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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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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旗仪式结束后,各自回去上课。

岑皓月想到周泰南耳垂上的血渍,这小孩应该不懂得怎么处理,不然怎么连血渍干涸在上面都没发现。

再加上学生不允许出校门,周泰南也没法买那些东西。

感叹自己爱操心的体质,岑皓月去校外的药店买了一盒棉签、一瓶酒精、一管红霉素。

趁着课间柯俊来交作业,岑皓月就顺带让他将周泰南叫来。

周泰南走进办公室,连报告都没叫,直愣愣地站在岑皓月工位前。

他冷淡地问道:“什么事?”

岑皓月一肚子气,将东西放到桌上随后说道:“你挺幼稚的。”

“所以呢?岑老师特地叫我过来听你骂?”周泰南也有些生气。

“你能对你自己的行为负一下责吗?”岑皓月没答他,自顾自地说道。

“关你什么事?”周泰南不屑的冷笑一声。

“确实不关我的事。”岑皓月也不去看他,只是平淡的叙述道:“既然决定了要打耳洞起码要照顾好自己吧!你耳朵流血了不知道吗?还是你就想让自己的耳朵发炎?”

周泰南被这一番话说懵了,看着岑皓月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岑皓月抬起头看他,顺带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东西道:“先涂酒精,等血渍融化后再用棉签擦掉,红霉素软膏早晚各涂一次,直到耳朵不流血。”

这话穿刺师好像说过,不过他当时没放在心上,原来流血了吗?所以岑老师在关心他,周泰南如是想道。

“行了,别杵着了。拿着东西回去上课。”岑皓月也不看他,拿起笔低头批着试卷。

周泰南想说谢谢,看到岑皓月不冷不热的样子,只能硬生生将刚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随后将桌上的东西拿了起来回了教室,他心里一时不知道是怎么个感受。

如果早上拿到东西是感动,那么下午的时候周泰南真恨不得让岑皓月闭嘴。

每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是班会课,各班班主任会讲一些学习方面和生活方面的内容。

而今天下午的班会课生生被岑皓月上成了卫生安全与保健,起因就是因为周泰南的耳洞。

她先介绍了几种特殊的传染疾病,并且主要介绍了传染疾病的传播途径,和注意事项。

其中血液传播,极有可能因为打耳洞、穿刺、纹身等方式感染。

六十多页的PPT全是真人真事,五班的小孩看着周泰南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岑皓月说:“我不针对任何人,只是想你们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无论你们要做什么,请到正规的地方,打耳洞医院是最好的选择,请你们在父母的陪同下做这些事情。”

周泰南的表情非常臭,听她讲完之后觉得自己也得病了似的,柯俊看着他的臭脸不住的笑。

柯俊:“终于有人能治治你了。”

“她怎么那么保守,还医院?”周泰南脸更臭了。

“小岑老师也是为大家着想,怕因为你引起一阵歪风邪气。”柯俊说道。

“真是好不容易让人感动一下,决定不找她麻烦了。她可倒好又要恶心我一下。”周泰南说道。

“小岑老师真的挺温柔的。”柯俊回道。

“哦,是吗?”周泰南回得敷衍。

柯俊点点头道:“也是难为小岑老师了,找那么多真人真事。”

“能不能别提她了!”周泰南非常烦燥。

三天之后可以换饰品,周泰南就换成超级显眼的耳饰,越来越招摇。

第二个星期他又被抓出来,原因还是因为带了饰品。

岑皓月看着他耳垂上的十字架耳坠一时语塞,这是生怕别人看不到?还是耳朵不想要了?

“你就那么想陪着老师升旗?”岑皓月看着他问道。

不等他回什么岑皓月又说:“你可真够下血本的。刚打完耳洞就带耳坠,这耳朵是不想要了?你有没有点常识啊?”

虽然耳朵很疼,但周泰南依然紧抿着嘴唇不回答。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只能带轻巧养耳的耳钉。”岑皓月真是比当妈的都操心。

“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见周泰南爱搭不理的态度,她突然有些泄气。

这么久都没被五班的孩子接受,岑皓月的自尊心极大受挫,她总不能把人耳坠子摘下来吧!

虽然现在的审美是多元的,但对身心健康有害的她说也说了,教也教了。

只是她好像踢到墙上似的,不仅没有用,脚还生疼。

岑皓月眸光闪烁,心里泛上来的酸让她整个人都很堵,蕴含的泪水终是没有流下来。

虽然知道有些过程是必须经历的,但她总有一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感觉。

周泰南看着她的样子,初秋的清晨不是很热,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衬得发色有些浅,琥珀似的瞳眸一转不转的看着他。一抹粉红透过嫩白的肌肤映上了脸颊,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愧疚的情绪涌上来,他一个男的和一个老师计较个什么劲儿?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最近真是无聊透顶了。

周泰南当着岑皓月的面,将十字架耳饰摘了下来,耳垂上带出一缕血丝,他眉头皱着没有说话。

男孩的动作笨拙又幼稚,岑皓月看着他手中的耳饰以及耳垂上的血丝,很是无奈的递了张纸给他。

周泰南接过纸巾擦了擦耳饰,完全没有管耳垂上的血丝。

岑皓月憋着口气,没有叫他回去。整个升旗仪式周泰南都是跟着老师们站在最后面。

周泰南后面换了一个养耳的耳钉,虽然每周都被抓,但岑皓月已经习惯了。

每次教务处的人将周泰南抓出来,刚站到岑皓月面前,岑皓月就了然的说:“回去吧。”

由于她的冷淡,周泰南心里反而更不舒服了,她的表情太过平淡,像事不关己一样。

不过周大少爷没说什么,只能又重新回到队列里去。

岑皓月虽然习惯了,她的工资条却不习惯。因为每周都有仪容仪表不合格的,五班的综合评定是吊车尾,岑皓月被扣了四百块钱。

相当于一周一百块钱,她自己是有苦说不出啊!终于可以理解隔壁班的班主任为什么会让自己班仪容仪表不合格的人站在升旗台下。

理解归理解,这是自己的工作问题,四百块钱只能认栽。即使下次还这样,岑皓月也不会让他们站在升旗台下。

工资条发下后就是如火如荼的月考,成绩最能反应一段时间的学习。

月考过后是十一小长假,即使气温渐凉,学子还是沉浸在即将放假的喜悦之中。

钟瑞华安排着值日生打扫教室和贴考场号,宋夏智和柯俊也在其中。

第二天考试需要班上的人把考生的考号贴出来,晚自习便免除了。除了值日生以外,其他人都回了宿舍。

讲台上在抹黑板的宋夏智突然弯下了腰,柯俊急忙走到她身旁问道:“怎么了?”

小姑娘有些难耐的摇了摇头。

“要不去医务室吧,你嘴唇有些白。”柯俊急切的说道。

“不用,我没事。”宋夏智直起腰接着抹黑板。

身为女性的岑皓月一眼便看出来小姑娘怎么了,随即说道:“宋夏智,别抹黑板了,跟我过来一下。”

宋夏智将手中的抹布递给柯俊,随后跟着岑皓月走向办公室,她步履虚浮,却仍然强撑。

她的长像让人觉得很舒服,有些肉感的脸,小巧的鼻头,眼睛亮亮的。

岑皓月记得她是个韩国人,父亲是韩语老师。

岑皓月没有去扶她,因为她走路的样子很正常,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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