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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章 密室同处智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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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淡的洞穴中越往里走,便愈发感受到这洞内流动的气息更加清新,不似冰窖那般沉闷。

不多久,苏彻杜郁二人便找到出口,眼下他们所在的这里倒并未遇到什么机关或阻拦,直接便出来了。

杜郁拉着苏彻躲在一处假山后,向四处观望。他们所处的位置,昨日苏彻进来时途径过,大概处在整个庄子的东南角,离府门不远。而昨日苏彻发现杜郁的那个洞穴则大概位于西南角,里面的都是那些傀儡。

据杜郁所说,那里拢共有将近百人,但并未发现有他同门的身影,不过却看到了一名逍遥剑派弟子。说明他们要找的同门就在这庄内,只是并未与那些傀儡一起,一旦他们变成了那些傀儡,就会和他们一起,到了夜晚便出去觅食。

西厢房与南厢房想来是不会有他们的存在,苏彻和杜郁便在院子里悄然行动起来,往剩下的位置开始搜寻。

在找了许久后,在西北角位置两人闻到一些血腥气,越靠近北厢房那味道越是大,而且靠近北边厢房的位置守卫也变得愈多些。

两人顺着味道,爬上散发出血腥气的房顶观察起来。

屋子里似乎又两人正在对话,说的什么听得并不甚清楚,只听得放血、已死之类叫人难安的字眼。

天色再度暗淡,苏彻心中计着,大概明日午时苏护搬的救兵也就到了,便只要撑到明日午时即可。

两人趴在房顶上,默默观察着院子里守卫更替情况,杜郁听到那些话语时,眉头蹙起。

“别担心,咱们会救回他们的。”苏彻用肩膀轻轻撞了撞杜郁肩。

杜郁扫了眼肩膀,而后抬头望着苏彻便道:“嗯。”。

秋夜的风微凉,苏彻身上衣裳破烂,正有些发冷,杜郁便靠近了苏彻一些,两人紧紧的挨着。

等候许久,两人这才寻了机会跳下房顶,将两名守在房门前的守卫敲晕了拖到隐秘处藏起后进了屋子。

也正是这个屋子里的血腥气十分重,顺着味道,两人找到了房内博古架后的墙,想来这应该是个密室。

此时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两人慌乱间躲进了一个窄小的木柜子中。

木柜狭小,两人慌忙间躲了进去,故而姿势怪异,两人一同坐下,又一同抬进一条腿,再放进一条腿,两人双腿均夹在对方腰间,苏彻双手环着杜郁,头则枕于杜郁胸膛,只听得杜郁心口传来极快地咚咚跳动声,而杜郁的手臂则搁在苏彻后背,一会儿举起,一会儿又放下,苏彻不知他在作甚。

两人挤得憋闷,挤得呼吸困难,可外面的人却悠悠地说着话。

“主子,那两小子的血已然放干了,择日便可制作为暗使。”

“嗯,前日夜里抓来的那修行的女子呢?可醒了?”

“方才醒了。已喂下了药,凭她如何抵抗,也逃不脱了。”

“做的好。晚些时候你将她的情况报于奕林,好叫他知道,也放心。”

“是。”

这二人想来应是一主一仆,这一问一答间,倒叫苏彻晓得了一些情况,前日夜里抓来的修行的女子大概率是他的师姐了,也就是她还活着,这倒是叫苏彻觉得高兴了些。

说罢,两人的声音便渐渐小了些,那仆人告了一声便退下了,苏彻听到关门的声音。又听到仿佛石头那种闷实的响动,苏彻猜测应是主人进了博古架后的石室内。

两人从柜子里钻出来。

“阿郁,你脸怎这样红?热的吗?”苏彻悄声问道。杜郁皮肤白净,此时一张脸憋得通红。

“许是柜子里憋气所致,不碍事。”杜郁别过脸,并不看苏彻答道。

两人在博古架前翻了许久,终于找到打开石室门的机关,石室被打开后,两人鱼贯而入。

自入石室后,那股血腥气便愈加浓郁,使人无可避免的闻到那味道,叫人不适,愈发欲呕。

两人捂住口鼻于石室中火红的的甬道中缓行,只听得咕噜咕噜声,越往里走身上也越发的觉得热。

苏彻拭去额间冒出的薄汗道:“这什么地方,好热?”

杜郁道:“宗门里师长讲课时与我们说起从前名教修炼的一种邪法,名为血渝忌,修炼此功时需用人血淬炼身体,为使鲜血不凝固,故而修行之地必然多热。”

“你是说,这地方怕是名教余孽在修炼那什么血什么忌?”

“方才躲于柜中时,又听其谈论到放血,联系此地这般热,便想或许是。”

“那便是了,想不到今时今日还有名教余党。当年叫父亲他们掀了他们的老窝,没成想现下又冒了出来。”

两人慢慢往下走去,幸而苏彻衣裳破烂才不至叫他热的脱了去,而杜郁则时常是那副冷冽淡然的模样,倒不见他流下多少汗来。

经过狭长的甬道后,鲜红的颜色自尽头处透过来,仿佛甬道内的整片红光尽自那处来。

他们小心的靠近,呈现眼前是一大片红艳艳的血池,这个池子极大,大得仿佛能装下苏彻玄天山的那个竹院,甚至还要大。

方才进来的那个庄主此时正褪下衣裳,缓缓走进血池中。

那人披散着头发,虽埋首渐往池中踏,但其面上所带的那股阴鸷狠辣却由周身散发出来。叫人看了觉得颇有些瘆得慌。

看着血池的存在更加印证了杜郁方才所说的话,这些人果然是在练那邪功,可此时只苏彻杜郁两人,而且均已受了伤,明面上来定讨不到什么好处,还是要暗中行动,找到师姐所在才是根本,待到苏护带救兵来了,便将这地方彻底铲除。苏彻心中暗自做下打算。

苏彻刚要靠近杜郁诉说他的计划时,却险些叫池子里那庄主发现。只见那散发庄主自血池中飞跃空中,一身血浆滴滴答答的顺着身体流落在池子里,他的手中顿时凝出一把由血汇作的。他红色的双眼正如鹰一般在搜寻着地上可疑的猎物,苏彻杜郁二人也非常人,便屏住气息,身体僵直的躲在甬道两侧。

那散发庄主久未发现闯入者,便又自回了血池中泡着。

两人见危急已解除,便再悄悄往回走,离开了甬道。

再次回到屋内,苏彻刚一出来便听见外头守着的人在说到发现两名守卫无故消失,要当心之类的吩咐。

门外守卫忽然增多,然而待在这屋内也非长久之计。苏彻思索片刻后靠在杜郁身侧,神色轻松道:“还记得我曾与你说过的故事吧?”

杜郁一时间似未能想起,只轻摇了摇头。

“贡奇山?姚肃老人那个?”

说起名字杜郁才想起在玄天山时,苏彻说起的那个故事。贡奇山上有一位名为姚肃的老者独居,本一向无事,他隐逸生活自是过得怡然自得。可一日门前躺了个因饥寒交迫而昏死过去的年轻人,姚肃老人将其收留,为其疗伤,还传授其功夫。这年轻人算得是得了天大的便宜,与姚肃老人住过一段时日后便下山去了。而姚肃老人则继续过自己的日子,直至又有一日那年轻人竟又回来了,姚肃老人高兴极了,与年轻人一番痛饮,谁知那年轻人居然还带了好些外人来此,为的正是这姚肃老人手中独一份的功法。

年轻人趁姚肃老人酒醉,在酒中下了药,想要用毒将他害死。可姚肃老人也非一般人,在酒中闻出毒之后,便与年轻人一番周旋,而后假意中毒身亡。那年轻人便叫了一同来的人在屋内一番寻找,无人管的姚肃老人便自起了身,将那一群灭了个干净,唯独留下那年轻人。

虽为取其性命,但不仅废去了授予他的一身武功更断了他手脚,将他扔下山去,叫他活着更比死了难受。

杜郁想起这个故事,也猜测到苏彻所想表达什么,可他不愿意苏彻以身犯险。“对方究竟有多少,对方实力如何,咱们皆不知晓,贸然行事,十分不妥。”

“姚肃老人只一个人尚且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咱们有两个呢!”苏彻顿了顿又道,“便这么决定了,稍后你细搜搜西北角那几处厢房,我去引开他们,定要搅得这青风庄不得安宁。”

杜郁知道扭不过苏彻,想要再劝,便是话到了嘴边,却硬吞了回去,而后重重点了头。他心中也知道,这青风庄是何情况,若是硬拼只怕他们两个人是毫无对抗之力的,尤其那个庄主,他周身所散发的杀机都那样凌冽,若真的对战,只怕此生便要交代在此地了。于是便又嘱咐道:“切记勿要硬来。”

“知道直到,放心吧。”

于是苏彻便跳窗逃出,又故意在众人眼前露了面,然后十分嘚瑟的向一众守卫喊话来抓他之类的话。大部分守护的注意力均被苏彻吸引走了,杜郁则小心翼翼的开始在庄子西北角搜寻。

苏彻一会儿再房顶跳跃,一会儿又在院子里狂奔,着实是费体力。但为了杜郁能顺利找到所有同门,他只得不停的跑。他便在这说来小又颇大,说大又偏小的庄子里硬是逃了一整夜,直到天都快亮了,他身后跟的那些个守卫也都累的气喘吁吁了。

“站……住!”为首那名方脸守卫道。

苏彻也已乏力,回头瞧着这一大群被他捉弄了一晚上的守卫门道:“偏不。”说罢便又在房顶上跳跃起来。

他正跳得高兴,脚下似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摔了下去,苏彻摆正身形,脚尖在树上一点,便又升上空中,跃上了房顶。

待他站直身子,对面灰沉的房顶上正虚立着一人,来人难辨男女,其身形健壮,身却若无骨般极具媚态,长及脚跟的头发束起一半用发带扎起,风起随之舞动。

“一个小儿,竟耍了你等这许久。一群废物!”这人声调冰冷,音色尖细,将废物二字咬得极重。

闻言,为首那名方脸守卫在屋顶单膝跪下道:“是是,但请奕林君责罚。”

话未道尽,那位奕林君都未瞧这几人,低垂着眼,身后冒出根细软绳子,正是将杜郁苏彻好一番纠缠的那根诡异细绳。

那根细绳如剑般直直刺向苏彻,苏彻往后退开,剑握手中与那根绳子相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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