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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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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都走后,房间重新安静下来,景元回到床上准备休息。

他刚躺下,房中有一阵风闪过,他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正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不得动弹。

受制于人,景元也不急,淡淡道,“你是谁?”

回答他的是脸上的一阵湿热,临安享受够了这才直起身打量着小皇帝,小皇帝的双手被他扣住,像是个投降的小猫一样。

只是这小猫太淡定了,一点都不怕他。

临安解下束帷幔的短布,动作细致的把那双玉腕捆住,然后他把景元推倒在床上,缓缓的抬起了那双脚……

景元心里一跳,差点就要起来了。

然后……

临安心疼的看着那脚上的血泡,有些都破了了狰狞的外翻着,他抿了抿唇,从怀里拿出药来细细的擦在上面。

然后,他又掏出一根银针,从血泡侧边扎进去,放出里面的污血后再上药,这样不会留疤。

他做完后,去外室洗去了手上的药味,回来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景元手上的束缚。

景元沉静的看着他忙来忙去,等到手自由后,他再次问道,“你是谁?”

临安心里一动,沉声道,“我只是一个爱慕陛下的下人而已。”

景元:“……下人?普通的下人可不会进宫如入无人之境。”

临安轻笑,俯身撩了撩景元垂下的发丝,暧昧不明,“陛下既然知道那就不要说出来了,只要陛下爱护好自己,我就不会做什么,不然……”他没有说后面的话,但威胁的意味很明了。

景元歪了歪头,“不然怎样?欺君?还是……辱君?”

临安一顿,“……不会,我只会好好爱你!”

景元手指微动,下一秒,临安软软的倒了下去,他脸上还残留着那句对辱君的不喜。

景元把他放到床上,视线在那面具上一扫而过,他脱去临安的亵裤,那膝上的伤口赫然显现,看得出临安根本没处理过,血液和衣服都沾到了一起变的干涸。

景元眉头不自觉的变皱,他要了一盆水,湿了手帕一点点浸湿那伤口处的血渍,在水的帮忙下,衣服和伤口成功分开。

在清洁掉周围的脏污后,景元手指微勾,那桌上药瓶如受牵引一般飞过来,他把药粉撒在那伤口处,又好好包扎了一番。

做完这一切已是半夜,窗外月上中天,景元还能休息的时间只剩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就要上朝议事。

登基之后第一□□会是不能错过的,景元也放弃了把人送回去的打算,他把临安往里推了推,自己在外侧躺下很快睡了过去……

……

天刚蒙亮,景元已经醒了,他的睡眠向来准时,哪怕他并没有睡好,到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会醒。

他醒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了人,景元也未多想,洗漱去了。

抱着鞋连夜逃回家的临安陷入一种奇异的状态中,天知道他醒来的时候都要吓死了,还以为自己真的做了欺君的事,后来发现他们的衣服都很完整,当时他竟然还有点失望?!

失望?!!临安猛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你还是人吗?!那是陛下啊?!他年纪还那么小!

沉默片刻后,他仿佛忘了刚才的事,自言自语道,“再大点就好了。”

……

另一边,宫人眼神困惑的在景元脚上看来看去,因为陛下穿的竟是一双颜色不同的靴子,一黄一黑,想让注意不到都难。

“陛下……您……要不要换双靴子?”宫人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如果是陛下没注意,那她们不出声提醒,任由陛下出去就是她们失职了。

景元不解垂眸,片刻后突然笑了笑,“不必了。”

宫人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多言,“是。”

临安也发现了靴子的不同,当时他走的太急,心绪又不稳,连靴子拿错了都不知道。

不过他与小皇子虽身形不同,脚的大小却差不多,昨天他把那双脚摸了个透,这点还是确定的。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小皇帝竟然就穿着那双靴子上朝!!

他站在上方看得清楚,那黑色的靴子就是他的!

一时间临安心里不自在极了,脸色都变得通红,眼神闪躲着根本不敢往上面看。

小皇帝的脚正踩在他的靴子里上朝!一想到这临安觉得他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有些官员也看到了天子靴履的不同,不过今天是登基后的第一天,无人敢去质疑天子找不痛快,没看见齐王正虎视耽耽盯着他们吗?

至于安王……莫不是因伤发热了?脸色那么红?

晋王钰王年纪小,对大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完全不懂。

朝会后,景元回勤政殿批折子,有众臣帮忙,做的也算顺手,就是……安王的请安折子太多了!

如果是他亲手写的他也就批了,可是这么明显的不同人的字迹,真是骗他都没有用点心。

景元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旁边是一摞批好的折子,堆起来有半人高了,全是安王的折子。

现在安王的折子都直接越过内阁直接投在他这里了,景元叹了口气,“来人,宣安王。”

张大监领命而去。

安王府。

“王爷,张大监突然来了!”一个谋士过来道。

现在众人眼中,张大监就是天子近臣,是万万得罪不得的,相对的,若能拉拢过来,那益处是显而易见的。

“让他过来,”临安还沉浸在那种羞窘的情绪中,眼神飘乎。

张大监进来行了礼,恭恭敬敬道,“安王殿下,陛下有请。”

临安:“陛下可有说何事?”

张大监道,“陛下批了殿下的奏折后才让奴才来请殿下。”

他的语气恭敬,现在谁不知道安王效仿前人,如今成了陛下面前的红人,自然要好好待之。

临安不清楚这其中有什么因果联系,收拾了一下就回宫里去了。

宫内。

景元正在给自己的手腕针炙,太医端坐在一旁,偶尔捻一下针,临安一进门就看见那手腕上扎的针,惊呼一声,“陛下?!”

他不顾仪态的上前,虚虚捧着不敢动作,眼里满是心疼,连声音都变轻微,“陛下这是怎么了?”

景元抬眸,眼中隐隐的埋怨,他淡淡道,“批折子太久,扭到了。”

临安一听,直接道,“那就不批了!”他说的毫不犹豫,完全忘记了这是民生请命之路。

景元摇了摇头,轻声道,“你来帮我批吧。”

太医听见此话,心里震惊,面上并未显露分毫,陛下对安王竟然如此信任?!

“嗯,”临安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对他来说,景元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施针完毕后,恰好到了午膳的时候,景元自然不会赶人,临安也没有告辞的想法。

宫人来来往往,端的菜有十几样,这还是景元删减了下,像是野味更是再不许食用。

可临安看着只觉得寒酸,未等他责问,景元就说了这是自己的主意,他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东西,也是浪费,临安也就不说什么了。

只是景元刚执筷,临安就以他的手刚施过针,不便用力为由,夺过了他的夹菜大权。

“陛下,想吃什么?”临安眼神晶亮,捏着筷子跃跃欲试。

景元看了看菜,也不知道夹个菜能用什么力,不过他也没有较真,任由临安去做。

他指了几道离的近的菜,临安挥退了过来布菜的宫人,自己夹菜到盘子里,然后再一口口的喂给景元。

景元面色平静,神态自若,像个双手残废的人的一口口吃掉他夹来的菜,偶有汤汁沾唇也很快被抿了回去,倒也无碍。

反倒是临安,喂个菜把自己喂的脸色通红,全身都在发烫,景元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灼热,让他也不自禁的心里发烫。

眼瞧着临安的眼神快要把他吞了,景元果断打住,“好了,我吃完了。”

临安有些失望,“再吃一点?”

“不必了。”

临安失落了一秒又道,“那我帮你擦擦,”他拿着手帕,在景元唇前轻轻擦了擦,擦的过程中他与景元对视,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良久,临安把几乎要粘在景元唇上的视线收回来,把那手帕收进了怀里。

宫人收拾好后,景元带临安去批折子,君臣有别,所以临安的位置在景元的下首,景元抬眼就能看到他身影。

这一天,临安在下面认认真真的批折子,景元在上面认真的看他。

谁也没发现,景元腰间的玉佩正闪着绿色的幽光。

屋外一处檐角,国师手拿着画像,上面所画之人与临安一模一样,他凝视画上之人片刻,缓缓摘下面具,与画上的人一般无二!

良久,国师复戴上面具,指尖一团绿火燃起烧毁了画像,连灰烬都不见。

景元若有所感,抬头望去,只看见远方的景色,他沉思了一会,不再理会。

临安看起来任性,做起事来很有责任心,每道折子他都给了详细批复,其中农家税收高,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粮食产量太少,天下太大了,万一有一处受灾,那税就是那处救命稻草!

除非是找到能提高产量的方法,不然农税一时半会是降不下去的。

好在景元出生后便是风调雨顺,这点税对百姓来说还是承受的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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