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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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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兰玉被凌咎拎回了阁楼,他把人扔到他的书案前面,看他还在看自己,颇为严厉的点了点他的书页,“看我干什么,看书。”

倒像是真的在监督他温习功课。

商兰玉知道自己就算跑也跑不掉,再说乡试在即他也确实没有时间再拖下去了,还不如多学点儿东西,到时候把握倒也大些。

他在阁楼上学了个痛快,凌咎就阴沉着,在阁楼上生了一下午的气,即使知道商兰玉最后也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但他也恼恨他这非要逃走的决心。

一块儿自己含在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玉,一点儿也不稀罕自己的好,再没有比这更气人的了。

下午的时候,棠风来叫他们去用晚膳,商兰玉习惯性的挂上了自己的面具,十分开心的跑跳过去,问棠风晚膳有什么肉。

商兰玉气血两亏,需要进补,这个时节,王府的厨房得了吩咐,总是备着牛羊肉,他喜欢吃,听了棠风的回答,眼角眉梢上都是笑意。

他装得太久了,即便是不装的时候,言行中也有三分幼时的影子,早就改不过来了。

他兴致勃勃的往吃饭的地方跑,棠风在后面等着凌咎,“王爷,金禄管家吩咐了,给您另备了清淡的膳食,叫我提醒您,注意降火。”

凌咎瞥了棠风一眼,“你倒是听话。”

棠风不明白凌咎是什么意思,但是直觉提醒着他,让他没敢多话,抱着剑在后面纠结的思考着,片刻之后,他才顿悟过来,顿时冷汗满背的在心里抱怨。

金禄害他!

王爷眼前有一碟子香甜酥脆的小点心,可怎么也不能吃进嘴里,可不上火吗!

凌咎落后商兰玉半盏茶的时间进的门,膳食已经在桌上摆好了,泾渭分明的两边,一边摆着商兰玉爱吃的炙烤牛肉和清炖羊肉,以及几碟解腻的素菜,一边放着凌咎的苦瓜炒蛋,素炒芹菜和一碗白粥,连肉都没有。

金禄亲自给厨房吩咐的,生怕给凌咎添了火气和力量,是要叫他吃不饱的样子。

上次在中书侍郎家门前太过了,这是金禄在提醒他。

商兰玉洗好手,乖巧的捏着自己的碗筷等着,凌咎不开动,他就决计不会先动筷,十分讲礼。

凌咎看他眼巴巴盯着自己的样子,压抑着喝了口白粥,商兰玉像是得了指令,吃的欢快又舒畅,一顿饱餐之后,拍着自己鼓鼓的小肚皮,开始食困打瞌睡。

几个月的时间,商兰玉比之前胖了一圈,身上软乎乎的,捏一下就是一个红印。

凌咎回想起之前捏在他腰上的手感,手痒的去捏他的脸颊,果然很轻松的就在他脸上留了个印儿,也把人捏醒了。

“干,干什么呀?”他困得脑子迟钝,抬手胡乱挥了几下,像在赶恼人的苍蝇。

凌咎饭也不吃了,两步过去把人提了起来,心里燥热不散,弄得他总想折腾商兰玉几下,于是要拖着商兰玉去散步。

商兰玉细胳膊细腿,根本没有任何关于动的爱好,他在王府这么久了,实际上连王府的全貌都不知道,活动空间局限的可怜,倒不是有人限制他的行为,而是纯属不想动。

今天被凌咎硬着拖着走,才知道原来王府的后面竟还有一个演武场,里面养着马匹,立着射箭的靶子,同时也是个打马球的好地方。

不过凌咎府里没人举办马球会,他恶名在外也没人敢来借场地,这地方,就沦为凌咎时不时来跑两圈的跑马场了。

凌咎叫人去马厩里面牵了一匹马出来,自己翻身上去之后冲着商兰玉伸出了手,“三月春猎我带你去散散心,到时候要骑马,先带你试试。”

“我不要试。”商兰玉脸颊鼓鼓的憋着口气,抱着双手不肯伸出来,“这不是散步了,这是骑马。”

“有区别吗?”凌咎问。

他伸手拽着商兰玉的后衣领子,手上一个用力,就把他整个人抛了起来,而后手一捞,面对面把商兰玉抱进了怀里。

商兰玉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哇哇大叫,马儿也受了惊吓扬蹄嘶鸣,凌咎一手抱人一手拉缰绳,两边都没耽误,商兰玉怕摔下去,双手揽着凌咎的脖子,抱得很紧。

凌咎从他这个反应上得了趣味,索性也不用手扶着他了,双腿一夹马肚子,驱策马儿绕着演武场狂奔起来。

“你,你……”商兰玉吓得手上的力气大了起来,连双腿也紧紧的夹在了凌咎的腰上,他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去责骂凌咎,又是实在是气不过,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凌咎的肩上。

这饱含着商兰玉所有力气的一口,只换来了凌咎的一声哼笑,就连马儿好像都跑得更欢了。

商兰玉又哭了,他怕死了,凌咎却总是不停,即使最后抱住了他,他也还是觉得不安全,马背上风声呼啸,吹得他耳尖通红。

一下马商兰玉就跑了,刚跑几步又被凌咎拎回来放在自己腿上,“不哭了,这次是我错了,我道歉。”

“你,你没有道歉。”商兰玉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哭的喘气,气恨、羞恼一股脑的涌上来,把他刺激成了一个语无伦次的小结巴,“你根本,都,一点都没有道歉。”

“我道歉了。”凌咎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对不起,这次真的是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那,那你给我安排另外的房间,我就原谅你。”商兰玉露出红肿的眼睛,满脸你赶紧答应的倔强。

凌咎捏捏他的脸颊,“想的美。”

“那我不原谅你,你走开。”商兰玉从凌咎的怀里挣扎出来,气冲冲的走了。

棠风皱着一张脸,很小心的蹭过去,“王爷,这行不行啊,我看小公子好像不吃你这套啊。”

凌咎抬脚把人踹到演武场上,“你管的太多。”

棠风揉揉摔疼的屁股,敢怒不敢言的抱着剑跟了上去,比商兰玉还像那个受气包媳妇儿,好歹商兰玉还能在凌咎面前叫嚣几句,棠风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第二日商兰玉刚一到私学,高济和简阳耀就迎了上去,兴致勃勃的问他,“哎,八弟,你知不知道,今年三月,要开春猎。”

昨天倒是凌咎说了,但商兰玉不知道他们在兴奋个什么劲儿,很疑惑,“怎么了?”

“春猎本该三年一开,但自从先帝故去,今年已经是第六年了……”高泽道:“六年才开一次春猎,猎物肯定各个膘肥体壮啊。”

“我又不会射箭。”听他们说这些,商兰玉脑子里全是昨天凌咎做的那些事儿,气鼓鼓的,“我也不会骑马。”

“骑马学起来也不难,你要是想学,我教你。”司泽越坐在自己的书案前,神色温和的对着商兰玉,“只不过要你先和王爷说好,他要是不答应,这马可能学不成。”

“那我教你射箭啊!”高济也道:“我射箭还成,等你学会,春猎的时候咱们一起出猎,保证你满载而归。”

“那我给他说说。”商兰玉其实是心动的,要是能学会骑马射箭,也算多一门手艺。

他们在私学商量好了,司泽越家在郊外有专供骑马射箭的庄子,只要凌咎应声,在私学休学的时候,他们就一起去庄子,既是去学骑马射箭,也是一起去玩。

晚上商兰玉把这件事说给凌咎听,凌咎摆弄着自己手上的黑色棋子,“想去?”

商兰玉迫不及待的点点头,“想去的,私学的人都去,可热闹了。”

“你过来。”凌咎招呼站的远远的,防备着自己的人,然后点点自己的嘴唇,“亲一下,亲一下就让你去。”

商兰玉抱手偏头一气呵成,一脸倔强的不肯。

凌咎也不气恼,慢悠悠的问他,“那你拿什么和我谈条件?”

商兰玉不说话,他就接着道:“你这人讲不讲道理?你利用我帮你母亲报仇了吧,这仇报了,也没见你报答我啊,后来你吃我的喝我的吧?那不是也什么都没付出吗,你从了我,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一连串的问句,弄得商兰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糊,“可是,我也不想吃你的喝你的,是你不准我走。”

“帮你报你母亲的仇的恩,你还没有报答,我怎么放你走?”凌咎的手指敲着桌面,“你母亲不是教你要知恩图报吗,恩都不报,你就想走?”

商兰玉无话可说,凌咎说的毕竟也有些道理。

“那你要我怎么报答?”商兰玉问他。

凌咎不说话,就用那种饥饿渴血似的眼神看着他,看的商兰玉毛骨悚然,片刻后他好心的提醒,“现在亲一下,就当你报答一部分怎么样?”

商兰玉很纠结,纠结的咬紧了自己的下唇,一边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报答,一边又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报答,但是让他拿其他的东西来报答,他又实在拿不出来。

最后他妥协了,慢慢的磨蹭过去,极其轻且快的,在凌咎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来不及退开,凌咎像破开囚笼的恶兽,猛地把他摁在了桌上,商兰玉在桌上被折成了直角,凌咎把自己嵌进他的双腿之间,恶劣的噬咬他的嘴唇,直到他喘不过气才松了嘴。

“怎么这么好骗?”凌咎的嘴唇蹭在他的耳边,含着笑,“能不能再骗点儿其他的东西给我尝尝?”

其实凌咎对待商兰玉可谓极其克制,十分的力气就只用了一分,二十分的欲望就只发泄了半分,但尝过鲜的恶兽那儿那么容易控制自己的食欲,即便收了利爪、藏了利齿,也总忍不住去嗅闻试探,看看自己猎物的底线下降到了哪里。

一旦时机成熟,立刻就要暴露本性,饮血啖肉。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眼睛的问题,都快消耗一瓶眼药水了,但还是超级干燥酸疼,明天不更,谢谢大家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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