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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卷一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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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不要了……”

‘女子’欲拒还迎的浪|叫,粘腻又愉悦,从轻纱帐中传出一直传到窗外,蹲在墙角的段夏别扭地转过头忍不住低骂:“这个疯子!”

殿内飘舞的轻纱后一个曼妙的人影坐在床榻上,她微微后仰着头,长绸般的乌发垂下,高高抬起的下颌连接着脖颈到半遮半掩的前胸若隐若现,更是香艳异常。

这活脱脱就是一只勾魂夺魄的艳鬼,可谁能想到这具美艳的身体里其实是个男人,段夏心下腹诽,调整好状态转身凑到微微开了条缝的窗前,打算再看看里面的情况。

这时前廊忽然传来一串脚步声,他后退一步,看了眼窗子果断转身离开。

他一个粗使太监要是被发现出现在皇帝寝宫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虽然沈幼霖现在作为太子妃出现在皇帝寝宫也说不过去,但沈幼霖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肯定也有脱身之法,再不济也不至于像他这个身份一样动不动就挨毒打。

想到这他脚步加快,刚来那会他还没弄清楚状况冲撞了一位妃子,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那大板子落在屁股上,真是钻心地疼!

疼得他都忘了难堪,他只挨了三下屁股就没知觉了,如果剩下那二十七板子全落下,他怕是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那时在他挨了三板后一位美人恰好路过,美人美目盼兮巧笑嫣兮,见到他挨板子的惨样不忍蹙眉,那模样我见尤怜让人只想答应她一切愿望。

段夏也看愣了,随后那美人就向妃子求情,美人的声音如银铃般悠扬动听。

他愣愣地看着美人为他免下剩下的板子后怜悯地俯下身来,若有似无的幽香袭来,他脸一热,然后下一秒他的脸就僵住了,美人在他耳边带着笑意用他无比熟悉的一种口吻说了一句话。

“夏夏你怎么变成小太监了?”

段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寝宫,他能偷溜进出寝宫是因为寝宫的守卫和婢女早已经被打发,他搞不懂沈幼霖和老皇帝这是什么意思?那串脚步又是什么人?难道是沈幼霖和皇帝偷|情的事败露了?

而且,沈幼霖不会真和那个老皇帝睡了吧?就算是为了任务这种牺牲也太大了。

段夏回头看了眼宫殿,心情极其古怪又复杂。

虽然他是个没人权的小太监,但比沈幼霖的身份好,至少不需要满足太子的需求,现在还要和皇帝偷/情……

红日西沉,如血的霞光印在碧瓦上,皇帝寝宫中一派肃然,没有人发现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太监正悄悄从这溜出去,闯进寝宫的所有人注意力此时都在殿内。

殿内靡乱的气息和女子的低吟让所有人一愣,随后意识到什么他们惊得后背发凉立刻跪倒伏地,前额贴着地冷汗直冒颤抖道:“陛下饶命,饶命啊…”

床上的‘女子’隔着层层纱帘看着殿门口跪着一排排的侍女和侍卫,他们个个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头看她的模样仿佛知晓她的身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她扭头看了眼段夏方才蹲的窗眉眼间不禁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青葱般纤长的手指拉起滑落肩头的衣裳,低头看了眼身旁四平八仰的老皇帝。

老皇帝闭着眼正沉浸在药物制造的春梦中,下流的笑容让这张依稀看得出几分年轻时英朗的老脸显得格外猥琐。

年轻的时候或许也曾叱咤风云,但越老越糊涂整日沉迷女色。

“如今连自己的儿媳也敢染指,真该退位了。”

沈幼霖无声地轻笑,取出一个小青瓷瓶倾身将小瓷瓶打开送到老皇帝鼻子下晃了晃,老皇帝眉头动了动眼皮颤动。

沈幼霖不紧不慢从床榻上下来,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随意披上,回头看了眼塌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的一国之君,笑了笑。

扭头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换上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摇摇欲坠地穿过层层轻纱,穿过跪在地上颤抖着不敢抬头的宫人,跑出皇帝的寝宫。

宫人们早已经把头贴在地上,紧紧闭上眼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却还是闻到一股香风一晃而过,心中皆是悲怆一时不知道该同情受辱的太子妃还是可怜自己。

另一边段夏一回到太子宫就被太子身边的老太监抓个正着。

“你这狗奴才又跑哪偷懒去了!别仗着娘娘宠爱就给老奴无法无天了?你记住了娘娘再宠着你你也只是个奴才!!!”

老太监尖利的声音刮得人耳膜生疼,段夏实在是没习惯伏低做小,只低头缩肩做顺服模样。

“哼!”老太监见他这木讷乖巧的模样也懒得和他生气,但忍不住提起手中的拂尘用力戳他额头尖声怪气道:“也不知道娘娘是看上你哪了?笨手笨脚也罢这张嘴巴也笨,娘娘晚些就要回来了,要用的血燕莲子汤炖好了吗?赶紧去厨房看看啊!”

段夏低头讷讷道:“公公息怒,奴才这就去。”

“整日里什么事都要人吩咐,一点也不机灵!娘娘就是心善,才会把你这么个没眼力见的小奴才要到太子宫当差,还总让你贴身伺候着,要不然老奴绝对让你去刷恭桶……”

段夏转身往厨房的方向去,走很远了还能听到身后老太监尖利怪叫,他揉着额头被戳的地方。

大家都是太监,都是可怜人,可怜人何苦为难可怜人。

太子宫中除了太子和太子妃两位主子就老太监管事,他权利最大,现在沈幼霖把他要到太子宫还时不时要他近身伺候,老太监感到危机针对他也难怪。

他在这里待不长久没有取代老太监的想法,所以也没必要和老太监冲突,何况用了这个小太监的身体,他也切身感受到了作为太监难以启齿的难堪和痛苦。

还是那句话,可怜人何苦为难可怜人。

不知道是穿成太监的自己倒霉些,还是穿成女人的沈幼霖倒霉些,唉,两个倒霉蛋。

膳房里正在备晚膳,一切井然有序,段夏不会做饭,大家也都知道他是娘娘眼前的红人不敢随便吩咐他,段夏插不上手就坐在灶头前看火,摸了会鱼厨房外忽然一阵骚动。

“出事了出事了?娘娘出事了?!”

屋外不知道是谁喊了声,厨房里管事的立马擦干手留下三个小太监看着灶台的东西快步往外走。

不一会厨房就只剩三个小太监和段夏,三个小太监也坐不住走到门口转悠张望。

“不知道娘娘是出了什么事?真让人着急,”

“娘娘是个善人,只希望她别出事。”

“娘娘出事了你不去看看?喂!说你呢!娘娘平时最疼你,如今娘娘出事了你都不出去看看,真是狼心狗肺!”

三个小太监齐齐回头看向还坐在灶头前添火的段夏,怒问:“娘娘平时疼你都疼到狗肚子去了?!”

段夏抬头看了眼他们,这三个都是和他这个身体差不多年纪的小太监,半大的孩子净了身在宫里服侍,难得碰到个温柔心善没有架子的主子,很难不喜欢,何况沈幼霖那个身体模样气质还那么出众。

他知道那边出了什么事,只是没想到沈幼霖会闹这么大,这不是摆明告诉所有人,太子被他亲爹绿了吗。

段夏拍了拍裤腿站起来说:“娘娘的血燕好了,我给他送去。”

他绕到一旁掀起锅盖拿起湿帕子把里面的瓷盅端出来,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后他每天被人呼来喝去干这干那,吃的是清汤寡水,而沈幼霖养尊处优吃得山珍海味。

不过他一点也不羡慕,毕竟沈幼霖享受这些的同时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能人所不能,他挺佩服沈幼霖的能屈能伸。

段夏把瓷盅放在托盘上,端起托盘从三人面前走过走出厨房往太子寝宫去。

还未走近太子寝宫,他就见到一大群半大的太监奴婢伸着脑袋好奇地围在门外。

“围在这做什么?都没事干了吗?!滚回去!今天看到听到的都给老奴烂在肚子里,若是让老奴听到一丝风言风语,老奴就抽了他的舌根,剁了他的手脚!”

老太监一脸怒容从寝宫内出来,他一发话这一群的太监奴婢顿时噤若寒蝉。

“还不滚!”

所有人立刻鸟兽四散,只有一个小太监端着瓷盅缩着脑袋瑟瑟缩缩地走上去。

“公公这是娘娘的血燕,再不吃就要凉了。”

老太监十分不耐烦,没眼力见的东西,都发生了这种事娘娘怎么还有心思吃东西,正要呵斥打发了,寝宫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端进来。”

刘公公表情一变回头对着殿内应‘是’,然后转过头用眼神示意段夏不要乱看乱说跟他进去。

段夏低头亦步亦趋跟进去,说实话他也不想看到变成女人的沈幼霖,虽然沈幼霖适应得很好,但他还是很难接受。

一进来他就听到女人低低的啜泣声,细细弱弱就像是一只幼猫爪子挠人心肝,他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去,只见女人依在太子怀中哭得梨花带雨。

虽然知道那是沈幼霖演的,段夏看到的时候还是微微晃了下神。

“臣妾对不起殿下,无颜苟活世上,求殿下赐死……”

女人苍白柔弱眼泪涟涟,就像是被暴雨摧残过的梨花,让人心生怜惜,哪还会嫌弃怪罪她。

“臣妾该死,臣妾让殿下蒙羞了。”她哭着扭头埋进太子胸膛,柔弱的哭声中是说不尽的屈辱和难堪。

看到这一幕段夏默默地低头,他没想到沈幼霖这么能演,没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该死的不是你,是他。”太子抱住怀中柔若无骨的美人,目光阴寒看向殿外某处:“是他荒淫无道做出这种大逆不道有违纲常的事,该死的是他。”

太子正当青年,身躯凛凛仪表堂堂,眉宇间已有帝王的威严,刘公公想提醒太子谨言慎行,可想到皇上做出的这等荒谬的事不禁闭嘴,况且这也不失为是一个好时机。

太子看了眼端着血燕进来的小太监:“拿过来。”

段夏赶紧端着血燕过去放在桌上,舀出一碗端起来递过去。

太子直接一手拿去,低头在怀中美人发上亲了亲低哄:“你吃点东西便早点休息,明日一早醒来就没事了。”

“殿下……”美人泪眼朦胧抬头与太子含情脉脉对视一眼,满怀爱意与愧疚靠回他身前轻轻点头。

太子一勺一勺喂沈幼霖喝下大半碗血燕才放下碗,段夏都看呆了。

“好好看着太子妃,若是太子妃有什么闪失,就提头来见!”

太子的目光森冷落在身上,段夏不禁打了个冷战点头:“是。”

太子低头郑重地对着怀里的爱妃道:“等我回来,我定会给你个交代。”

段夏低着头看不到这两人脸上是什么表情,但能感觉到这个太子是真的很爱沈幼霖。

太子和刘公公走出寝宫大门后,段夏抬起头看着走远的两人心中唏嘘,宫中接下来怕是避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了。

“夏夏我还没那两人好看吗?”

美人悠然自若的声音自身侧传来,段夏转身看去,只见方才还哭得凄惨的美人此时慵懒地背靠在椅子上,微微歪头满脸含笑看着自己。

虽然还是太子妃的身体,可这姿态和气质就绝对不会再让段夏产生错觉,这明摆着就是那个一到高中就迎来叛逆期,处处与他争锋相对,偏偏还在大人面前装作一副乖巧样子,让大人们都以为是他没有肚量的那个狡猾恶劣的沈幼霖。

“明明再等两个月老皇帝就要死了,太子就可以顺利登位,你为什么要搞出这么一出?”

他们这次的任务是保证让太子登上皇帝,皇上膝下只有三个儿子,小儿子太小,二儿子如今在边疆,太子登位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这个任务似乎并没有什么难度。

“我不喜欢等,出了这事明天他就能当皇上。”

沈幼霖笑得胸有成竹,端起一旁的血燕捏着勺子慢悠悠搅动,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抬头打量段夏,冲他一笑。

“夏夏这段日子你辛苦了,来,我喂你。”

这一笑十分柔媚,浑然天成的女子作态,段夏一愣,虽然知道这芯子是沈幼霖,可还是让人很难生厌。

他走过去拿了沈幼霖手上的碗,把茶盅里的血燕都舀出来,正好还有一碗,他把盛满血燕的碗放回沈幼霖手中:“还是你吃吧,你演戏更辛苦。”

沈幼霖歪头看着跟前半大的小太监,陌生的脸熟悉的眼神,神情淡淡看不出是在讥讽还是真心,他也不在意一笑,拿起勺子搅着碗里的血燕。

“夏夏真贴心。”

这是沈幼霖的语气,带着说不清的慵懒笑意,不知道是真在感谢他还是讽刺,段夏懒得跟他计较,问:“你这样就不怕太子一气之下连你一起杀了吗?其实我们不用这么急,”

说到这段夏一顿,看着低头有一口没一口吃血燕的美人,忽然想到他自己小太监的生活虽然没人权但尚能忍受确实是不急,可沈幼霖一个大男人顶着女人身体还要服侍另一个男的,不怪他用这险招。

段夏的话戛然而止,沈幼霖抬起头疑惑看他,段夏摇头,转移话题说:“就没有其他办法吗?这个法子太冒险了。”

沈幼霖轻笑一声:“我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他怎么舍得杀我。”

“……那我先回去了。”

沈幼霖放下碗,抓住段夏的手腕,看这张平平无奇的脸眉头皱起,露出那副他熟悉无比的不耐神情,不禁笑了。

段夏从小就是那种很守规矩的人,脾气温和待人真诚但又很有原则,做事追求稳妥保险,他知道他刚才没说完的是什么。

“段夏我这副模样你就不心动吗?你还没有过性经验吧?作为一起长大的交情我让你体验一下?”

沈幼霖俏皮地眨了眨眼,段夏先是一愣,随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他隐忍着甩开沈幼霖的手:“沈幼霖你少胡说八道!”

沈幼霖眨巴眼一脸好奇说:“不过你现在是个小太监了,也不知道那里还能不能用?”

说着目光向段夏腰下移去,段夏立刻侧开身子,表情扭曲看着眼前这笑得恶劣的人满腔的怒火,最后愤愤挤出一句。

“你真是个神经病!”

“哈哈哈哈……”悦耳又爽朗的笑声立即响起,充盈着整个寝宫。

再好的修养和耐心,只要一碰到沈幼霖就好像又回到十年前那个一点就着的自己,这不可控的感觉让段夏既挫败又烦躁。

看着段夏愤然离去的背影,沈幼霖慢慢止住笑意,眼底是一片仿佛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今晚会死很多人,未免被殃及,夏夏你最好留在这。”

作者有话要说:嘿咻嘿咻终于存好了这篇文(????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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