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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第 1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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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媒...司媒,多好的地方,你可得好好公干,明白吗?”

再次听到这种邪恶的语气,身下的男人浑身一抖,唇齿相碰,挤出一丝笑来:“小..的遵命”

“若是...他也是这般听话多好..可惜!!”

肥厚的手掌在孙庆安的眉眼处游走,随着女人那轻蔑的目光在身上肆虐游走,俄顷,一丈宽的床榻再次咿咿呀呀叫着,好似戏院里小生的哼唱声不止不休。

“哼!那个男人就是矫情,自以为有几分姿色,仗着父皇的倚重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给本宫记住了:要是再敢惹他生气,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啊!!!”

随着女人冷肃的话音刚落,孙庆安嘴里迸发出惨烈的喊叫声漫过屋顶,惊得屋檐下的燕子三三两两“咕咕~~”齐齐遁走。

门外的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露出一种齐齐看向屋里头,不禁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露出怜悯的神色,随着阵阵糜烂声时而传出来,转眼他们冷漠得好似沙漠里的浓夜沉沉皑皑。

这日,晚云收,夕阳挂,一串烟云,两岸芦花,日久困天长。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

一道声音夹着凌乱的脚步声逼近,惹得堂下群鸟惊盾而逃。

很快“明镜高悬”处来来了几道人影。

为首者刚止步,一边用衣袖扑棱着,试图赶走浑身的暑气,本就发红的眼眶看到茶壶那一刻瞬间亮晶晶。

管贤如羊羔子一样扑过去,还不忘喊了一句:“都别抢啊,渴死我了,算谁的”

只见他那发胖的身子像闪电一样扑过去,拎着茶壶吨吨灌起来。

“啧啧”

“老管,不是我说你..咱能不能”斯文点...

落后几步的同事见他对着茶壶猛灌,那呼哧呼哧的喝水声好似猛虎下山一样狂浪,一时汗颜,诸葛厚实在看不下嘟囔了几句。

其余几人晒红了脸,这会儿正死死地盯着那小茶壶露出的茶水,滚了滚喉头“唔”

羡慕有之,嫌弃亦有之。

届时,忽闻门外细微的脚步声,几人转而看向来人,面露喜色。

“古婶儿来了”“肯定有好喝好吃的了”

诸葛厚最先扑过去,迎面扑来一阵绿豆清香,他黑红的面庞顿时裂开,露出整整齐齐的小白牙,“还是古婶儿最好了”

像个小奶狗崽子一样跟着大娘,希望能得到第一碗清凉可口的绿豆汤。

谁知被古婶不着痕迹地甩开了。

“哈哈~”

“要我说,还是古婶儿实诚”

得到大娘第一个投喂的何首乌笑得愈发灿烂,他小口小口含着绿豆汤在屋里走了一圈,着实把管贤、诸葛厚气死了。

“嗝”

管贤摸着早已圆滚滚的肚子,发出饱嗝儿,眼神幽怨地扫了一圈,泄气般瘫坐在椅子上。

“唔”偏偏何首乌还不放过他,喝一口绿豆汤,朝着他哈气,拼命显示自己的嘚瑟劲儿。

夏日冗长,县衙此刻唯有悠悠蝉鸣不绝于耳,“又又...没了?”

前面几个人几大碗绿豆汤灌下去,诸葛厚只好排队等着解解馋来着,没成想人刚走到陶罐子跟前,就对上古婶那笑吟吟的面庞,双手一摊,比划着:绿豆汤又没了。

诸葛厚不死心,抢过陶罐子,将罐翻过来,当看到油光锃亮的底儿顿时哀嚎道。

他不死心地摇了摇罐子,嘴巴长老大,随着最后一滴汤水灌进嘴里,少年不死心地砸吧砸吧嘴。

“哈哈~~”“痛快!”

恰好看到何首乌碗里那口汤正四处晃荡。

何首乌只感觉后脑勺冷气嗖嗖,刚回头就对上狼崽子般的眼神,他呆立在原地,本能地将碗护在怀里。

眼瞅着气氛陷入尴尬之中,门外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大人”“哼!大人来了肯定有好吃的”

诸葛厚连忙收回狼犊子般的目光,转而看向来人,眉眼不自觉弯弯如皎月,雀跃地拥了过去。

赵怀民临门一脚,就对上猴子那热切的目光,只得将手里的凉粉顺势给他,得了空闲,两人往里头走去。

“哎!还是大人懂我啊,这种燥热天气,来一碗凉粉最相宜了”

“啧啧!真是舒服~”

诸葛厚端着窑碗往众人面前这么兜了一圈,“嘶”“咕噜”

一听见那此起彼伏的哈斯声别提多舒坦。

许春风见他那么幼稚,摇摇头,原本松快的脸子当看到少年面如冠玉般的脸颊时,脑子里想起正事儿。

想到这些,他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确认没什么异味儿这才款款走向自家大人,对着他耳朵低语几句。

听完他的汇报,赵怀民长袖如淄水洒脱而动,问了一句:“刑部那边怎么说?”

这时何首乌也凑趣到跟前,描补道:“刑部那边迟迟不见人影,说是今儿贵人去了城郊,他们的人都去那边了,实在腾不开人手”

他一开口,其余人也开始谈到今日的遭遇不吐不快。

管贤晒了一天,喝了一肚子水,心情本来就美,说话自然也就带着一股恼意:“尸体刚发现,刑部那边就传来人家简尚书口令:刑部一干人等早就去了安国寺安防,这段时间京都的防卫由京兆府衙协助皇城司共同守护”

他挺着肚子,摸着胡子,那胖腮帮子一鼓一鼓,小眼神恨不得望天上飘。

许春风扫了他们一眼,径直看向自家大人,眼里透出一股悲凉感。

说什么协助,凡是京都大户出了烂摊子都是他们京兆府衙收拾,如今刑部这番做派可不就是将“无赖”二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镇国公家的二公子死在了自己女人床上,镇国公这会儿正气得要死,非要个说法。

谁让人家二公子平日里品行端方,做事进退有度,端端就这死法属实有点窝囊,再者:镇国公那一脉本就式微,好不容易有二公子这种才学俱佳的男人传承衣钵,如今没了继承人,更是侮辱了古家门楣,要是找不到真凶,怕是难以平息古家人的怒火,刑部那群老油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的门门道道,就逮着他们京兆府衙没有人撑腰死命地欺负呗!

造孽!!!

“大人,您又去看老启?”

许是面皮嫩,诸葛厚在屋里呆了这么一会儿,面色渐渐恢复红润不似刚才那般青黑,这会儿吃了凉粉,喜上眉梢,眉飞色舞,也凑到上司跟前叨咕着。

赵怀民还未说话,他便继续道:“我就知道是这样”“老启那人虽然不爱干净,但是人家挺受猫猫狗狗的喜爱,他闲来没事就喜欢跟老鼠聊天,你来我往能说半天..,就是常年不怎么清扫,导致跳蚤多,我每次去都要被那些畜生咬一堆大包小包痒死了,要我说大人,你下次去之前还是抹点薄荷或者将老启带出来就是,免得惹一身骚味儿,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他一张嘴就跟炒芝麻一样噼里啪啦没完没了,“哎呦!”就连刚刚公干出来的柳师爷都有点嫌弃,一个爆栗打在他脑门上,哼哼道:“就你能!”

“老远都听见你那张嘴像个麻雀似得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去去去一边去!小孩子家家,懂个屁..”

他一走近,诸葛厚又是捂着脑袋,又是捂着鼻子,对着师爷的后背一顿疯狂输出。

古婶儿扬起笑脸,将剩下的凉粉递给师爷。

对上师爷那疲倦的神情,赵怀民微微骇首算是问候,转而又问道:“难道刑部一个人也没有留下?”

这时角落里的许春风发话了:“留了严侍中”

见许春风一行人对此人甚是不以为然,赵怀民略略沉思,这时柳师爷刚缓过气,正在端坐在椅子上整理妆容,见大家难得沉默,便补充了一句:“严侍中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如今在刑部当差一年,长相中等,能力倒也说得过去,就是功绩上算不得上出色..”

也许就是混个差事罢了。

没了信息差,赵怀民珍重地点点头,算了算时间,大手一挥:“大家都修整得如何了?”

“属下,随时可以待命”

每当他一说这话,衙役们俱变了脸色,露出便秘状,纷纷呜呼哀哉,就连回话都带着懒惰之气。

“许大哥,小诸葛,何首乌,你们几人叫上古仵作,咱们还得去古府走一遭”

“属下遵命”

真正的现场一定有凶手的痕迹,他喜欢亲眼所见的东西,并不喜欢别人嘴里转述、无意中加工的“景象”,碍于家境与生活环境、性格不同,每个人的表达方式是不同,这就意味着:蚂蚁凿出来的洞穴可能在别人嘴里变成“洞穴”“洞口”“眼”“口子”“坑”....

描述的现象不同可能意味着产生这种结果的原因是不同的。

“几位大人这边请”

古府的管家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即使隔着薄薄的布料,赵怀民也能感受到他孔武有力的身形,毕竟这人说话声中气十足,隔着墙外都能听见他那大嗓门说话。

过了二进门,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二公子的卧室,卧室一如传闻那般干净整洁,不染尘埃,细细嗅来隐隐有着淡淡的墨香在鼻尖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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