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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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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修们只觉得棘手,见她伤的这般严重也不敢贸然下手医治,只能先为她简单包扎喂了些药。

医修凑在一起商量对策,其余的弟子不是帮着找碎石就是吓得缩成一团,还有个王教习和李夫子哭丧着脸。

印听雪觉得乱糟糟的干脆闭目养神,却不成想这一闭竟然真的昏厥过去,头脑昏沉沉的一直不清晰。

等到印听雪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皮时,入目便看到了熟悉的床上挂坠,偏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寝苑中,而窗边端坐一人。

窗边晨曦的照射下,晏安的脸更加柔和了些,俊俏却不显得娘气,有着独特的古典美感。他手持着书籍翻阅着,沉寂其中。

看到熟悉的人,印听雪倒也安心了,本想起身却不料浑身无力又跌了回去,这下她才发现自己被层层的纱布裹着,活生生成了木乃伊!

身上还是会疼,去也好受许多,印听雪倒是能忍得住。

听到动静晏安看过来这才发现她醒了,将她扶起来:“你昏迷三日了,现在感觉如何?”

“渴了……”印听雪声音沙哑的难听,还异常的干燥。

晏安闻言去温了碗水,水中参入的有蜂蜜,摸着碗壁感到温度适宜这才放了小勺端来。

印听雪靠着床,见他来了便自觉张开嘴,而晏安却在同时将碗递向了她手边。

两人皆是一愣。

印听雪闭上嘴抬手去接时,晏安又端起来去喂她。

他们俩完全没有默契。

“我喂你,你伤的重怕是端不稳碗。”晏安用小勺子盛了蜂蜜水去喂。

印听雪喝了口只感觉入口即化宛若琼浆玉露,渴了许久她也等不及用小勺了,用伤的不重的左手扶着晏安端碗的手往前,大口将一碗水全喝下才觉得舒服。

晏安看了眼印听雪按着他手背的手,移开了目光:“黄憬云去买早膳了,你吃吗?”

“吃,想喝黑米粥再来一碗豆腐汤,烤肉要两份,酱香饼买两大张,其余的让他看着买。”提到吃,印听雪的胃像是被唤醒了一般,饿的难受。

晏安用玉简传文时,印听雪却再次想到了石洞中的种种场面,挥之不去的血腥感让她难受:“烤肉不要了,不想吃了。”

印听雪深吸口气,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倒也不算是她杀得,是冯子霖那个疯子自杀的。

但总归与她有关,脑海中冯子霖死前的每一个表情都那么的清晰,让她不适。

都怪那个宁愿自爆也要拉上她一起死的疯子!

还有那要补刀的神秘人,以及幕后非要她命不可的势力……

印听雪还沉寂在记仇的回忆中,就闻到了饭香气,黄憬云提着热乎乎的饭走进来。

黄憬云打量了番,见她还算精神这才说道:“一醒就给人找麻烦!”

黄憬云提了张小桌子放在床边摆了饭,却只有一大碗的黑米粥和一份挂寡淡白水煮菜。

“我要的饭呢?”印听雪恨不能扒开黄憬云的乾坤袋去找饭。

“你问晏安去,他说你才醒只能吃这些。”黄憬云见她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倒也觉得好笑,但看到她一身的纱布,以及隐隐又出血的伤口便笑不出了。

印听雪去看晏安,但触及他坦荡的眼神后败下阵来,认命般去和米粥。

更为气氛的是她这边清汤寡水,黄憬云那边却恨不能摆桌席出来,香味直飘!

印听雪咬着汤匙默默记仇,才喝上没几口,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子喧闹的声音。

“你们凭什么拦我,让那个杀人犯出来,还我儿子的性命啊!我儿死的惨啊!”

“杀人犯印听雪不得好死,可怜我儿子风华正茂天赋异禀,竟然陨落在她的手中!让她出来!”

外面又哭又闹,声音大到让人无法忽略。

黄憬云脸色难看:“谁把他们放进来的!”

印听雪倒是面无表情,抿下最后一口米粥:“把正对门的那扇窗打开。”

修士的视力极佳,又在二楼高处,倒也能看见寝苑外的场景。

寝苑门扉外,一个男人掺着个老妇人大闹,旁边还有个衣着朴素的女子不时的啼哭,不难想这就是冯子霖的家属了。

一个年轻些的夫子不大习惯的处理着,对他们尽量语气柔和:“您快回去吧,这件事情学院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眼下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男人竟推搡了夫子一把,大声吼着声音更大:“回去什么!你们学院定是要包庇那个杀害我大哥的凶手!否则为何几日都不见那杀人凶手露面!”

而后男人大声辱骂,各种污秽不堪入耳的言语能传出一片,老妇人撒泼打滚的哭,只有那年轻些的女子低声哭泣不言不语。

夫子劝阻不成还被那撒泼打滚的老妇人掺着不放,奈何他一结修士又是夫子不能对普通人动手,眼下气的脸色铁青。

“反了天了,几个外人也敢在弟子寝苑撒泼!”黄憬云本想下去把人都赶走,却见空中一抹艳红赶至。

“放肆!何人在此吵吵闹闹!”蒋宁宁半升于空中低垂眼眸冷眼看着地上的人,不耐烦说:“再哭闹一声本小姐就让人点了你们的哑穴一并扔出去。”

说着,蒋宁宁略施灵力而下,顿时老妇人与男子面色难看,吓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咽了咽唾液,哆哆嗦嗦着说:“你,你少仗势欺人,我……”

还未说完,蒋宁宁又施加了些许的灵力下来,压的男人当即喘不上气来,自然不敢多说一句,哆嗦着直擦冷汗。

这边是修士与普通人间最大的区别,实力上的碾压。

一旁女子见状扑通跪下,对着蒋宁宁直磕头,声泪俱下:“还请这位小姐莫要包庇罪人,还我夫君一个公道,他好歹也算学院的学生,而今却死的不明不白,凭什么?”

蒋宁宁气质压制下,更显得那女子可怜楚楚,她拧眉愈发的不满:“谁是罪人还不一定呢,若是冯子霖的错他便是死有余辜。”

蒋宁宁本还想再说,却敏锐发觉暗处有人窥视,她脸色一变御风追去却不见人迹,赶回来看着还在哭的女子只觉得心烦意乱。

“劳烦夫子将无关人员从寝苑处请走,莫要扰的周遭的其他人也不得安宁。”蒋宁宁不想多应对,与夫子打了招呼后便回了寝苑中。

夫子本想用法器御风把他们都带走,不成想蒋宁宁长袖一挥,一阵花白碎银如雨般落下。

普通人并非修士,银子才是他们的刚需。

当即老妇人止住了泪,男人停下了咒骂,争抢着去捡地上的银子,男人还讨好般冲已经上楼了的蒋宁宁笑,唯有那女子依旧凄凄惨惨着哭泣。

这般变化的差距让夫子睁大了眼感叹不已。

印听雪将一幕幕皆收尽眼中,她低垂下脑袋索然无味啃着水煮菜。

蒋宁宁进屋见印听雪醒后倒是惊喜,屈尊亲自喂印听雪吃水煮菜,看着她满身的伤欲言又止。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很快便又迎来了不速之客,一个冷面的夫子将其他人都赶走,说按学院要求要亲自看守印听雪。

印听雪打他一番才知按要求她病重昏迷之时可以允许人来探望,一旦醒了便不许外人接触。

且屋内上下都安置了法器监督,关于冯子霖死之事任何外人不得与印听雪提起,避免有串通嫌疑。

不久,好几个严肃凝重的夫子进来,印听雪本还宽敞的小屋顿时变得拥挤。

带头的女夫子一字一句着说道:“印听雪,有人举报你与冯子霖有私人恩怨并逼得他自爆而亡,现今你既然已经醒了便和我们走一趟吧,早日调查清楚对你也有益处。”

既然是调查,自然要去学院专门调查的地方。

印听雪看了眼自己夸张的包扎,试着动了下,依旧无力且浑身酸痛:“夫子,我实在下不了床啊……”

要不你们抬着床把我抬走?

奈何后面这半句话还未说出口,女夫子便上前麻利的将印听雪抱起:“无碍,我抱着你去。”

印听雪有些别扭,却也接受了公主抱,只要不让她累死累活走着去就行。

而后一路上女夫子抱着她御风去了刑堂。

刑堂外早已聚集了些得到消息的吃瓜群众,看到来人无不伸长了脑袋,并急忙着用玉简传文通知亲友快来吃瓜。

到了刑堂印听雪这才被放下,面前正上方端坐一人,南书院院长,两侧坐着南书院大大小小的夫子教习以及一些地位高的弟子。

印听雪这才站稳,就听旁边有人呵斥:“印听雪既然是最大的嫌疑者,为何不用锁具违背规定!”

印听雪寻着声音看去,就见李夫子一身素白的衣衫,怒气冲冲,却也不难看出他的憔悴。

冯子霖的死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创伤,这位当真是在爱护自己的弟子。

“李夫子还是消消气吧,我们也只你的恼怒,只是事情真相未定你又何必为难一个孩子,她这才醒你就迫不及待把我们众人召集。”开口的是王教习。

在座的夫子最小的也在五十以上,印听雪不过十六,对他们来说就是孩子般。

此话一出口李夫子便更加恼怒,气的拍桌:“凭什么一再给她特权,若不是你们一味的偏护她早就应该下牢狱等待审问,还轮着到回寝苑修养?”

印听雪听到后这才明白,看向王教习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感激。

就凭王教习对她的袒护,她日后也一定要尽力报答王教习!努力帮他寻找生发的方子,祝他早日摆脱头秃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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