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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成哥儿总跟夫君打架 > 第8章 第8章

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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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收拾好了,去厨房给奶奶帮忙,你们的行李,可以按自己喜好归置,柜子是空的,随便用,如果缺什么,尽管提。”

柱子见他们连帐子都有,也没提床上铺盖的事,跟两人打过招呼,便去了厨房。

梁佑把竹席丢在床上,转身关上房门,秦槊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需要避人耳目的话。

却见他翻出包袱拿出衣服,然后开始宽衣解带,大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梁佑翻了个白眼,把另一个包袱丢给他,“换衣服啊,顶着一身油污到处跑尴尬死,你还习惯了啊?”

秦槊低头打量自身,再抬头,梁佑已经脱得只剩底裤,即使房间里昏暗,也能看到白皙的皮肤上再添伤痕。

见对方开始穿衣服,秦槊不由松了口气,好在没有脱得精光。

再这样下去,他都要以为哥儿跟男子没啥区别了。

没有废话,他也拿出衣服更换,表现得无比坦荡,不然又会被嘲笑“扭扭捏捏,像个姑娘”。

梁佑打开柜门,把衣服、鞋子、佩件等物拿出来,分别摆在隔板上。

一个包袱递到手边,他瞄了眼,再看等着他归置的秦槊,伸手接过,直接塞进柜子里。

“只要一天不和离,我和财产都是你的,同样,你也是我的夫郎,你就这么对待夫君?”

秦槊倒也不气,拽出包袱自己整理,他倒要听听,这哥儿怎么解释。

“你也说我是你的夫郎,又不是你的丫鬟小厮,你不心疼我主动帮着做事,还把我当下人使唤吗?”

秦槊惊了,整理下衣服而已,还能这么扣帽子?

“夫主外,妻主内,这些是你分内的事,怎么就是使唤下人了?”

“成亲以后,我不是一直跟你在外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看田地里,男女不是一样干活?

往后少跟我讲这些,你有钱就请人做事,没钱自己做,需要合作就要有商有量,别给我摆大男人的谱。”

秦槊摇头喟叹,他这夫郎,所言所行完全无视礼教纲常,偏偏还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种种行为由梁佑做来,倒不违和,尤其在外时,应对当铺掌柜,教训无礼之徒,聪明自信又飒爽,比很多男人厉害多了。

若是他顶着这身材脸庞,如一般哥儿温柔小意,对着他含羞带怯地轻唤“夫君”,秦槊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不过总被拿捏也是不服,他瞄到桌椅上堆放的物品,心里有了主意,

“那……我们一起铺床吧?这算不算有商有量?”

梁佑见他竟不反驳自己,还照着做,有些意外,听着也没毛病,便点点头。

见秦槊抽走一床席子,示意他按住一头,便上手帮着展开。

“我们一起支起蚊帐?”秦槊提议。

一个人确实不好弄,他们没有经验,在布堆里钻来钻去,勉强挂好纱帐。

“我们一起扯平床单?”秦槊把叠着的床单放在床上。

“我们一起摆上枕头……”

还没待他说完,一个枕头向他砸来,梁佑恶狠狠道:“耍我呢?!”

“是你说有商有量,两人一起做事,为夫也征求你的意见,为何生气?”

秦槊语气无辜,如果忽略他脸上做坏事得逞的一抹笑意。

“摆枕头需要一起?等会儿吃饭时,我要不要跟你一起握筷子?”

梁佑气结,都说古代男子年满十八岁,已是建功立业的年纪,为什么这人却是个幼稚鬼。

“也不是不可以,恩爱夫夫,可以琴瑟和鸣,应该也可以吃喝同箸……”

刚铺好的床单迎面扑来,秦塑虽被挡住视线,听动静也知不妙,急忙向后躲避。

梁佑避开他脑袋的位置,一拳打向他肩头,“你他妈就是找打!”

哪知秦槊撞到身后椅子,往后仰倒,这一拳落在空处。

对方倒下的一瞬,快速伸脚勾住他小腿,梁佑也向后摔去,慌乱中,他忙扯住旁边的桌子。

“噗通……”

“吱嘎……”

“啪啦……”

柱子正打算叫两人吃饭,却见房门紧闭,正犹豫要不要叫人,就听屋内传出梁佑怒吼,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心里一跳,不知道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生气,想到两人的破坏力,忙拍门喊人。

“公子,奶奶让我叫你们吃饭!”

门并没有反锁,只是合起来,他一拍直接推开。

就着不甚明亮的光线,只见桌椅翻倒,东西散落一地,两位公子正从地上爬起来。

“公,公子,这是怎么了?”

“屋内没有掌灯,我们不小心绊了一跤,你跟邱婶说,这就过去。”

秦槊见梁佑已经拍打完身上,没有再战的意思,找了个理由打发柱子。

“是我考虑不周,天黑的那么快,竟然忘记掌灯,还好两位公子没有摔伤。”

柱子见他们不提,也当那句怒吼不存在,然后退了出去,说要去找火折子。

“衣服又脏了!”梁佑郁闷地扯了扯下摆。

斜了一眼小心防备还上赶着往跟前凑的人,“干嘛?”

“关心你有没有摔伤,若是没事咱们去吃饭吧。”秦槊怕他再去更换衣服,推着人往外走。

堂屋的八仙桌上,摆着四道菜和两双碗筷,梁佑见状问摆板凳的柱子,

“不是说一起吗?把你和邱婶的碗筷也摆上。”

柱子其实一直暗暗观察两人,见他们跟没事人似的一起出来,看不透这是什么情况。

“不用,你们快吃吧,我在厨房留了饭菜,那里也有桌凳,咱们乡里人吃饭习惯差,还是分开的好。”

邱婶端着一道汤放在桌中央,招呼他们坐下,

“公子们买的食材新鲜,我真怕手艺不行给浪费了,你们尝尝,不合口味儿我再改。”

梁佑见她这样说,也不强行要求,吃饭如果不能轻松愉快,吃饱了肠胃也不会舒服。

他夹起一块鸡肉放入口中,咀嚼后比了个拇指,“邱婶做的鸡肉又嫩又香!”

邱婶被夸笑得开心,心里却惊讶。

都说高门大户规矩多,这哥儿竟然不顾夫君,先动碗筷,连他们这没啥讲究的农家人,还是男人先吃第一口呢。

“我儿子是村里最厉害的猎人,以前家里少不了各种野味,我做肉菜也算有一手。”

梁佑和秦槊对视一眼,家里只有两人,柱子父母可能出了什么事,两人也不便打听。

现在听邱婶主动提起,梁佑便搭话道,“令郎是猎人?”

“是啊,就是命不好,刚盖好房子,准备再打些猎物去买头牛,却不慎掉下山崖,找到时人就没了。

我家柱子也是个苦命的,爹没了,母父又郁郁而终,留我这个没用的老婆子,再没让他过过好日子。”

邱婶说着红了眼眶,梁佑正怪自己多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柱子上前拉住邱婶的手,

“奶奶,您怎么又提这些事,让公子们好好吃饭,咱们快出去吧。”

“唉,唉,您看我这没眼力见儿的,公子们吃好就去休息,我晚些再来收拾。”

邱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被柱子扯走。

非应酬场合,两人都没有边吃边聊的习惯,堂屋里只有沉默进餐的轻微响声。

放下碗筷,梁佑看看同时停下的人,拿起桌上的火折子抛给秦槊,笑得狡黠,

“走吧,我们回房玩个游戏。”

秦槊好奇他要玩什么游戏,既然是回房玩,他便接了火折子往外走。

掌上灯,屋内已经被收拾妥当,角落里的桶是满的,盆旁边还放了一提热水。

“在客栈工作就是不一样,不大点儿的孩子,做事真周到。”梁佑夸赞。

“你说的游戏是什么?”秦槊更关心这个。

梁佑指指摆着两个枕头的床铺,“我不习惯跟人睡一张床,我们玩游戏,谁输了谁打地铺。”

秦槊挑眉,“你昨晚跟我挤在那个破床上,不睡得挺香吗?”

“那时情况特殊,地上漏的都是水,我还不至于不分场合的计较。”

更何况连日赶路,这具身体一直没有休息好,躺哪都能睡。

“玩游戏可以,分床没必要,我们又不是明日就和离,总不能一直这样。”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梁佑,嘴角一翘,“就算我们睡一张床,我也对你没意思。”

“老子是怕这个吗?动真格的还不知道谁压谁!”梁佑咬牙。

“你不怕就不分,反正我不可能睡地上,玩游戏输了也不行。”

秦槊无视他气鼓鼓的样子,一撩衣摆坐到床边,拍了拍床沿,提议道,

“不过我们可以通过输赢,确定谁睡在床里侧,谁睡在床外侧。”

一般夫妻同榻,都是妻在外侧,夫在内侧,因为妻子晚睡早起,以免扰夫清梦,或方便服侍夫君起夜。

原主脑中有这些常识,在梁佑眼中虽是狗屁倒灶的东西,但这个时候,他就是要争。

“我迁就你不分床,你就得让出里侧,不然咱一较高下,谁赢了谁睡床,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我不要面子的吗?”

秦槊想想得失,只能妥协,他嘴上硬气说输了不睡地上,但是梁佑肯定让他无法安睡。

两人一番洗漱,梁佑只着中衣翻身到床里侧。

这床舒适度一般,但总算有个像样的地方躺平,他放松身体,睡意很快袭来。

秦槊熄灯摸到床边,歪头看躺着没有动静的人,侧过身子,用手轻戳梁佑肩头,

“你还没有说,那个游戏到底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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