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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摄政王的纨绔小傻妻 > 第20章 第二十章

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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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兰玉尝试了好几次才把自己完全泡进了热泉里面,夜风撩的皮肤发凉,泡进热泉的时候难免会觉得有点烫,他下意识呼哧呼哧吹着气,又嘶的一声才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了热水里。

凌咎大马金刀的坐在池子里面,看着商兰玉那一系列的动作,热水让他舒服的喟叹出声,还小小的打了个激灵,像是洗毛的小鸟抖动甩水似的。

他身高不够,在池子里面总坐不稳当,泡一会儿就要挪挪屁股,把自己的脸露出来,再过一会儿,下巴又没进了热泉里。

凌咎拍拍自己的腿,“你那么辛苦,要不要过来坐?”

商兰玉把脸转到一边,“我不要,我要距离你远远的泡,免得挨一把大红锁。”

然而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咎抓着手腕拖进了自己的怀里,两人身上的衣服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伴着商兰玉的半句惊呼,剩下的一半,见不得人,要被锁。

凌咎双手滚烫,抓着商兰玉的做了些晋江不能做的事,商兰玉挣扎了几下,却连水花也没溅起来几滴,他双眼不自觉的瞪大,心如擂鼓,温泉像是被加了一把柴火,温度逐渐上升,烧的他四肢百骸犹如滚水一般冒着泡。

他完全就不会动了,僵硬的挺在凌咎的怀里,凌咎我不允许你做任何事情,就因为你总是拉着我们少蕴酱酱酿酿,这一章,改了我一整天了都没过,我要被你气死了,你为什么是这种人!

商兰玉开不了口回答,他想拒绝,但是滚烫的水汽涌进喉咙,把他的嗓子堵得严严实实,只发出了几声小猫儿似的哼唧声,撩拨的凌咎什么瓜娃子思想那么多啊,非得想些过不了审的。

凌咎嘴里全是见不得人也过不了审的话,手上什么动作也没有,毕竟过不了审,商兰玉啥啥都拒绝,因为完全过不了审,等到凌咎真正松开他的时候,他的神色非常过不了审,整个人神思不属,眼睛圆圆的像是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些什么。

此生天地一虚舟,何处江山不自由。

他们这样,简直是自由的太过了。

商兰玉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他双手双脚的扒拉开凌咎,扑腾到池子边上,把自己的脑袋探出悬崖大口大口的呼吸。

太可怕了,比之前的亲吻还要可怕的多,深入骨髓的麻痒死死纠缠着神经,像是怎么喝水也解不了的渴,让商兰玉觉得自己不是自己。

凌咎靠过来给他拍着背,得到餍足的男人懒洋洋的,吹了声口哨,让棠风远远的给自己扔了水壶过来,把壶嘴抵到商兰玉的嘴边,“喝点水?”

“走,走开。”商兰玉开始抽噎,然后开始落起了金豆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怎么了?”凌咎把水壶放到一边,把人搂进怀里,“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我才没有,才没有好好的,你害我!”商兰玉抹着眼睛指责他,没一会儿就把眼眶哭得通红。

“好,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要是哭肿了眼睛,明天怎么出门打猎,对不对?”凌咎哄他,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像在哄小孩儿。

商兰玉明天是想出门打猎的,他闭着嘴巴想止住自己的哭,但憋了一下,没憋住哭,反倒憋出个小小的哭嗝来。

丢脸死了。

回去的时候是凌咎把商兰玉抱进帐篷里面的,棠雪端了热水来给商兰玉敷了眼睛,是以第二天的时候,商兰玉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还是可以顺利的出门打猎。

一大早的时候王府的小厮就把商兰玉和凌咎的马牵了过来,凌咎去祭台上面走开猎仪式的过场的时候,商兰玉就等不及自己牵着马出发了。

他远远地就看见了司泽越等人,他们都牵着马站在祭台下面,似乎在张望凌咎的身边,有没有商兰玉在。

凌咎上去的时候说上面会很无聊,所以没有带着商兰玉上去,商兰玉过去和司泽越他们站到了一处,等着上面说狩猎开始,就可以骑上马、拿着箭进林子里了。

商兰玉的弓箭是从凌咎那里拿的,他把弓箭递给司泽越看,“确实是一把好弓,但是弦绷的这般紧,你拉得开吗?”

他自己试试了,确实拉不开弓,恍然间又想起,自己昨晚昏昏欲睡的时候,凌咎确实是说过要给他调弦的。

“没事儿,待会儿我给你调一下。”司泽越眉眼含笑,把商兰玉往自己身边拽了一点儿,“你站这儿,待会儿会很挤,当心摔跤,咱们等他们先走,我们给你调好弦再走。”

“谢谢二哥哥。”商兰玉很听话,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拿着弓箭,乖巧的不得了。

凌咎在祭台上一眼就看见了商兰玉,他本来不过是顾忌着皇帝的面子,在祭台上面站一会儿,脑子里面想的全都是待会儿该带着商兰玉往什么地方去,才能让他也感受一些打猎的乐趣。

弓箭这种东西谁都会用,但是要练准头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想教教商兰玉。

但是随着皇帝身边的老太监高声唱诵一句春猎开始,商兰玉竟然毫不犹豫的跟着司泽越走了。

两个人先是牵着马退到了一边,等别人都骑上马走了,才牵着马慢悠悠的往林子里面去了一点儿,不过就在林子边上,他们把马拴在了树上。

另个人都背对着凌咎,头挨头的考得很近,司泽越在给商兰玉调整弓弦,商兰玉则满脸崇拜的看着他。

凌咎盯了一会儿,嘴上突然挂起了笑,“棠风,拿我的弓来。”

棠风立即给凌咎送上了弓箭,他拉弓搭箭,箭头对准了司泽越。

本来已经准备下祭台的庆元伯经人提醒,脚步蹒跚的冲过来抱住了凌咎的腿,“王爷,王爷,求您高抬贵手啊,犬子有何得罪之处,您尽管说,老臣让他立刻就改,只要王爷这一次高抬贵手,老臣保证,以后犬子绝不出现在王爷视线里面!”

凌咎没说话,手上的箭却也没有射出去,倒不是庆元伯的哭诉又多么的感人,以至于凌咎心软了,而是凌咎在想,要是真的射杀了司泽越,商兰玉会怎么样。

庆元伯以为他还是没有放弃射杀司泽越,哭得越加的大声,他泪眼朦胧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一下没看清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

他擦了眼睛再看,却见跟在自己儿子身边的那个,俨然就是凌咎带来的那个孩子,昨晚凌咎还和他共乘一骑,去山里跑去了。

他立刻明白了凌咎为什么不高兴了,嗙嗙两下磕在台上,高声道:“王爷放心,以后犬子也绝不会出现在那位少爷面前,求求王爷了,老臣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当牛做马,老臣一定报答王爷的抬手之恩。”

还在高台上的卫漪绮脸色铁青,觉得庆元伯这丝毫不考虑向他们求救的行为刺伤了自己的权威,反倒是身为皇帝的凌舟无动于衷,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

以前是卫漪绮,现在是凌咎,他这个皇帝,从来都只是个傀儡。

庆元伯的祈求动静不小,不多时变惊动了商兰玉那边,他们距离祭台比较远,但是司泽越还是很快认出了自己的父亲。

他心下一惊,赶紧把弓递还给商兰玉,冲着祭台过去了。

商兰玉也跟在他的身后,他也看见了凌咎。

凌咎把弓扔进棠风怀里,一言不发的下了高台,他脚步又大又快,几乎瞬间就到了商兰玉的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人带进了帐篷里面。

“怎么啦?”商兰玉满脸莫名的看着凌咎,“我们要去打猎了,不要呆在帐篷里面!”

他脸上一派坦然,丝毫没有做了亏心事对不起凌咎的样子,甚至因为凌咎把自己拖进帐篷而有一些不耐烦。

“你刚才和司泽越在做什么?”凌咎压着心里的气,但声音里,还是夹杂着一丝难以熄灭的恼火,显得有几分阴沉。

商兰玉立刻就有些怕了,下意识的缩起了肩膀,一双眼睛警惕又惊慌的看着他,“没做什么,就是弓太紧了,我拉不开,二哥哥他帮我调整了一下。”

“你还敢叫他二哥哥?”凌咎冷笑,“商少蕴,你是不是想死?”

“啊?”商兰玉满脸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的表情,很小心谨慎,“我不想死的。”

“不想死就不许叫他二哥哥,不许叫任何人哥哥,也不许叫姐姐!”

凌咎真是受够了只有自己被叫大名的日子了,他越说越气,最后气不过的一脚踹了边上的木柜子。

那般结实的实木柜子,不过一脚,就被凌咎给踢穿了。

商兰玉吓得瞪大了眼睛,贝齿咬着下嘴唇,一动也不敢动了。

凌咎站在原地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抬眸去看商兰玉,他放轻了语气,“吓到了?”

商兰玉点头如小鸡啄米,后又补充道:“但是我不生你气的。”

言下之意是我不生你的气,你也别生我的气。

凌咎差点儿直接被气笑了,可直到现在,商兰玉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气什么,不就是司泽越帮自己调了一下弓吗?

“商少蕴,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心?我看你真是个傻子。”凌咎撩帘子出去。

商兰玉紧紧跟着,极其小声的哼唧了一声,“你才是傻子呢。”

要不是凌咎的耳力足够好,就恐怕都听不见他在这样吐槽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凌咎心里那点儿火却完全消了,甚至还生出点儿莫名其妙的高兴来。

他知道商兰玉装成傻子已经成了习惯,甚至就算是不装,本身的行为也已经脱不开以前的影子了,但是他突然这么刺自己一句,就像是揭开了伪装的一角,就给自己一个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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