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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整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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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索出了殷乔房间,关上门后,大约是由于阴郁之气太过,一脚踢开对面自己房间的门。

却见月失昼和宫弦一脸诧异的看着他,南宫索退出去关上门,看看自己是不是走错了。然而没走错,南宫索再次怒气冲冲的推开门。月失昼一瞬间就跑得没影。

“……”南宫索关了一扇门倚在上面,对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九长老,你回来啦。”宫弦走过来往南宫索手上放了个橘子,一边用脚把门关上。

“剑圣,敢问这是谁的卧房?”南宫索把橘子丢到桌上果盘里,又要开门“请”他出去。

这次宫弦居然从背后抱住他把他抵在门上:“你的,我来找你嘛。你这几日都去哪了?我等的好苦。”语气并没有很强烈的质问,反而带着点撒娇和抱怨的意味。

南宫索额上红印亮了一瞬,眼中闪过了然神色,只得好声好气答道:“我有事外出,剑圣能放开了……你!”

南宫索本打算跟他好好说话,然后把他打晕,这人却突然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

“葚儿,我有点难受。”宫弦贴着他脖子蹭了蹭,灼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颈间。

南宫索身体一僵,银扇一展,几根牛毛细针越过他扎在宫弦脖子上,他立时就趴在南宫索身上昏死过去。

“……”好重。南宫索扒开他的手,宫弦往后一倒被鎏金毯接住,运到了床上去。

南宫索走到花瓶旁,把花瓶里的红色液体倒出来,收进瓷瓶里,然后手中凝聚水团,把瓶里的味洗干净了,才将花瓶里原本的彼岸花又插回去。

难怪,他之前在花瓶里放了点药,宫弦这是几天都待在房里才会这样吧。只能说他活该,好端端的跑到别人房里做什么。

宫弦醒的时候南宫索手里拿着医书坐在桌边。

“葚儿……”

“剑圣醒了。”南宫索放下医书,指了指刚才被这混蛋舔过的地方,“知道你方才做了什么吗?”

宫弦十分镇定:“是我唐突。但这是因为你房里有媚药,真的。”

这诚恳的语气,南宫索面不改色摇着扇子心道我当然知道,我放的。

“哦,多谢剑圣告知。”

“但是你房中怎会有媚药呢?”宫弦对此十分疑惑,“难道有谁看上你了欲行不轨之事?这是招惹了哪个登徒子?”

“剑圣多虑了。”登徒子一扇子扇开门并下了一道逐客令,“既然醒了,还请回吧。”

“小别胜新婚,葚儿,我想你想得紧。”宫弦一瞬不瞬看着他。

“哦。”

“去城外山上做什么?”宫弦又问,“我记得那里荒郊野岭的,也没什么灵植。”

“……”南宫索低头看到自己腰上还带着那劳什子的玉佩,难怪知道他去了哪,现在想来他问的那句“你去哪了”实在假惺惺的很。

见南宫索看着自己,宫弦再次转移话题:“听我徒儿说,贵派弟子和令侄需要七品易心丹。炼制此丹怕是要耗费大半月的时间。”

“的确如此。”南宫索点头想起之前觉得宫弦这人有鬼的猜测。

“但是九阁会晤将至,怕是来不及。”宫弦走到南宫索背后,伸手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然后才绕到他旁边坐下,“不如我借你些?”

“……”南宫索差点怀疑他们三个互换躯壳是宫弦搞的鬼,不然为什么宫弦自己徒弟就没什么事?南宫索就看看这人大费周章是想玩什么把戏,顺着道,“不知剑圣有何条件?”

“你亲我一下。”宫弦指了一下自己唇角。

“……”南宫索觉得刚才那几根针上不应该涂蒙汗药,应该涂毒药!最好是清心寡欲的毒药,让这家伙一辈子清心寡欲,继续去当那个传闻里高冷的剑痴去。

“亲这里也行。”宫弦指了一下自己脖子。

去拍卖行买的可能性怕是不大,他炼的七品易心丹流入市面的不多,大部分都在他自己手里,怕是有价无市。现在炼也的确来不及。师尊那里倒是有,但她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来无影去无踪的,南宫索没对她抱什么希望。

南宫索走到宫弦边上,俯下身看着那截颈子。

他闭了闭眼,狠狠心,只轻轻一蹭便要起开。

宫弦猝不及防伸手扣住南宫索后颈,他来不及挣扎便跌进宫弦怀里,牙齿在他脖颈上狠狠磕了一下。宫弦疼不疼南宫索不知道,他是真的疼,此人实在是,铜筋铁骨。

宫弦没事人似的,还低低笑了几声,胸腔的震动传到南宫索身上:“葚儿,你怎么还咬人啊……”

南宫索用力一推,从他怀里出来,冷冷道:“剑圣可满意了?”

“嗯。”宫弦点头把瓷瓶放在桌上,走路带风的离去了,看上去心情非常不错。

门推开宫弦刚好和殷乔撞上,南宫索抬眼间看到殷乔震惊的眼神,那飘到自己身上的眼神更是诡异,大概是在痛惜白菜被猪给拱了。

南宫索:“……”果然宫弦就是故意的,现在师兄肯定觉得自己和宫弦有什么了。

殷乔看外面黄昏火烧云十分好看,就打算和北棠出去逛街,本还打算要不要叫上小九一起,结果开门就看见这么劲爆的一幕!

南宫索的房门关上,宫弦笑眯眯的走了,他的房间就在南宫索隔壁。

走到街上殷乔才问:“那是吻痕吗?”

“大概吧。”北棠抿唇点头。

“不对啊,为什么吻痕在他脖子上,小九脖子上却什么都没有?”殷乔又不解了。

“你有没有想过宫弦是受?”北棠一脸认真。

“怎么可能!”殷乔一拍大腿,“身高决定攻受,小九比宫弦矮,还打不过人家。”

“为爱做受。”北棠道。

“我无法想象那个画面。”殷乔木着脸道。

“小孩子脑子里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十八禁。”北棠给了殷乔脑门一个栗子。

“你说谁小孩呢!”殷乔瞪他一眼。

第二天中午殷乔和北棠出去下馆子,南灿沈湛玉吟啸三人照常混一起,月失昼被宫弦叫走,南宫索人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南宫齐非倒是因此轻松了些,和望境逛街去了。萧散估计还没回来,也或者是和南宫索一起走了。目前看来两人应该是没碰过面的,不然多尴尬呐。

殷乔吃着饭的时候还在感叹:“我感觉和线索比起来,我这个师尊当得真是太不负责任了,你说我在这里能教他们些什么?原主会怎么做?”

“线索是?”北棠的关注点不知何时被带偏了。

“就是我给宫弦和南宫索取的CP名,他们两的名不都是单字吗?”殷乔打算夹那块糖醋排骨,却和北棠的筷子碰了一下,索性顺势夹了夹他的筷子,“快说。”

“殷乔对于徒弟的教法是不愤不启,因材施教,注重言行。”北棠道,“你现在的教法没问题,不会OOC,至于恢复记忆,九阁会晤之后就恢复了,认人这个问题有南灿和玉吟啸在,你不用担心。”

“玉吟啸和南灿估计还不知道萧散在这里,不然我能想象那画面。”殷乔和北棠再次夹了同一块肉,殷乔尴尬的移开筷子。

“你要是想看修罗场,我带你去。”北棠把那块肉夹到殷乔碗里,忍不住笑道,“我们口味还挺像。”

“对啊。”殷乔发现自己和大佬好歹还有一个地方是相同的。

吃饱喝足正准备结账,一个人坐在了殷乔旁边,可以看到他杏色的衣角,抬头一看却正是一上午不见人影的南宫索。

“小九怎么来了?”殷乔惊喜道,“小二,上……”

“不必。”南宫索笑着打断,“我来给师兄送药。今日山中遇到一故友,思及九阁会晤将至,开炉炼丹怕是来不及,好在他有,便送来了。”

“劳你费心了。”

“怎会。”南宫索笑道,“愿久和吟啸是我师侄,南宫齐非更是我侄儿,哪有坐视不管的道理。我还有事先行,不打扰师兄雅兴。”南宫索握了一下殷乔的手,在桌上放下两个瓷瓶,然后就翩翩然走了。

“小九今天这件比之前那白衣好看,多了人间烟火味儿。”之前那件白衣是箭袖,手腕上还戴了护腕,今日这件广袖长袍颜色偏暖,和他温润如玉的容颜挺配。

“对啊,仙气飘飘的广袖,刚好把手腕上带着的暗器和匕首藏得好好的。”北棠道,“他刚才捏你手,知道什么意思吗?”

“知道啊。”殷乔摇了摇两个瓶子,“大概外甥真的随舅,小九和那苏切一样的别扭又倔。易心丹是会给的,但是要整一下南宫齐非。”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不过他为何要随身带着暗器和匕首啊?不是有储物戒吗?”殷乔想起北棠刚才那话,“你不是又胡说八道吧?”

“拿出来的速度没有随身带着的快。”他们坐着的位置靠窗,北棠靠在窗边看着下面走过的三人道,“尤其是南宫索那种储物器具一堆的,拿东西还要想一下东西放在哪个储物器具里。”

“下面的是愿久他们三个?”

“容貌出众的三个扎堆,不就他们三儿。”北棠笑。

“那刚好。”殷乔把瓷瓶对准“沈湛”砸过去,“沈湛”伸手一接,然后抬头就看到殷乔和之前那个没见过的黑衣男子面对面坐在一起对他笑,

“沈湛”扬了扬瓷瓶,行了一礼:“师叔。”

【你和愿久一瓶,另一瓶给南宫齐非。】

之所以不给真的沈湛,而给玉吟啸,就是因为沈湛才不会干这事,而且现在还傻乎乎的。玉吟啸不仅聪慧还和南宫齐非有仇,再合适不过了。

“殷乔,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干坏事儿还挺顺手。”楼下三个小辈走后,北棠掩唇吃惊道。

“我有什么办法,小九要欺负欺负南宫齐非,作为疼爱他的师兄,我总不能说‘不’吧?会OOC的哎,大佬!”

“哈哈哈……南宫齐非可真够惨的。”

“刚好也试试,月失昼的变是不是因为他。”

“看来你还加了料。”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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