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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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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遥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头痛欲裂。

这实在稀松平常。

他们这些在外跑业务的,哪个不是拿命喝,宿醉早就见怪不怪。

用他那秃头老板的话说,酒是感情的交流,酒是事业的追求,但凡啤酒肚小于十月怀胎的,那都是对公司这个大家庭开枝散叶贡献不到位的。

——是晨会上要拉出来公开处刑的!

宁遥最近情场失意,借酒浇愁,喝得尤其猛,暂且脱离了处刑行列。

只不过,头疼是常有的事,可连着腰疼、屁股疼,浑身上下一起疼,就不太对了。

挣扎着坐起,宁遥扶额暗骂,狗屁的五百强,不知道用的什么劣质白酒,人家白酒乱性,他这白酒要命。

揉完脑门,宁遥的第二感觉是惊悚。

五月天不热,他也没有裸睡的习惯,可伸出来的胳膊、露出来的胸膛一片坦荡荡。

宁遥顶着头痛掀开被子,心里有点木,一把年纪,这是既要了命,又乱了性?

顾不上清理,他连滚带爬找到地上混着酒液、胃液乃至不明液体的衣裳,落荒而逃。

可人背,喝凉水都塞牙。

平常看不到一个鬼影的酒店,今天哪哪都是人。

保洁阿姨关爱他脸色,大厅经理扶住他问情况,门口侍应追着他要替他叫车……

一路如过关斩将,宁遥自以为拔足狂奔,实际上踉踉跄跄地……出了酒店。

九点多,日光正盛,洒在宁遥身上,令他缓了一身寒意。

他眯着眼回头看了眼酒店。

还是昨晚饭局的那家,对方集团旗下的准6星。

包厢陪吃客房陪.睡,呸,操蛋的一条龙服务,真特么周到……

出租车上,宁遥忍着身体上的黏腻和心理上的恶心,难得结束了长期以来的放空状态。

开始了……思考。

对,没错,咸鱼自挂东南枝,风干了一年,这还是第一次主动翻了翻身。

别看他一副怂包样儿,在公司高低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副经理。原本他意气风发、春风得意时,也是有过辉煌业绩的,只不过后来颓废了而已。

这种出来应酬的活儿,小场面,早就轮不上他这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了;大场面,上有老总、部门经理,下有公司精英、业务骨干,也摊不上边缘化的他。

所以昨天经理让他准备准备,晚上跟老总出门的时候,宁遥直觉上是有点不安的。

想了想昨天饭局上的人,宁先生胸口的恶心,呼之欲出。

到了小区,等不及师傅找零,宁先生就推开车门,冲到路边一顿狂吐。

也不知道是晕车,还是被自己一身异味熏的,抑或是,单纯被脑海里闪过的那几个人影膈应的。

他蹲在路边,自虐地瞪着散发着浓郁酒臭的呕吐物,自言自语:“劳资嘴巴、脖颈、胸口,可都是这个味儿。”

“究竟是哪个孙子,这么不讲究,这都下得去口?”

昨天是个大单子。

公司一起去的,除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公关,就是几个高层,像他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小鱼虾,混在中间实在不伦不类。

对方公司配置差不多,来的也都是高层。

最年轻那个老总也50朝上,除了眼神犀利点,该秃顶还是秃顶,该发福还是发福,该油腻的地方,也没少半两肥肉。

宁遥还不至于天真地以为,昨天跟自己一夜春宵的,是对方年轻的女公关。

身体上难以启齿的伤处,明明白白指证:他被不知道哪个所谓的老总,拱了。

说白了,他是被公司打包囫囵卖了。

想到这里,宁遥胃里又是一顿翻腾。

身后恰好一对母女路过。

妈妈见到醉汉,赶紧将女孩扯远。

宁遥隐隐听到她们的对话。

小女孩问,“妈妈,好臭。那个怪哥哥怎么蹲着不走?”

妈妈咦惹一声,敷衍着,“大概是在反思,不该浪费粮食。”

“怪哥哥”盯着一地过夜粮,没忍住又“yue”了一声。

他挖着嗓子干呕,脑子里把昨天那几个高层又凌迟了一遍。

到底是哪个喜欢走后门的变.态!

想了又想,只得出来一个结论,无论是他们中间的哪个,他妈的他都搞不起。

脚步虚浮地回到小窝,宁遥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

就着水花呲呲的淋浴喷头,他咬着牙清洗后方,显然那变.态人品败坏,技术也垃圾的一批,宁遥忍着撕裂疼,终于忍无可忍,一拳头砸到墙上。

他是个gay不错,但从来没有如此被动,更没堕落到随便是个人都行!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宁遥躺在床上心灰意冷,总不能找酒店要监控,然后控告对方吧?

他都能预见这么做的结果了。

他会得到一笔可能很可观的赔偿,然后被公司以行为不检点辞退,最后风言风语下,他只能灰溜溜离开这个圈子,乃至这个城市,成为新人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也许是个笑话。

对方都不需要自己出面,助理拿着钱,自然会替他解决一切。

胳膊掰不过大腿,不是么。

宁遥感到有点窒息,习惯性地,他摸了摸身侧,空落落的。

心里更冷了。

这个时候,倒不是想念曾经躺在那里的人。

只是想要有个人在身边,好给自己一点底气。

神魂离体瘫了大半天,宁遥直到下午才勉强爬起来。

有点低烧,他翻箱倒柜找到退烧药、消炎药,乱七八糟吃了几粒,又给自己熬了碗粥。

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没有继续躺回去。

考虑了半天,他的决定是把沾着强.奸犯DNA的证物扔进洗衣机,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打辞呈。

一直以来,销售就不是宁遥的兴趣,也非强项,只是薪资不错。

陷入失恋茫然情绪中的宁先生,还没来得及取舍,就遭遇了措手不及的现状。

大概老天都看不过眼了。

宁遥的前任也是这行当的。

当然目前早已甩了他几条街,步上了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的人生巅峰。

不过既然是同行,总有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时候,这就加剧了宁遥的低靡和自我放任。

以前宁遥主内,前任主外,虽然是这么划分的,但是因为宁遥不喜欢打理家务,所以洗衣、拖地、收捡这类琐碎的事情都是前任在做,吃货宁只负责做饭洗碗。

前任对宁遥的事业也很关注。

时常耳提面命地督促,所以即使不很喜欢,宁遥也将事业打理得不错。

多年的相处,宁遥十分依赖前任。

这大概是前任离开后,他独自面对的第一个大麻烦。

花了半个小时打好辞呈,宁遥做了第二个重要决定。

他将手机电脑乃至平板里,所有前任的痕迹都抹去了。

他想,大概自己需要一个新的开始。

虽然这个新的开始,对27岁的宁遥来说有点难。

他有点晕,这是低烧的后遗症。

按专家的话说,这个时候,他应该喝杯温水再躺回床上,然后睡个不省人事。

但是他做不到。

他觉得有件很重要的事,一定要现在就去。

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心境和机会了。

所以宁遥凭着绝境之下的一腔孤勇,打了车又一次出门。

他去了前任的公司楼下。

时间正是下午四点半。

还有一个小时,这栋大楼里的人就会陆陆续续走出来。

不过宁遥知道,那不包括前任,忠于事业的他,会雷打不动忙到九点。

他踌躇,是现在上去还是再等一等。

晕乎乎的他朦胧地意识到,不能拖。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所以他直接上了大楼,找到前台说要见李总。

前台看他双眼迷蒙,脸颊烧红,神智似乎也不太清醒,有点拿不准主意。

让他进去,怕他是来找李总闹事的,不放他进去,怕他就在前台闹事。

所以前台给了他一个真诚的微笑,“李总现在正在开会,可以麻烦您去会客室稍等么?”

宁遥并没有听懂,直觉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固执地重复了一遍,“我要见李总。”

前台求救地望了眼门口的保安。

见保安过来,小姑娘才松了口气,继续微笑着重复,李总在开会,麻烦等等。

本以为宁遥会爆发,谁知道他敏捷地抢过前台放在桌上的手机,闪到一边,非常熟练地拨通了李靖的号码。

可怜这时候,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手机,是打不通李靖电话的。

“你好,哪位?”话筒里传来前任干净疏离的声音,恍如前世今生。

宁遥捂住话筒,递给一旁十二分紧张的前台,低声吩咐,“你来接,告诉他,他老婆来了,让他马上下来!不来就告诉他,他老婆被劫持了,不来马上撕票了!”

前台眼神怪异地看着这个长相漂亮,却疑似神经病的青年,认命接过电话,一边低声抱歉,并请求李总下来解决问题,一边拿余光扫着宁遥,生怕他真的拿把刀出来劫持了自己。

不一会儿,凤凰李下来了。

看到被两个保安隐隐隔在角落的宁遥,他韩式美男面沉了沉。

分手是李靖提的。

这件事上,他确实对宁遥有所亏欠。

但是,他一向是个果决的人,从不喜欢拖泥带水。

既然决定了分手,他就不希望跟宁遥还有什么纠葛。所以同居结束之后,他坚决将他列为拒绝往来名单,手机、扣扣、微信一切联系方式全部拉黑,甚至刻意避开可能有的任何交集。

一直以来,宁遥都非常知趣。

从分手到结婚,甚至截至今天,他都没有给李靖添过任何麻烦。

李靖将他带到会客室,将保安留在了门外。

一个保安有点担忧地看了眼神智明显有问题的宁遥,关心道,“李总你小心。”

李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在门关上的刹那,他就被一股大力撞到了门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门外的保安马上冲了回来,一边敲门一边焦急询问,“李总,你还好么?”

“我没事,一点私事,你们别管。”忍着背上的剧痛,李靖阻止了保安破门而入的打算。

说服保安离开,李靖已经挨了宁遥好几下了。

当然,除了第一下有点狠,后面的几下越来越……后继无力。

联想到宁遥不正常的脸色,李靖放弃了还手的打算。

挨完了一拳头,他趁着宁遥卸了力的功夫,锁住他的双手将人压倒,制服在旁边的真皮沙发上。

“你这是怎么了?”虽然李靖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但是被揍了这么多下,心里也窝了一把无名火,要不是看在宁遥烧糊涂了的份上,他不介意教教这家伙做人。

“我想揍你。”宁遥面朝下抵着沙发,不死心地奋力扭动。

可即使是活蹦乱跳的时候,他都不是李靖的对手,更何况是高烧脱力的现在。

“不是揍过了么?怎么还不消停?”李靖有点无奈,也有点纵容。

即使早已分手,宁遥对他的影响力依然不减。

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他都对宁遥避而不见。

他并不相信自己的定力。

身处劣势的宁遥再次用力,这次差一点就掀翻了压在身上,没敢使大气劲的李靖。

“老子要揍脸,揍完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之前放的等你的屁,老子也不认了,滚你妈的犊子,你个人渣。”

李靖面沉如水。

然而只是过了一小会,他的面色就恢复了正常。

“那好,揍完你就忘了我,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李靖用唇悄无声息地在宁遥后脑上偷了一个吻,松开对他的禁锢。

他扯出一个苦笑:这大概是我能给你的最后一点温柔了。

顶着熊猫眼,擦着嘴角的血丝,李靖凝视着宁遥迷迷糊糊远去的背影,心里被压抑的伤感,难得地失去控制,翻涌起来。

我能给你最后的爱,是手放开。

——是李靖的手机铃声。

至于什么时候换的,大概就是他心里松动,开始退缩之后吧……

接通了电话,李靖恢复人前的风轻云淡,对电话那头的女人——自己的妻子,撒了个谎。

用临时出差的烂借口。

脸上的伤解释起来很麻烦,已经伤害了一个,他不想连另一个无辜的人也拖下水。

至于宁遥,应该不会再有然后了。

他说不再等,虽然听上去痛彻心扉,却也是一种解脱。

李靖知道,是自己对不起他,但是败在世俗之下的自己,注定无法给他幸福。

以他的眼力,怎么会看不出宁遥一定遭遇了什么事,但是他明白,他不能关心。

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让理智再度收拾好心底的伤感,李靖整整衣冠,重新回到办公室,一丝不苟地继续处理文件,仿佛从没什么人来过。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效率早已大打折扣。

作者有话要说:接受有个宝贝的建议,做个详细排雷,因为标签打了边缘恋歌,所以之前没注意。

1.禁忌向,所以文里面有且不止有以下灰色部分:比如酒后乱性(不是QJ,不知道怎么得出来的,后面很明显说了,受喝多了撩攻的,为什么撩是有原因的,攻对受也不是沙雕人格以为的一见钟情)、攻请私家侦探偷拍(仅公共场合跟拍,不涉及私人领域)、攻设计赶走受前任、攻受各自有前任等等。只能承诺不是渣攻贱受

2.划重点!!!文案里应该也可以看出来,攻他不是一个正常人,脑子真的有病的那种。前期因为受视角认知有限,看上去攻会有一些黑点,后面会慢慢揭秘的,黑点一部分会洗白,但是有些洗不白哈~基本准则,遵纪守法,攻的行为不会越法律红线。

3.最后想说,成人世界有时候并没有严格的对错,建议大家不要简单的二元对立分去判定。这篇文更接近于古早的禁忌风,关于受前任,个人觉得攻并没有拿权势压他,只是让他在世俗利益和背德爱情中间做了个选择而已,不算什么大错。同时,也建议大家稍微带脑子观看,且看到后面再定性,因为我一直比较喜欢叙述陷阱,接着往后看,你很快就会发现,前面你以为的,后面都不是那样的……这个文不是小白文,也不是无脑文。不要因为攻第二人格是个沙雕,就带歪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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