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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是顶流(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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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怜能感觉到后颈部的腺体几乎要刺透他的皮肤,被信息素侵蚀的阵痛从那处凸起犹如蛛网一般扩散开来,直达神经。

身体被长时间压抑住的本能不断侵袭着他,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滑落,原本适宜的空调温度也有些过高。

白怜咬着下唇,他向一旁的beta招了招手,从抽屉里的文件夹中抽出一张泛黄皱巴的名片,“段霁星,去这个地址,告诉他我要原本的药。”

眼白被贲张的血管占据,仿佛是什么嗜血的野兽,段霁星被白怜盯着,隐约之中好似有无形的重量压着他,叫他的大腿都有些虚软发抖,他咽了咽口水,棕褐色的眸中透出担忧。

“可,小白哥,你这样不用去医院吗?会不会对你的身体不好啊。”

“我是alpha这件事,需要保密。”白怜的眼睛湿红,看向周围的时候似乎还有一些眼雾,“段霁星,在我们没有功成名就之前,我只能对外维持这个身份,因为我现在什么都还不是,大众只会我欺骗了他们……”

“好了,没事的。”白怜冲着段霁星笑道,“我会在家等你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段霁星紧握着那皱巴巴的卡片。

他不知道这些年白怜承受了多少次这样的折磨,他好像很了解他的小白哥,却又好似浮在表面上那样。

在真正见到白怜之前,他对白怜的了解仅仅是通过网络,他自私、浮夸、善于伪装甚至说得上是颇有心机,可在医院初见的时候,他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如睡美人一般恬静,可白怜看着他的眼中却透着近乎是怜悯般的目光。

和印象中的人十分割裂。

“小白哥,撑不住的话我们就去医院好吗?”

“嗯。”白怜点头。

他现在的身体很热,得快点把段霁星支开才行,他不喜欢这种身体失控的感觉,特别是在熟人面前。

“听话等我。”段霁星压低声音将空调调低了一些,才匆匆拿着钥匙出门。

等人走后,白怜才有喘息的机会,他扯开束缚着自己的衣领扣子,喉结在优雅细长的脖颈处滑动,逸出一声低低压抑的喟叹,汗水打湿发尾,顺着滑落到锁骨,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透着一股粉红。

脑子好像被搅成了一滩浆糊,是不是应该去洗一个冷水澡。

白怜拍了拍自己的前额,果然体温有些高了呢。

……

大门处很快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大抵是因为到了身体达到临界点的缘故,白怜的五感都格外的敏感。

那么快就回来了吗?他想着,都来不及降温了。

白怜拖着沉重的身体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从头顶浇下去,突如其来的寒意让白怜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水珠顺着发丝滴落,打湿单薄的衣服,紧贴在胸前的衣物黏腻但无疑是带走了一些情热,不至于在段霁星面前失态。

“嗯?那么快就回来了吗?”白怜推开厨房门走出,但房间里的不速之客并非段霁星。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白怜看向面上还有些迷茫的男人,尽量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水珠在身体表面蒸腾着,仿佛能够带走那份不应该属于他的躁动和情欲。

秋野还穿着白天时的衣服,他的表情促狭,和有些野性的五官不太相符,说话也迟疑:“我、听说龚明来找过你,担心他冲动不放心才过来看看。”

“我已经和他闹掰了,你专程过来是为了问我这个吗?而且你是怎么进来的?”白怜现在都觉得他家像个公共场所,野猫野狗都能进来。

“不是的。我是来看你的,和他没关系。”秋野似乎也难解释他现在举动,他紧张的就连额头都冒出了汗,他抹了抹鼻尖的汗珠,突然察觉到有股异样的味道萦绕在他的身侧。

“秋野。”白怜的嗓子好像是着了火那样,每说一句话都疼,“现在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的克制。

“为什么!”

“你怎么和龚明一样,老爱问一些为什么。”

“不是听见了吗,我不是omega,我也不是beta。”

白怜的眼睛通红,整个人都被热潮浸透,刚才从头顶撒下去的冰水也不过是饮鸩止渴,顶不了多大用。

在看见秋野的时候,白怜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他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秋野,可眼下并不是好时机。

“alpha?你怎么可能是alpha。”秋野上下打量着白怜,白怜是那么无辜又美丽,就和小白花一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alpha,怎么想都不应该,但眼前的一派景色又很难解释。

“你这是……易感期吗?”

白怜的症状和秋野认知之中的易感期很像,但是作为beta的他应该是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才是,可从他踏进这个屋子开始,他就能感受到弥漫着的甜腻奶香。

并且源源不断地从面前的人身上散发出来。

“怎么样才能让你好受一点?”秋野走过,按住白怜不断颤抖的脸,“怎么做?”

“疯了吗你,秋野。”白怜的唇瓣张合着,他的眼睛死死地盯在秋野退化的腺体部分,“你帮不了我。”

没有任何抚慰的气味,白怜不可能这么做的。

“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不是吗?”秋野问道,“你这样的话,也会很难受的吧。”

“我、我不要。”虽然他的身体不断在颤抖,但秋野的脑回路明显不正常,这个世界乱套了。

“你这样龚明会把我封杀了的。”对,就这么解释。

“这和龚明有什么关系?”秋野皱眉,白怜的气味很是令人着迷,之前他在走廊上闻见的也是这股味道吗?当时他怎么没有发现呢……

他还以为是omega的发情期呢。

“你这样强撑着的话,到最后伤害的只会是你自己的身体。”

白怜咬着唇,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秋野和龚明,一个B一个A,他之前辛辛苦苦兢兢业业地按照系统要求扮演着苦情绿茶白莲omega一角撮合着两人,按理说这两人早就应该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密不可分才对,现在前后脚跑他面前,一个发癫一个发疯。

这个世界真是大有问题。

他得快点离开。

“不用你管……”白怜道,头真的好晕,他下意识地抓住后面的门框,吐出的字眼都是那么有气无力,轻飘飘地像是棉花那样。

“那你要谁管。”秋野听见白怜的话,不由加重了语气,“你现在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易感期吧。”

“吃药就行。”白怜道。

“那药呢。”

“没有了。”

段霁星怎么还不来,这个秋野怎么也那么缠人,是他之前做的还不够决绝吗?

也是,他虽然之前为了完成剧情线都会做点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但剧情线外……算了,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抑制剂吗?我给你去拿。”秋野说着要往外走,却被白怜拉住了手,皮肤接触的部分很烫。

秋野对上白怜的眼睛,视线却不由被右眼的小疤吸引,在眼皮的翕动之间好似翻飞的粉色蝴蝶,湿漉漉地吻在白怜的眼角,放在普通人面前像是破相的疤痕,却因为上天的优待变得像是独一无二的标志。

“不是抑制剂,我已经叫段霁星去买了。”白怜不停干咽着,口干舌燥,理智叫他放手,可秋野的身体冰凉,很舒服。

白怜的嘴角几乎要被他咬出血,在痛意的加持下勉强换得一阵清醒时分,他道:“总之,这个事情和你没有关系,至于你、你和龚明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矛盾,也不要纠缠、缠到我头上,如果你想帮我的话,就帮我隐瞒身份。”

闻言,秋野的眉头皱了又皱。

下一秒,他拦腰接住倒下来的白怜。

尖锐的犬齿摩挲着后颈部退化的腺体。

白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巴磕上了硬邦邦的肩膀,有些痛,但鼻尖却传来一股很舒服的味道。

叫他想要刺破那层皮肤去探究更深处的秘密,可他好像怎么做都没办法得到更舒服的气息。

只能咬的更凶。

“白哥!你好些了吗?”

段霁星带来了一阵寒气,一路上他像是运气好那般都是绿灯,油门也一直在八十码附近徘徊,甚至那该死的研究所也是彻夜的灯火,在听见他的来意之后,也是毫无保留地将药片给了他。

他做得很好,但好像他的运气都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比如因为他的粗心,没有关死的大门,又比如没有将白怜带到楼上……

总之,当他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和白怜一起倒在地上的秋野。

还有那股逐渐淡下去的威慑。

段霁星手中装着药的袋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默不作声弯腰,可手实在是抖得厉害,够了三次才勉勉强强重新握到了捡了起来。

心口处好像纠的难受,他是不是太听话了,所以才会把这么好的机会拱手让人。

不、不对,段霁星,你和白怜可以是上下级的关系,也可以是平等的朋友关系……可独独不应该存在这种幻想。

段霁星深吸一口气,但脚步不受控制走得飞快。

秋野被咬的很疼,但也没有推开白怜,他感受不到白怜的痛苦,但是如果这样做能够让白怜好受一点的话,他可以忍耐。

在段霁星走过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已经发现了,脑袋磕在地板上,有些疼和肿,他偏过头看向来人,段霁星蹲下身泛白的运动鞋就在秋野的旁边,眼神充满了不甘。

他低低喊了一声:“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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