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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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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林司让身材很好,窄腰,长腿,说一句黄金比例也不为过,这样的身材,这样的性子,实在让人想象不到他在床上的样子。周令许目光一寸寸巡睃,试图回忆起更多关于那晚的片段,直到一声细若蚊呐的“哥”召回思绪。

林司让瞳孔不太聚焦,脸颊酡红,周令许没留意他喝了多少,但应该不少。

包厢里人少了许多,只零星几个喝大的靠在角落。林司让说:“他们去楼下切蛋糕了。”

尾音有些飘,说话时带出淡淡的酒气,像是刚从酒桶里泡出来的。

“哥?”水汽密布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关心,大约是因为喝了酒,嘴唇比平常更红,问周令许:“你还好吗?”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沁人混着酒味的墨水香忽如潮水般涌向周令许的四肢百骸。桃花眼轻敛,下意识去碰那两片红润的唇。

说不清是这股好闻的气味勾了他的心神,还是那一声声“哥”熨帖到了心坎,总之都让周令许惬意极了。

他一向不躲避欲望,想什么做什么,可就在他靠近之际,林司让却出乎意料地避开了:“有人……”低垂的眉眼恰到其处遮掩住了情绪,做出的姿态刚刚好抹平周令许的那点不爽。

周令许没说话,坐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水一样灌进去。

辛辣的酒精流过喉管,压住了那点残存的甜。没被满足的欲望成了一根吊在他眼前的胡萝卜,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简直吊足了周令许的胃口。

两杯酒下肚,腕表的秒针正正好走过十二。

楼下切蛋糕的人也回来了。

周令许原本已经要带人走了,半道被段洺拦下,说什么都要他们再留一会儿。他知道有些话对周令许没用,便可劲儿往林司让身上招呼,给他架到一定程度,骑虎难下,只能妥协,答应留到十二点。

然后问周令许:“可以吗?”

没等周令许开口,段洺的胳膊肘就忍不住撞了过来,催道:“林老师问你话呢。”

他摆明了没安好心,话说得要多漂亮就多漂亮,实际没一句是真的。也就林司让会相信他的鬼话。

周令许倒无所谓,十一点十二点对他来说没差别。他看得出来,林司让并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但因为是他的朋友,所以格外在意。

其实林司让完全多虑了,单是他让周令许从白筝那个坑里跳出来,段洺就感激死他了。

气氛重新热起来,出来玩的基本都放得开。周令许意兴阑珊,低头摆弄手机,在玩一个消除类的单机游戏。

嘴里的烟换成了糖,含着齁人,咬碎了粘牙。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拨了两下,忽然,手臂被人不小心碰了一下,将本该滑去左边的方块滑去了右边。

游戏结束。

抬头见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跨过一众人,对周令许笑了下,千娇百媚:“不好意思。”微长的头发落下一缕,眼睛撩过去,黏糊糊还拉着丝。

从身量体型上不难看出,这是个男人。

周令许认得这张脸,最近挺火的一个游戏主播。

杯里的酒空了,他给周令许倒上,没等说话,林司让面前的杯子突然倒了。

不出所料吸引了周令许的目光,问林司让怎么了。

“没拿稳。”林司让声音低,说话闷,透着几分不易察的凉。

周令许顿了下,主播再次开口,招呼他们一起玩游戏。

周令许没兴趣,被打了个岔,面前的酒也没了要碰的意思。主播压下唇角,微不可查地撇了一下,又去看林司让:“你呢?”

林司让抿唇,若有所思的目光在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停了好几秒,耷下的眼皮藏起了那一瞬间闪过的冷,没等开口,对方手里的牌便先一步盖在他面前。

“输的人喝酒。”主播如是说。

林司让敛了眼帘,靠近周令许那侧的手缩了起来,下一秒,被人挑着拨开。他转头,对上那双潋滟的眼。

周令许熄了手机,有一搭没一搭拨弄他的手指,像是为自己找了个有趣的玩意儿:“玩吧,输了算我的。”

有人打趣,说周令许见色忘友诸如此类,周令许不反驳,支着脸,在林司让输掉游戏时爽快喝光他杯子里的酒。

可林司让输的未免太多了,就连段洺都忍不住乐,说没见过手这么背的。

周令许一直没有出声,直到林司让翻牌的手停下来。

“愣着干嘛,这么多人等着呢。”主播觑一眼周令许,催促道:“翻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纸牌上定了几秒,外人看来,林司让是被段洺的话吓到了,实际上,他只是在掂量。

桌边的酒瓶空了一排,周令许喝得足够多了。正当林司让想要叫停,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时,手背陡然被人按住。

大抵是喝了酒的缘故,周令许体温高得厉害,他扣着林司让的手,带着浓烈的酒气,大腿蹭在一起,摩擦着,带出温度和一些微不足道的电流。

早在前三杯的时候,周令许就已经不清醒了。而当他摄入一定酒精,林司让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则无形中成为了欲望的诱发剂。

周令许按过来的一瞬间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凭借着本能做出了当下的举动。与此同时,手表的指针重叠在了十二。他扣着林司让的手,翻开了掌下的那张牌。

桃花眼弯下来,风流又多情:“谁说我们手背。”

……

入秋后的落叶总也扫不干净,到了后半夜,骤降的气温让人恍惚得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年。

林司让弯腰,毛衣里空荡荡未着一物。

微凉手背蹭着周令许的脸颊剐过去:“哥?”

周令许醉了,从他扣着林司让的手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那刻,就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凡事都讲究规律和技巧,洗牌是,抽牌亦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架不住这么一杯杯往里灌。

林司让唇角微绷,抿出一道讥讽的弧度。

天生浪荡,这话用来形容周令许简直再恰当不过了。他可以因为一张还算好看的脸就对当时年仅十七的林司让展露善意,也会因为另一张好看的脸对别人这样。

人怎么可以放荡到这种地步。

骗子,骗子。

他靠过去,抵着周令许微烫的额头:“我不怪你忘了我,我不怪你。”扭曲的嗓音里带着些微的哽,既凶狠又可怜:“哥,你是我的。”他亲了亲周令许的眼睛,又去贴他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是我的……”

蜻蜓点水的吻造就了温柔缱绻的假象,林司让沙哑着嗓音:“可你为什么要看别人。”舌尖剐过周令许的唇缝,语气里满是不解:“他好看吗?比我好看吗?”

他吻着周令许,吮着他唇上残留的甜,带着情人间该有的亲昵,然后,扼住了周令许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使得周令许在昏睡中蹙紧眉头,脸色胀出不正常的红,好似随时都可能因为窒息而死在这里。

但很快,窒息感褪去。那只手缓缓向上,摩挲,剐蹭,掐住了周令许的两颊,迫使他将嘴巴张开。

“哥……”林司让吻他,咬他,野兽一般侵犯了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周令许的舌头是甜的,舌苔青绿,是色素留下的沉淀物。

他学着周令许上次对他做的那样从他上颚剐过,即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周令许仍旧闷着发出了一道轻喘。

林司让停下来,眸光在一瞬间变得晦暗。

这时,还算安静的街道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车铃声。声音从身后传来:“先生您好,请问是您叫的代驾吗?”

林司让淡淡“嗯”了一声,站直的同时扣上了后座的安全带,手指屈着抹掉了周令许唇角带出来的津液:“哥。”他抿开唇角:“我们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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