

“儿臣没错,是他们该死。”

傅余被苏裴抱到差点窒息,但听到他哽咽的声音还是心软没有推开他。如果有机会,他也挺想抱一抱他的家人。

三伏和元七趁此机会从树上飞出去,牵走马厩里的汗血宝马往杨太傅家赶。

隔着一条街的杨家闯入不速之客,杨鸿安还没反应过来便连人带粽子被架着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老夫可是朝廷命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把老夫放开!”

三伏道:“别瞎喊,找你看病而已。”

元七从杨鸿生的房间找到药箱,匆忙跑来,“殿下中了无梦花,您去看看。”

“多大的事儿,敲晕不就完了。你们让他睡一觉,保管明天什么事也没有。别妨碍老夫吃饭!”

“这不一样,您别废话了,快去瞅瞅。”

躲在柱子后面的小孩小短腿跑得飞快,高兴地喊道:“太公,他们把叔公带走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没墨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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