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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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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禄也是摸透了老太太的性子,话赶话道:“卫家不行,不是陈家赵家王家孙家,总有一家好姑娘是符合老太太的胃口。也是奇怪:老太太向来对三弟家的事情不上心,最近怎么还操心起怀民的亲事了”

常安低着头在前面带路,没有回话,知道这主人家的私事,他们这些下人纵有千般想法也不能当着主子直来直去,只是转移了话题:“夫人那边早早来了话:说是小姐有点发热,正在折腾人,一时走不开,便让周嬷嬷去静心院搭把手了”

赵永禄听到这话顿了顿身子,看了一眼常安,神色难辨。

他杵在二进门门口,向里头看了看,神色灰暗几分。

常安置若罔闻般杵在前头。

“也是,我同你置气什么”

常安讪笑着解释:“夫人许是忙着照顾小姐”

以往卫氏都会在二进院子放个小厮或者丫鬟专门派人提溜着路灯,就是为了给丈夫掌掌眼,现在门口除了簌簌而落的风雪,什么也没有,也难怪赵永禄会失落。

“你可是还有什么话抖落全了”

他也冷得紧,看心腹欲言又止得样子,都替常安着急。

常安被人戳穿了,索性直接回禀:“前院来信,大少爷已然在惠阳,这是他的平安信”

赵永禄望着上面的水渍,嗅探了一下味道,一下子就凝结了眉头,不满道:“我记得恣哥身边的小厮都不喝酒,这是怎么回事?”

驿站的使者在送信期间也很少喝酒,就怕误事儿,就算是喝酒,慎之又慎,断然不会将酒水泼洒在信封上,这不是给人家留下渎职的把柄嘛。

常安惴惴不安,对上那双泛着红血丝的眸子,咽了咽喉头回道:“都怪老奴没管好门房那几个贪酒的,冬日寒峭,他们总是要喝上一些就睡暖身子”

赵永禄一下子火上心头,望着跪在地上的常安,指着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很是无奈:“你啊你,怎么能犯这种小毛病”

“念在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劳苦功高就免了罪罚”

“那几个门房可不能少了罪罚,你看着处理吧”

衙门那些琐事就够他心烦意乱,家里那些杂事还需要他来伸把手,赵永禄手背后,脸色一下子就垮了,径直去了秋水院。

丫鬟婆子甫一看到男主人回院,齐齐请安问候。

“请老爷福安”

香草等丫鬟婆子正端着热水往外走,迎面遇到赵永禄就福了福身子。

赵永禄没有搭理他们,兀自进了屋。

卫氏听着动静,动作很快,在门口就遇到了丈夫,娇声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可是前面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

赵永禄紧绷绷着下颚,觑了一眼妻子,用鼻子哼哼着:“为夫甚好”

“娘子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我哪有什么不好”

“对了,绵眠怎么样了?”

他昂着头不似往日那边宠溺地望着妻子。

卫颜儿心里咯噔一下,帮他理了理衣服,含笑道:“这孩子多少有点娇气,太热也不行,太冷也不行,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子,还得有人时时看顾着,也不知大随谁了”

言语间满是嗔怪之意。

赵永禄净手后,特意在火笼子上烤了烤手,驱逐身上得寒气,须臾才走到小女人的床边,逗弄她。

“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小娇娇,娇气点怎么了?是不是绵绵”

“来,看这里。嘿!这孩子真是长得好看,随你”

这是帮女儿说好话。

卫氏打量了一下丈夫的神色,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咱们怀敬快过了启蒙的时段,老爷可有章程?”

闻此言,赵永禄抬眸想了一下,直言不讳:“夫人怎么想的?”

卫颜儿当然想把孩子送到文风更盛的邵阳,只是没有丈夫点头,她们那里也去不了,于是她熟捻地给丈夫揉着肩膀,开始拉家常。

“看见家里大大小小的小子都能出去,妾身自是羡慕”

“至于怀敬上学的事情,老爷肯定自有决断,妾身只是怕老爷忘了这茬子事儿”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赵永禄见她态度软下来,接过话头:“孩子启蒙是大事,咱们没时间去陪着怀敬,我想着年后若是怀民有时间,带着怀敬去求学,多少还是放心”

怀民?...,卫氏那张好看的脸此刻有点复杂,赵永禄定定地扫了她一眼,问道:“可是担心怀民照顾不周?”

卫颜儿连连摇头,脸上挂着笑意,慢吞吞道:“怎会?怀民陪着恣哥去过乐阳,从小性子比较坚毅,是个好孩子,妾身只是有点犹豫,他还未成家,怕是不怎么会照顾孩子”

赵永禄正准备说服妻子,这时门口来了人。

“老爷夫人福安”

是周氏,她带着几个丫鬟回来了。

赵永禄一下子想到了怀民两兄弟今日受了委屈,便问道:“怎么不见怀民、怀德?”

身后再无其他人,这显然不像两个孩子的性格。

周氏余光扫了一眼自家小姐,如实回禀道:“禀老爷,两位公子已经回医馆了。年关了,医馆那边脱不开身”

赵永禄一时失神,拿着拨浪鼓怔怔在原地,“呀呀”还是小女人咿咿呀呀地叫唤着,他方才回神。

“喔,是这这样啊”

“说起来:大哥家的怀兴也好几天没来了”

大儿子也去乐阳了,家里还是有点冷清。

“他来做什么?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看些书”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一屋子人的注意力。

“老太太福安”

丫鬟婆子齐齐福了福身子向赵老太太请安。

赵老太太在门口去了去雪絮,搓着手不紧不慢地进了屋子。

“母亲福安”

赵永禄两口子早已在门口候着。

一杯茶下肚,几个人便拉开了家常话。

老太太:“还是你们这里热闹”

“今儿天气实在冷,我这腿疼得厉害,吃了那么多苦药,白吃了”

她捶打着腿,面皮子耷拉着,眼下一片乌青色,想来是睡不好。

赵永禄程立在一边,抬头关心道:“可是屋里火笼子子不给劲儿,儿子这就差人去换了”

老太太:“哎,我那屋子一进去都快蒸熟了”

赵永禄想了想,又猜测:“难道是药方疗效不好?”

老太太:“几个大夫开得药方差不多,我就吃习惯了”

“你也别瞎猜了”“我那屋子夜里呼呼叫,丫鬟们夜里辛苦,缺个跑腿的小子”

夫妻俩对视一番,瞬间错开,赵永禄顺坡下驴问道:“那依着母亲看,谁合适?”

老太太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我瞧来瞧去:还是怀民吧”

“正好我那屋子适合养病,他那身子也不适合奔波”

听到这话,赵永禄犯了难,犹豫不决着:“这..怕是不成”

老太太眼睛一横,凝眉问道:“老婆子身体不舒服让自家孙儿侍奉,可有何不妥?”

赵永禄对上老母亲那双势力眼,试探性解释着:“母亲,你忘了赵庶祖太爷的话了”

这些年怀民与老太爷关系不错,每逢佳节都会去老太爷家里拜访,若是庶祖太爷发话,他亲娘也得讲一个“孝”道。

赵老太太:“..”好像更气了。

曹家门口,赵怀民兄弟俩给门房报了信,里头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两位公子只管着手办事儿,我家少爷已经听到你们的消息了,这会儿正在房里洗澡,一时没法出来,还请赎罪”

长盛摸着脑袋,解释着曹杰没出现的原因。

赵怀民记得好友一般不爱白日里洗澡,不免担忧:“可是染了寒气?”

长盛摇摇头,急得面红耳赤,喘着气:“不是不是”

“公子瞧着气色不错,应该是墨汁弄到身上了”

赵怀民看他神色躲闪,看在眼里,骇首道:“人没事就好”

“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到医馆找我们”

长盛眼前一亮,笑眯眯道:“多谢两位公子”

“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回去了”

“公子慢走,小心路滑”

他们踏着风雪而归。

“要是咱们在县里买个房子多好,也不用四处奔波”

赵怀德被风吹得鼻尖通红,开口说话时吐着白雾,路边的树上挂着冰挂子,风一吹树木,那冰挂子时不时地砸在地面,属实有点危险。

赵怀民:“我倒是觉着村里挺好的”

人情味浓些。也许是远香近臭的原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赵怀德:“咱们村有什么好的,别看都是赵家人,心眼子不必外人少,可劲儿欺负弱小。茅草屋逢雨就漏水,土路逢雨必泞泥,鸡鸭鱼鹅粪土到处飞...”

他哥:“...”谢邀,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刚进医馆,兄弟俩就遇到了钱老。

“师父福安”

“我来帮你师父”

赵怀德连忙扶着自家师父往回走。

钱老嘴里嘀咕着:“那小子到底搞什么?把自己弄成那个烂样子”

徒儿拉起药箱,顺嘴问了句:“师父,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

钱老没应他,继续嘀咕着:“明知道自己过敏还要碰,真是傻货”

赵怀德摸着脑袋不明所以,嘟囔着:“师父,我就拉一下药箱,怎么就傻货了?”

老大夫觑了他一眼,撮了撮手,哈气道:“没说你,我是说曹家..”

“啊!弄堂里的糙小子,被冰挂子砸坏了头”

他话头一转,音拉老长,显然想掩饰什么,步履稳健,赵怀德追着跑,碎碎念叨着:“是吗?”

徒儿摸着脑袋,瞪圆了眼睛,满是不理解,跟在身后跑。

倒是赵怀民一直留意着老爷子的状态,自是听到他的腹诽之语。

少年凝视着两人的背影,心里一沉,眼皮子开始狂跳,他捂着砰砰狂跳的心口,眉头凝着一丝冷意。

翌日,他去曹府拜访曹杰,未果。

第三日,他再去拜访好友,府中下人说他去参加诗会了,亦是未果。

日子一点一点过去,赵怀民眼皮子还是跳个不停。

他还是找到了曹焦,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知于他,希望曹大人能留意好友的一举一动。

这日,正是下场考试时,尽管是凛冬,科场外边的迎春花早已探出墙外,枝桠抽出嫩芽,远远看着惹眼极了。

“肃静肃静!”

“不许挤!再敢乱动,小心爷爷的板子不长眼”

龙门处挤满了学子,人挨着人,冷风猎猎,倒也不怎么冷。

赵怀民来得不早,被人挤来挤去,浑身暖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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