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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初次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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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更声响起,柳府静悄悄的,二进院的左侧是当家主母的清芜院。

此时,院子里风萧月冷,院内正房左边的水室里却是白烟袅绕。

半人高的木桶里,白烟之中的女子闭目养神。

“夫人,花露温得差不多了,”丫鬟玉儿在浴桶旁轻声提醒,“奴婢伺候您起身。”

桶内女子缓缓睁眸,卷长如蝶翅的睫毛上一颗水珠坠落在她粉嫩无暇的脸颊上,“子时过了?”

她的声音轻柔温软,不徐不疾,格外好听。

“是。”

话音未落,她‘哗啦’一声,站了起来。

玉儿将浴衣搭在她圆润的肩头,遮住雪白完美的娇体,“银儿说今天的花露更纯些,您一定会喜欢。”

花露是院子里的茉莉花蒸出来的,抹在身上,可保几日体香。

扶着苏阮在妆台前落座,玉儿又忍不住说道,“主爷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夫人会有这么香的时候。”

“多嘴!”苏阮娇嗔,脸上却有着抹不开的笑意。

她与柳陌行成亲三月有余,每隔五日,他都会宿在她的屋里,但都是在她熄灯之后亥时之前,如若过了这个时辰,他便不会在来。

今日本是他该来的日子,过了亥时,他还没来,她便起身沐浴,抹上滋养肌肤的花露,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

“主爷也真是的,每次来咱们这儿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走,这样怕是三年您都怀不上孩子,”玉儿忍不住替苏阮担心,“万一老太爷和老夫人计较起来,怕给您气受。”

柳陌行,乡下出生,如今京城富商,经商才能出众,模样更是俊美无俦,年方二十五,三月前娶了忠信侯苏玉泉的庶女苏阮为正妻。

成亲当晚,新房灯烛尽灭,苏阮自己摘了风光霞帔,连交杯酒都没喝,便躺下了。

柳陌行进屋时,她便屏气敛息,犹如死鱼,他败兴而出。

第二日,他便远行谈生意,一月后回来,便拖管家的说每隔五日会来正房留宿。

苏阮看得淡,他不来,则是最好,若来,她依然会如之前那般,木如死鱼,让他尽失兴趣,败兴离开。

抹完花露,原本美丽动人的苏阮更添了几分韵味,墨发披散在肩,犹如未出阁的少女,娇媚撩人。

“今晚你们不用在这儿了,回自个儿屋睡去,”她一人睡一屋,又占着大床软榻,可谓是最舒服的时辰。

“是,”金儿连忙福身道谢。

主爷不来,她们这些下人更自在,若是来了,她们便在正房门边站着,万一有需要的,房里一喊便听到了。

稍微有些家底的人家府中都是这般规矩,除了这些,还有些男主人会因为女主人不方便,找她们这些丫鬟伺候,说白了,就是通房丫头。

庆幸的是,夫人承诺过她们三个丫头,她不会要她们做通房。

玉儿心细,管她生活起居;

银儿利落,掌管院中琐碎;

至于金儿,泼辣些,带出门更合适。

如果柳陌行有需要,她这个贤妻会给纳上十房小妾。

在侯府,苏阮是伏低做小的庶女,看人脸色而活;在柳府,她是当家主母,只要日子安稳,不强迫她生孩子传宗接代,别说纳妾,就算柳陌行娶平妻都行。

不过话说回来,她故意呆如木鱼,他都没责怪她,若是府中遇上,还会点头打招呼。

公婆在乡下过日子,更是没来插手。

这日子甭提多逍遥自在了。

房门带上,苏阮拉上被子,轻轻软软的,特别舒服。

正要阖眼,外头忽然传来一记闷声。

多年的武艺修为告诉她,有人从墙头滚下来了。

“嘭”地一声,有人撞在门上,外带三下敲门声。

“是我,开门。”

柳陌行的声音?

不对,怎么这么虚弱?

苏阮抓起枕下玉簪,利落地将长发盘起,急忙下床,打开房门,一个身影便朝她倒了过来。

墙头有黑影,手中的剑在月光之下散发骇人冷芒。

“别说话,”柳陌行在她耳边提醒,“他是来杀我的。”

这么狠?

苏阮撑不住他的身子,靠在了门上,发出声响。

墙头黑影跳了下来,提着长剑往正屋走来。

“你别动,”来者带着杀心而来,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既然这么危险,那她苏阮便不客气了。

柳陌行康健,她这个富商夫人的身份才稳当。

“你要作甚?”柳陌行眉眼凌厉,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蔷薇花香混着血腥味,让他脑袋发晕。

手腕传来的粘腻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苏阮嫌弃地皱起眉头。

“你别动,让我来,”她放开他,开了门。

外头的黑影被突然出现的一身白衣惊了惊,但是很快,他便回神,举起长剑劈斩而来。

苏阮轻松避开,一个漂亮的翻身从他头上而过,拔下发髻上的簪子,猛力插入那黑影的后脖颈。

黑影来不及呜咽便断了气。

“夫人?”边上矮房里住的三个丫鬟还没睡,听到动静便出来,也看到了刚才苏阮下杀手的一幕。

“没事了,”苏阮撩着一头黑发进屋,让玉儿她们点灯,然后打水,照料受伤的柳陌行。

灯烛亮的那一瞬间,黑眸便牢牢地追着苏阮。

刚才风黑月高,但是他看得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会武功?”他的诧异全凝聚在紧皱的两道墨眉之中。

“小猫拳脚功夫,防身用的,爷别太奇怪,”苏阮接过玉儿手中的湿帕,小心翼翼地清理他腰间的剑伤。

柳陌行疼得重重抽了一口冷气,那气息似乎和平时不同。

对了,香味,是她的体香。

今日的香气芬芳馥郁,迷乱心神。

这不是他第一次近她的身,却是第一次闻到这么好闻的香气。

“瞅什么?”她瞟到他正在盯着自己。

“你不怕他比你厉害?”他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她拔下簪子那刻的飒爽英姿,刺入黑影后脖颈时的那份英勇。

“怕,但是没用,我得救你。”

“为何?”

苏阮替他上药,包扎好之后才回答,“因为爷是这个家的当家人,爷死了,这个家就垮了,妾身就没靠山了,没靠山,就玩完了。”

从看人脸色过日子,到现在的安枕无忧,再回去那样的日子,不如杀了她。

可她舍不得死,她还有亲娘要照顾。

这就是她的理由?

似乎找不到漏洞。

防身用的拳脚功夫,转瞬就置人于死地,她未免太谦虚了。

“好了,”苏阮很满意自己的手艺,“银儿去找一套衣裳给主爷,稍等一会儿,送主爷去隔壁书房休息。”

往常都是这样的。

“今晚我宿这儿,”柳陌行抚着伤口,往榻上走去。

沁人心脾的香气若隐若现,是他从未闻过的香气。

“今晚这么有情致?”他微挑下巴,略显不快。

他过了亥时才来,她大抵是以为他不会来了,因此焚香沐浴?

他的夫人这么有情趣,成亲三月,他竟然不知!

“爷莫怪,”这片刻功夫,苏阮已想好说辞,“今日外头茉莉花开得正好,妾身便让金儿她们采摘了几朵,爷要是喜欢,妾身日日抹上,如何?”

柳陌行黑眸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伸出手来,“歇了吧。”

“妾身歇外头靠榻上,”她身着轻柔浴衣,怎和他同塌而眠,“爷身上有伤,妾身不便在身侧躺卧。”

听这话,狡辩得令柳陌行烦躁,“我就这么让你厌恶?”

苏阮微微垂眸,眼观鼻,鼻观心,“妾身不敢。”

“乏了,歇了吧。”说完,他便躺下了。

他居然只字不提今晚被追杀的事情?

“都歇了去,”苏阮吩咐道。

“是,”三个丫鬟齐身应话,留了一盏小灯便出去了。

苏阮放下帐子,忽然腰身一紧,往后倒去。

柳陌行欺身而上,大手扯开他的浴袍,露出诱人身姿。

成亲三月,他第一回见着如此美色。

之前只为顾着爹娘的意思,传宗接代便可,谁想,今日有幸见着她另外一副模样。

“爷身上有伤……”

她的话没说完,他的吻便堵住了她的红唇,软糯的触感让他忽然一愣,随后加重了力度,慢慢地深入攫取她的甜美。

苏阮眼睛瞪圆,屏住呼吸,全身僵得不敢动分毫。

柳陌行舔舐她的嘴角,抬眸望着她,“我很可怕?”

苏阮松了口气,“爷身上有伤。”

“没伤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出阁前,侯府没人教你如何服侍夫君么?”

“不曾教过。”

“那为夫还得花时间慢慢调教?”

他可没忘记她的亲娘入侯府之前是京中花楼头牌,虽卖艺不卖身,但取乐男子之法,总知晓些许。

“妾身……”眼见着他的手从腰上往上走,苏阮紧张得声音发紧,“……”

“主爷,夫人,酒楼何管事来了,说有要事找主爷。”金儿的声音从外头响起。

柳陌行停下往上走的手,将她浴衣拢好,翻身下床,扯到伤口,便伸手捂住了,“叫他进来。”

“且慢!”苏阮撩好长发,遮住雪白修长脖颈,“院子里的人处理下。”

柳陌行闻言,缓缓上扬嘴角,漆黑的眸子清冷尤若冰霜。

“金儿和银儿把人抬去后院,玉儿去拿酒来。”

三个丫鬟依计行事。

“爷看还能出去?”苏阮拿了件披风加在身上,“外头月色更圆,爷陪妾身赏月,可是愿意?”

柳陌行握住她微凉素手,起身走了出去。

金儿开了院门,声音清脆响亮,“哟,是何管事,你怎得知道主爷和夫人没睡啊?”

“金儿姑娘好,”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我有要事找主爷。”

“您请进。”

苏阮端起酒盏,敬柳陌行,“妾身敬爷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勾住披风,遮住身后一抹淡淡寒光……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的姐妹收藏一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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