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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初次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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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意识被疼痛刺激而逐渐恢复。

几点了?

“额。”啊,头好疼,早知道昨天就不喝那杯红酒了。

时霜阮强忍不适,眼睛还有些酸涩。缓了半天才勉强睁开,可这一睁开眼......

救命,谁能告诉他昨晚发生了什么?这,自己怎么就睡在他怀里,代前辈怎么就搂着自己睡了?怪不得自己腰处的重量很重。

这完美的睡颜,这腹肌,这腰线!他强忍着想要摸上去的冲动。

啊!幸亏自己醒的比较早,不然这一片风光就看不到了!

闹铃准时在七点响起,时霜阮被吓得一激灵,慌乱的闭上眼睛。

不对啊,闭眼干什么?又没干什么亏心事,是他睡在自己的床上,光着上身还不能看了?真的是!转过身去找自己的手机,将它关上。

“醒了?”代以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

这种声音他是第一次听。怎么办,耳朵好烫,心跳声好大,万一被听到怎么办!

代以夏坐起身来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七点了,小孩儿一会儿还得去剧组。套上昨晚准备好的衣服,“冰箱里有上次买的饺子,我再煮点粥,早上简单吃一点,等你拍完给你做大餐。”

时霜阮背对着他,小声说好,等他出去自己才下床去洗漱。

外面传来水开的声音,他在镜前刷牙。自己倒是换上了睡衣,应该是他换的。不过代以夏有裸睡的习惯吗,上身光着,下......倒是没注意。

记得昨晚......

昨晚喝多后自己好像要求他背自己,代以夏应该是有些不太愿意,但最后还是如自己的愿做了。在他的背上,时霜阮思绪有些飘,他身上的古松味勉强可以恢复一点理智。

时霜阮:“我重吗?”

代以夏:“不重,你瘦得只剩骨头了。”

时霜阮还想说些什么。可他头好重,好困,仍较劲儿的不死心嘟囔着。他感觉到代以夏拒绝了司机的帮忙,自己把他放到车上,还给他系上安全带。他好像还抓了两下,但并没有抓到什么。

车上的轻音乐响起,他知道代以夏要带自己回去了。理智彻底丧失之前,是在他抱自己下车的时候。

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啊!真的好想知道!!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哎,自己怎么就这么睡过去了啊!

“可以吃饭了。”代以夏的声音传来。

时霜阮的思绪被拉回,“啊,嗯,好的,这就来!”

没关系,自己之前就已经将不堪的那面展示给他了,无所谓了。

一出来就看见美味的早餐,说实话他是真的饿了。茶桌上还有巧克力和止疼药,应该是怕他不舒服准备的。

“猪肉玉米水饺和南瓜小米粥。”代以夏摆放着碗筷,“粥里放了一勺糖,你尝尝味道可以吗?”

他坐在他对面,水饺是买的知名品牌的半成品,味道还不错。小米粥甜度适宜,对他来说味道刚刚好。

“好吃!”时霜阮一下一下吃着粥。他好在意啊!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吃就多吃点,早餐不会变胖,安心。”代以夏吃着水饺,他看出他的窘迫,轻缓开口,“昨晚也不知道是谁,一回来就吵着饿还闹着要吃东西,见你昏睡过去就没叫醒你。还闹着热,外套衣服脱了一地......”

时霜阮听闻连忙抬头看向他。不会吧,难道昨晚自己真的失态了?

看着他这呆呆的样子便想笑,“说老实吧,也不太老实。擦身体换衣服还一直躲,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一直嘟囔着不要不要。”

他回想着。

自己背着他的时候心里是痛苦的,自己以前也背过抱过他,那时候的他虽然也瘦,但是健康的匀称的瘦。而现在,他轻的仿佛只剩下骨架。放在车上给他系安全带,小孩儿眉头紧皱着,睡得很不安稳。当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时,他似乎才寻到久违的归属感。

带他回来后,自己就拖个外套的功夫,这小孩儿已经脱了大部分衣物去床上了,摸着小耳朵的照片说哥哥回来了之类的话。代以夏花好长时间才从他怀里拿出照片,哄着他洗澡换睡衣之类的。

澡没洗成,醉鬼懒得很。最后还是简单帮他擦了擦身体,小孩儿难得显露出娇气,哼哼唧唧的。

当自己要离开的时候,他却抓住了自己的衣角。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小声抽泣着自己好累,想放弃,可是不能......

他想知道他这些年是不是过得不太好,可他除了比以前成熟外,并无其他改变。

他放弃那些不好的想法,回答他,“酒品还不错,比我见过的醉鬼好多了。下次还是不要喝了,又没人逼你。”

时霜阮听闻点了点头。他属实是饿了,不然也不会将这些吃得一干二净。

代以夏倒是吃得比较少,“头疼吗,桌上有止疼片,半小时后记得吃药。”

“好。”时霜阮吃完乖乖听话坐在沙发上看剧本,代以夏帮他收拾着碗筷。今天的剧情情绪起伏有些大,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好自己......

应该可以,反正自己的病已经很久没复发了,不行的话就吃药吧。

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去剧组化妆了。时霜阮吃了片止疼药,又将那一杯水喝完。

代以夏在门口等他,等他过来为他披上外套,“走吧。”

“好。”

*

“今晚的宴会,你打算穿什么?”秦征端来两盘龙眼放在他面前的书桌上,轻身一跳坐了上来。

昼远不想搭理他,安心写自己的字。

见他不搭理自己也不恼,拿起几颗龙眼便剥皮,剥完一个就喂给他,昼远一口一个吃得很开心。

“喜欢吃这个呀?”秦征看着他吃得跟个小仓鼠似的,不禁戳了戳他那圆鼓鼓的小脸。

昼远点了点头,“古夏没有这种东西,还挺甜的。”

秦征听闻便笑了,“你还没吃过什么,以后我都带给你吃。”越看越觉得小王子可爱,尤其是这副专注的样子,“哎,现在能告诉我你今晚要穿什么吗?是穿你们的衣服还是穿我们这边的衣服?要不然我带你出宫买几身吧,感觉你的衣服都穿过了。”

“不用这么麻烦。”昼远将写完的字展示给他,“好看吗?”

“好看!我父皇也真是的,宫里有这么多书法先生,怎么他就唯独偏爱你的字。这长篇大论,我只看看就觉得头疼。”帮他收起来,“不要转移话题,你快说明天穿什么。”

“皇上喜欢,况且我又没什么事,练字也能磨练我的心性。”昼远开口,“晚上的宴会我不想去,就说我不舒服。”

秦征听闻就连忙打断,靠近他强迫他让他看着自己,捧起他的脸,“我的小王子啊,你自己算算多久没出屋了?”他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宴席上有你没吃过的东西,你就当个透明人坐在那吃就行。况且我在呢,没人敢欺负你。”

实在是拿他没办法,这才勉强同意。秦征帮他挑选着衣服,晚宴会很冷,大氅...他的大氅没有自己的厚实,一会儿得让他穿自己的。

到了晚上宴会的时候,小白脖子上系着皇上赏它的绸缎,一见到皇上便行礼,得到允许便上前卧到他脚边。皇上喜欢这只白狼犬,无聊的时候还会召见昼远让他带着小白来。

昼远拜见完皇上便入座。

他穿着暖白色山水藤纹样式的衣服,外面披着浅灰色瑞兽纹素软缎大氅,头发简单盘起,依旧带着银色面纱。小王子褪去原本的金光灿灿,现在的模样倒是比较衬他端庄素雅的性子。

秦征见到他后就一直笑。这小王子果然穿了自己帮他挑的衣服,自己眼光真不错,他真的很适合。就是大氅没穿他给他的那件,有一些些不开心。

无聊。昼远默默翻他个白眼。

宴会进行的很顺利,昼远这一顿饭吃得很开心。

“昼远。”皇上跟其他大臣及质子聊完,点名对他说,“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没?”

昼远起身回答,“回皇上,臣子写完了,现在在晾墨。”

“不错,比预期中快。”皇上满意地说道,“明天午时来见我,我会让李公公安排你。”

昼远礼貌答应。

“难得今日如此开心,气氛也不错,不如请昼远公子给我们跳支舞?”其他质子说道。

皇子们打趣,“是啊是啊,昼远的舞蹈好看极了,比乐坊所有的舞女都好看。正好现在兴致不错,赏脸跳一个呗~”

就知道躲不过,昼远只好满怀歉意地说自己身体不适。

那人并不打算放过他,“身体不适?上次下大雪怎么还跑去徕阳殿跳舞?”

他怎么知道?

难道有人在监视我?

“别用这眼神看着我啊,我又没说错。”那人贱兮兮的笑着,“所以,请昼小公子赏脸跳一支?皇上也挺想看的吧,毕竟古夏的舞蹈真的很美。”

秦征的好兴致被他弄没,“孬种,你自己想看就直说,别拿我父皇做幌子。”

大皇子举起酒杯饶有兴致的开口,“七弟,我听说,去徕阳殿那天你也在场,莫不是你带他去的?”他迟了一下,“不对啊,大雪的天气,你怎么就在昼远的房里?”

“皇兄,我......”

昼远起身,“大殿下说笑了,昼远没见过雪,古夏的气候四季如夏,是不会下雪的。那天碰巧见到罢了,七殿下见我便带我去赏雪。殿下还教我如何玩雪,我当时很开心,便以一支舞作为礼物回馈给殿下。”

大皇子显然有些不信,“就是这样?”

昼远脸不红心不跳,面色淡定,“就是这样。”

有意思。皇上看着他们斗来斗去,漫不经心的摸了摸小白的头。

“听闻古夏还有另一种舞,女人专门为男人跳的舞,不知昼小公子是否能展示一番?”那人仍不死心。

昼远并不想搭理这个找茬的人,回拒着,“这位公子,你也说是女子为男子跳舞,可我是男人,我并不会跳。”

那人打趣着,“这有什么关系,昼小公子长得好看,甚至比女人更美,不是吗?”

这句话对他无疑是种侮辱,昼远的眼神直接变了。

这是真拿他当软柿子捏了?呵,欺软怕硬的走狗。

秦征有些不爽,“听闻你还擅长剑术,我正好手痒,不如之后的冬猎咱俩比试比试?”

“啊这,这我哪比得过您啊。”那人赶紧认怂。先不说自己的剑术是吹的,就算自己的剑术好,他也不敢跟这常年狩猎第一的小皇子比啊。

大皇子开口,“七弟,你怎么这么护着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知道你们俩关系好,但你也未必太护着他了。”

“皇兄,你怎么还拿我打趣!”秦征否认着,“不就跟他走的稍微近了点吗,这有什么。”

“好了!”皇上摆摆衣袖开口,“那这样吧,三天后的冬猎,昼远跳支舞预热一下,可以?”

昼远点头答应。皇上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再拒绝,那就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

三天后如期而至。

这一天昼远按皇上的要求穿上了古夏的舞蹈服,这衣服薄的很,纱制的衣服在大冬天穿属实是不合适。昼远强忍冷意规规矩矩地跳舞,他不知道皇上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只好照做。

秦征坐在旁边一杯一杯地喝酒。好不容易调理好的身体,这么伤害迟早还得卧床!

古夏的衣服能很好的衬托出他那纤细的身材,他的头发自然垂落着,没有多余的头饰,面纱依旧戴在脸上。从背影上看,他与女人无异。这里除了皇上和昼远,没有任何人见过他的样子。众人只知道这人美,但美成什么样,还不知道。

一曲毕,昼远照常行礼告退。

可就在起身的瞬间,他的面纱不知为何突然掉落。他的面容就这么展示在众人面前,他有些惊慌,阿念匆忙上前给他披上大氅,戴上面纱。

“真美。”大皇子开口,“我还以为是有什么隐衷,这不是挺好看的吗,比我国女人都美。”

昼远从他的话语中察觉出一丝不对。但他是皇子,还是要忌惮一些的。

“怪不得七殿下喜欢跟你玩,要是我的话我也喜欢靠近美人。”那人依旧不依不饶。

“好了!预热结束,冬猎开始!”皇上,“今天谁取得第一,朕赐朕的他宝剑!”

众人欢呼,纷纷争先恐后步入猎场。

昼远骑术不好,加上身体原因便没有参与,得到皇上旨意才上前跟他聊天。

上次晚宴之后小白被留在宫内,三天不见,今天小白仍不在场。

“小白?”皇上回答他,“哦,朕今早见它有些不精神,便叫来太医帮它看看,现在在宫里休息。一会儿你跟朕回去,去看看它。”

“好。”昼远这才安心。小白从未离开自己这么久过,在任何人身边都不放心,也就在皇上那里还安全。皇上喜欢它,小白也挺喜欢皇上的,所以他才敢让它离开自己。

也该让小家伙接触接触其他人。

秦国的皇上很好,关爱子民,关心政事,是当之无愧的好皇帝。昼远是真的敬佩他,也愿意听政于他。而且皇上很关系自己与这些质子们,昼远喜欢听皇上跟自己聊天。

聊天很愉快,昼远听皇上说他自己年轻时候的事,他就乖巧的坐在那里当个听者,他对这些事很有兴趣。

狩猎结束,众多参与者带着猎物返回。

今年的猎物大多都是白色的,是为了符合冬季的氛围吗?

“好!真不错!”皇上高兴的拍了拍桌子,“今年第一依旧是老七吗?”

等等,那是什么?

“不是的皇上。”李公公,“今年是大皇子殿下,比七殿下多一只猎物。”

小,小..白,小白!

小白为什么在大皇子的猎物堆里!它怎么会在猎场,他不是在皇上的宫里吗?

昼远疯狂上前查看,它已经没气了,箭插入内脏缺氧而死。

他悲伤欲绝,死死的盯着大皇子。

“昼远怎么了?”皇上察觉到他的不对。

昼远跪在地上抱着死去的小白,他声音完全哑掉,浑身发颤,眼睛通红,“皇,皇上。这是,小,小白!”

秦征也愣住了,“什么?”

小白?不可能啊!昨天还在宫里看见小白了,怎么?不对,小白怎么会出现在猎场!

皇上明显也愣住了,“小白?小白应该在朕的宫里,怎么......昼远,你确定这是小白?”

“小白从小跟在臣子身边,臣子怎么会认错!”昼远情绪激动,“小白出现在猎场明显有蹊跷,臣子昼远请皇上为小白求一个公道!”

大皇子脸上写满了不屑,“一个畜生,求什么公道?兴许是它自己贪玩,误入猎场呢?”

“小白不会!它从不贪玩不会去陌生的场合,必定是有人故意......”

“故意?”大皇子,“那你说说,谁能进入皇上的寝宫,谁能带走你这头认主的狼?”

“这......”是,小白不会跟陌生人走。那它又是如何来到这里,如何死于猎场!昼远有些崩溃,真相到底是什么啊!

“朕也很心痛,但悲剧已经发生。”皇上倍感悲伤,“这样,朕稍后用一只纯血种雪狼赔你,算是朕对你的表示。昼远,不用太难过,之后好好安葬吧。”

就,就这样?

说什么喜爱小白,说什么宠爱有佳,都是骗人的!喜欢的时候就爱不释手,不喜欢的时候就随手弃了?

这就是帝王的喜欢,呵,可真无情啊!

他错了,从一开始就想错了!皇宫里怎么会是安全的地方,这里最危险!本以为小白讨皇上的喜欢就会安全,可不曾想,帝王的喜欢都是一时的!

“臣子,谢过皇上!”昼远颤颤巍巍的抱起小白想要离去,“但不必了,古夏一生只会认一头狼犬守护神,臣子不敢忤逆其他狼犬。”

皇上见他如此坚决,也就懒得理。但接下来还要主持大局,“那秦易,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真的宝剑赐你了。”

大皇子秦易谢旨,“儿臣谢父皇!”他又说,“那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儿臣很喜欢古夏的舞蹈,所以想求昼远一天时间,来儿臣府中一趟。”

“什么?”秦征明显愣住。

“这.......”皇上明显有些不知道如何处理。昼远的守护神刚刚死于猎场,而现在自己的大皇子却要求人家跳舞,这该如何处理?

“昼远身体不适,恕不能从命!”昼远冷冷的看着他。

秦易倒不放在心上,“没关系,我等着你想通,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昼远不知道如何抱着小白回到府中,他拒绝了秦征的帮助,他想带着它们俩回去,最起码要把小白埋在故乡。

可他找了小蛇半天依旧找不到,他心中倍感不安。

他的脑中响起秦易的话,冷意袭满全身。

他放下小白往秦易府中奔着,他好怕,他怕小蛇也落得小白的下场。

“呦,比我想象中快。”秦易漫不经心的开口,“擅闯皇子府,该当何罪?”

“小蛇在哪?”昼远恶狠狠的盯着他。

秦易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小蛇?什么小蛇?”

昼远没说话,依旧恶狠狠的看着他。

“哦,是你那条小粉蛇是吧?”秦易,“怎么,不见了就来找我?我跟你又不熟,拿你蛇干吗?”

“你还装!”

“我装什么了?”秦易一脸无辜样,“好吧,是,我承认你的蛇是在我这里。你想见它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给我跳一支舞,我就把你的蛇还你。”

昼远咬牙,“大皇子还玩这种拙劣的把戏?未免太幼稚了吧!”

“嗯哼,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昼远无奈,只好答应。

他换上秦易提前给他准备好的服饰。他没想到他还准备了这些!而且,秦易竟然还知道古夏女子为男子专门跳的舞种细节。

一曲毕,秦易忍不住上前扑倒昼远。

“大皇子!您这是干什么?”昼远有些慌。

秦易笑了,“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干......你啊。”他拖着他的衣服,“早就觉得你比女人还漂亮,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你......”秦易,他,喜欢男人?

......

时霜阮推开饰演秦易的那人便往休息室里跑。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心脏绞痛,他在水池边上干呕,身体忍不住发抖。

江睿敲门,敲不开之后在门开喊他。

时霜阮用冷水洗了洗脸才勉强换回点神智,这才给他开门。

江睿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看他吃完药才轻轻拍了拍他,“时哥,没事吧?”

时霜阮有些累,摇了摇头让他不要担心。

他现在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声音发不出声音,他只能等自己的心理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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