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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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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了飞机,倪肃就收到了周萱萱发来的微信,两个未接语音外加一条文字——

【还没到吗?到了就立刻回个消息,菲菲都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心情很糟糕】

倪肃给周萱萱回了个【刚下飞机】后,便点开了钟晓菲朋友圈,果然如他所料,最顶上是一条话里话外透着emo文案——“浪漫世界,值得孤身。”随后配上了自己拍的退烧药的药片和半杯白水,就着窗口逆光的斜阳,再加一张卧病在床的自拍,可谓是氛围感拉满了。

这条朋友圈下有几条回复和点赞,周萱萱给自己的好闺蜜回复了两个抱抱的表情,唐森点了个赞没回复,叶星海最损,直接回了人家一句拍照水平不错……倪肃的嘴角抽了抽,拿着手机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太了解钟晓菲的脾气,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哄明白的,他盯着微信上的对话框,一边走一边想,突然眼前一黑,脑门儿撞上了个热乎乎的掌心,把倪肃吓了一跳,抬起头,白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跟前,正拿手护着他的脑袋——

“跟谁发微信呢?连路都不看。”

倪肃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要不是白也护着,他会一头撞在机场的柱子上,他不由得望向白也的脸,心中莫名复杂,虽然这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但这种被保护的感觉前所未有,令倪肃只在这一念之间,再次低头看向手机上钟晓菲名字的那一刻,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再飘忽不定、和已经注定没结果的感情纠缠下去了……

还是不要再让钟晓菲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了,或许,也可能是必须,这是在这一刻倪肃的决定。

想到这里,倪肃便给钟晓菲发了个微信,先是认真的道了个歉,承认了自己昨天语气不好,晚上会找时间给她打电话聊聊……倪肃向来懒得打太多字,可这一次他抱着真心实意的想与钟晓菲和平分手,奈何钟晓菲没有回复,似乎还在闹脾气等他哄,倪肃习惯了每次都是这样,小女孩嘛,和喜欢的人无理取闹撒撒娇也实属正常,但每一次都需要倪肃三顾茅庐似的哄了又哄,久而久之,即便成熟如倪肃,也同样厌了倦了,更是累了。

额头上那掌心的温度似是尚未散去似的,倪肃抬眼望向前边白也的背影,觉得好像被另一个人时时刻刻惦记着、照顾着的感觉,令他不由得心生留恋了起来。

白也要是个女的就好了……

倪肃撇了撇嘴,把手机揣兜里,紧步跟了上去。

-

到达琦玉俱乐部的时候也不晚,作为邀请赛的主办方,琦玉的负责人安排帝江俱乐部先去健身房练力量,坐了一上午的飞机,经济舱的座位对于人高马大的男运动员来说,无疑是煎熬,葛大业再三强调队员们好好做热身运动,活动开了再碰杠铃架子。男运动员们还是很喜欢健身房的,毕竟大多数的好身材都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每个健身房里几乎都有巨大的镜子,血气方刚且迷之自信的小伙子们总喜欢互相秀肌肉、比腹肌……

“倪哥,让我看看呗,我都给你看我的了。”

白也缠着倪肃,非要看倪肃的腹肌,虽然之前不论是在澡堂还是在床上已经看过加摸过无数遍了,可对于倪肃这个人,白也是永远没够。

“看你妹,滚。”

倪肃知道推开白也也没用,这只萨摩还会恬不知耻的贴上来,便干脆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去练自己的力量。白也当然不死心,他绝不会放弃任何一次和哥哥贴贴的机会,但碍于倪肃的腰腿有着陈年老伤,所以蹲不了太大的重量,没办法和打了鸡血似的力量担当白也一组训练,于是白也干脆自己蹲完一百八十公斤的大重量蹲腿之后,又屁颠屁颠的跑去给小重量的倪肃做保护。

倪肃低头看着那故意从他的腋下穿过,停留在他胸肌上的两只大手,脏话都在嘴边,奈何背上扛着一百二十公斤的杠铃杆,安全起见不能分神也不能乱动,硬着头皮蹲了五六个之后,才面红耳赤的放下杠铃杆,转头对着那只萨摩耶就炸了毛:“你tm烦不烦啊?”

“我怎么了?我在给你保护啊。”白也振振有词,还一脸得意,“倪哥,我保护的好吧?是不是特给力?都不用你自己的腰发力?”

“好什么好啊?你直接替我蹲了得了,练你练我呢?你别管我了,让唐森过来给我保护,我们俩重量差不多。”

“那可不行!只能我给你保护,要不然你就别碰杠铃架子。”

“你丫那摸来摸去的是一门心思给我保护吗?”

“不摸你怎么给你保护?大不了让你摸回来呗。”

“我才不摸,滚!”

倪肃没好气的推了白也一把,按理说倪肃那点儿力道对白也来说就和挠痒痒也没啥区别,可这白也狗到家了,非要身子一歪,咕咚一声,整了一出碰瓷儿,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看着倪肃,杀倪肃一个措手不及。

“倪哥……你也太暴力了吧?谋杀亲夫啊?”

“你有病吧?赶紧给我起来。”倪肃看了看周围还有生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白也不要脸他还要呢。

“起不来,倪哥你拉我起来。”白也坐在地上朝倪肃伸出手。

“我告诉你昂,出门在外你丫别给我整这出,丢不丢人啊?赶紧起来!”

“真起不来了,鼻子有点疼。”

“扯淡,你鼻子长后屁股上了?”

“哎,上次也不知道是谁,打个对抗非要往我脸上扣,那一球打得我鼻子差点骨折,到现在都没好利索,总疼,晚上睡觉还上不来气儿……”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狗东西。”

倪肃气的想骂街,奈何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只能耐着性子把白也扶了起来,结果刚站起来,白也又说想上厕所,嘴上说着让倪肃扶着自己去洗手间,实则手里使着劲,不动声色的搂着倪肃的腰,把人往洗手间里拖。

论力量,倪肃真干不过白也,就这么骂骂咧咧的被白也给拖进了洗手间,还没来得及给他一逼斗,只听咔嚓一声,白也锁上了门,不等倪肃晃神,就把人摁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

倪肃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一时之间无从反抗,其实刚刚被白也拖进来的时候,他似乎就已经猜到了白也想干嘛,可明明心里觉得该要抗拒万分的自己,此时此刻却任由白也对着自己胡作非为?

他好像没那么讨厌这个人了,好像那唇齿间柔软而滚烫的触感,在渐渐灼烧着他的心灵,在毁灭着他的底线,他越是觉得自己清醒,就越是害怕现在的自己,已经被白也一步一步的给带跑偏了。

“今天怎么这么乖呀……哥哥?”

感觉到今天的倪肃格外顺从自己,白也有些疑惑,一边轻轻抚摩着他,一边咬着倪肃的耳朵。

“别恶心我。”倪肃偏过头,闷闷的说,“不然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你。”

“心情不好吗?”白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倪肃抱在怀里,顺着他的后背安慰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就跟我说,别自己憋在心里。”

倪肃任由白也抱着自己,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

好像自从选择了做职业运动员这条路,光鲜亮丽的时候很多,但很少有人会去关心他的情绪变化,他的喜怒哀乐也不会时时刻刻都表现在脸上,倪肃做了这么多年的队长,也是队伍里的三朝元老,他在所有人的心目中都是成熟的,是明辨是非的,是不会任性妄为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什么时候他是开心的、什么时候是压抑的、难过的……

没有人会去猜测他的心思,也没有人能够设身处地的为他考虑一切,就像现在,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因为钟晓菲这点儿事情闷闷不乐的自己有些过于矫情,他不想把个人情绪带到训练上来,也在队友、教练、外人面前遮掩的十分成功,没有人看出来他内心的烦躁郁闷,只有白也,只有白也一个人看得出来他不开心。

“是不是我刚刚开玩笑过头了,你生气了?”白也捧着倪肃的脸,认真道,“那我下次不这样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忍不住想亲你一口,真的。”

倪肃顿了顿,拍掉白也的手:“没有。”

“还狡辩,你可骗不了我。”白也不死心的又把手放在倪肃脸上,“倪哥,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我,虽然我不会放弃对你的追求,但也绝不会逼你,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换个方法追你,办法总比困难多,总有一款是你喜欢的。”

“有毛病,我都说了没有。”

倪肃都被白也给气笑了,他看着白也,忽然觉得眼前的人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了许多,可在倪肃的认知里,却一直把他当个没脸没皮不分是非的小屁孩。

小时候的白也令他觉得呆呆萌萌的,有点笨,性子偏偏还倔,被楼泽他们欺负了既不懂反抗也不会求饶,倪肃第一次见到白也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也曾被球队霸凌过,被老队员们奚落、打压过,可没办法,团体项目竞争激烈,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内卷的厉害,都是谁强谁上,实力决定着自己在队伍中的位置,没有年龄大小就该三六九等之分。以至于打小就有着优质天赋的倪肃,被那个时期比不过他的老队员眼红嫉妒,大环境下每个人的想法各不相同,没实力却心比天高的人比比皆是,内卷到最后无疑变成了内斗,即便实力证明一切,可再强大的人都要经受住历练,没有人不曾受过委屈。

倪肃也被孤立过、被打压过,也曾在内心抱怨世道的不公、诅咒因果循环、报应分明,但他心中始终憋着一口气,他告诉自己不能认输,要坚持下去,若干年后站在顶峰,将这群欺负过他的人悉数踩在脚下。

倪肃从未放弃过自己内心的追求,正因曾经的他有着和白也相同的经历,如今轮到他倪肃成为了老队员,便更看不惯伤风败俗的队内霸凌。其实在他们那批老队员里,有一些在做年轻队员的时候也受过欺负,以至于后来做了老队员,就见不得新一批年轻队员安稳度日,偏偏要在年轻队员的身上,把自己曾经受过的创伤和委屈以这种心理畸形的方式讨回来。倪肃理解他们的心情,但却拒绝同流合污,倪肃不想做这种老队员,因为这样做,兴许会受到后辈们的畏惧,却得不到属于自己的尊重,他深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正因为感同身受,所以在第一次见到白也被楼泽他们欺负的时候才忍不住为他出头,冥冥之中,不由得惺惺相惜了起来。

说到底,他真的有那么讨厌白也吗?细细想来似乎也没有吧?

其实倪肃一直觉得白也12岁那会儿真的挺可爱的,长得白白嫩嫩的,说话也软软糯糯,会追在他身后叫哥哥,会忽闪着圆圆的眼睛跟他说以后要做最好的二传,要和他一样,披上国家队的战袍为国争光……

如此漂亮的少年,又怎么会惹人生厌呢?只不过后来是因为葛大业的偏心眼儿,再加上倪肃的膝盖受了较为严重的伤病影响,从而不得不退出国家队以后,心情阴郁了很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在俱乐部的津贴待遇也大不如前,那一桩桩一件件的烦心事儿,像是历劫一般接踵而来,殴打着倪肃内心的防线,迫使他才会不受控制的迁怒于白也。

可现在,他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释怀了,他希望白也进步、希望白也越来越好,成为队伍里、阵容中不可或缺的核心,看着白也曾经那蹩脚的传球动作在一天天的改进,传出的球效果越来越好,战术组织也越来越清楚果敢,虽然倪肃从未在嘴上说过,可内心却是无法言喻的欣慰。

是啊,他总要退役的,白也那么年轻,身体条件那么好,那么有培养价值,又那么刻苦用心,他值得占据首发主力的位置,他值得一个美好的将来。

“哥哥,想什么呢?”见倪肃心不在焉,白也掰过他的脸,有点赌气道。

“想你怎么这么烦人。”倪肃死活扒拉不开白也的爪子。

“想我烦人也是想我,以后想我了要告诉我。”

“你能不能别恶心人了?赶紧撒开我,出去训练去。”

“亲我一下就松开。”

“不亲,滚!”

“那我亲你。”

白也猛的在倪肃脸上拔了个火罐,随后满意的舔了舔嘴唇,扬长而去。

倪肃:“狗东西……”

-

队伍被主办方带到了参赛下榻的酒店,两个人住一个双人标间,倪肃在得知自己的室友是白也之后,头都大了。

“言和,之前出来比赛不是一直咱俩住一屋的吗?”倪肃向宋言和发出求救信号。

按理说排球队出去比赛分配房间,一般都会按照场上位置,二传和攻手住一个房间,因为涉及到战术配合的问题,可以多交流沟通,神他妈二传和二传住一个房间?倪肃打了这么多年球,简直活久见系列。

“老葛故意这么分的,说是让你和白也多交流传球方面的技术体会。”

说罢,宋言和摊了摊手表示无奈,就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进了电梯。

倪肃觉得自己快炸了,他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运气,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新室友忙前忙后的把行李箱里的洗漱用品都拿到洗手间摆放好,该穿的该用的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收拾完自己的行李,还想帮倪肃收拾,倪肃瞪着白也,此时此刻如果眼神能杀人,白也现在已经成一盘菜了。

“倪哥,你累了吧?我帮你收拾行李,你歇着就行。”

说着,白也就把倪肃的行李箱也打开,看到倪肃的洗漱用品每一样都和自己同款,白也的唇角悄摸摸的恨不得咧到了耳朵根,“以后再一起出来比赛,你除了衣服之外,什么都不用带了,反正咱俩用的都一样,我把你那份也带上就行。”

倪肃没好气道:“谁让你跟我用一样的了?经过我同意了吗?”

“我让我用的。”

“你……哼……”倪肃一抬脚,负气的把脚上的拖鞋甩了老远。

“怎么又闹情绪,跟小媳妇似的。”

白也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倪肃越来越可爱了,他把地上的拖鞋捡起来放在倪肃脚边,满脸都是爱的宠溺。

“不是、你傻缺吧?哪有俩二传住一屋的?”

白也一脸无辜:“教练分的房间,你骂我干嘛?你应该去骂葛大业。”

“少给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要不是你提的,老葛能这么分?”

“我真没提,可能葛指导觉得你平时总带我夜训,咱俩就应该深入交流吧。”

“交流你妹,白也,不是我说你,你不和攻手多交流,场上能有俩二传吗?你是要去和攻手们配合!你个二货!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恋爱脑吧你!”

“和攻手交流技术和配合,在场地里就行。”白也欺身上前,宽阔的胸膛将倪肃圈禁起来,“现在是在房间里,我只想和你‘交流’……”

“你……你起来!”

可此时白也已经将倪肃压倒在了床上吻了下去,正要上手,忽然门口一阵敲门声——

“草……谁啊?”白也的嗓音透着浓浓的烦躁。

唐森在门口:“倪哥,野子,葛指导说今晚七点半看技术录像。”

“这点破事儿不能在群里通知吗……”白也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

“知道了,谢了哈唐森!”

倪肃如获大救,顺势从白也胳肢窝底下钻了出来,抱着浴巾就溜进了浴室。

七点半看录像,现在都七点十分了,除非白也是三秒男,不然横竖都来不及“深入交流”一番,想到这里,倪肃回头看了一眼白也阴沉着的脸,心情瞬间大好,吹着小曲儿就洗了个澡。

晚上的业务学习,研究的对手是本次邀请赛的东道主琦玉俱乐部男排,也是开赛的第一场球,这支队伍是典型的南方球队,高度和力量不如帝江,但胜在下三路:一传、防守和串联比较优秀,在全国排名第五第六左右,与帝江、埔川两支队伍,虽然在实力上有着一定差距,打法却很有特点,值得深入研究。

葛大业点名:“白也,你来分析一下对方三点攻主攻的特点。”

白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倪肃,才沉稳的开口分析起来——

“这个主攻高度一般,顺手线是大幺线,习惯面斜拐直,动作还挺唬人的,力量也一般、处理球比较多,比如拍吊、搓心、他属于保障型主攻,去年联赛,他的一传的到位率场均百分之四十左右,排在全国前三,发球可以尽量避开他,找另一位主攻,那个主攻到位率场均百分之二十……”

“嗯,分析的还不错。”

葛大业赞许的点点头,就连宋言和他们都小小的震惊了一把,毕竟白也在短时间内的进步飞速,有目共睹,曾经的白也别说分析对手,就连自己的队友各个位置的特点都掰扯不明白,更别谈配合了,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知不觉,白也正在一点一点的成长起来。

“对方的主要战术特点都是什么?”葛大业继续提问。

白也对答如流:“到位两点攻背飞和平拉开,三点攻副攻有短平,从数据统计来看,琦玉的副攻不太打直线,但喜欢轻吊拦网手后,所以前排的边攻要随时准备防轻球。”

“啧啧,真可以啊白也,是你自己研究的还是别人教你的?”

白也不假思索:“倪哥教的。”

倪肃几乎是条件反射:“扯!我可没有昂!”

白也笑笑:“是倪哥带我看的录像,然后教了我如何去正确的分析对手。”

葛大业拍了拍倪肃的肩膀:“不错不错,倪啊,白也在你的领导下确实肉眼可见的进步了,今年大赛要是成绩好,你是绝对功臣。”

“别,是他自己努力了,跟我没啥关系。”

葛大业调侃:“嘶……瞧瞧咱倪队,还是一如既往的谦虚。”

倪肃翻了个白眼,懒得再接话。

葛大业扭头再次点名:“那啥,唐森,你来分析分析对方副攻的进攻特点。”

闻言,唐森一个激灵,他一个小板凳球员,压根就不觉得自己有机会上场,突然被这么一点名,吓得说话都磕巴:“额……两、两点攻副攻,喜欢打背飞、打斜线……啊不是、直线……”

“啧啧啧,刚才人家白也刚说完,这对面俩副攻都不太会打直线,你听什么了?”葛大业皱眉道。

“哦……对……斜线斜线……”唐森悻悻的撇着嘴,他压根没听。

“你们这几个刚上一队的年轻队员,一个个的,都不让教练省心,也就白也用功点儿,心思都扑在训练上,你们得多像好的学习,听见没?叶星海!唐森!”葛大业一拍桌子,“尤其是你,唐森,别以为你现在不怎么上场就能躺平了,我葛大业的队伍里不养闲人,平时给我多研究对手,少研究你那星座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务正业!”

唐森被批的哑口无言,心说这葛大业怎么连自己喜欢研究星座这事儿都知道?这老头儿瞧着也不像那么爱八卦队员的人啊。

倪肃在旁边倒是事不关己的就当听一乐呵,葛大业绝不是爱操心队员私生活的那种无聊教练,唐森爱研究星座这事儿绝对是有人跑教练那儿递小话去了,能干出这么狗的事情的人,除了白也就是楼泽,首先排除那个整天恨不得焊在自己身上的白也,就只剩下了那位从小到大都对人不对事,一眼看高一眼看低,还总对年轻队员摆谱装逼的楼泽了。

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也要去找教练打小报告,真不是个老爷们儿,倪肃打心眼儿里鄙视楼泽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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