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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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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这么毒呢,还要人上农场,上年董二流子进了农场,回来都啥样了,你两只眼是瞎的!”

徐振宏不准阮翠莲带徐建红去卫生所,死了才好呢,省的给他惹事。

虽然知道闺女做错了,但是这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阮翠莲扶起女儿回屋,让她趴在床上。

点了煤油灯,火光照映下,阮翠莲轻轻掀开她的衣服,徐建红没了张牙舞爪,声音虚弱细微叫唤,“疼……”

阮翠莲这时候变成了慈母,眼眶干了又湿,小声哄道:“娘轻点,啊。”

徐建红的后背血肉模糊,最严重的地方皮肉已经翻起,身上冰凉。

阮翠莲心针扎一样的疼,心里骂起老头子,这可是亲闺女啊,为了外人,把女儿打成这样,心也太狠了!

她擦干眼泪,走过去使唤柳叶和徐瑾桃,“小叶,你和瑾桃去看看建红,我去给她拿药。”

柳叶最近让闺女洗脑了,徐瑾桃没事就在她娘面前念叨,她奶奶不公平。

柳叶一开始还说自己没生儿子,不让徐瑾桃说。

徐瑾桃又粘上来,叨叨大伯娘倒是生了儿子,也没见奶奶稀罕大伯娘。

阮翠莲自己也不疼大伯和爹,拿小姑姑当个宝。

分明她秋后上地,专找咱们的茬嘛!

柳叶下意识地有千百句老话等着自己闺女,可心里隐隐感觉不想反驳。

根深蒂固的老观念和婆婆的话在柳叶心里犹如大树一般,耐不住徐瑾桃时不时来上一句,用铁锹铲上两锨。

虽没伤筋动骨,却也砍下了点枝叶。

面对婆婆的吩咐,她第一反应是不愿意。

干了一天的活,谁不累啊!刚才还去拉架,做饭。

而且建红做的事情她也觉得过分了,以前觉得小姑子就是娇惯霸道了点,没想到她干这样的事。

阮翠莲见柳叶没动静,张嘴想骂,想到什么又压低声音,饱含威胁:“你是死人呐,听不见我说话?”

徐瑾桃披上衣服,压下要起身的柳叶,头也没抬,“奶奶,你去吧。我去看着姑姑。”

阮翠莲怕晚了孙大夫回家,嘱咐两句急匆匆走了。

徐瑾桃从没进过徐建红的屋子,记忆里原身也没有。

这是徐建红读初中后听公社同学说自己有单独房间后闹绝食要来的。

大冬天的,阮翠莲让大伯和爹给她起的房。

寒冬腊月,大伯和爹在冰冷刺骨的河里捞沙和泥盖房子。

她的书桌、床、椅子都是都是爹一点点的打出来的,细心地磨平了棱角,怕他妹妹磕着碰着。

徐建红躺着的这张床,是她爹抽空做了三个月做出来的。

可徐建红是怎么回报的呢,把哥哥对自己的好当作理所当然;为了自己的前程,把侄女推向无尽深渊,惨死山里。

看着徐建红满身伤痕的躺在床上,原身的记忆和情绪迅速席卷而来。

徐瑾桃内心一阵恨意与畅快。

她盯着徐建红,恨不得生啖其肉,把徐建红付诸在她身上的加倍还回来!

不着急,我亲爱的小姑姑,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你慢慢享受。

徐建红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却没有人出声。

徐建红疑惑,转头要水喝,就看见徐瑾桃站在床边盯着她,眼神中流露出的恨意与憎恶好似化为实质,射穿她一样。

她惊叫一声,徐瑾桃回过神来,将眼里的情绪掩盖,“姑姑,奶奶让我来看看你,想喝水吗我给你倒。”

徐建红心有余悸,颤声问:“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那样看着我干嘛?”

徐瑾桃弯腰倒水,笑了,声音轻细,“我看你的伤呢,爷爷真是心狠,怎么能下死手呢,我看着害怕!”一副为她担心的样子。

徐建红回想了一下,以为灯光太暗,自己看花眼了,没力气在追究这点小事,“嗯,快给我倒!”

盖上暖壶盖,徐瑾桃将热气腾腾的水递给她。

徐建红一碰就烫的缩了回去。她中气不足,骂人没劲,却依旧改不了盛气凌人的本质。

“死丫头,你想烫死我!笨手笨脚的,猪脑子吗?! ”

“没有凉水,凉凉再喝吧。”徐瑾桃把搪瓷缸随意放在床头,“还要什么?”

徐建红以为徐瑾桃会想办法把水放凉,没想到她这样做。

以前无论自己说什么,徐瑾桃都乖乖听话,现在看她落难,开始反眼了。

果然狗不能喂饱,人不能太好!

徐建红背疼得厉害,蚂蚁咬热锅煎一样,她咬的牙咯吱响,等回来再找这丫头算账!

阮翠莲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孙大夫正锁门回家。

“老孙,得亏你没走,我女儿受伤了,拿点药。”

孙正平看着阮翠莲一脸不耐烦,今天一天他连口水都没喝上,临了回家还来人。

“不能赶早来啊,非等着我回家了才来?”

“孩子让她爹给打了,我这不是没办法吗,你行行好,给我拿吧。”阮翠莲抹眼泪,挡住孙正平。

“三毛钱!拿走!”孙正平开灯配了药,扔在桌上。

“我没带钱,先赊着吧!”阮翠莲拿了药就跑。

孙正平气的难受,这个老赖皮,欠了多少回了,追着阮翠莲的背影骂了好几句。

没等阮翠莲进门,徐瑾桃听见动静,就出了徐建红的房间。

她没回屋,径直出了门。

这时候有八点了,很少有人家亮着灯,早早便歇下了,寂静的夜晚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徐瑾桃走在路上,月色如水,映照大地,洒下一地银霜,不用路灯照亮便看得清小路,抬头望天,满天繁星闪烁,一条银河白如素练,蜿蜒流淌。

远处一间院子,果然灯火通明。那是大队部,村干部都在屋里。

“这不行,我不赞同。村民不是傻子,哪个不是把粮食当宝,你就是少一粒他都能跟你闹半天。你把粮食白给知青,那群老娘们小媳妇在大队部撒泼打滚,咱脸往哪放?”

“那你来说,这不行那不行,那些人跟个蔫黄瓜样儿,咋办?”

“打蛇打七寸,嫂子,李兰芳是领头的,要不你去做做思想工作?”

李娟子犯愁,她怎么没做工作,徐康民发现问题就催着她去,可是,

“我头晌找过她,嘴皮子快磨破了,那姑娘就是低着头不吭声。我窝火啊,想熊她两句,低头一看,她正哭呢,嘴唇都咬破了!”

李娟子也是当娘的人,看李兰芳哭的可怜又开始哄,这才知道她的难处。

“人一个城里来的小姑娘,地都没扫过几下,到咱这山沟沟来地里刨食,何况是她年纪一年比一年大,在咱这,能找啥样的对象?

这搁谁身上受得住啊。她自己就不好受,更别说劝下面的人力争上游了。”

几个村干部沉默下来,烟雾缭绕中愁绪弥漫,徐康民心急火燎,跟油锅里烹一样。

他深深吐了一口气,“不行开大会吧,咱们轮流上去讲!”

“咚咚咚”门被敲响,“谁啊?”

“叔,是我。”徐瑾桃开口。

徐康民开门一瞧,是徐瑾桃,疑惑问道:“丫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众人的眼光被门口的动静吸引,看到是徐瑾桃,没放在心上,又回过头去商量起来。

“大队长,我有办法解决这事。”徐瑾桃转了称谓。

听到这话,徐康民诧异道:“你怎么知道这事的?你爷爷告诉你的?”

转头想明白,丫头知道了这事,估计觉得她姑姑的事影响了大队,心里愧疚才过来的,

不过小姑娘家家的,能知道什么呢?

徐康民想说两句话打发她走,实在没空哄她。

“不是,我在地里听见知青说话了,还有,要是没出事,大队长你就不会罚完我姑姑又找了我爷爷。”

见眼前的小姑娘声音柔和却清晰有力,镇定自若。徐康民收起了轻视,他沉吟片刻,沉声道:“你真的有办法?”

“是,大队长你可以听一听再决定用不用。”她停顿了一下,娓娓道来,“知青之所以萎靡不振,无非觉得我们大队排外,他们融不进来。

二来,他们本来以为是来搞建设的,结果发现是让他们干农活,他们适应不了,三来回城无望,先前和李兰芳一起来的知青就嫁到咱大队里了,可是我觉得大部分的知青想必不会愿意的,见惯了大海,怎么甘心在小河里扑腾?所以,我……”

徐瑾桃还没说完,被徐康民打断,“瑾桃,进来说,让他们也听听。”

徐瑾桃隐在黑暗中,面容模糊,徐康民看不清,但是她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徐康民的耳朵里。

他不禁为之侧目,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几句话就找出问题的症结,足够让她进来讲两句,说不定年轻人有更好的点子呢。

徐康民侧开身体,示意徐瑾桃进屋。

徐瑾桃压住紧张与雀跃,走进了这间明亮的房间。

众人惊异,大队长把一个小丫头领进来干啥。李娟子刚才光说话去了,没看着外面的人。

一打眼,看到是她,忙握住她的手,将徐瑾桃拉到身边,“丫头,你咋来了?天这么晚了,你在这等会儿,婶子送你回家。”

徐康民走到中心,用笔敲了敲桌子,“同志们,瑾桃丫头有办法,我们听一听。”

众人不解,显然和徐康民刚才的想法一致。

疑惑间,徐康民扬了扬下巴,笑着看向徐瑾桃,“瑾桃,你重头再讲一遍。”

李娟子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手。

徐瑾桃目光清亮,动作坦然不扭捏,“各位叔叔伯伯,知青们没精神,我觉得有三点原因……所以呢,要想让他们努力干活,忙过过麦,就得让他们有盼头。”

李娟子看着徐瑾桃侃侃而谈,想她这个年纪都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说话。

心中羡慕柳叶这柳叶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少福,得了这么个好闺女。

徐瑾桃环视一周,发现众人收起低下的小动作,聚精会神地等着下文。

她松了一口气,紧抿的嘴角微微上扬,僵硬的肩膀松弛下来。

副队长李刚等不及了,这丫头怎么卖关子呢,“瑾桃,你快说啊,叔都急死了!”

徐瑾桃点点头,接着道:“第一,要透风给他们有回城的希望。”

徐康民皱眉,难道他看错了,这主意不行啊,“瑾桃,这不行,一旦知青知道我们骗人,那就是火上浇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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