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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被影卫救赎的美强惨皇子[主受] > 第25章 木条传信

第25章 木条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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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愿跪在床头,两只大手熟练地在云禧静的额上轻揉,他的大身子窝在一团,像极了一只大熊,但这只大熊的腰又是线条极为漂亮的公狗腰。

云禧静的手指把玩着抚愿的粗辫子,他的心思不时就要飘飞一下,随后便会被抚愿轻声拉回。

“皇子,莫要再想白日的事了。这到底与皇子无关……都是权力纷争造成了。”抚愿大着胆子说。

云禧静勾起唇,对抚愿的大不敬只是轻拽了下他的辫子以示惩罚。

抚愿的头顺着力道微低,眉眼更加柔和、乖顺了。

云禧静感受着脸皮上粗糙的指腹,他缓缓闭上眼,松开抓住辫子的手转而摸向抚愿的大手,拉住其的手缓缓下移至唇边。

他一直在想,这手指在唇上会是什么感觉?他每次捻在抚愿唇上时,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舒服。

粗糙的指腹贴在了唇角,这是一种很清晰的触觉,让他抓住抚愿大手的指尖略微发麻。

抚愿完全停下了动作,他看不到对方这会在做什么,甚至不在意抚愿的想法。

那指腹到了唇珠的刹那突然瑟缩了下,却被云禧静牢牢地抓住了半个手掌。他不满地睁开眼,责备地看向抚愿。

抚愿颤着眼睑,脸颊通红,眼睛眨动间有泪花流转。

“皇子……”

“本皇子又玩弄了你?”云禧静冷声打断了他。

抚愿没话说了,他想抽回手却发现云禧静抓得更紧了。

过了不知多久,云禧静突然松开了手,神色慵懒地再次闭上眼,声音轻柔道:“继续。”

抚愿好几息才反应过来,颤着手再次贴在了云禧静的额上。他感到一阵的心悸,鼻息不由厚重了几分。

“你心乱了。”云禧静声音淡淡地说,他面容平静,就只是简单的叙述一个事实。

抚愿努力平复气息,好半晌才能如常。

而这时云禧静已经睡着了,他垂头,拉开手,看着这张睡颜——想保护他,保护他一辈子。

他还需要学习更多知识,这样才不会被抛弃。

抚愿突然生出了学习的念头,不光要学会,还要显摆给云禧静看到。

他的手伸向放在枕边的兵书,他借着床头微弱的黄光悄悄地翻看,里面很多字他还认不得,便又偷偷地记下,待有机会向云禧静问个明白。

但不知为什么,抚愿这会还不想让云禧静知道他的用功,他很怕他会阻止他。

一页又一页的翻看,正在兴时烛火突然灭掉,转目也看不出是火灭了还是蜡烛燃没了。

他的手正要摸过去,而心中无限遗憾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身体瞬间绷直,心下的所有想法都消失殆尽了。

“皇子,对不起……”他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云禧静。

云禧静带着微重的鼻息轻哼一声,他转了个身,闷声问他:“你怎的还不睡?”

“属下要给皇子守夜。”抚愿轻声说。

“用不到你。快睡。”

还迷糊的云禧静硬拉着抚愿躺下,他眉眼紧蹙,不愉快地小声哼着,嘴上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你睡你的,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人守着?

抚愿的心砰砰直跳,他的身体被云禧静抱在了怀里,而他的手脚却露在了外面,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迎合云禧静的动作,还是该悄悄抽离身子。

云禧静又往抚愿身上靠了靠。

这会空气中带着寒凉,白日的热气在被快速抽离,这个季节的人都不由让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

而云禧静显然找到了个暖炉,他的脸靠在抚愿的肩侧,墨发顺滑的垂落在身体四周,像是一朵白花,纯得不能再纯。

在抚愿眼里,他的皇子就是这么单纯,而又直接。有时候看上去很聪明,实际上笨拙的可以,但又爱伪装,总也不愿意露出自己挫败的一面,所以世人以为五皇子天资聪颖,实际上他私下里不知花费了多少汗水。

这并不是一直被追捧的效果,在年纪还小的时候云禧静并不得重视,皇上喜欢的也只是那娇美的淑妃罢了。

作为年纪还小的皇子,又因为出自淑妃便没少被欺负、排挤。那淑贵妃竟也不宝贝他,仿佛他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抚愿的手脚找到了位置,他这才认真地注视起云禧静的侧脸,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还依稀记得年幼的五皇子的自言自语——“都不喜欢我,我也便不喜欢你们。”

实际上,他的皇子一直是自卑的,总是想用实力证明自己,却又不去珍惜送到手里的权势,用清高向世人证明他的能耐。他的傻,大概也只有他和山梨清楚了。

抚愿不由得缓缓合上了眼,那种满足和美好,那种只有自己知道云禧静某些不为人知的话和行为的隐秘快乐,令他在某一瞬会以为云禧静是他的。

到底,这只虎让云禧静养大了野心。

云禧静做了一个挺长的梦,但梦里混乱又看不清,待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抚愿的怀里,而对方的胳膊横在了他的腰上。

这一发现令他愣了许久,他在想:这是怎么回事?然后又想:他怎么敢?最后看着抚愿沉睡的模样想:他还没醒,难道要让他迁就他?

但云禧静没有纠结太久,一种醒了的状态催醒了沉睡的抚愿。

抚愿也愣了许久,最后忙起身跪在床上请罪。他什么也没说,像块不会说话的木头般愣愣地窝在床板上。

云禧静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轻声说:“穿衣。”

抚愿这才起身去拿云禧静的外衣,当他要用发带为云禧静束发时,对方拦住了他,不必多言,他放下发带,将他的墨发盘起固定在大半个后脑上。

这个过程会比较慢,所以如果有战事,一大早起来便要这般束发才行。

“皇子,今日是要出征吗?”抚愿小声问他。

云禧静做思考的神色,随即缓慢地说:“不知道。引蛇出洞也不能一日便办到。”

而就在他们小声私语时,另一边黄冈带着密信快步走入程小岸的营帐。

“将军,您快看!”黄冈不待程小岸发脾气率先将信件递了过去。

程小岸皱着一张沙皮狗脸,他微微睁开被分泌物黏住的眼,看了好半晌才看清信件上的内容,当即他没了困意,猛地起身,将身上的粉衣夫人掀到一边去了。

“什么时候来的?”他哑着嗓子问。

“就刚刚,好在是属下接到了。”黄冈小声耳语说。

“那信鸽呢?”程小岸也小声问。

“飞走了,属下没敢留下。”

但是当无双拿到没有信件的信鸽便能知道此事能成,这也算是合作的信号了,而无双根本不担心程小岸反悔。

作为邻国,西集他们比大宁国本身更了解大宁国的势力分布,而过往朝代也不是没有借对方之手解决敌人的时候,这更像是一种隐秘地约定。不留下证据,且无法查证。

程小岸又拿起信件看了遍。

只见上面写道:我可助太子除掉五皇子。

只短短一句话,可是让程小岸心惊胆战了许久。他确实之前生出了联合杀害五皇子的想法,可是真正做,和想象是两码事。

“这,这,这件事,能做吗?”程小岸颤抖着问。

黄冈抿了唇,轻声说:“将军,难道想将功劳与五皇子分?待五皇子回了京城,这功劳是如何,就不是将军能够决定的了。”

程小岸抬起猩红的眼,在他心里,功劳比什么都大,他顶着不属于他的荣耀,这份白来的东西,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好处了。

“我们该怎么做?”

黄冈表情变得为难,他看了眼粉衣夫人,而这营帐里只有这一位夫人,也是刚刚黄冈刻意挥退了那四位。

“你解决便是。”程小岸冷漠地说。对他来说他真的不缺美人,而这个女人昨天说的话让他极为不喜,这也就是为什么刚刚女人想退出去却被拦下的原因——他想借着黄冈的手杀了她。

帐外四位夫人神色各有不同,当她们退出去时看到她被抓住了胳膊便知……

唉,权贵面前,这命如此轻贱。

她们躲得远远的,生怕让将军和副将怀疑,而蓝衣夫人阿莲小步走到了五皇子的营帐外,她悄悄塞了个用石子刻出小字的木条,她只希望皇子能发现吧。

这件事她虽然不清楚会不会造成影响,但这行军途中私下密谋决计不会有好事。

粉衣夫人被黄冈斩杀,他将人拖到帐外的空地上处决的,缘由便是没把将军伺候好。

可这般说又能骗了几个人?但想到将军的荒唐,这种事似乎也没多稀奇了。

云禧静的凤眼微动,说:“抚愿,拿进来。”

抚愿当即动身,很快便折身回来,手里呈着那支木条。

云禧静没有接过,他身子微歪斜。

抚愿收回手,垂眸看了几息,轻声说:“密谋。”

云禧静凤眼微沉,他不清楚这件事真假,但大概猜到这是谁送来的。

呵,也不用猜,就那个脚步声便只会是女人的,而这里的女人能自由行动的怕只有将军带来的那五位夫人了。

“皇子,这木条怎么办?”抚愿还是头一次收到这种信息传递的办法,他有些无措地捧着木条,仿佛那是个宝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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